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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君王一旨步青云 利刃在手杀心起

上一章讲到,追捕鬼魅、鬼奴未果的仇浑,又发现周密失踪,茫无头绪之下决定先去解决童欢的事。不想陆炳却早派自己的管家等候在路上多时,并相邀至自己隐秘的私宅相叙,七拐八绕一番看似有些凌乱的言辞之后,却是最终引出了南怀郡主表明了身份。仇浑也颇感意外的被皇上连升两级坐上了锦衣卫副指挥的位置,并即将要衔命南下,可郡主和陆炳却都没有直言如何处置自己的义弟童欢。

仇浑想着,这陆炳大人新近升任了指挥使正职,南怀郡主似乎心情也是不错,且又听她喊陆炳为陆叔叔,可见此二人的关系应该也是格外亲近,何不趁此时提出童欢的事情,也好速速解决然后从容离京。想到这,仇浑便不假思索道:“禀郡主,卑职还有一事要请教,请郡主示下!”郡主听问,笑着歪着脑袋看了看仇浑,又昂起头负手问道:“仇大人,你不会是想问你那个不成器的义弟吧?”

没想到郡主竟然一语点破自己的心事,遂说道:“舍弟酒后无状,有眼不识金枝玉叶,见郡主手持我锦衣卫令牌,误把郡主当做歹人,手上失了分寸...”

郡主听到这,却是柳叶眉瞬时倒竖,怒喝道:“住口!休要为他说情,你这般解释,是不是要说他是不知者不罪呀?那你们几个当时也是不知,更何况我当日冒充的是你又不是他,你为何就没有动手?再说了,那会子可是你自己亲口说的,公事公办,罪加一等!”郡主不依不饶,说完了仍然是一脸的怒容。

仇浑听郡主一番咬牙节齿的痛陈,一时语塞,竟不知如何接话了。他苦思着办法,忽然,他眉头一皱,计上心来,躬身跪拜行了一个大礼,说道:“郡主说的对!我那个四弟确实是该死,竟敢冒犯郡主,就算千刀万剐了也不过分。这样郡主,你把那小子交给我,我当着你的面把他脑袋剁下来给郡主你出气,若到时候您还没消气,那就再把他五马分尸。你看如何?”

郡主听的仇浑刚刚还在为童欢求情,这一下子就转了个大弯,居然要亲自了结童欢了,不免心下狐疑。转身又是凑到仇浑跟前,盯着他的脸看着怀疑的说:“五马分尸?你们从小一起长大,不是亲兄弟也胜似亲兄弟,你会舍得?”仇浑立刻正色说道:“陆大人在此作证,若现在把童欢带过来,我立刻亲手宰了他!只要能消了郡主之气!”仇浑说完,又先看了看陆炳大人,陆炳一瞧他眼色,嘴角微微一笑,又立刻敛起。

也是上前说道:“嗯!郡主,老臣作保,若仇浑不动手,我先宰了仇浑,再亲手宰了童欢,不怕弄脏老臣这块地,最多也就是流两屋子的血,让下人们辛苦下就是!而且,郡主你可能还没见过砍头是什么样子吧,那锋利的刀片‘唰’的一声剁下去,因为太快,人还不会马上闭眼,眼睛还会睁一会,那脖子的血‘噗’的一下能喷一尺多高,然后就是整个身子红红一团,可好看了!”

郡主这一听陆炳也是这般说,顿时吓得小嘴一咧,仔细端详了下陆炳的脸色又再看了看仇浑的脸色,两人均是一脸认真绝不像半点玩笑的样子。却是忽然转身走开,离的众人远了些,两只手紧紧握住扇子,过了一会儿说道:“我...又没说非要杀了那个狗东西才可以...陆叔叔你知道的,连我父王和母妃从小到大都没有碰过我一根指头,他那天却吓了那么重的手...我就想教训下他,没想...杀他...”

众人一听郡主这么说,顿时都是松了一口气,想来童欢的命算是保住了,正在大家暗自为童欢赶到庆幸时。郡主却转过身来,低着头有点不好意思的说:“但是...但是他太倔了,就是不肯给我叩头认错,然后...然后我就把他交给了一位...公公!”郡主到最后,声音说的极小,好像有点怕人听到似的。

仇浑忽然觉得不太对劲,忙问道:“郡主,公公?你把童欢交给了公公是什么意思?”郡主下意识的向后退了几步,斜眯着眼睛瞟了一眼仇浑,强笑着说道:“就是...就是那个‘敬事房’的首领太监!他说...到了东厂里,他有办法让童欢没有那么大倔脾气,所以我就...”众人听罢都是异口同声的“啊?”了一声。

陆大人当先说道:“那我们要快点去东厂才行,不然可就太迟了!郡主,你先在寒舍稍后,我们救下童欢便回!”陆炳说罢,便急忙与众人向外奔去,且立刻吩咐管家备马疾行!仇浑一边狂抽着马鞭,一边对陆炳说道:“陆大人,刚刚卑职一时情急未及言说,这东厂吴督主速来行事霸道、目中无人,更兼当今皇上并不太倚重东厂,他早已对我们锦衣卫心怀不满,仅以我四人四骑,我怕他未必肯放人。”

陆炳听到仇浑如此说,甚觉有理,立刻强勒住马头,立在路上,沉思片刻,说道:“言之有理!穆其珍,你拿我手令速往北镇抚司调一千精兵过来,不得有误!”陆炳说罢,从怀中摸出赤金令牌,丢给了穆其珍。望了下接令而去的穆其珍,仇浑却拱手问道:“陆大人,为救童欢,何须如此兴师动众、大张旗鼓,若调动那么多人,必然会惊动皇上!”陆炳听罢,嘴角却是冷冷的狡黠一笑,说道:“我就是要搅他个天翻地覆,让皇上知道知道!”陆炳说完,便再不多话,扬起马鞭狠狠一抽,再次疾驰而去。

却说话分两头,此时的童欢在哪呢?答案是东厂内东北边一个光线不太充足的小房间内。一个上了年纪的老公公正在熟练地磨着手中的物件,那物件不大,月牙形半个手掌般大小,尾端有个木手柄。那老公公似乎有些眼花,磨了一会就拿起来,把胳膊伸直了远远的看看刀刃,然后从他右边的木桶里用瓢舀了些水,对着刀身冲刷一下。再从左手边拿起一根灌肉羊肠,竖在面前,那月牙刀跟着就是轻轻一挥手起刀落,“咔嚓”一声,那肉肠就被削去了一截。

那公公仔细端详了下削去的断面,看到羊肠有些起皮,咋了咂嘴,看来是对刀的锋利还不够满意,于是继续重复从前的动作...

童欢就在不远处的一个床上躺着,两条腿却是曲着抬起张开,咋一看颇像个待产的孕妇一般,躺在那一动不动,是睡着了?当然不是。他浑身上下能被捆绳子的地方,几乎全都被捆着,他不是不想动,而是根本没法动。他看不到那老公公在干些什么,但他听得出那一连串的声响:磨刀声、水冲刷铁器声、切开香肠声、还有老公公不满意的咂嘴声,这些声音都不算大,可他感觉到自己的心就快要跳到嗓子眼了。

他的胆子不算小,虽然和仇浑比起来还差许多,但是无论在冰冷荒凉的北漠面对着蒙古人,还是在京郊面对那个武功极高的鬼尸,他都不曾有过胆怯,而此刻他却是十二分的想哭爹喊娘。可他却喊不出来,因为从他被抓走到清醒过来时,他先是惊恐、怀疑,直到最后见到了南怀郡主弄清楚事情的原由后,先是哀求,等到哀求无望后,便开始一直破口大骂。看守他的人,未免惹麻烦又想耳根子清净,也只有弄张破布把他那张嘴巴给堵起来了。

此时的童欢,可真是叫天不应,叫地不灵,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只能近乎绝望地看着屋内的顶梁,耳朵里是像刺一般的声响一直不断向里面深深的钻去,钻到脑海里,钻到心里。他想了很多,有他此生见过的姑娘,有他曾有过娶回家做媳妇冲动的某个人,有他曾梦见过的子孙满堂......想着没有胡子的自己,想着只要一开口就会有的娘娘腔......想着想着他哭了,像个孩子一样什么也不顾及的哭了,再怎么着,眼睛你是堵不住的。既然骂不痛快,那就哭个痛快吧!

那个磨刀的老公公,许是年纪大了做不了很久体力活,也或许是童欢的哭声引起了他的注意,他忽然停下手中的活计,费力的站起身来,向童欢躺着的方向面无表情的看了一眼,然后将刀往水桶里一丢。然后却是径直朝着童欢走了过去,童欢听见有脚步声近前连忙止住眼泪,歪着头挣扎着望去。

一个佝偻的轮廓渐渐清晰:那老公公的背,陀的太过厉害,以至于看上去像一颗长得弯弯的矮树。外面包着一整套深黑色的太监服,布满皱纹的脸,看上去好像湿透后又晾干了的纸一般蜡黄蜡黄的,他终于走到童欢的近前。房间小小的一个窗户透进了屋子里,有些许光线正射到他的脸上,那皱纹的纹理清晰可见,像极了大旱过后龟裂而干渴的土地。

那老公公稀疏到快要看不见的白色眉毛下面,是一双浑浊而有些呆呆的眼,仿佛那里面早已经灌满了这世间的一切不幸与哀愁。他努了努

也许是因为太久没有说话而有些粘连在一起的嘴唇,有些模糊而苍老的轻声说道:“娃娃,别怕!我下刀三十多年了,很准也很快,保证只要一刀,就让你真真正正、干干净净。然后,你会比那和尚的心还要清净,不会再受****之苦,安心做事、安心活命。”

童欢听着那极轻、极慢的声音幽幽的说完,只觉得头皮发麻,浑身的汗毛都在乱竖,他忽然圆睁着双目,拼命的挣扎着,喉咙里发出“嗯嗯”声,绳索和身下的床也撞击着、摩擦着发出各种怪异的响动。那老公公说完话,就自顾自的转过身向那木桶走去,全然不理身后的动静,也许这种场面他见得太多了,多到懒得再多看一眼,此刻,他的心里只想着自己的活计。

终于,在多次重复了之前的磨刀程序后,那老公公嘴角露出了好像枯树皮裂开般的笑容。正在这时,那间屋子的门吱呀一声开了,一个看上去四十岁左右的太监缓步踱了进来,身后还跟着两个弯腰低着头,手拿着尘拂的小太监。那老公公连忙起身向来人行礼,那刚进来的太监看了眼老公公,又瞟了一眼那边躺着的童欢,先是清了清嗓子,然后拖着尖尖的嗓音说道:“这小子还算安分哪,看来也是蹦跶的累了。嘿嘿...”

那太监先是顿了顿,然后又走到童欢近前,端详了下童欢的脸,想着什么似的,然后竟诡异的笑道:“嘿...这小子的眉毛居然是柳叶形的,看着就觉得是该净身的命,净了身子再加上身上的功夫,您呐,以后在东厂的日子准保比在那锦衣卫里要强过千百倍。都瞧不起我们太监,哼!可我们是什么人?那是皇上最贴心的人,就算皇后娘娘也不如我们伺候的妥帖。”

那太监说完,便转身对那老公公说道:“老东西,手脚可麻利着点!锦衣卫那帮腌臜人,仗着皇上的宠信,竟敢不把我们东厂放在眼里,那姓陆的我们收拾不了,就先挑个小的办了。我还要去伺候吴督主,闲时我再来看。”话音刚落,他便负手走了出去。

就在此时,陆炳等四骑快马却已经飞驰到了东厂门口,硕大的门脸上一块匾额上面刻着“东缉事厂”四个大字,瞬间映入眼帘。仇浑冷冷的看着眼前的这个地方,那大门像极了一个血盆大口,真不知道那么多年来悄无声息的吞没了多少人的性命。两排守门士兵,一脸凶恶的成外八字形,左手掣着刀把,右手掐着腰肃立在两边,一名校尉一身锦衣,也腰间挎着刀,却似是有些慵懒的在大门口踱来踱去。

陆炳等人翻身下马便往里走,那校尉看见他们三人便衣而来如何认得他们是锦衣卫,忙过去阻止。呵斥道:“嗨嗨嗨...你们几个给我站住,干什么呢?”陆炳却是没有答话,仇浑上前拱手施礼道:“将军,这位是锦衣卫北镇抚司指挥使陆炳大人!我和另一位也都是锦衣卫军官,有急事特来拜见吴督主!”

那校尉却是一脸不屑的咂了咂嘴,上下左右打量了下他们,笑着说道:“哟哟哟...好大的官,瞧着倒也是穿锦披缎的,行头倒是不错,怎么连个随从护卫都不带?腰牌手令呢?”说完,那校尉将手在仇浑面前摊了一摊。鲁元亨却是掏出腰牌,递上前去说道:“这位将军,我家两位大人,来得匆忙未及带上令牌前来,这是卑职的手令!”

那校尉接过令牌瞟了一眼,刚看到“百户”二字,随即居然嘴巴一咧,随手就把令牌扔在了地上,道:“我呸!你们几个胆子可够肥的啊?一个六品百户,芝麻绿豆大的官,竟也敢冒充指挥使大人,我看你们是嫌命长...”仇浑本来就心急如焚,正一直勉强忍耐,今却又见那厮如此无礼,顿时怒火中烧。

只见他一个箭步上前,瞬间捏住了那校尉的右手掌,旋即右臂发力看起来只是轻轻一顿手腕,“啪啪啪”一阵骨骼的脆响。刚才还趾高气昂的校尉,立刻就摔了个狗吃屎,栽倒在地,疼的直打滚,嘴上却不服软,还是嚷道:“快来人呐,快来人呐,给我砍了这几个混蛋。”那门两边的士兵唰唰的拔刀赶紧冲了过来,眼看着就要动手,仇浑却是冷笑着厉声说道:“哼哼...想不到这阴气颇重的东厂门庭倒还有些勇夫,竟敢在我仇浑面前使刀!我今日前来是为救人,不想杀人,不想死的速速闪开!”

却说这众人虽然看见了刚刚倒地哀嚎的守门校尉,但是心里却欺仇浑等人势单力薄,更看着仇浑的手里没有兵器。一个在仇浑近前的士兵将手里的刀晃了一晃,说道:“你是仇浑?他的名头我倒是听过,但我听说他是个擅使刀的,就你这熊样还敢冒充仇...”

仇浑不待他说完,身体忽的向右一闪,疾冲向前,右手嗖的一下抓向那说话士兵的手腕,发力一捏,那士兵手里的刀便哗的落了下来。他左手顺势一接,倒握着刀向那士兵的脖子只是一抹,随着“滋”的一声,那血便喷在了仇浑的左脸上。那其他的士兵一下子被吓得有些呆了,正有几个胆子小的想要后退,可此时的仇浑还哪里会放他们走。

正所谓:利刃在手,杀心顿起,两眼见红,心难再仁。仇浑紧咬牙关,再无半点迟疑,挥刀向前一阵刀光狂舞,全是杀招,可真是如砍瓜切菜一般,不到眨几下眼的功夫,东厂的大门口便横躺了一片血淋淋的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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