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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二十七章,狱中终得见证人,歌寻鹤去来脱身

柳鸣歌别过穆九,一路便向香料厂而去,只到半路,就只见才宝芸骑着棕色骏马等候在哪,原来这才宝芸自小便对柳鸣歌有意,只是从来没有明说罢了,当看到柳鸣歌对穆九的贴心照顾,虽然有气,却也因为身份不好发作,只得在此等候。

柳鸣歌看见才宝芸一喜,

才大香主如何在这儿?

才宝芸脸色高冷别过柳鸣歌一眼:我担心柳大哥迷路,久久回不到香料厂。

柳鸣歌深知才宝芸这话是挖苦自己,他以为才宝芸是挖苦他为了穆九竟然耽误了工作,殊不知,这才宝芸这话中有醋。

柳鸣歌也不便多说,自是上了才宝芸的棕色骏马,两人一路向香料厂跑去。此时香料厂的人早已经乱成一团,才宝芸身旁的一干丫头眼见主人随着黑衣人而去后,一番寻找不得,心急之下自是回香料厂召集人马。可不想队伍正欲齐齐出发时,却又看见主人和柳大护法两人迎面而来,众人这才舒了一口气。

柳鸣歌和才宝芸两人进入香料厂后,便一路来到了底下囚禁室,随着一扇一扇的大门被打开,两人也终于见到了当初被抓获的那群造假工厂里的人。

众妖看见有人走了进来,纷纷奔到铁门边,求饶命。而角落里,猫妖和老鼠妖正抱作一团,正瑟瑟发抖。

而小商贩羊大爷,甚至扑通一下滚在地上,各种请求:放过我吧,我上有老,下有小,好大一家子要养活。我也是为了生存,不得已罢了

神情面貌好不凄凉,柳鸣歌认得他,他便是那只穆九跟随进假工厂的老爷爷。想当初要不是他带路,他还无法发现这假工厂的秘密呢。

怀着感恩的心情,柳鸣歌对旁边的手下道:待会儿,就将这位羊大爷放了吧。

羊大爷看到柳鸣歌感动得老泪纵横,不断说着感激话。而一旁的众妖怪一见这形势,纷纷装得楚楚可怜样。老鼠妖为装得可怜,干脆自行钻入猫妖的嘴里,假装被猫妖咬到,而猫妖一见老鼠妖想要害他,赶紧吞出老鼠,而自己则假装弱势,被猫妖踢飞,两人相斗,显得好不热闹。

柳鸣歌心知这些妖怪的想要活命的心里,于是趁机道:汝等妖怪,提供假香料线索黄鼠狼妖周围关系者,按线索的重与轻处理,提供线索重者,除过往所行之事一概不究以外,还奉送黄金千两。我柳鸣歌在此以人头担保。

众妖一见柳鸣歌此言,纷纷敞口道:

假香料一年产值八万,可里面真香料不到其十分之一,反正真假混着卖,这样不容易被打假队……侦察队察觉!

黄鼠狼妖每年可以挣钱数万两,我拿到手的也就是九牛一毛罢了!

黄鼠狼妖除了制造假香料外,还十分苛刻手下工人。

黄鼠狼家有豪宅数栋……

……

众人你一言,我一言,纷纷提供着有关香料厂的线索,但在旁人看来,倒像是对黄鼠狼妖的控诉。大家越讲越悲愤,有些甚至开始诅咒起黄鼠狼来……可见这黄鼠狼妖生平不知道得罪了多少妖怪。

柳鸣歌眼见众妖越说越激动,只得赶紧打住他们,他缓缓道出“毒香料”两字,并告知可有人知道毒香料的线索。众妖一听到毒香料两字,纷纷哑口,这个词语倒是第一次听说,他们深知贩卖毒香料的罪过之大,于是纷纷跪在地上求饶,告知不知情。在确定柳鸣歌不是追究他们贩卖之罪时,这才纷纷站起。可是虽说内心想要提供点毒香料的线索,但实属不知这毒香料为何物?

就在众妖只能干瞪眼时,柳鸣歌眼见众妖是真不知,只得问其有没有见过假香料厂出现过什么神秘人。

众妖纷纷摇头,表示黄鼠狼妖每日除却生产香料外,就是数钱,倒真没见过什么人。甚至连专门负责守卫的猫妖和老鼠妖也连连表示,站岗多年,从未见过有除了进货的小商贩外,有其他陌生人出入。

柳鸣歌眼见没有一点音讯,不由一阵失望。可这时不远处即将被放出去的羊大爷走了过来道:我倒是曾看见过,那日,我因年纪大,背不动货物,在买了货物,没行多远边累得直喘气,于是便躺在湖边休息,而这时我便看见不远处狼老大和一群黑衣人正在说话。

柳鸣歌激动,赶紧问道:他们说了什么?

羊大爷:我不知道他们说的是不是关于毒香料的事,不过,那伙黑衣人似乎要让狼老大买他们的东西,狼老大不情愿,后那伙黑衣人就说少不了狼老大饿好处。我以为是跟我一样的商贩,就没有在意。

柳鸣歌一听羊老大口中的“交易”,他认定羊老大口中的黑衣人便是毒香料的传播者,想必他们想要黄鼠狼妖的假工厂成为他们毒香料的制造地。眼见羊老大提供了有利的线索,柳鸣歌连连问:你知道那黑衣人是什么人吗?

羊大爷摇了摇头。

那你看到过他们的样子吗?

看到过,为首的一个年约四十,长相甚好。

那再看到他,能认出他的样子吗?

我虽然年老,可眼睛不花,倘若遇到,定然是认得的。

羊大爷话一说完,柳鸣歌各种狂喜,他赶紧赏羊老大一块大元宝,并以他安全为由,让羊大爷留在香料厂,直至他认出黑衣人的那一天。而其余妖怪,论罪而过,无过之人便放了回家。众妖欢呼,而羊老大空得一定大元宝,也十分乐意留在此地,帮柳鸣歌认出黑衣人。

柳鸣歌因找到羊大爷这个重要证人,心下十分欢喜,料想这贩卖毒香料的黑衣人总归会出现,到时候只需要带上羊大爷认上一认。

柳鸣歌交代完羊大爷的生活后,想到穆九还在家里,于是便一路急着回家。不远处才宝芸看出柳鸣歌心思,心下实为不爽,她不断地让人拿出香料厂近几日的麻烦事情。柳鸣歌心中挂念穆九,可有苦于自己大护法的身份,无法开脱,眼下看着越来越多询问问题的人,她只得赶紧去制造坊,寻找塔主穆云鹤,一来想让他帮忙自己,二来去安慰安慰他,好让他不要替穆九担心,这无论怎么说,这穆九在他家,一地儿也不假。

柳鸣歌以如厕为由,偷偷溜出去。制造坊是香料制造的中心,它位于香料工厂的最中间,如塔形屹立于此,塔身共五层,每一层的工艺都不一样,从下到上依次为原料坊、加工坊、混合坊、精细坊、包装坊,每一层分工精明,坊与坊间即分工及其明确。而穆九老爹穆云鹤便是管制这五层之人,人称塔主。

柳鸣歌一路来到制造坊,因其有塔内侦查队侍卫的身份,得让他可以自由进入塔内。塔内,穿着蓝色布衫的工人正在各种忙活,而穆云鹤此时正在原料坊巡查,待看到柳鸣歌后,两人进入塔顶畅聊。柳鸣歌提起穆九之事,穆云鹤长叹表示出了对女儿的愧疚,而在这愧疚中时他对女儿满腔的思念,并且想要托付柳鸣歌照顾女儿。

柳鸣歌豪爽答应,并提出让穆云鹤帮助自己挡住了提问人的洪流问题,而他则趁机溜出了香料厂。而柳鸣歌出了香料厂后,站在塔顶的另一端亭子里的才宝芸则默默地看着他离去的背影,眼神中似有忧伤,但更多的事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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