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你怎么这么大胆,连李敏这个暴力女都敢强吻!”杨来祥端着饭盘,满是佩服的问道。王重随便找了个空位坐了下来,杨来祥也跟着坐在对面。王重边吃饭,边漫不经心的说着:“暴力女?她的武功也不怎么样嘛!你们都很怕她吗?”听着王重的回答,杨来祥撇撇嘴说:“你以为都和你一样啊,全校都没几个会武术的,刚开学的时候,高年级有个体育特长生追求她,李敏对他不感冒,于是那个人就一直骚扰李敏,李敏警告过他,不过没什么用。大概是一周后,李敏可能忍不住了,跑到他们班级,轻轻松松的把他撂倒海扁了一顿。之后没人敢惹李敏了。”“听着杨来祥的叙述,王重也觉得李敏好暴力。“唉,说真的,亲李敏是什么感觉?”杨来祥又恢复了那猥琐的表情。王重看着他的样子,真想把饭盘扣在他脸上,“滚!”王重没好气的说道。
接下来的几天李敏倒是没有找王重的麻烦,开始的时候王重也觉得奇怪,总以为有什么阴谋,不过后来,王重也释然了,反正暴力女不是自己的对手,没什么大不了的。托暴力女的福气,王重出名了,走到哪都有人指指点点的,当然了,本来就自己的穿着也会吸引人的注意,以前周围的人会说:“看看,他今天又换了一身。”现在围观的人会说:“看看,那个就是打败了暴力女的人,还强吻了她。”甚至还有人专门跑到一班教室围观王重。面对这些,王重也是无奈的摇了摇头。杨来祥也是整天缠着王重,想让王重教他功夫,王重看他没有根骨,果断拒绝了,但耐不住他的纠缠,答应会教他几招,不过需要先练练马步这些基础。
英语晚自习又没有看到马老师的身影,对于十分关注马老师的王重来说这不是一个好消息,王重也问过杨来祥,据杨来祥讲,马老师从来没有上过晚自习,至于是什么原因他就不知道了。王重知道后也是皱皱眉头,也没怎么在意。
一转眼,已经来到学校一周了,但是校牌还没有拿到手,期间被值日巡视的老师查问了好几次,王重也觉得挺麻烦的,便趁着课间想去问问杨老师。还没进办公室,里面就传来了杨老师的声音:“马老师,我也很为难的,各科老师都比较忙,晚自习很难抽空帮你看班的。你看能不能想想办法,争取还是能来上晚自习。”马老师也是一脸的歉意,也不知道怎么回答,所以气氛有些尴尬。这时,王重敲了敲门,喊了一声杨老师,杨老师只好回头来问王重什么事。
中午,学校食堂,王重端着饭菜东张西望,当看到西南角的那道身影的时候,嘴角翘了翘,然后走了过去。“我可以坐这吗?”王重看着马琴微笑着说道。马琴抬头看了一下王重,点了点头。王重坐在马琴对面,边吃边看着她,也许是感觉到了王重的眼光,加上那次扶她的动作,脸上泛起一些红晕。王重看着马琴的神态,笑了笑,开口道:“马老师最近遇到什么麻烦吗?”
马琴抬头看着王重,知道他说的是上午杨老师谈的上晚自习的事,便开口道:“没事,我会想到办法的。”“琴姐如果有办法也不会拖到现在了,说说吧,也许我能给你出出主意也不一定!”王重轻声说道。王重的一声琴姐让马琴有些失神,看着面前有些与众不同的学生觉得心里有些异样,定了定神,说了一声:“你帮不上忙的。”便想起身逃离王重的眼神。“琴姐这么漂亮,想打你主意的人应该不少吧!”随着王重的声音,马琴吃惊停下动作看着他,王重接着说道:“或与已经有人打了。我想这应该就是琴姐晚上不出门的原因吧!”
王重的说话的声音很轻,仅仅容得马琴一人听到,但是这声音对于马琴来说,却是有如惊雷。马琴回过神,看看左右无人,坐下说道:“你怎么知道的?”王重上身前倾,一直到马琴面前,噢,就是这个香味,真令人心情舒畅,王重心里乐开了花,说道:“猜的。”“猜的?”马琴质疑道。闻着沁人的体香,王重慢慢的说道:“运河镇属于古镇,建设规划比较复古,灯火通明的街道没几条,其他的都比较暗。据说治安也不是很好,我听杨来祥说:‘常有一些收保护费的小混混出没。’我也打听到,琴姐住的地方比较远。加上琴姐美若天仙的容貌,这不难猜到吧。”
马琴静静的看着王重,心里却不能平静。王重见马琴不说话,于是接着说道:“琴姐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了吧。其实这事不难解决,今天最后一节晚自习是英语,琴姐信我就来上,不信那就没办法了。”王重说完耸了耸肩,接着端起自己和马琴面前的饭盘准备离开,刚走两步,回头笑着对马琴说道:“其实琴姐可以信我。”说完便径直走向洗餐具的水池。
晚自习前,马琴还坐在办公室里想着王重的话,其实整个下午,马琴都心不在焉的,脑子里一直出现王重的笑脸和声音。
“叮铃铃···”最后一节晚自习的铃声响起,大家陆续回到教室自习着,王重坐在位置上看着教室的门。大概过了一分钟,王重敏锐的门外几米处的脚步声,嘴角微微露出了笑容。马老师出现在教室门口,无疑引起了大家的注意。马琴扫视了一圈,当她的眼神遇到王重的眼神时,略显慌张的移开了,然后强装镇定的走上讲台。
晚自习其实没什么事,学生自习,老师巡视,遇见学生提问便解答一下。当看到马琴快走到自己身边的时候,王重慢慢的举起手表示有问题。马琴看到王重的举手,心脏不争气的乱跳着,但也不能不去,于是便假装镇静,慢慢的走过去,准备解答。
“马老师,这句怎么翻译啊?”王重侧身轻声问道。在教室里不能叫琴姐,况且旁边还有个猥琐又大嘴巴的同桌。马琴弯下腰,方便看清纸上的字,“琴姐,把心放肚子里,既来之,则安之嘛,信我没问题的。还有,琴姐信我,我很开心哦”,当马琴看到纸上的字时,脸上顿时红彤彤的,心虚的抬头扫了一圈,发现大家都在埋头自习,然后便不找痕迹的伸手在王重的腰间掐了一把,并瞪着双眸,像是警告王重忍着。王重吃痛,又不能出声,但又实在是太疼了,便伸手握住马琴是手,试图掰开。马琴没有想到王重这么大胆,竟然敢这样握着她的手,受惊一样缩回掐人的手。马琴剜了王重一眼,为了掩人耳目,开口道:“这句应该这么翻译。”说完便拿起王重桌上的笔写道:“晚上怎么办,你有什么办法?”王重戏虐的朝马琴挑了一下眉毛,说道:“那这句呢?”然后便写道:“保密,晚上下晚自习你在办公室等我就行了。”马琴可能觉得自己在王重这太久了,便直起身体,做贼心虚的提高了写声音:“明白了吗?”王重也很配合,回了一句:“明白了,谢谢马老师。”然后把握过马琴手背的那只手放在鼻前闻了闻,马琴不由的朝王重翻了个白眼。马琴准备离开的时候像想起什么似的,眼睛朝王重看看,然后又看看桌上刚刚写字的纸,王重明白的点点头,手上也作出“ok”的姿势,马琴这才放心的朝举手的学生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