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文说道,蹇图的死是另有隐情,在这个时候,宦官一般不受人待见,除非是家里面特别穷,养不起孩子,才会把孩子送到宫里面,不然的话,谁愿意少一个儿子?
不过,蹇硕是一个例外,蹇硕的父母死得早,于是蹇硕就在叔叔蹇图家里面住着,结果,蹇图为了些许钱财就把蹇硕送进了宫中,任何一个大好男儿,谁愿意被切一刀?更何况蹇硕还练得一手好武艺,最可耻的是,等到蹇硕混好了之后,蹇图有死不要脸的上门自称是做叔叔的当年做得对,这件事对于蹇硕来说简直就是如鲠在喉。
恰好,曹操抓到了蹇图,蹇硕听说后,连夜过来要曹操把蹇图打死,要不然,曹节也是宦官出身,怎么会容易曹操就这样打死蹇图,实际上,在曹操抓到蹇图的时候就觉得头疼了,所以才和袁绍商量,蹇硕来找曹操的时候,袁绍也在场,所以,外界传闻的什么曹操出生牛犊不畏虎都是假的,像曹操这种老谋深算的人,怎么会有那种心态出现?
不过,曹操现在加入了世家一方,自然就要和宦官撇清关系,袁绍也知道,自然也就无所谓了,三人聊了几句之后也就散了,而西园军也开始了有条不紊的训练。
雍州,董卓用了李儒之计,在某一天晚上制造了一处流星天降的异相,偏偏羌人认为这是不详的征兆,是夜,羌人大营自乱阵脚,董卓趁势掩杀,羌人大败,董卓沿路追杀,结果反而被羌人包围在了北地郡,这个时候,董卓部校尉张济的侄子张绣大发神威,连斩十七员羌人大将,击退了马腾,保护董卓突出重围,自此被人称为北地枪王。
连续一年的大战,最终还是以北宫伯玉和李文侯的死结束了战争,作为代价,韩遂和新兴之秀马腾接受了朝廷的招安,张温也升官回到了洛阳,平羌大军就落到了董卓手中,孙坚向张温秘密建议,除掉董卓,因为孙坚觉得董卓变了,跟黄巾时候的董卓完全不一样,张温不以为意。
之后,凉州刺史耿鄙想要诱杀马腾,反而被马腾所杀,一时间,马腾和韩遂、边章几人再度起兵,董卓趁机上表请求扩军,暗地里却将之前的关东兵马尽数遣散到了河东,然后招募凉州兵马,加上扩军,董卓一时间拥兵十万,马腾等人见董卓势大,联合了凉州黄巾首领王国,几人合并再度被董卓击败,王国和边章都战死。
就在董卓想要继续追击的时候,洛阳来了一封信让董卓改变了注意,不仅没有追击,反而退兵到了河东,之后又借着平羌之名回到了长安,重新招募兵马。
而促使董卓改变主意的人,就是何进,凭借这平定黄巾的大功劳,何进坐上了大将军的宝座,可是他还没有坐稳的时候,刘宏就把何进的权利分薄了,在蹇硕最猖狂的时候,何进都要听从蹇硕的命令,这让何进感到耻辱无比。
之前蹇硕上表请求何进帅军前往凉州平叛,何进反击道先让袁绍前往青州和兖州扫荡贼寇,等到袁绍回来再去凉州,两方争斗不止,这是,司徒崔烈说道:“何不放弃凉州,死守雍州?”然而被议郎傅燮大骂一顿,最终不了了之,不过,这件事情惊醒了何进,那就是,这样下去,蹇硕的实力就会一天天壮大,到时候,想要杀何进等人,简直就是探囊取物一般。
想到这里,何进决定征兆天下有才之士进入洛阳,共同商议如何诛杀宦官,其中,有颍川荀家弟子荀攸,说起这个荀攸,简直就是大智如愚,荀攸小的时候,祖父荀昙去世,这个时候,荀昙曾经的一个手下说要为荀昙守墓,荀攸对着叔父荀衢说道:“这个人面色有异,定有奸情。”果然,他是因为杀了人想要借荀家的势力来自保。
这一下子,荀攸名声大涨,加上他的叔叔荀彧,荀彧小的时候被人称为王佐之才,荀家在这个时候可是非常厉害的大世家,曾经出了荀氏八龙,有了荀家弟子的身份,荀攸来到洛阳之后就被拜为了黄门侍郎。
还有河北名士逢纪、汝南名士何隅,何隅就是评价荀彧为王佐之才的人,还有诸如陈琳之类的名士也受到了征兆,一时间,何进气势大涨,于是,何进就要求刘宏巡视西园军。
刘宏来到西园军校场的时候,自称无上将军,骑马绕校场三圈,不过,刘宏这一举动被袁绍等人看在眼里,知道,刘宏这是命不久矣,不然也不如通过这种方式来表示自己的身体无恙。
在这一天,何进派遣了袁绍手下的勇士韩猛连续击败了西园军三名悍卒,在刘宏的注视中,蹇硕出场同样被击败,何进见到目的达成,也就不在逼迫,只是在原地微笑,刘宏气的咳嗽几声,看了看手帕上的血,刘宏为了不引起注意,宣布回宫,不过,刘宏的反应全部看在了袁绍眼中。
宫中,刘宏颤抖着写下了一份密诏,上面写着立皇子协为帝,这一封密诏刘宏交给了张让,让他好好保管,在自己死的时候交给可以信任的人,张让哭着结果了密诏,刘宏这才松了一口气,然后,手慢慢的垂直下去,接着,刘宏眼睛也慢慢的闭下了,这一位大汉朝最后的君主,在发现世家的祸患的时候,穷尽全力的打压,最终还是没能成功,现在,他也要步入尘土,他永远都不会知道,他是大汉朝最后一位统治全国的皇帝了。
何进本来还在召集众人议事,对于今天打压蹇硕的行为,何进高度赞扬,逢纪确实微笑着摇摇头,表示这是雕虫小技,堂堂上军校尉,连一个门客都打不过,这一分耻辱,不是一时半会能够消除的,除了曹操撇了撇嘴之外,其他人都是热情赞扬。
没过多久,一名下人就拿着一封迷信过来交给了何进,何进打开一看,瞬间定住了,好半天,才缓缓道:“陛下,陛下驾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