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得是个黄种人吧？我对大洋马没兴趣，而且，至少得跟你一样漂亮吧？”于斌小心地看着米莉的反应，他最受不了米莉这说翻脸就翻脸的性格，翻脸比翻书还快。
“你也觉得我漂亮吗？”米莉惊喜地问。
“漂亮，你最漂亮了，你们公司那么多人追你，还不说明问题吗？”
“我是问你，也不是问他们，咦……至少跟我一样漂亮，这话听起来好像哪里不对呢？”
“没有啊，意思是你最漂亮了！”于斌觉得自己汗都下来了。“前面那个是什么店？亮着灯呢。”于斌赶紧想找个别的话题来转移米莉的注意力。
“那是个酒吧，我们进去喝点什么吧。”
“好……”
酒吧里面人并不很多，灯光比较暗，所有的人都是窃窃私语，没有人大声喧哗，所以只有谈话的“嗡嗡”的声音，却听不到别人在说什么。
米莉给自己和于斌要了两扎啤酒，细碎的泡泡从琥珀色的酒液中间慢慢上升，变大，消失，玻璃杯因为冰凉而在表面起了一层薄薄的雾，酒液在柔黄的灯光下显得特别绵软诱人。
“你知道尼卡的事情吗？”于斌咽下一小口啤酒，体味着冰凉柔滑的酒液滑过喉咙的感觉，装作不经意的问。
“知道啊，她不就是那个女王蜂吗？”
“女王蜂？别人是这样叫她的吗？”
“嗯，因为她能产生高抗氧化功能的生命活素，而这种生命活素对人体的免疫能力和抗衰老能力有超凡激活效果，人类很多疾病不是因为免疫系统紊乱，就是因为组织肌体衰败了，所以这生命活素对人体有很强的治愈效果。其实蜂王浆跟蜂胶就有类似的效果，只是尼卡分泌的物质效力比蜜蜂要强得多。可是，她要靠吸食人血才能保证这类分泌物生命活素的高纯度，所以研究所里的一些人已经不把她看成是一个人了，就像蜜蜂一样，只是人类采蜜的工具罢了，所以‘女王蜂’可能就是从这里来的。”
“哦，那你知道皮特.霍菲特吗？”
“这个名字，嗯，有点耳熟，他是教堂的神职人员吧？你怎么知道他的？”
“是尼卡告诉我的。”
“你去看女王蜂了？听说她已经疯了，一个劲想自杀呢。你怎么有这么高的权限？我的权限都不够去下面的实验室的。”
“我也不知道，反正现在研究所我哪里都可以去。”
“皮特.霍菲特应该是尼卡的教父，原来大教堂鼎盛的时候他挺活跃的，后来不知道怎么就落魄了，我有一次在约克街的酒吧里见过他，发现他已经不是神父了。”
“你带我去看看好吗？我想去找他，尼卡需要他。”
“好，不过我们需要去取车，走过去太远了。”
汽车行驶了大概有40多分钟，然后停在一个看起来更繁华一些的小镇上，夜已经深了，米莉停好了车，然后带着于斌去了一个霓虹灯闪耀的酒吧里，推门进去之后，发现这酒吧气氛跟刚才那个很不一样的，人声鼎沸，而且人也非常多，几乎没有空位置。
米莉跟于斌走到了吧台上，服务的是一个蓄着小胡子的瘦高男人，还蓄着一头的卷发，于斌觉得他像极了扑克牌里的J。
米莉熟络地打着招呼，点了两杯酒，然后应该是在问J，皮特.霍菲特在不在这里。
J向一个角落里努了努嘴，又继续手里的工作，然后米莉拉着于斌去找那个角落，角落里有一个男人已经喝得烂醉。他坐在双人桌的椅子上，身体半倚着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