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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前路迷惘

石道。

暗淡无光,漆黑一片。

阵阵阴风怒号,凄凉中带点阴森,寂静中带点声响。

“丫头,这边,来跟上。”

秋意寒紧紧地拉住小韵婷,不时转身过去提醒小丫头,虽然眼中全然不见,但也能感受到彼此的气息。

不知两人走了多久,眼中所见之景还是和之前的毫无变化,感受不到时间的变化,只是就这样一直走,一直走。

似乎石道不知几千年没有人走过,满是蛛网遍布,让两人苦恼不已,没何种可一劳永逸的办法,可以极好的避免,完全不知前方有何物。

“哥哥,快看,前面有光,哥哥太好了,前面有光。”

黑暗中漫无目的地行走,小韵婷感到很是无趣,突然,前面的点点星光映入眼帘,仿若是世间最美妙的光彩,顿时显得很雀跃,拉着秋意寒的手臂大声叫道。

“丫头,既然有光,想必将要到出口了,我们再快些,马上就可以出去了。”

秋意寒开口道。

两人便快速的朝着眼中的星光出赶去,只是不知为何,眼中,仿若在眼前,走了很久,还是没到光源处,要不是眼中的光芒越来越盛,给予两人许希望,怕是两人都不愿再走下去。

追寻着光芒,哪怕是希望渺茫,我亦无悔!

……

可能是一日过去,也许是两日过去。

秋意寒不知,小韵婷也不知,只是默默地走着,朝着心中的希望出前进。

黑暗中的日子最是难熬,起初两人还不时说着几句,几小时说几句,最后的彼此沉默不语。

饿了,就拿出之前早已准备好的干粮,吃完。

困了,就靠于石壁上,休息片刻,恢复精神,后再次上路,休息时,小韵婷总会靠在秋意寒的肩膀上,嘴角含笑的默默睡去,不时还发出幸福的笑声,不知是不是梦到些好梦,给孤寂而单调的生活,带起点点涟漪。

……

不知是何日,前方的光点依稀如之前,不大不小,不增不减。

“哥哥,快看,前方怎么会有两条岔道,我们该走何方。”

随着距光芒出的位置渐渐临近,无边的黑暗中,似乎不再那么黑暗,隐约靠着光芒可辨认出路来,有些兴致不高的两人一如往日的走着。

突然,小韵婷的一声大叫,让秋意寒心底猛地一跳,抬眼望去,果然前方不知何时有着两条分岔路口,这可让两人犯难,不知走何处才是真正的道路。

渐渐临近,看着眼前的两条道路,眼见之处,简直一模一样,尽头处都有光芒在闪烁。无甚区别,唯一不同的,只是一个向着左边延伸,一个向着右边伸展,尽皆不知通往何处。

又是一番洞若观火。

小韵婷看着秋意寒,秋意寒无奈的摊摊手,表示自己的无能为力。

小韵婷更是不用说,完全没看出,此地有何种玄机。

抉择,最是让人犹豫,一个不甚,可能就命入黄泉。

此地虽没那么夸张,但是也终身困于此,不得而出,这对正值青葱年少的两人如何甘心,正是感受世界美妙的年纪,长时间于此,与外界之人毫无联系,毫无往来,,怕是会被逼疯吧!

时间一点点过去,还是一筹莫展,秋意寒双手紧紧的抱住头,极力的想着。小韵婷只得干着急,一直在秋意寒眼前晃着,从左走到右,又从右走到左,如此反复。

突然,许久不动的秋意寒走到岔道前,在小韵婷眼中,胡乱摸索一番,就回过身来,叫她过去。

“丫头,我们就从右边走。”

说着,便独自向前走去,表明自己的决心,不是玩笑。

小韵婷一脸疑惑,不知自己的哥哥如此笃信,却又无丝毫办法,只能死马当做活马医,跟于哥哥的身后,朝着右边的石道继续上路。

秋意寒不知,在他们离去之后不久,两旁的岔道竟是泛起阵阵光芒,忽地,消失不见,只余下一条孤零零的道路,那还有之前的样子。

……

一段时间过后,两人一日既往,不放弃,不绝望。

依稀能见着两人的身影,坚定的向前方走着。

……

这日。

两人终于到光芒之地,只是眼前之景有些让两人错愕,完全不知,几日的努力,所见之景竟是此般搞笑。

“哥哥,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一脸失魂落魄的小韵婷,身体微微颤抖,话语中终是不若从前的,虽是不愿,但是中不乏希望,此时,话语中却满是绝望。

没错,此地宛若白昼,两人的身躯在白光的映照下清晰可见。

看着眼前宛若梦境的景色,秋意寒也能感受到小韵婷心中的情绪,不由得上前拉住小丫头的手,也不言语,嘴角泛起哭笑。

石道两旁,镶嵌有夜明珠,不知谁人有此般大方,竟是延绵下去,尽皆隐约可见,夜明珠散发出的阵阵光芒,宛若历经千年,依然如初。

谁会想到,怀着满心期望,不顾千辛万苦,到达此地,还认为能够走出石道,自由地呼吸山涧的空气,却不然,还是一望无际的石道延绵,不见其终点在何方,不知还能否走出此地。

小韵婷紧紧的蜷缩在秋意寒的怀中,模样很是让人心怜。

秋意寒不时地拍打着小丫头的后背,给予小丫头温暖。

……

日子总是不能一直停留在悲伤之中,该要面对的还是要面对。

“哥哥,你看这石壁上的图案怎么回事,怎么都这样奇怪。”

小丫头用手指着石壁上千奇百怪的壁画,不是还模仿着石壁上的动作,只是怎么做怎么别扭,纵使不若石壁上的人自在。

“先别急着模仿动作,静下心来好好感受一番,可定会做好的。”

秋意寒说着,还按照石壁上的一幅壁画摆弄起来。

小韵婷马上睁大眼睁看着,似不想错过自己哥哥的表现,毕竟在这之前,可是从没见自己的哥哥如此做过,都是在默默地看着。

只是随着时间的流逝,小韵婷眼中的惊讶之色越来越明显,最后竟是惊得合不拢嘴来。

只见秋意寒向后踏一步,重心略略微下降,腰向后旋,上半身竟是奇迹般的绕过一百八十度,若麻花般,身体拧着,上半身和下半身明显处在不同方向,还是在相反位置,手臂高举,静立几许!忽地,前脚向后一迈,后脚略微离地,身体快速狭义,马上便又向上升起,奇迹般的落于地上,恢复如初,似从未移动过,如此动作,实在是让人叹为观止!

从早已一脸惊色的小韵婷脸上,可管窥蠡测,可见一斑!

只是不知为何,秋意寒感到一阵劳累,额头上满是汗水,手臂肌肉满是酸痛,一会时间,竟是全身无力,摇摇欲坠,再看一眼壁画,心有余悸。

“哥哥,你好厉害,第一次尝试,便这样的神似,不知道,多久我才能达到哥哥这样!”

小韵婷声音中满是不敢置信,眼中泛起无数的小小星。

“丫头,用心仔细揣摩,做到胸有成竹之时,再去做,可定会事半功倍的。”

……

石壁上的壁画是两人在此地发现的,起初还一脸茫然,全然不解其中之意。

仔细观之,方不知何时,若醍醐灌顶,家中的藏书,此刻发挥出极大功效,眼中杂乱无章的画面,竟是渐渐发生变化,打乱,重组,再打乱,再重组,终于,一组全新的壁画浮于眼际,似乎是一套从未见过的功法。

秋意寒不知此功法是好是坏,百般无聊之际,也无事可做,想要继续赶路,却又不知该向何方,就立于此,潜心研究起来。

将正确的壁画顺序告知小韵婷,便开始在脑中推演起来,顿觉的博大精深,更加沉醉于此。

小丫头想要如自己的哥哥这般做,只是无奈,如何做静不下心来,只得暂时放弃,按照壁画模仿起来。直到今日,还是没任何效果,似乎不像人能够做到的。

只是秋意寒的初试即成功,深深打击了小丫头的信心,不由得在心中暗自决心,定要将之学成,便安静坐下,按照哥哥所述地方法尝试起来。

……

依旧石壁中,

如昨光芒照。

动作完毕,静立于此,感受着身体的变化,秋意寒暗自点头,十分满意。

数十幅壁画,一副学CD都艰难无比,可况全部。

只是秋意寒天资聪颖,起初见到,没马上从前往后练,不然,暂且不说有无结果,怕是会有生命之危。

功法自有定数,若如阴阳四时,逆之则灾害生,从之则苛疾不起;逆之则生死危急,从之则念头通达。

不知几许时日,秋意寒终是将全部壁画中的招式学完,学完时,全部接连不断的施展而出,竟是一气呵成,毫无晦涩之意。

完!毕!

只觉得身体一阵舒爽,毫无之前练完后的疲惫之感,神清气爽,隐约感受下,身体的力量竟是变得强劲些,一遍竟有如此功效,如若不是在石壁中,前路不知何在,秋意寒定会大笑一番,此等功法,怕是自己家中都少有吧!作为秋家小少主,秋意寒暂时还没见到。

看着不远处正做的有模有样的小韵婷,秋意寒感到无可奈何,也不知是否不适合女子修炼,丫头修炼起来竟是出奇的困难,自己都已全部学会,小韵婷还在学习第一幅壁画,而且还不能完成。

秋意寒也规劝几次,但倔强的小丫头丝毫不听,把心一横,竟是与之彻底杠上,颇有翻,学不会就誓不罢休之意!

脸上的汗水滴落而下,秋意寒也有些不忍,只是小丫头自己的选择自己又不好干涉,只得任由她如此,想必多次碰壁后,会自己放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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