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候一个草原贵族公子打扮的男子走出来,他身穿了一件绿色的锦缎刺富贵呈祥花样的长袍,下搭一条白色的锦缎灯笼马裤,一双马靴上镶满了珠宝,浑身上下带满了宝石,就光说满是珠宝的链子就带了四五条,整个人身材魁梧,健壮非常仿佛一坐黑山一般,男子走上前来,指着怜曦怒喝道:“你既然无品无级,见我草原大汗竟然不跪,真是无礼的狠呀,看我怎么收拾你这不知礼数的小丫头”
男子不容怜曦辩解,更不待皇帝及大汗开口,说着便要上前抓住怜曦的肩膀,他原是想这样抓到这丫头的肩膀,将她高高举起仍在地上,看她娇弱如无骨一般只要一摔,恐怕不死也会残废,到时候杀杀他们苍禹众人的锐气,涨涨我草原人的微风,还怕到时候父汗不加奖与我?
就在他的首要触碰到怜曦的肩头的这时候,忽然两道人影闪出,二人锦衣华服身轻如燕,仿佛两道影子一般一闪就到了眼前,两个人都是面目美好的不像话,让在场的蒙古女子都惊到了下巴,心道这世间怎么会有这样干净帅气的男子?实在是相见恨晚。
两名男子可以说同时跳出如两道闪电一般,绿衣大汉没有察觉,只是仿佛被一股气流震出一般,向后退了数步,一下子没站稳重重的摔在地上,待反应过来,自己已经沦为笑柄,场中一阵笑声响起狼狈不堪。
两名男子中的其中一人面带笑容道:“阿拉坦乌拉王子这是怎么了,怎么这平坦的地面,没人碰你你竟倒在地上耍起了小孩子做派,实在不应该呀,快起来这样多让人笑话,更丢了草原的脸面不是”说着像那座到了的山伸出手去。
这名叫阿拉坦乌拉王子是草原大汗的小儿子,生性勇猛好斗,是草原的勇士,更是大汗的骄傲,只是这位王子一直以来目中无人,刚才怜曦在进门时说的一番话早已经将他激怒,他怎么可以容忍一个女子在父汗面前说教,更何况刚才廖连泽说那女子还无品无级,他可逮到理由了,他想反正无品无级的女子我抓过来一下子便摔死她,假若皇帝怪起我便说一个贫民杀了便杀了又有什么好说的,只是没想到半路杀出了两个程咬金,他虽有力气但是不了解苍禹的武术,苍禹武术讲求内力,这内力便是气功的修为,他被两股力量震出还真是荣幸呢。
这时候苍禹众人才发现跳出的两个人,正是锐王北冥昊璨跟靖王北冥昊煜,大家不禁心中想“什么时候起,这平安公主已经于皇室王子们这样亲昵了,看来这廖家的七丫头绝非池中物呀.”
阿拉坦乌拉王子愤愤的起身,拍去身上的泥土就要与他二人比试较量,这时候草原大汗生气的怒道:“阿拉坦乌拉退下去吧,有的是机会让你大显身手,今日这种情况是你的不对,竟然对一个弱质女流下手,实在有违我草原武士的威严,还不快想廖小姐赔罪”。
其实草原大汗并不是真的生这儿子的气,只是没想到这个不起眼的无品无级的小丫头竟然这般厉害还能牵扯道苍禹皇子,所以心中有所不满。
阿拉坦乌拉哪受过这样的气,心中已是不平的,更何况要他像一个小丫头道歉更是伤了他的自尊心,忽然他灵机一动,心下有了打算。
上前一步像苍禹皇帝与草原大汗道:“皇帝陛下,父汗,我有一个请求还请二位为我做主,”
皇帝与草原大汗就是一愣,随即皇帝好像明白了什么,但是皇帝并没有说话,只是草原大汗兴致勃勃的问道:“阿拉坦乌拉,你有什么请求速速说来,皇帝陛下也在此定会为你做主的”
阿拉坦乌拉听了此话,眼中带了七分的笃定,目光充满玩味的看向怜曦道:“我要求娶这为皇帝的干女儿,丞相之女廖怜曦为我阿拉坦乌拉王子的王妃希望皇帝陛下成全”
怜曦眉头一动,心想这傻子还没有傻透,竟然想到这样的法子,这样一来将自己娶回去就由不得任何人管了,即使是皇帝也无权管一个他国王子的女人死活,到时候他将自己娶回去要打要骂,要杀要剐只能悉听尊便了,还真是毒计呀。
话音一落在场众人都是吸了一口冷气,不禁纷纷交换眼色,意思是“你看吧,人都说出头的椽子先懒,枪打出头鸟,木秀于林风必摧之等等等等,所有的话语都是在形容人不能太过高调,低调做人才能永保平安,可这廖家七丫头就是太过招摇了,人家都得到消息偃旗息鼓的不张扬,打扮上更是怎么庸俗怎么弄,就她唱着高调,还非要与草原大军出言顶撞,看吧求娶了吧。
大家不禁都为这可怜的怜曦小姐捏了一把汗,听说几年前便有一个官家小姐也是册封了公主,随后便和亲嫁到了草原,可是草原风沙极大,又不得食蔬菜,更受不了的是草原男子性情粗野时常对她拳脚相加,时日不长便听说那女子就死了,到后来尸骨也没能运回苍禹,而是在草原上一把火烧了,这样的死无全尸的死法还曾在苍禹认人咋舌了一番呢,感叹女子还是不要嫁到那民风粗犷的草原区为好,所以听说话皇帝要和亲所有世家的夫人小姐都如惊弓之鸟一般无二了的原因了。
可是众人中也有高兴的,比如廖府的大小姐廖怜懿,她早就恨死了这个死丫头,抢走了原本应该属于她的一切,公主的殊荣,皇子的侧目,都是她要的可是她廖怜曦一个庶女竟然得到了真是气愤,这回好了嫁到草原吧,祝你早日死在草原才好,竟有这般恶毒的姐姐,还真是怜曦的不幸呀。
可是就在这时候,靖王与锐王仿佛惊吓到一般都是要说些什么一般向前一步,没想到抢到他们前面的竟是另一个人,这个男子不似阿拉坦乌拉王子那般粗犷,这名男子同样高大威猛,却是生了一副健美的皮囊,只是那一身纯白的贵族骑装衬得这名男子更是高贵的不同凡响。
男子上前像苍禹皇帝跟草原大汗行了一个草原上的大礼之后道:“我觉得这样十分不妥呀,父汗,阿拉坦乌拉是兄弟中最年幼的一个,哥哥们还未娶王妃,弟弟先娶正要是说出去实在有违我草原上的规矩,不如这样,时间还早我们可以在苍禹皇帝要回去那一日的晚宴上先让兄长们选好王妃,之后再给廖小姐与阿拉坦乌拉指婚,这样说出去又不有违礼法又多喜临门,到时候草原与苍禹永结秦晋之好岂不可喜可贺?”
还未等草原大汗说什么苍禹皇帝大笑道:“还是哈丹巴特尔王子聪明睿智,恭喜草原大汗能有这样的王子呀,草原后继有人可喜可贺呀,哈哈来干杯”
在草原大汗与苍禹皇帝举杯之时怜曦已经悄悄退了下去,靖王与锐王同样跟着退到一侧,只是怜曦将目光看向哈丹巴特尔,笑着点了点头,怜曦心中想“看来这个哈丹是个有意思的人呀,也好不管怎样我们各取所需互利互惠岂不美哉”想着低头端起面前的酒杯轻泯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