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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引 我家有女初长成

我,一个普普通通的一个大城市的市民。上有老下有小,中间还有一大堆数不清的亲戚。和每一个普通人一样,每天生活在忙碌和烦恼之中。要说我有什么和其他人不一样的地方的话,或许只有一个,我比较“想得开”。

或许是因为我小时候曾经从一部出故障的电梯上连上电梯一起摔下来没事的缘故;或许是因为我小时候学游泳的时候,不小心吃了一肚子的水,在河水里憋了整整三分钟没有淹死的缘故;或许是因为我曾经被学校的电线电上没有烧焦的缘故,我这个人有点怪。

好听点我这个人是有点游戏人间,有点世外高人的味道;说难听点,我是一个不知道人情味,不顾他人喜怒哀乐的“冷血动物”。最著名的事情有以下几件事,有一次一个中学同学在学校厕所看《花花公子》,我没有向学校举报,也没有找人来抢书。我只不过在这个同学不注意的时候把厕所里的厕纸都消灭了而已,随后亲眼看着这个同学用他心爱的书当厕纸擦屁股。真是可惜了这些美女,成为了这种材料,不知道这是不是史上第一本用来擦屁股的《花花公子》?还有一次,邻居老王瞒着他老婆去小店打麻将。这个老王不但怕老婆而且很爱赌,更是一个赌运特别不好的人,几乎每次都输钱,可是他还是忍不住要去赌钱。我看见了不但没有帮他去找王婶,而且还鼓动他在输了钱之后,把他手上的金戒指也压上翻本。结果老王依然输,而且输了一个精光,回去之后王婶不但和他打了一架,而且第二天王婶带着孩子回了娘家,不久之后老王和王婶离婚了。又有一次,对面楼上的孟老太太请了一个保姆。这个保姆手脚不干净,经常虚报菜价,而且还经常偷孟老太太家的东西出来换钱。邻居看不下去,和孟老太太说了保姆的事情,孟老太太半信半疑之下,被保姆挑唆,以为大家在挑拨她们主仆之间的关系。孟老太太的固执和冷漠,是大家都不想插手她们的事情。我却又出手了,我帮这个保姆找了一个好买家,街上专门欺善怕恶的“二傻”。这个混混“二傻”没有辜负我的期望,不但拿光了孟老太太家的东西,还骗贪心的保姆入了局,害得保姆将自己家的钱也赔了进去。事后我对“二傻”的唯一要求,就是将这个已经被孟老太太看穿的保姆赶走,并把孟老太太的“棺材本”还给孟老太太。

有人要说我这是在干什么?我的意思很清楚。看书的同学要是被老师没收了书,他会记恨老师。要是同学抢了他的书,他会报复同学。我就要他自己亲手把心爱的书撕了,要他记住这次的教训。也给一些后来人知道,学校是一个清静的地方,不要带坏这里的风气。老王已经无可救药,王婶和他生活下去只会很痛苦。老王每次输钱就是和老婆王婶吵架,要不就是拿自己的孩子出气。王婶已经很犹豫,为了王婶和孩子,我帮着她们做出决定,让她们提早有所决断不是很好吗?现在王婶带着孩子和老王离了婚,不久之后又组成了新的家庭,孩子又有了一个比较和善的新爸爸,这一切不是很好吗?孟老太太听信保姆的话,不但不感激好心的邻居,而且把邻居们都当成坏人。这种老太太就要受一点教训,不然她以后还是不会做人。保姆小偷小摸,并不能引起大的麻烦。我要让她得到报应的同时,加倍地付出所有。估计这个保姆以后不敢再做保姆了,就算再做保姆也不敢偷鸡摸狗了。

我的所作所为很少有人理解,大家都以为我是一个助纣为虐的人,一个爱看热闹的人。我并没有怪罪大家,也不会为自己辩解什么,我不是要做给大家看,而且更不关心大家的评论。我就是一个我行我素的怪人。

我是家里的老幺,上面有两个哥哥和两个姐姐,当然都是我的堂哥哥堂姐姐。当我出生后不久,国内的计划生育开始了,我成为了家里的最小一个。不过在家族里,我不是最小的。我爸爸是家中的老四,上面有哥哥,下面有妹妹,我在家族中排行老五,所以大家也管我叫“小五”。

如今我们这一辈十一个兄弟姐妹里,只有我一个没有成家。不是因为我的条件不好,而是因为我的脾气古怪。长辈和兄弟姐妹帮我介绍的女孩子女朋友不下数百人,可是我一个也没有在意。不是因为我眼格高,也不是因为我的条件苛刻,大多数的女孩子在听了我的事迹后自动离开了。她们不想和我这么一个“疯子”生活在一起,不想也变成一个“女疯子”。一些听说我有点积蓄的女孩子,忍着心里的不快,勉强和我接触也不用三天就也忍不住离开了。最能坚持的女孩子也坚持不到两周,其中我和她只不过见了三次面而已,说话加起来不过两个小时,之后她宣布宁可饿死穷死也不再和我有任何联系。我的名气在家族里可是一等一的响亮,我由“班长”成长为“队长”、“排长”、“连长”,现在已经是“加强连连长”的我逐渐向“营长”过渡。

家里的人都一致认为我不懂爱情,不了解女人。这是我没有成家的主要原因,其次就是我古怪的性格。大家长已经发话了,我要是再不成家立室,再不给他们找回一个媳妇回来的话,将要把我彻底地在家族名单上除名。为此大家把我发配到神秘的地方,要我感受一下什么是爱情。以此改变我这个情商超低的现象。

我来到之后才知道,我的大侄女小初也在这里。小初是我大哥的女儿,今年刚好十六岁。刚刚长的亭亭玉立的她,希望知道什么才是真爱。大家长,我的奶奶,小初的太奶奶老人家允许小初可以借着暑假机会,问家中的任何女性关于爱情的问题。任何一个家中的女性不得隐瞒自己的过去,要向小初说出自己的感情世界。

当我被发配来的时候,小初已经工作了近半个月,已经搜集了许多家族成员的感情事迹。当小初看见我进来后,她瞪着她美丽的不像话的眼睛看着我,一脸地不高兴。在她的年纪,在她的小脑袋瓜子里,我这种不懂风情又不尊重女性的叔叔是最不能交往的人。我是得罪了她的阿姨还是表姐?我已经记不得了,反正大嫂每年都给我介绍好几个。

得知我也是被罚来学习的事实后,小初的面色有所好转。我心里有点郁闷,我记得小初小时候对我这个小叔好得不得了。我还在读书的时候,两三岁大的小初整天腻着我,就像一块烂膏药一样,撕也撕不下来。我的珍藏,几乎被这个小魔女给祸害光了。再大点的时候,小初爱吃“大白兔”奶糖,我就用我暑假打工的第一个月的所有工资买了一大堆的奶糖给小初。结果害得小初提前丢牙,以后看见糖就想吐。我也成为了罪魁祸首,不但挨了大嫂好几个白眼,而且还被大哥好好教训了一顿。自从我读完大学回来之后,小初就开始对我冷淡起来。

我对这个家里的小公主笑了笑,我可不敢得罪这个小公主。在我家女性同胞的地位很崇高,这可能因为大家长是我奶奶,她是一个女性主义的拥护者。所以家中的女人一个个抬头挺胸,趾高气昂的样子,上至奶奶、大妈、二妈、我妈和两个姑姑,中有我姐姐、我表妹和几个嫂嫂、弟妹,下有小初这群小公主,是我们这些男人有点低三下四。爱老婆又非常怕老婆的大哥曾经口硬心不硬地说过“男人不会怕老婆的。之所以会怕,是代表男人爱他的老婆。这是迁就,是容忍。男人不但要顶天立地,而且要保护和支持自己的女人。允许自己的女人犯一些小错误,允许她们适当地无理取闹一下。连这个都斤斤计较的话,就不是男人了。”对于这一点,我这个从来没有和女人接触过的门外汉不好发表意见。只是我有点为我这个大哥惋惜,好好一个英雄好汉,被大嫂训练得像一只小猫一样乖,真的有点可惜了。

小初看见我又神游物外了,就不再理会我这个神经兮兮的叔叔。她是越来越看不起我这个叔叔,在她看来,我这个叔叔要不是和她有血缘关系的话,她根本不会理会我这种人。在小初的眼里,我这个叔叔不懂风情,比滥交更不可容忍。平时不注意自己形象的我,穿着打扮不如一个打工的农民工。明明是一个有一定家产的资本家,却连一辆最起码的汽车也没有。整天怀里揣着公交卡和硬币,和一些学生、打工族挤公交车坐。每天只喝清水,偶尔喝一次两次浓茶,绝对不喝饮料和咖啡,我的行为在小初看来比她老爸还要古板。小初真的不想和我多说什么。

咦,我怎么知道小初的想法?我难道会读心术?我难道有什么异能?不,都不是。因为小初的心态一览无余地写在她的脸上。我要是连着一点都看不穿的话,我的三十多年真的是白活了。我的情商低,不代表我的智商也低。其实小初之女有一些事情不知道,首先我有一个致命的弱点,我的家人知道但绝对保密,我是一个大路痴。除了经常走的路线之外,我几乎要靠自己随身带的市区地图才能认路回家。我曾经无数次因为迷路,在学校迟到被罚,又有无数次因为迷路错过同学聚会和女孩子的约会。最夸张的一次,我在读大学的时候迷路,因为说不出出租屋的地点,警察把我押送回家。大哥再把我带回我的出租屋的时候,我已经无故旷课一天。问我是怎么走丢的,我说是中午回出租屋拿东西,回大学的路上走着走着就迷路了。大哥听说我的话后,没有直接晕过去就不错了,我一个人迷迷糊糊地走到了郊区不算,还进了一家普通的小学,难道我没有认出这不是我的大学吗?因为路痴,我多次申请驾驶证,理论考试几乎满分,倒车开车也几乎完美过关,可是到了实际上路的时候,我的问题产生了,连一边的考官也觉得我够资格称为“马路杀手”了。为了我的安全,更为了大街上行人的人身安全,考官每一次都义正词严地宣布我考核不成功,不得领取驾驶证。外地的驾校不行,我的老家的驾校也不行,家里的爸爸妈妈为了我的性命坚决不同意我买车。我才只好每天打公交卡,难道这是我自己愿意的吗?

我随手拿过小初身边的一本笔记本,上面写着一些访问内容。我不禁被上面的内容吸引了。小初也看了我一眼,没有打搅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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