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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野玫瑰不流泪

听到《野玫瑰不流泪》这首歌时,不禁时间已划过午夜,记忆由空白变得模糊,却在流泪中变得清晰。感叹时光总是那样多情,逝去的岁月总是那样缤纷,许多话还没有说出口就已经错过眼前的风景。

(一)“最美是一场醉、最悔错过的香味、柔情为谁、怨过为谁、不想失去就已疲惫”认识微已经是多年前的事了,一路走来,我们一起踏过许多风雨,是亲人也是知己。可是初中一别三年就在无联系,或许相互早已忘记彼此的模样,或许彼此在某个瞬间相遇却不曾相认,或许时间早就磨去了彼此之间的记忆,留下的只是一个模糊的印象,但我没有想到得知微的消息会令我如此惊讶。我们都上了高中,而且彼此的学校相距不远。

我太熟悉她所在的学校了,因为子木也在那所学校里。我不敢一个人去,只是在学校的门外徘徊过,然后头也不回的离开了。也许最美的回忆我已经拥有,却不曾想过要去奢求。爱改变了我的嚣张性格,却让我在怨恨中落寞。总是想起抓住已经错过的香味,但发现我好累,越是不想失去就越是手足无措。微告诉我,她和子木在一起时那般甜蜜,我不忍打断她的美梦,只是在后悔为什么要选择离他而去,是逃避还是想去淡忘?事情的突然让我无法面对他们,只有默默地祝福伴着泪划向夜空。

(二)“还没忘是与非、还没吹散这烟灰、夜幕低垂、梦里相随、相互描绘成了心醉”回忆钻着时间的缝隙,偶尔脱落的碎片,我会轻轻的将它拾起,拾起的不是故事,而是寂寞的心情。过往有伤害有喜悦,就如停留在茶几上的烟灰还没来得及吹散,也不想将它吹散。夜幕下的城市总是在深沉中流露着多情,一封封便笺好似在梦中传递,传递着彼此的心情,彼此的消息,没想过这样会伤害微,只是想去拥有应该属于我的风景。

书信的往来,让我更坚信子木的最初选择是因为我,因为微很像我,无论是言谈举止还是开朗的性格。微曾经说过:是我陶冶了你还是你陶冶了我?我们究竟谁在复制谁?而我的回答总是一笑了之。微伤心了,因为那一封书信,她质问我为什么要夺走她的礼物,我无言,只是忍着痛离开,惊起了周围一片落红,故事的结局总会在意料之外,选择的失衡让我跌进了悲伤的深渊,没有人抓得住我,也没有人想去抓,飞蛾扑火的尾声只是灰飞烟灭,有谁会和我一同品尝爱化成灰的美?有谁会为我的粉身碎骨而落泪?既然选择了多刺的玫瑰,那么一切都已没所谓。

(三)“以为你忘了时间的华美、情愿化成那不凋零的玫瑰、叹那世间的无言。怎知花开花落叫人心碎、却贪恋”也许爱真的叫人情有独钟,即使不能在一起却还在相互的惦记,没有了书信往来,情丝就如断了线的风筝,随着风越飘越远,直至分隔在两端。我撕毁了每一封情笺,好似记忆的碎片,刺痛着手指也刺痛着心,决定不再留恋,去依旧痴迷于他期盼的眼神,但我知道再回头也已是惘然。

微走了,从我的记忆里走掉了,或许还带着恨吧。他们的消息永远只徘徊在我的心门之外。花开时节的离去,花落时节的相逢,不相识却在擦肩而过时听见心碎的声音。世间无言,所以我保持着沉默。不食人间烟火是我的一贯作风,独行于雨中,却不曾想过有谁会为我撑一把伞,只想踏雨而归,至少我是自由的。

灯火通亮的夜晚,我只有相对,却没有走近,再回首早已是物是人非,叹时光的脆弱,转眼已是百年。我在也没有见过微,听说她搬家了,电话也换了,而她和子木的恋情早已经终止,世间的华美情感之事岁月中的匆匆过客,叫人心碎却贪恋。我放走爱、纵容爱,却失去了爱。没有理想的结果,只有心碎的结局。对爱的相互描绘却成了无法偿还得心罪,没有拯救,只有忘记。

(四)“绽放在尘世美丽的防备、何苦为难彼此娇弱的妩媚、不愿为谁在憔悴、长夜独自欣赏过往的泪、却太美”高中毕业后,我们三人便已各奔前程,本来早已断了的联络还是连上线了。微知道我和子木曾经的故事后很自责,不该拆散这桩姻缘,可是现在这桩姻缘又流逝在谁的手中呢?谁也不再去追问,只是学会了淡忘。彼此之间又何苦为难那脆弱的心呢?相互之间少了防备,心便更近一些。

漫漫长夜,又是无心睡眠,独自欣赏流过的泪,有甜蜜也有苦涩。绽放的美丽总是在莫名的叹息之后,相互描绘的脸早已在雨水打湿窗子的那一刻变得模糊直至消失。也许尘世间有太多美丽的防备,但谁又会知道海市蜃楼般的风景置在围墙之外。

水中倒影似真似幻,轻轻用手一点就会支离破碎,若不忍心离去,就在远处静静的观望,憔悴也只不过是一瞬间,又何苦去追问后来的情感。尘世没有偶然的相遇,只有必然的结局。用手拭去眼角的泪光,将坠落的泪珠托在掌心,任炽热的温度降它蒸发于世间还是任凭风起风落般的风干,我不想留下任何一泪在记忆中回旋。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

千年的情感也不过只是一叹,过往的美也只不过是记忆里风干的雕像,谁会让爱降落,自由的天空永远没有尽头,何苦还去追问永恒的执着,都不过是一双深邃的眼眸,那就闭上眼吧,泪便会往心里流。无奈,许多话还没说出口,就已经错过眼前的风景。莫回头,让时间带着记忆走,消逝在无尽的梦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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