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也不早了,蝶衣你还是好好休息,本王还要回去处理事情。”北冥雪站起身子幽然道。
“不如隐王吃过晚膳在回去吧。”蝶衣抬头看着北冥雪。
“不必了。”北冥雪朝门边走了出去。
目送着北冥雪离开,蝶衣反身走进屋内。
“曲月——”
“蝶衣姑娘有何事要吩咐?”
“飞鸽传信给幽阁。”蝶衣淡蓝色的眼眸幽幽的盯着手中信简道。
“是!”接过蝶衣手中的信简,曲月闪身飞影不见了。
玉雪楼中——
“秦姑娘,你……你吃了那么多东西,不会觉得很撑吗?”折画看着眼前大吃大喝的秦落轻声反问着。
“不吃白不吃,傻狍子才不吃呢。”秦落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右手拿着一个鸡腿正大口大口的啃着。
“这,话虽然是这样说没错,可是秦姑娘你这个姿势着实不雅啊。”折画一脸忧伤的看着秦落,刚开始秦落一脸的安静,谁曾想这一吃东西,秦落便像个爷们似的。
“吃的那么欢快,要不分本王一点。”
啃得正爽的秦落,听见门外传来北冥雪声音,嘴里咬着鸡腿转身看向门外。
“怎么,看见本王来了,迫不及待的和鸡腿一起来迎接本王?”北冥雪眼角含着轻微的笑意看着秦落。
“见过隐王殿下。”折画俯了俯身。
“起来吧。”北冥雪似乎是心情大好一样,直接走到秦落身边坐下。
“你不是有事出去了吗?”秦落咬了一口肉含糊不清的说着。
“办完了回来,不可以吗?”北冥雪独自倒了一杯清茶喝着。
“可以可以,那可是你的事情,和我又没太大关系。”
北冥雪听完秦落说的话幽幽一笑,转头看着面前桌子时,笑容瞬间凝固在脸上。
“这……你吃的?”北冥雪看着秦落。
“对啊,我吃的。”
“咳咳,吃这么多,你上辈子饿死鬼投胎吗?”
“你才饿死鬼呢。”秦落瞪了一眼北冥雪。
“吃这么多也真是辛苦你了。”北冥雪嘴角隐忍着笑意倒了一杯清茶,递给了秦落。
“对了,以后你离蝶衣远点,知道了吗?”
“为什么?”
“蝶衣是个危险人物,本王可是提醒过你了。”
“你……”
“你的命,只能有本王来抉择,其他人不行!”
北冥雪说完,也不理会看着他的秦落,转身走出了玉雪楼。
“这蝶衣究竟是什么人?我怎么感觉北冥雪似乎对她有所顾忌。”
“隐王啊,根本不是在顾忌着蝶衣,而是在等候机会,一并铲除蝶衣和其身后的势力。”
“哦?怎么个意思?”秦落饶有兴趣的看着折画道。
“蝶衣是隐王在三年前从滨州带回来的女子,但是蝶衣的身份特别神秘,为此隐王还专派了一部分的隐秘卫前去滨州查探此事,只可惜前去了滨州的隐秘卫,不是死就是伤着回来了。”
折画一边收拾着桌上的东西,一边回忆着当初的场景。
“蝶衣是滨州的人?”秦落细细琢磨着折画话里的意思,但又总觉得似乎哪里不太对。
“我是觉得蝶衣和滨州多多少少会有一些关联,但是蝶衣就是太过神秘了,去了滨州也不知道该从哪里查探。”
“北冥雪有去过滨州吗?”
“还没有,隐王身边事情诸多,哪里会有多余的空闲时间去滨州呢,再说了,滨州路程遥远,一去一回便要花费六七天的时间呢。”
“是吗?六七天,不过折画你是怎么知道去滨州要这么久时间的。”秦落双眸紧盯着折画问去。
“啊?我,哈哈我也是听别人说的。”折画扯出一个笑容道,收拾好东西便慌慌忙忙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