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友人看着已经昏迷的尚小坏笑道“这小子,看来还是承受不住,这两本奇书内海量般的知识。让他受受苦也好,不然总是那么容易,总有一天会出现意外。”
尚小坏这次与前一次昏迷有所不同,上一次他是彻底的昏死了过去,而这一次,他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里有一个仙风鹤骨的老者,教他炼丹采药,其中以采药与辨药为主,炼丹只是随意为之,没有过多的进行,尚小坏纳闷于此,于是他就问了老者,老者答曰:虽以纸上谈兵为不与,但药都未知何谈炼丹。
尚小坏听了之后犹如醍醐灌顶,豁然觉得这百草纲目比之百草诀更加重要,可是他刚有这样的念头,那个老者又笑着反曰:子焉知药为福,炼药却非福?
尚小坏被老者问的一愣,是啊,药离开了炼制的方法,能有多大的效果?
老者看了看尚小坏曰:都说鱼与熊掌不可兼得,吾却说两者必须兼得。
尚小坏醒了,他的仙识已经进入了兵阁所在的地方,他用同样的方法,在兵阁在运用混沌决修炼,兵阁与之前丹塔一般先是一片震动,接着兵阁的大门并没有打开,而是飞出了一把漆黑如墨的长剑,尚小坏飞身一跃,握住长剑,一个旋转落地,看了看手中的剑,乃是他前段时间获得的长夜剑,在尚小坏落地的同时他的脑海中突然出现了一句话,兵阁残缺,只能练兵之利,不能孕其灵。
随着尚小坏脑海中出现的那句话消失,兵阁也归于沉寂。
“小子,这混沌宝鉴,怎么老是屏蔽我?不让我知道你做了什么?难道接近于核心的事它都会屏蔽我?那要我这个鉴灵何用?”张友人一发现自己可以活动了就不满的对尚小坏说道。
尚小坏能说什么,他又控制不了混沌宝鉴,所以干脆无视了张友人的话。
尚小坏又在山上带了四天,这四天他都在炼丹,现在他炼丹不需要再用那丑的不能再丑的砂锅炼丹,他可以用十塔,来炼丹,他原本是想进入丹塔一层来炼丹的,因为在第一层的石门上刻着:一层炼丹房,时间比1:1.5,丹药成功率加成百分之一。所以他想进入第一层,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居然被拒之门外。
所以只能退而求其次,总比没有丹炉炼丹好吧。尚小坏这样安慰自己道。
尚小坏沉浸于丹药与混沌宝鉴的神奇之中,他并不知道,他已经有一个星期没回家了,说来也是,自从他的到混沌宝鉴之后,就时不时的失踪。
尚小坏是沉迷了,可苦了福小幽了,已经帮尚小坏找穆雨柔请了好几天的假了,可是一连请了三天的假,穆雨柔感觉不对,就对福小幽说不能请了,就算要请也只能让尚小坏自己来请,这回福小幽没辙了,最后在穆雨柔的威严之下,只能说出了尚小坏失踪的事。
好了,这下炸开锅了,穆雨柔跟福小幽两个人开始四处找尚小坏,可是怎么都找不到,最后只在尚小坏床头翻到了他的手机。
李静虞这边,站在他面前的是她的班主任“静虞啊?你最近是怎么了?怎么老是心不在焉的?人也瘦了很多?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啊?是的话,赶快去看看医生,这样才能更好的学习啊。你说……”
李静虞的班主任还没把是吧,两个字说出口,李静虞就扑通的一声摔倒了。
李静虞这些天,每天都有给尚小坏打电话,可是话筒的那头总是提示说,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这并没有阻止李静虞每天的电话,她总是坚持不懈的,一天接着一天给尚小坏打,即使话筒里传来的总是你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她也不是没去福小幽家找过尚小坏,甚至连尚小坏以前的家都去过了。可是每次去福小幽都不在家,而且福小幽的管家也说尚小坏不在家。
就这样李静虞一直压抑,终于熬不住了,昏倒了,在医院,即使她晕倒了也还在念着“小坏,我没有,真的没有,我跟他没什么,你别离开我好不好。”
坐在李静虞旁边的李母,握着李静虞的手,听着李静虞的呢喃,疑惑的道“小坏?小坏是谁?”可是面对李母的疑问,李静虞并没有回答,还是在昏睡中。
门开了,走进来的是李静虞的父亲李文,他略带焦急的问向坐在李静虞床边的妇人道“舒婷,女儿怎么了?是不是生病了?”
秦舒婷转过头看向李父道“我也不知道怎么了,好好的就发烧了,而且高烧不止,不过虐死她老是提起一个人。”
“嗯?女儿最近又跟你提起过什么?”李文,有些疑惑的看着秦舒婷道。
“不是,是女儿昏迷后,一直呢喃着一个叫小坏的人,别离开她什么的?”李母对李父解释道。
“女儿谈恋爱了,我是知道的,她也有跟我提起过,我让她别影响学习就没过多的嘱咐,难道他们出什么事了?不应该啊,他们前几天还很好啊。”李父很李母说屁了关于女儿的事。
“你说你们父女两,如果不是这件事,你们准备瞒我到什么时候?还有情侣吵架,翻脸还不是转眼间的事。我看事情就出在这个叫小坏的身上,你赶快打电话给楚雨让她帮忙找找这个叫小坏的。”秦舒婷白了一眼李文有些吃醋的说道。
李文一听连忙打了电话给楚雨,可是电话却在门外响了起来。原来楚雨一直都在门外,她一下课就往医院赶来了。
尚小坏闻了闻自己身上酸的发臭的衣服自语道“我这是带了几天啊?父子饿就算了,衣服都酸成这样了。”尚小坏边说的同时,边收起了,这段时间所炼的丹药。
他走在回家的路上,他发现用丹药来赚钱完全不现实,他练制丹药都这么麻烦,那如何让普通人去炼制?至于丹塔的批量生产,也是有一定数量的,而且需要庞大的灵力支撑,所以根本无法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