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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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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华的宫殿,有着富丽与堂皇。

癸铮诧异地看着周围的一切,眼底泛起了疑惑。她明白,对方该是用瞬移的法术把她带来这里。可是这里又是哪里?

比起穆德尔的皇宫,这里要华丽太多了,大颗大颗的夜明珠摆设在石柱上,有着一种绚丽的美感。

像是猜到了她的疑惑,男子笑了笑开口道:“这是我的天黎宫,你在这里很安全。”

说着,他又转头,对着一旁的侍女吩咐道:“去把冰蓉膏拿来。”

侍女领命,不一会儿,一盒散发着清雅幽香的透明膏药出现在了男子的手中。

“来,把嘴巴张开。”对方说道,“你现在的舌头要赶紧上药,才能止住血。”

“啊……”她忍住疼痛张开了嘴巴,然后感觉舌头上一阵清亮,疼痛亦减缓了不少。

男子上完药后,便道:“还好你的力道不大,伤口并不是很深,修养几天,应该就能恢复了。”

癸铮朝着他点点头,以表示自己的谢意。

“你的右手也让我看看吧,是骨折了吧。”男子继续道。

右手臂上的袖子,早已因方才的那帮魔人的拉扯而碎开。红肿的手肘,可以看出骨头的错位。

男子伸出双手,一上一下地按住了癸铮的右手臂。

卡拉!

一阵剧痛,癸铮差点晕死过去。

“好了,接上了。”男子说着,拿出纱布,把她的整个右手臂包得结结实实的,“你的手臂应该不会是那帮魔人造成的吧,似乎伤了已经有些时辰了。是朔琊伤了你吗?”

朔琊!

突如其来的二字,使得她犹如受惊的兔子般,瞪大眼睛望着眼前的男子。

“你……唔……”她想问话,但是因为舌头上有伤,所以无法把话说完整。

“你是想问我怎么知道朔琊这个名字对吧。”像是猜出了癸铮想要说的话,男子浅浅一笑。

对,对,就是这个!癸铮猛地点了点头。

“很简单啊,因为我也是神!”

他经常佩戴的那把朱色长剑,竟然就是能够封印住他的剑!

少女咽了咽喉间分泌的口水,看着正坐在皇位上假寐的少年,而那把剑,就放在王座的边上。

现在是最好的时机了,错过了这个时机,恐怕就再没有机会能够封印住他了。

而她,现在应该做的,就是去拿起那把剑,刺入他的身体中。

莲足轻轻移动着,白色的纱裙在地上划出了好看的弧度。

近了,很近了……

手,几乎已经能够碰到那镶嵌着宝石的剑柄。

痛!过高的灼热,烫伤了少女那白皙的掌心。少女皱皱眉,贝齿咬住了下唇。这是剑神的剑,又岂是区区人类可以握住的。

但是……想要杀他的欲念,却是如此的强烈,强烈到即使一只手被废了,也想要取他的命。

喀!少女的右手举起了剑,轻微的声响,使得坐在王座上的少年轻轻地眨动了眼眸。

然后,那双金色如太阳的眸子面无表情地看着少女的右手,“手很痛吧。”空气之中,弥漫着皮肤被烧焦的气味。他的剑,从来没有人类胆敢来握,而她,则是第一个。

“是啊,很痛!”少女努力地扯出了一个不算微笑的笑容,手心简直就像是放在了烙炭上一样,痛彻心扉。

不过,她不可以却步。只要一步,只差一步她就可以把这剑送入他的胸膛,然后封印住他了。

一个杀戮之神,一个她错爱了的神。

“天地为纲,神为念,空为则,亲为断……”檀口轻启,她喃喃地念着封印的咒语,而手中的剑,则尽力地刺向对方的胸膛。

少年的双指,在剑刺入身前紧紧地夹住了剑。

“放手,你无法封印我。”这是事实,剑已被夹住,根本再难向前递近半分。

“不!”少女的面色煞白,额头滚落下了大滴的汗珠。

“放手,若是再不放手的话,你的手就废了。”

“废就废,我不在乎!”嘶吼的声音,像在发泄着心中的怨怒。

怨得太多,怒不堪言。

少年冷冷地看着少女,空余的手劈上了少女的颈子。一声闷哼,少女倒在了地上。

少年收回长剑,蹲下身子,瞥着那已经焦烂的手心,眸子中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

那是他所不曾明白的感情,因为他从来就不想明白。

“你不在乎吗?可是——我在乎。”

低吟,淡淡地飘散在了整个大殿之上。

哐啷!药汁洒了一地,水媚震惊地望着空无一人的室内。

癸铮她不见了吗?天啊,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她怎么会那么大意呢?居然连个人都看不住。

“水艳,你有见到癸铮姑娘吗?”赶紧找到自己的妹妹,水媚问道。

“怎么,那个人类不见了吗?”水艳抬起眉梢,表情像是不在意。

“对啊,不见了。”比起水艳的平静,水媚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毕竟主君是让她好生照看好癸铮的,现在人不见了,责任自然是在她的身上了。

“只是一个人类,没什么好担心的。”水艳摆摆手,平静的目光之中,闪过一丝窃喜。太好了,那个女人居然肯自动消失。只要……只要她不在主君的身边的话,那么主君应该会如同逆天之战之前一般吧,冷静、自若。

那张清秀隽雅的脸庞上,永远都不可能出现那般痛苦的神色。

她爱主君,亦忠心于主君,所以不在乎主君是否爱她。但是……她却也不容许任何人伤害了主君。即使是那个曾经主君最爱的人类女子。

“我怎么能不担心啊,若是主君知道了癸铮姑娘不见了,只怕我有几条命都不够担待的。”水媚没好气地道。

她不是瞎子,自然看得出癸铮在主君心中的地位。若是真的不重要的话,主君何苦折断对方的一只胳膊,只为了能够让她继续留下来。

“呵。”水艳娇笑一声,不过笑声却是冷冷的,“我知道了,敢情姐姐来我这里问话,是想知道我有没有对那女人下手啊!”

这……水媚心头一紧。她的本意确实如此,但是水艳如此直接明白地说了出来,却还是面子上有些难堪,“我只是……”

“没有,我说过的,我不会动那女人的。”水艳打断了水媚的话。要灭口,她早在第一回看见癸铮就灭了,也犯不着等到今天。

“没有便好。”水媚点着头。相处多年,她自然知道自己的妹妹向来不屑去做假小人。

“那姐姐打算如何,禀明主君吗?”水艳问道。

而水媚,则有丝犹豫,想来是在考虑着该怎么说,还是先争取时间,看看能不能找到癸铮。

“什么事要向我禀明?”突如其来的声音,在二人的身后响起。

“主君!”水媚、水艳齐刷刷地回头,赶紧跪下身子,行着大礼道。

“是什么事?”没有让她们起身,朔琊问道。

“是……”水媚顿了顿,还是说了实话,“是属下发现癸铮姑娘不见了。”

“不见了?”隐着怒气的声音,给人一股强大的压力。

手心开始冒汗,水媚硬着头皮继续道:“是,不见了。属下在宅子中里里外外找了,但是没有找到。”

“是吗?”朔琊冷着眸子,盯着匍匐在他面前的二人,“我让你看着她,你倒是说说,她会在哪里?”

“属下……属下……”一时之间,饶是水媚,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屋子的周围都布满了结界,除了主君之外,其他人若是步出屋子,她必然会感应到。

但是这次,她却一点感应都没有,若非绕着屋子找了大半天,确定癸铮的确是离开了,她简直会以为癸铮根本还是待在屋子里的。

“说!”他的一只脚狠狠地踏在她的手背之上,金色的瞳孔中散发着凌厉的气势。

水媚眉头不皱一下,疼痛的刺激,倒是让她的脑袋稍微清醒了一些,“也许癸铮小姐只是嫌屋子里闷,所以到处逛一下。”话虽如此,但是连她自己都觉得这个解释是何其的薄弱。

“你认为可能吗?”朔琊抿了抿唇。

“我……”她当然知道不可能,“主君打算如何?”

他没有说话,只是伸出右手,竖起了食指及中指二指。口中,开始默念起了咒语。水媚知道,那是主君准备用法术来感受癸铮最后在这房间里所残留的气息,然后借以寻找。

倏地,一阵疾风包裹住了朔琊的身子,然后在疾风中,朔琊的身影越来越淡。

水媚、水艳赶紧也念起了咒语,跟上了主人的身影。

霎时之间,屋内已经是空晃晃的一片了。

宅子外的碎石堆上,几个魔人幽幽地醒转,从地上爬了起来。

“真是的,刚才那个究竟是谁啊,居然害得我们那么狼狈。”其中一个魔人嚷道。本来抓了个人类女子正想乐一乐,却不想碰上了这种事情,想来也委实倒霉。

“就是,真是气人。在这里竟然还会有这样的家伙存在。”

“不如我们查查,他到底是谁!”

一时之间,议论颇多。

“闭嘴!”为首的魔人终于喊出了声。对方既然能够一招之内就把他们几个全部制服,可想而知其魔力的强大。这样的人物,他们又怎么可以硬碰硬,“以后别再提起这事了。”

“是。”一帮魔人皆应声道。

才打算离开此地,一阵风倏然席卷而来。风中,夹杂着三个身影。

“剑神大人!”一帮魔人齐齐跪倒。

在这片山域之中,他们自然还是知道自己的主人的长相的。

朔琊冷冷地扫了几个魔人一眼,眸光看向了那碎石子上被撕裂的衣服碎片以及斑斑的血迹。

“你们——遇见了她吗?”冷若寒冰的嗓音,听着让人一阵发慌。

“她?”几名魔人皆是一愣。

“一个人类女子,右臂骨折。”水媚跨前一步道。

“是、是,是有遇见。”魔人们诚惶诚恐地点着头,“我们本来打算把这名女子杀了献给主君,却没想到……”

“你们居然想杀她?”声音更冷了,犹如冰窖一般的让人发颤。

他们……该不会是做错了什么吧。可是魔人对于人类,向来是如此的啊。

“剑、剑神大人……”

金色的眸子缓缓地闭上,空气之中传来的一股气息让他猛然一怔。

他知道,该去找谁要人了。

“我不想再见到他们了。”朔琊缓缓地开启双唇道。口中默念着咒语,人又消失无踪。

水艳水媚望着浑身颤抖的魔人,轻叹了一气。心中已然明白,她们该做的是什么。

颀长的身影,出现在了宫殿的一角。

“皋邑。”朔琊看了一眼正坐在软榻上等待着他的男子,“你怎么会把陌生的人类带到你的宫殿?”同样是五神之一的皋邑,虽然最为同情人类,但是他却不以为皋邑的同情心多到把一个陌生的人类带来自己的宫殿。

“陌生?”薄唇中逸出了一阵轻笑,皋邑扬了扬眉,“如果我说,我和这个人类女子是旧识,你会觉得如何?”

“什么意思?”金色的眸子倏然一眯,他总觉得对方的话里似乎别有深意。

“当然,我认识的不是她,而是她的灵魂。”皋邑双手一摊,解释道,“认识了……已经有两百年了吧。”

两百年?!胸口莫名其妙地开始收缩,朔琊抿了抿唇,这个和他沉睡了同样的时间,代表着什么吗?“你——想对我说什么?”

“呵呵!你的记忆还没有恢复吗?”平静的语调,像在述说着一件最平常不过的事情。

“你——”朔琊诧异道,会知道他失去部分记忆的,只有水艳和他本人,还有就是——当初封印他记忆的……

“是你封印住了我的记忆?”这是唯一的解释。

“应该说,是我按照她的要求,封住了你的记忆。”手指一弹,皋邑指着正躺在白纱帐内沉沉睡着的人儿。

“癸铮?”薄唇抿了又抿,有许多事情,似乎他想抓住,却又抓不住。是什么呢?似乎一切都和他失去的记忆有关,“你不会无缘无故帮助人类来封印我的记忆。”

“很简单,她用了她的光明,以及五十年的寿命来做交换,虽然这对我来说可有可无,但是我却觉得,非帮她不可。”

“那么你现在马上帮我恢复记忆!”

“不可能,因为封锁住你记忆的东西并不在我的手上,除非你找到那东西,否则你的记忆……就永远不可能恢复。”皋邑淡淡道,浑然没有打算帮助的意愿。

“你是故意的?”说了那么多话,其实只不过是借口而已。

“就当作是你两百年前不听我的劝告,执意要发动战争的惩罚吧。”皋邑微耸着肩膀,站起身子,朝着门外走去,在跨出门口时,却又停住了脚步,“对了,你随时可以把这个人类女人带走,顺便告诉你一声,当年封印住你的人,是你自己!”

静静的语调,却宛若扔下了一枚炸弹般,在空旷的房间中,震撼着他人的思绪。

当年——封印住他的人,是他自己吗?

这怎么可能?!他又怎么会自己封印住自己?!朔琊根本不想去相信皋邑的话,但是……那番对话却也说明另外一个事实,那就是他和癸铮的灵魂,的确两百年前就曾经遇见过。

癸铮的前世,会是什么样的人呢?

低垂着头,他望着在他怀中开始悠悠醒转的人儿。为什么她的前世会让皋邑来封印住他的记忆,更不可思议的是,她居然用一个人类所能付出的最大代价来实现这个封印。

原因呢?原因又是什么?在他的记忆中,又有什么是有她存在的呢?

睫毛轻轻颤动着,眼眸之中,似乎还有着一丝迷惘。癸铮眨眨眼,看着近在咫尺的俊颜。是眼花了吗?还是说——是错觉?!她居然看见了——朔琊?!

“你——”娇艳的红唇轻轻开启,她过了半晌,才吐出了一个字。

“你醒了?”清泉般的声音,轻柔而细薄,犹如一张磁性的网。

好真实的声音啊,就像是真的一般,癸铮心中喃喃着,缓缓地抬起手,触摸着那光滑且温润的脸颊。虽然不是很热,但是手心中的触感,确实是温的……哎?温的?!

“伤口怎么样?痛吗?”他轻问着。她手臂上的伤似乎没事了,让他比较在意的是她舌头上的伤。那么一个胆小怕事的人类,居然会有勇气咬舌自尽,着实出乎了他的意料。

而一想到若是那时候她咬得更用力一些,他也许就永远也看不到她了……他便有种喘不过气来的感觉。

仿佛——他、不可以看不到她,不可以让她离开他的身边。

伤口?癸铮呆呆地看着眼前的人。

朔琊的手指缓缓地伸入癸铮的口内,轻触着她舌上的伤痕。皋邑的药果然好,才不过一天,便已经好了许多。只是要完全愈合,恐怕还需要几天的时间吧。

冰冷的手指,在她温润的口腔内轻轻地搅动着,这种感觉——好真实。

惺忪的眸子终于完全瞪大,癸铮不敢置信地看着眼前的人,“你……你……你……你是真的?!”直到此时,她才意识到自己不是在做梦。

不是吧,她才逃出那里,现在居然又被他逮到,她简直不敢想象,自己的下场会如何。

他会把她暴打一顿吗?或者干脆再一次折了她的手臂,又或者……

“不要,不要!不要!”她猛然地推开他的怀抱,大声叫嚷着,由于舌头上的伤口,使得她发出的声音分外的难听,犹如鸭子叫一般。

“不要?”那是诧异的语气。

“对,不要,不要,不要!”虽然连她自己都不清楚究竟是不要什么,但是还是直觉地抗拒着环抱着她的人。

激烈的动作,使得座下的马儿不由得长嘶一声。

朔琊双脚一夹,使得马儿暂时安静了下来。

“我就那么让你害怕吗?”他的手静静地揽住她的腰,不让她退开半分。她的抗拒,她的害怕,竟然会让他觉得如此的……难受。

难受,难受得似乎有什么东西要溢出来了。

“我……我是……”他突如其来的压抑语调,竟然让她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她是害怕他的,但是他的话,却又让她不知所措,明明只要回答一个简单的“是”字,可是这个字,却硬是无法开口说出。

“我……其实只是希望你能够在意我而已。”低喃一声,朔琊把癸铮拥入怀中。头靠在了她的肩膀之上,轻闻着她发上的清香,“所以,你不许违背自己说过的话,只爱我一个,永远不弃。”

他的心情,因为她而起起伏伏,是太过在意了吧,不知不觉中,她竟然在他的心中占据了如此之重的位置。甚至于,他无法忍受她对他的害怕,“以后不可以害怕我,知道吗?”他在她的耳边低语道。

“啊……主……主子。”癸铮结巴着,怎么也没想到从对方口中听到的话竟然会是这样。他这么说的意思是指……他喜欢上了她吗?

“喊我朔琊。”他拨开她耳边的发丝,轻舔了一下她的耳垂,“喊我的名字。”这是第一次,他希望别人喊他的名字。

“朔……朔琊。”她身子一颤,不自觉地喊出了他的名字。脸上的红晕在不断地增加着。她竟然没有推开他。为什么呢?还是说,这其实是她自己的一种……默许?!

“别再随意离开我,这一次,我不发火,但是……我怕下一次,连我自己都不能控制我的情绪。”

“我……”她讷讷地张着口,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因为——你是我在乎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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