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倒下啊!何果子!”我惊叫着一下子坐起来,四周也又变得一片幽蓝,好像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
我记得刚才确实是整个屋子都黑了下来,我被什么东西击中了脑袋,晕过去了才对,怎么眼前的景象让我觉得自己出现了幻觉……
不过比起这个……我还是赶紧从地上坐起来比较好,现在的我就像是冷冻柜里的速冻饺子。
想到这儿,我扶着水晶棺材壁,站了以来。
“啊!疼疼疼。”刚一站起身脑袋后面就传来钻心的痛感,我伸手摸了摸后脑勺,果然鼓起了一个大包。
“看来刚才真的是被谁给袭击了啊。”我波澜不惊地自言自语道。
去你妹的波澜不惊啊!能在“何为”的三楼被袭击,这很不秒啊!敌人可能还在这附近,切不可大意。
我警惕地四处望望,并没有发现周围有人影。到底躲哪去了?会不会跟几天前在“何为”窗外那个神秘的黑影有关?
想到这儿,我不自觉地打了个冷战。唔,不能自己吓自己!赶紧去找秘方才是当务之急。
就在我要转身向第一个房间走去时,余光瞥见水晶棺材里面我的身体的怀中有一个黑色的东西。
那是什么?刚才好像还没有的。
我再次靠近水晶棺材,附身查看那个黑色的东西,这……我吓得冷汗直流。
这是一个黑色的信封,没错,就像上次从我家门缝里递进来的一样。
漆黑的、烫着金边的信封,信口密封处有一个金色的标志,双蛇缠杖。
我不禁握紧了自己的右腕,压抑着自己的恐惧。
如果没有猜错的话,这信封应该是刚才我被人袭击晕倒后,那人放在这里的。
这么说来,这两次放信封的是同一个人……而且还是对巫女很了解的人。
我周围没有这样的人啊,莫非是祁世那个故交?
唔,这样一直瞎想也想不出什么门路来。既然放在这里就是想让我拆开吧!
我伸手去拿那个信封,还不忘在心里默念“逝者安息、逝者安息、逝者安息……”,去你丫的逝者安息,那就是我自己!还没死呢!怕什么!
好不容易取到信之后,我又犹豫了。
上次信封里什么都没有,我却仿佛被下了咒一样的多了这个印记,偶尔还会有灼伤感来折磨我,这次又会是什么可怕的东西呢?我有些畏缩。
拿在手中反复地掂量着这封信,感觉应该不是空的吧?这种厚度,这种手感,怎么样都像是里面塞了几张纸才对。
这样便没什么好怕的了!我放心大胆地拆开了信封。
里面果然放着几张纸,一张黑色的,两张白色的。
就着水晶棺材散发出来的光,我看清了白色的纸上写着一些符文,应该是类似巫女的符咒之类的吧。然而黑色的我就没有办法了,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都看不到上面有字……
所以就算拆开了信封也没有什么用吧!真是愚蠢!
我懊恼地将这些纸塞回信封,揣进怀里,转身去探索第一个房间。在这大厅里耽搁了太多时间,得加快搜寻速度了,不然赶不上回到梦中。
站在第一个房间的门外,我又无奈了……祁世这家伙,不仅三楼有锁,三楼里的每个房间也都上锁的吗!这店又没人来,你上这么多的锁干嘛啊!我好像听到画面外的旁白声在说:“就是为了防你啊!”
既然三楼的锁用我右腕上的印记就能打开的话,那这一道门应该也可以。
我再次抬起右臂,紧盯着手腕上的印记,皱着眉头,一副苦思冥想的样子。
如我所料,这次印记果然顺利的闪烁了起来,随之而来的也是那万恶的灼伤感。
我压抑着疼痛,将印记对着锁孔,贴了上去。只觉万物间尴尬的寂静……既没有“叮叮咚咚”的声音,也没有“咔”的声音。
这难道不是一把********吗!?我愤愤地捏着自己的右腕,真是关键时刻掉链子。
就在这时,胸口处泛起了一阵强烈的灼伤感,熟悉的金色光芒也闪烁在胸口附近。
这是什么?我体内的封印要解开了?
……
我哪来的什么封印啊!
忍着痛,我解开衣服,看了看自己的胸口……真是平胸啊。不过话说胸不平何以平天下?嗯、嗯,这才不是重点好吧!
不过这闪烁着金光的位置……好像不是我的身体。
我探手去触碰那闪着金光的地方,那熟悉的触感,竟然——
是那张黑色的纸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