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第三十章壁画、祭祀水神“朔云族长，我们可以向你方投降，但是，我们有两个条件。”邙涯毫无拖泥带水地向朔云表明了有邙部落的态度。“说说。”朔云说道。“第一，你们必须保证我们的性命，不因仇恨、泄愤而行杀戮。”朔云点了点头，“可以，但是，投降后再有反叛者不在此列。”“其二，不能把我当做奴隶。”“可以，普通族民是无估的，每个人都是善良、纯朴的，每个人都希望和平的，没有战争，没有侵略，无忧无虑，所以，战争以及战争失败的后果不能强加在普通族民身上，每个人都会受到厚待，加入朔部落，为朔部落的繁衍壮大做出一份贡献，同时，也能享受到朔部落每个族民一样的福利，每天能够吃饱，穿暖，每个人都会得到尊重，这是最基本的，此外，还有属于私人的物品，比如，兽皮衣、兽皮鞋、兽皮帽、兽皮毯，一个陶碗，一双筷子等。说到这里，当听到说到投降后每个人都可以加入朔部落，享受朔部落每个族民一样的福利，每天能吃饱、穿暖，每个人都会得到应有的尊重，还有自己的私人物品，邙涯的心已经放下了大半，开始曈憬以后的生活了。“但是，……”邙涯的心又提起来了。朔云看了邙涯一眼，接着说道，“有些人必须受到惩罚，普通族民是无估的，但是，这些人，……说到这里，朔云指了指被御林军看押的俘虏，继续说道，“这些人直接参与了战争，对别人造成了伤害，所以，必须受到惩罚，每个人都会面对5年以上的劳役以为自己的犯下罪行赎罪。”邙涯嘴唇动了动，还想说什么。朔云挥了挥，说道，“这是我的最终决定，你将我这个决定带回给你的部落，是战是降，……。”邙涯告辞了朔云，回到山洞。一刻钟后，大长老邙陆、二长老邙齐，三长老邙涯率有邙部落剩余的不到400族民走出山洞，跪在地上请降。邙陆向朔云献上一对牛角，表示臣服于朔云。这对牛角是有邙部落的圣物，在有邙部落分支从遥远的‘河水’流域迁徒到这里的时候，由宗主部落赐给有邙部落的第一任族长之物，代表了很重要意义。就像在后世，有人即将要永远地离开中国这块故土，去外国定居，很多人亲手去挖一捧家乡的泥土，装在盒子里，带在身上。这捧泥土代表着对故乡思念的一种寄托，代表自己的根在中国。这对牛角跟泥土同样一个含义，代表有邙部落的根在‘河水’流域。朔云接过牛角，以表示接受有邙部落的臣服。随即，朔云命令御林军把有邙部落所有人严格监视、看守起来，一有异动，毫不留情地镇压，并把有邙部落最有威望的三位长老带上身边。以少数统治多数，除了怀柔、拉拢外，行杀戮是最有效的方法。在云契、云木以及七、八名御林军的簇拥，有邙部落三名长老的陪同下，朔云走进有邙部落居住的山洞。要了解一个部落的起源、文化、习俗、日常活动，就要先观看这个部落的壁画。通过岩壁上的壁画可以很清楚、直观地了解到一个部落的起源、文化、习俗、日常生活、狩猎活动等信息。朔云在有邙部落三位长老的带领下，来到一片岩壁前。几十米长，几米高，非常平滑的岩壁用天然矿物颜料笔画满了壁画。第一幅是记载了有邙部落起源的信息。一条大河，一群人跪在大河前。这群人不舍地远离‘河水’，经过艰难跋涉，沿着一条大河（伊洛河，伊河和洛河两条河流交汇形成的伊洛河，在现代河/南县巩县注入黄河，伊洛河与黄河交汇处的广大地区，被称为河洛地区，在这里，孕育、发展、繁荣、传承了河洛文化，这一地区也是‘中国’名称的来源，河洛地区最早指天下的‘中心’。）向南迁徒。经过二百多个日升日落，来到清池川（伊洛河支流，清池川流域是一片川原，河流纵横，在现代，是洛南县主要的粮食产地，被称为‘小关中’。），发现清池川水源充足，资源丰富，还有一个天然的山洞，是一个良好的定居场所，于是，有邙部落在这里定居了下来，繁衍生息。第二幅，有邙部落定居在清池川河边后，狩猎的情景。一个人，手里拿着石球，追赶着一头野鹿。第三幅是一头野牛。都很抽象，有点像现代网络上火柴人。再接着往下看，第四幅，有邙部落在祭祀。壁画上，二个壮年男子将一男一女两个童子扔进河里，岸边，跪满了人，祭祀长老手持木仗，跳着祈神舞。看到这里，朔云皱了皱眉头，作为一个有着现代人的灵魂的原始人，实在受不了这种对生命的漠视和摧残的人生观。接下来，朔云在岩壁上又看到了几幅同样的关于祭祀水神的壁画。这些祭祀的壁画占据了所有壁画的1/3篇幅，可以看出，祭祀在有邙部落的人生活中占有很重要一部分。朔云转头对三位长老问道，“有邙部落祭祀的是水神？”邙涯答道，“是的，每年河水上涨的时候，就是水神上来接收贡品的时候，这时，部落就会祭祀水神，请水神接收贡品后能保佑有邙部落繁衍壮大。”河水上涨应该是春汛，每年春季，气候转暖，流域上的季节性积雪融化、河冰解冻或春雨降雨量增多，引起河水上涨，称春汛。在这个愚昧，充满对神灵崇拜的旧石器时代，把任何一种神秘、无法解释的大规模的现象都与神联系在一起。春汛被看做是水神上来接收贡品。洪水、泥河流被看做是水神、山神发怒。(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