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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七 何处是归途?

“不愿忆起从前,更看不到前方。我……真的还活着吗?”

窗外阳光透进屋里,整个小区平静无常微风吹过那颗树干鸟巢里面二个小家伙安静等候亲人归来,只有我在这消逝时间要怪就怪我看的太好、太美。“有时…人连动物都不如。”

听到房门被打开,耳边响起急促的脚步声,你明天去你叔公司报道表示好一点听话啊乖~你听见没!我妈呵斥道。

我冷漠的望着窗外头也不回…不去!

给你脸了是吧?不读书的人很有脸是吧?跟别人比比看你他妈是个什么东西?好好照照镜子看看自己究竟是什么!也不知道急,我都替你丢人啧啧啧,你晓不晓得现在我都不好意思跟别人说我有你这么个儿子,丢人真的。

那你他妈就别生我啊!我猛的转过头来怒吼道,这一刻心中积压的情绪在也无法控制。

哦?我生你还他妈有错了是吧?你个狗东西还骂老子良心被狗吃了!我就是养条狗他还摇下尾巴知道看门,养你这么个东西连狗都不如!

那你去养条狗啊我不介意啊,我他妈就这样你记住你儿子就他妈这么废物,我变成这样全是我的错吗?啊?我从小就不知道父母长什么样是我的错吗?我就这样你他妈爱要不要不要滚。

“好”,我这就给你爸打电话你跟他说去没有良心的东西!……你瞧瞧你儿子都干了些什么哟,他还骂我呢叫我滚呢我没法和他谈了你自己和他谈去。

“接过手机,当知道是我爸时心中忆起他的模样,从我出生到现在从没有打骂过我甚至没有吼过一次,既不溺爱也不严厉常年在外地虽然很少见但面每次回到家中,他总是说最少的话做最多的事。”

……

“喂”,我平静的说。

儿子,你妈这个人说话有时说话很直刀子嘴豆腐心,虽然你无从察觉但不管他做了什么你也不能骂他知道吗?儿不嫌母丑,子不言父过。

“哦”。

听说你退学了?

“是”。

为什么不去叔叔那儿上班?

“我不喜欢寄人篱下!”

行你有你的自尊心,可你得为你的将来做打算,一年之内找一份像样稳定的工作能做到吗?

“好!”

“好君子协定,驷马难追!“记住此刻的心中的决定来日方长无论将来多困苦也不可放弃…就这样。”

……

还一年啧啧啧,就你还找工作还?找个屁给人看门都没人要你!我妈在旁讽刺着。

滚一边去!我实在受不了摔门走向街道。

过往的人群中每个人有说有笑,只有我与他们格格不入我永远都是走在最偏僻的那道路几乎快成了我的专属小路因为这条路从未见过人。

“人来车往,我独自走向天桥伴着微风在桥上看向天空很想把内心中的所有大声嚷出来!内向的我却只能闷在心中无所适从,双手握住护栏看向桥下,我现在犹如站在悬崖边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有种想跳下去的感觉,跳下去结束一切?或许我连面对死亡的勇气都没有我真是软弱,看见桥下的一切触及了内心深处脆弱般泪水在眼眶里打转,而我只是静静的保持微笑。”

“如果我是一只蝴蝶,那则是一只折断翅膀没有方向看不到家甚至连茧都结不了的蝶…唯有慢慢等待消亡。”

“路上”,走着走着没有目标没有目的地前方如同穷途末路不知道走了多久…也不知道还要走多久不知不觉天色已是近黄昏,看不到一切看的见所有现在的我选择前者至少一直都是前者。

“从未如此迷茫希望和信心早已消失殆尽,对任何事物都没有兴趣也不知自己要干什么,甚至…没有家是我想的太好亲人虽有血缘我却体会不到一丝丝温暖或许是我真的察觉不到吧”。

“路过城墙,依稀记得儿时爬上城墙上时那种刺激那种站在最高处的成就感或许我可以现在重温一遍说不定感觉会与儿时有所不同”。

瞪起脚双手抓着历经风雨打磨的城砖,一共大约20米没有任何安全工具这是一场勇气与胆量的攀登,“成者站巅峰败者碎身骨”手抓住一处凹槽竟然有些松动让我不经担心我有了一丝紧张,紧绷着神经已经爬到了城墙的半山腰往下看犹如万丈深渊,现在的我没有回头路也不允许回头!每一步都提心吊胆每一步都异常艰难……5米、3米、2米、眼看就要到终点时右脚处居然踩空了转石直接被我踩掉了下去,踩空的脚本能急忙踩另一处却发现没有好地方了其余处平整的根本没有凹凸处……双臂承担着巨大压力这样下去我坚持不了多久就会掉下去,就要这样结束了吗?真是可怜……呢。

……过了大约二分钟我越来越绝望体力支撑到极限,墙下不时有路人围观有的问我是否需要帮助而我只是冷漠不语,几只手指已经开始微微颤抖快抓不住了眼看快要掉下去时我却急中生智!既然右脚找不到落脚点我可以放到左脚这处虽然不知道位置够不够但总比等死强吧!还好我的脚比较小居然凹槽处刚好可以踏进二只脚这样一来我的压力缓解了许多,双手还有许多可以用攀爬点,灵活改变了一下位置迅速改变了全局,距离目标只有1米了城墙下的人不时有人加油鼓劲吹口哨……我艰难的用尽最后一丝余力最终站在了巅峰之上!

站在墙上我抬起头望去发现,这里的风景配着黄昏夕阳西下原来是那么妙不可言,可却不是能轻易看到的!“是啊”历史总是由胜者书写的,败者只会渐渐被世人所……遗忘。

……遗忘。

“坐在城墙上双腿肆意摇晃着,赏着此处美景,岁月的变迁改变了太多,儿时爬上这坐墙什么都不会想一心只想爬上去,现在却会考虑很多因素也许这便是所谓的初生牛犊不怕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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