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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张大山二进热河府郎东喜惊吓得沉疾

张大山和白腊梅把赵桂花送到赵家庄时,已经是夜半三更了。赵桂花家住在村西头,为了不惊动村里正在熟睡的人们,他们绕道到了桂花家,见到赵桂花家中只有两间破草房,三面都是篱笆墙,破旧的屋中还亮着灯光,赵老爷子正为桂花到现在还没回来而着急,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还在灯下焦急的等着桂花的归来。

“爹!我回来啦!快把门打开。”赵桂花进了篱笆墙,向屋中的爹爹喊道。

听着桂花的叫门声,赵老爷子连声答应着,忙到门前给桂花开门,老人家悬着的一颗心总算掉进肚子了。嘴里还埋怨个不停:“挺大个姑娘家,氧化物操碎了心,这么晚才回来,都到后半夜了,卖不了就不要卖了,真让人担心,把人都急死了,你要出了点什么事情,怎么能让我对得起你那死去的娘啊!”

赵大爷说着打开房门,见了赵桂花和陌生人在一起,赵老爷子不禁一愣。还没等赵大爷开口,赵桂花忙说道:“爹!这两位是我的救命恩人,大山哥、腊梅姐快请进屋里去!”赵桂花忙把张大山和白腊梅往屋里让。

进了屋中,来不及招待白腊梅和张大山,赵桂花就一头扑进爹爹的怀里,痛哭着把今天的遭遇断断续续,一五一十的告诉了父亲。又把白腊梅和张大山救人的事说了一遍,赵老爷子哪遇到过样的事情?惊吓得好半天说不出话来。好久才回过神来,对着张大山和白腊梅二人就要跪下来磕头,感谢两位的救命之恩。

张大山手急眼快,急忙出手搀住了赵大爷不让他跪下。白腊梅也赶忙说道:“赵大爷!我们还年轻,可受不起这样大的礼,可不要折杀了我们,快快起来,在说这也是我们练武之人应该做的,今天要碰到别人也会出手相救的。”

赵桂花这才想起两位恩人还都站着,紧忙让坐、倒水。嘴里说道:“大山哥、腊梅姐,对不起了,我见到父亲一哭起来,就把什么都忘了。请你们原谅桂花的招待不周。爹呀!今天要没有大山哥和腊梅姐,你就见不到你的亲闺女了!”说起白天的事情,赵桂花现在想起来还真是后怕,说完又抽抽咽咽地抽泣起来。

赵老大爷老泪纵横,对张大山和白腊梅的救命之恩千恩万谢、感激不尽,不住的道谢,激动之时,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不知怎么才能表达他对二人的感谢。

看到这种情况,白腊梅把从万花楼得来的珠宝从腰间解下来,挑选了一部分出手,不容易引起外人怀疑的金银首饰,送给赵桂花爷俩。但是他们高低不要,白腊梅和张大山死说活说,为了以后的生计,才让他们勉强的收了下来。

然后白腊梅和张大山劝他们爷俩远走高飞,因为这里已经不安全了,狼东西不知哪天会找上门来。有了这些银子,现在不再愁吃饭穿衣的事情了,树挪死、人挪活,等赵大爷病好以后,爷俩到外面做点小买卖,安顿下来之后,赵桂花再找一个如意郎君,让赵老大爷晚年也有一个依靠。所说这些赵桂花和赵大爷都点头答应了。

做完这一切之后,张大山和白腊梅也应该回到客栈中去了,不然天亮之后就会被别人发现了。张大山和白腊梅来到赵家连一口饭都没吃,一口水也没喝上,赵桂花和赵大爷过意不去,死活也不让他们俩走。但是不管赵老大爷怎么挽留,白腊梅和张大山执意要走,要趁天还没亮时回客栈中,免得店中的人疑惑,招来不必要的麻烦。并且答应以后还要来看望赵大爷和赵桂花,才勉强征得父女俩的同意。

经过百般挽留,也留不住张大山与白腊梅二人,爷俩无奈给他们留下了今后落脚的地址。眼含热泪,依依不舍的把他们送出了家门。赵桂花和父亲千叮咛万嘱咐,以后让他们在江湖上要多加小心,整天舞刀弄棒的,别出什么问题。要注意保重身体,并且一定要常来常往,免得父女二人对张大山和白腊梅的盼望和担心。

张大山和白腊梅告别了赵家父女,施展轻功如飞而去。这一路上,他们才有功夫把各自的情况都互相作了一番介绍。当张大山说到在山神庙断五虎的手腕,又杀了独行大盗的时候,白腊梅情不自禁的说了声“好!这样的人该杀。”俩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说的亲热,眼神间相互有情,言语间情意绵绵,互相都有相见恨晚之意。

英雄儿女情意长,一路之上诉衷肠。

言语投机恨路短,不觉已到大门旁。

张大山回到了迎宾客栈门前,白腊梅也到了迎宾客栈门前停住脚步。原来她就住在迎宾客栈对面的太平客栈,这会儿俩人没有过的话语,只有互相相视一笑,互道珍重,说了一声明天再见,人不知鬼不觉,拔腿越墙,回客房去休息了。

第二天早饭后,白腊梅径直来和大山的客栈,找到张大山的房间,约张大山一同游览热河的名胜古迹。张大山当然求之不得,马上痛痛快快地答应了。

俩人经过一整天的交往,感情已经增进不少,现在已经到了无话不说的地步。互相称呼的亲热起来,一个叫“腊梅妹妹”,一个叫“大山哥”,俩人相互倾心。

当天傍晚两个人又一同到万盛饭庄用了晚餐。当正吃饭时,就听邻桌上的客人说着府衙中的事情。说狼东西自从昨天晚上丢了人之后,加强了府衙的防卫。今天狼东西又请来了几个有名的武师,还张出榜文,重金擒拿昨晚闹事的女贼。谁要抓住昨晚闹事的女贼,重赏白银五百两。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就有黑道上的武林人物揭了此榜。听到此,俩人心里一惊,心想“不知谁有这样大的胆子,敢和我们过不去。”又想到“当时只有一个老婆子看见了白腊梅,又惊吓过度,不一定认识白腊梅。”想到这里,随即平静下来。吃过晚饭之后,他们二人来到了白腊梅的房间。闲谈之中又扯起了郎东喜的事,白腊梅随口说道:“大山哥!这个狼东西,在热河任意胡为,欺压百姓,鱼肉乡里,干脆把他杀掉算了,这样的赃官杀一个少一个,这是件大快人心的事情,就让老百姓也能安安稳稳过上几天安生日子,有什么不好?”

张大山想了想说道“腊梅妹!不满你说,当时我也这么想过。但是后来又一想,又觉得不妥,杀了狼东西,咱们可以远走高飞,不管这里再发生的任何事情。可热河的老百姓还得在这里生活,要杀了狼东西之后,万一朝廷怪罪下来,老百姓又得受连累,那样不知又得枉杀多少老百姓,连累了热河的老百姓我们于心何忍?我想,我们应该给他一点教训,也让他收敛收敛,不能让他任意胡作非为。”

听了张大山的分析之后,白腊梅非常佩服张大山的聪明才智,说道:“大山哥,我就怎么没想到这些,想得这么远,还是你想得周到,就照你说的办吧。”

“我也是刚刚想到这些的,腊梅妹,今天晚上我想独自再探热河府,给狼东西一点教训,让他牢牢记住,让他以后不敢再胡作非为。”张大山对白腊梅说道。

听说张大山今晚要独自夜探热河府,白腊梅哪能放心,对张大山说道:“大山哥,你一个人前去我不放心,我也跟你一起去,多一个人多一份力量,互相也有个照应。”

“腊梅妹你今晚就不要去了,今天晚上府衙已经加强了防卫,再说你在万花楼已经亮相,府衙内已经有人认识你了,还是我一个人去吧。”张大山怕白腊梅遇到危险,所以这样说道,是想打消白腊梅和自己前去热河府的打算。

“那不行,不管怎么说我也不放你一个人去,你一个人前去我实在不放心,大山哥,你就让我去吧,我保证不给你找麻烦。”白腊梅不放心地央求道。

“放心吧,我的一身武功我自己明白,尽量不惊动人,万一惊动了,打的赢就打,打不赢就走,再说我还有蟒皮衣靠,寻常的刀剑根本伤不了我,脱身是不成问题的。”张大山说道。但是经过白腊梅的一番苦苦纠缠,张大山没有办法,最后让白腊梅在外面把风,张大山一人独闯万花楼,白腊梅这才很不情愿的勉强答应了。张大山今晚要教训教训这个脏官,给他一点颜色看看,也让他今后长点人味。

午夜时分,张大山翻墙来在了客栈门前,这时候白腊梅已经在这里等候多时了。看见张大山出来,才从墙角的黑暗处走了同来。他们一同来到了热河府衙的墙外,俩人又定下了联络的暗号,经过白腊梅叮嘱再叮嘱,张大山才跃墙而入。

再说郎东喜昨晚在万花楼上丢了一个活人,又把珍珠首饰丢了一大部分,这在以前是从来没有过的事。虽然在他来说东西不算多,但想起来很是恼火,他把部下叫来臭骂了一通,又经过师爷的再三相劝,才慢慢的平静下来,才和师爷商量,为了今后的安全,决定张贴招贤榜,重金聘请高人,以防止类似的事情再次发生。

招贤榜张贴完毕不久,没成想就有人前来揭榜。一个时辰之后,家人就领进一个人来。郎东西细看此人,他五短身材、膀大腰宽、满脸络腮胡子、眼睛有铜玲大,手拎一对大号铁锤,足足有百十上斤,一看就知是一个孔武有力气的人。真好像李元霸再世,和狼东西比起来,俩人一个胖来一个瘦,说话声音一样都像破锣一样厮哑。

这时候来人抱拳施礼,自报姓名,“小人张天霸参见府尹大人。”

郎东西又仔细看了看张天霸,他是赵看越喜欢,真是王八看绿豆对眼了。观察完张天霸之后,狼东西问道:“张天霸你都会什么绝活,有什么特殊的本——给本府表演表演。表演完毕之后,本府好根据你武艺的高低,来决定你的职守和棒银。”

“小人自幼力大无穷,会使一对霸王锤,别看本人长相不好,身体笨重,可是我轻功很好,会窜房跃脊如履平地,一对铁锤舞动起来百十人不是对手,管教他碰着的死擦着的伤,任何人也近不了身,江湖人送外号赛霸王。”张天霸自吹自擂道。

“既然你有这么大的本事,那你就舞动起来,让本府开开眼界吧,是真是假一试便知。”狼东西看了看张天霸笨重的身体,有点不相信似地说道。

张天霸答应一声“小人禁尊府台大人之命,小人这就献丑了。”说完就在庭院中舞动起两只头号大铁锤,他开始时舞动得很慢,分得清一招一式,到后来,只听得呼呼风响,舞到急时,只见一团黑影,根本分不清哪是人,哪是锤。

“好锤法!”郎东喜不禁叫出声来。其他的人也跟着一齐起哄,叫好。

张天霸舞完了一路锤法,垂手站痒痒在一旁,但见他面不红,气不喘,只见额头上有微微细汗冒出,不细心的人根本看不出来。

“好啊!锤法真不错,真是舞得风雨不透。张天霸!你再给本府演示演示轻功,看看你的轻功身法怎么样。”看完张天霸舞完了大锤,狼东西又说道。

“那我就再次献丑了!”说完只见张霸笨重的身子,并不见他怎么动。不知怎的,就见他身子一摇,膀子一晃,人已经到了房上。还没看清张天霸站稳脚跟,不知怎么弄的,人又已经到了万花楼上。郎东喜哪见过这样的英雄人物,把两只眼睛都看直了,两眼望着张天霸,张着的嘴已经合不拢了,一副丑相,不堪入目。

张天霸表演完毕轻功之后,又回到了大厅的门前,在旁边垂手站立。

这时候的郎东喜真是喜出望外,向手下喊道:“快给这位壮士拿座位来,先沏一壶上好的龙井茶来,再告诉厨房快快备办一桌上等酒席,我要给壮士接风洗尘。”

这就这样到了吃晚饭时候,看到招贤榜来到府衙毛遂自荐的人,已经有了三个人,但这后两个都武功平平,没有特别出众的功夫。郎东喜把他们三和了具体分配,后来的两个人,一个在前院,一个在后院,张天霸在正厅居中策应。另外又增添了兵丁,各个把守本位,严密监视,不得擅离职守。一听锣响,要个人奋勇上前,不准后退。郎东喜自己在万花楼上坐镇指挥,万花楼上的红灯指到哪里,来的贼人就在哪里,兵丁们要一起努力擒杀,到时论功行尝。郎东喜现在自觉府衙内外防备的像铁桶一样,自己洋洋得意,万想不到张大山今夜又来造访,他要二闹热河府。

铜墙铁壁是府衙,撒开天网想擒拿。

撞破天网鹰飞去,神机妙算燕山侠。

张大山今天一进了热河府内,就感觉气氛有点不对,这么大的府衙怎么一个人影都不见?连更夫都看不见,整个府衙一点亮光都没有?难道昨天吓怕了?这不可能呀!狼东西今天又请了高人,再说狼东西也不会就这么善罢甘休。但是一眼望去,四周黑沉沉的,暗中似图画课千百只眼睛在钉着你,让你觉得浑身都不好受。

张大山心想,“今天不对头,我可要加小心了,先观察观察,看看情况再说。”

张大山施展起轻功,把院内仔细观察了一遍,经过仔细观察,张大山发现黑暗中隐藏着不少兵丁,他把哪里有兵丁把守都记得一清二楚。那些兵丁都是一些饭桶,都看不到张大山,有眼睛好的,也只看到一条黑影一闪而过,他们不敢确定是人,还是一只大鸟飞过,所以不敢声张。张大山在观察中发现,整个一个府衙中,只有万花楼一间房间还有灯光闪亮,知道那里一定有人,就提起轻功跃了上去。

郎东喜自己觉得,现在府衙内防卫的似铜墙铁壁,天罗地网,所以万无一失。贼人就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一定不敢再来。所以在万花楼上正和自己最宠爱的十八姨太打情骂俏,十八姨太现在正在浪头上,正和他娇滴滴的撒娇呢。

“老东西,你心里还有我吗?你只要有了新欢就把我忘了。昨天晚上怎么不来找我?净想着那个小妮子了吧!今天我先罚你一锺酒,等一会儿睡觉的时候,看我怎么收拾你这个老没良心的,今晚不让你告饶才怪。”十八姨太风情万种的说道。

“小乖乖,小宝贝,我怎么能忘了你呢,那个小妮子没福,她哪有你这么可心、可意,柔情似水,见了你就让人觉得骨头都酥了。”狼东西也发情似地说道。

“老东西,你不要嘴里说的好听,心里想的又是一样,你看着碗里的,想着锅里的,就这张嘴还让人动心,我把你的这张油嘴滑舌堵住,看你还说不说。”说着十八姨太把一张抹篮在红的小嘴就凑了上去,一脸骚媚像让人看着觉得浑身都不自在。

张大山在外面看得恶心,不想再看他们的丑样,伸手拉下头上的面具,推开房门就走了进去。此时十八姨太正在郎东喜怀里撒妖。郎东喜的手也不闲着,不住的在十八姨太身上乱摸,嘴里还咿咿呀呀的不知在说些什么,别人也听不懂。

“谁这么没长眼睛,没通报就随便进来?没看我现在忙着呢么?有什么事快说。”听见门响,郎东喜也不放开怀中的十八姨太,并且头也不抬的说道。

“府台大人,请你把头抬起来,看看我是谁?”张讥讽地说道。

郎东喜闻听抬起头来,当他看到来人身穿夜行衣靠,手提宝剑,有黑布蒙面,知道来者不善,刚想要声张,但他还来不及叫出声来时,张大山抬手就点了他们二人的穴道,他们只有睁大惊恐的眼睛望着张大山,一动也不能动。

张大山回身关上房门说道:“狼东西,现在我给你们解开穴道,但是你们俩要乖乖的听话,不要乱嚷,要乱嚷乱叫的话,我的龙形剑可就不客气了。”

说着张大山随手给他们解开了穴道。这会儿,十八姨太早已经吓得大小便禁,拉、尿在裤子里了,屋里奇臭难闻,张大山给她解开穴道之后,她随即就瘫在地上,十八姨太到这会儿才是****加臭货,到现在才真正是名副其实了。

这时候郎东喜也脸色吓得苍白,简直跟一张白纸一样,战战兢兢地问道:“壮士,你来想要什么东西?只要府里有的我都可以给你,金银财宝凭你任意拿取。”

“我今天来,一不要金银财宝,二不要珍珠玛瑙,就想来要你的脑袋,再让你鱼肉百姓,欺男霸女,横行霸道,看看是你的脑袋硬,还是我的龙形剑快。我还听说,你今天又请来几位高人,怎么到现在不见踪影,不在跟前保护你呢?看来都是些酒馕饭袋,保护不了你知府大人,又得让你受委屈了。”张大山说着把龙形剑扬起。

“好汉爷!饶了我这条狗命,我今后再也不敢胡作非为了,请好汉爷看我的行动吧!今后我狼东西要再胡作非为,好汉爷你再要我的小命不迟。”这时候的郎东喜跪在地上,不住的磕响头,把前额都磕破了。地上已经有了斑斑点点的血迹,现在他已经不知道什么叫疼痛了,只想保住性命要紧,所以还是不住的乱磕。张大山心中暗笑“狗官已经吓的魂不守舍了,三魂去二,七魄去四,看你还威风的起来不。”

“郎东喜看你求饶的头磕得可怜,还有悔改的样子,索性我大人大量,今天再饶你一次,但是今后你不准再横行霸道,鱼肉乡里,欺男霸女。今后你要有什么错处让我知道的话,你的狗头就丢定了。”张大山板着脸,装作愤怒的样子说道。

听说不要他的命了,郎东喜才喘过一口气来,停止了磕头,忙不迭得道谢。“谢谢好汉爷饶奴才一条狗命,谢谢饶命。”郎东西不住的磕头。

“起来我问你,你今天布置的防护已经够严密的了,一定不是你的布置,是谁布置的阵势?今天是谁打头?叫什么名字?有多大能耐?”张大山一连气的问道。

“回好汉爷的话,小人不敢起来,今天来的人是张天霸,人送外号赛霸王,使一对霸王锤,飞檐走壁,力大无穷,有万夫不挡之勇,今天就是他布置的阵势。另外还有俩,武功不是太高,比不上赛霸王张天霸。”狼东西战战兢兢地回答道。

“你怎么才能把他们招徕此处,让他们来到此处和我比上一比?”张大山又问道。

“我只要把这晨的红灯笼点起,他们马上就会来到。”狼东西回答道。

“那你就把灯笼点起来吧!我倒要会会这个赛霸王张天霸,看看他到底有多大能耐?敢助纣为虐?为虎作伥。这里是我的地盘,敢来在这里撒野。”张大山说道。

“小人不敢点灯笼,怕壮士受到惊吓。”郎东喜现在嘴里说一套,可心里想的可是另一套。他自己心想“把灯笼点起,张天霸他们来了,把他擒住,哼!好虎架不住一群狼,抓住他,我要把他千刀万刮、点天灯,也给我出出这两天的闷气。”心里虽然这样想,但脸上还不敢丝毫表露出来,还得毕恭毕地回答。

“让你点你就点,再唠叨我就先杀了你。”张大山威胁道。

“那小的就点了,要出了什么事情,请壮士不要怪罪与我就行了。”郎东喜心中开始高兴起来,心想,“你这个年轻人,真不知死活,看样子让死催的。你不想多活一会儿,那我也只好成全你了。”边想边把灯笼点着了,挂在窗外。

再说张天霸,心想我张天霸一辈子闯荡江湖,想不到,现在找到这么一个养尊处优得好地方,今天有我在这里坐镇,毛头小贼听着我的大名也把他的胆子吓破了,还敢来太岁爷头上动土,自己是不知死活?张天霸自己这个得意呀!就甭提了。越想心里越美滋滋的,所以放心大胆的坐在客厅上,一边品着香茶,一边吃着夜宵。

狼东西把红灯一挂,院中锣声立刻响成一片,人们都喊着,“贼人在万花楼上,快上前擒贼呀!”兵丁们的惊叫声,惊动了正在品茶的张天霸。

张天霸心里一惊,随手抓起身边的大锤,走出客厅。张天霸来到万花楼下,看到万花楼上红灯高挂,一动不动,知道来人还在万花楼上。他挺身跃起,几个纵跳来在了万花楼上。脚刚沾楼,就闻到一股恶臭之气扑鼻而来,不禁脚下一停,嘴里喊道:“老爷!不要惊慌、害怕,我张天霸救你来了。”说着用铁锤砸开房门,人随锤进,带进一股凉风,总目淡了屋中的臭味。

张天霸进了屋中,看到迎面一个黑衣蒙面人,手拿宝剑对着自己站在屋子中。

张天霸总目着张大山说道“你不要命的小蟊贼,快快放开老爷,跪下磕头求饶,我还没准看在老爷的面上饶你一条狗命,不然的话,我一锤下去,你就是肉泥一摊。”

张大山看了看张天霸,不屑一顾的说道“朋友,你为什么要给狗官卖命,为虎作伥,狼东西给你什么好处,让江湖人骂你认贼作父,甘当官府的狗奴才。看你刚来乍到,你一身本事不错,勤学苦练得来的不易,不知内情,你赶快走吧。”

“好小子,你有什么能耐,敢说这样的大话,来吧,问问我的一对双锤,看它答应不答应。”张天霸性格粗鲁,听不到这样的话。现在听张大山如此说,不禁怒火冲天,忍耐不住,说着话,舞动着双锤就劈头盖顶的砸了下来。

张大山侧身躲过,说道“张天霸,咱们俩打个赌,你要赢了我,要杀要刮随你们的便,我要赢了,从今往后你退出江湖,不许再为虎作伥,你敢答应不?”

“有什么让我赛霸王张天霸不敢答应的?好呀!既然你小子不怕死,咱们一言为定,小子你亮剑吧,只要你不后悔就行。”张天霸大言不惭的说道。

这时候,外面灯笼火把亮似白昼,一阵阵狂叫声传来,四周的兵丁把万花楼的四周已经围的铁桶似的,简直连一个苍蝇也飞不过去。这时候有几个会三脚猫功夫的人,已经往万花楼上一起涌来,都想在狼东西面前出出风头,争抢头功。

看到这些人上来,只能碍手碍脚,起不了什么作用,张天霸大吼一声,“你们都不要上来,只要围住四周不要让他跑了就行,看我怎么收拾这个小兔崽子。”

往万花楼上冲的人,听到张天霸的喊声,他们都惧怕张天霸的武功,这帮人谁也不敢着他,已经上到半道的人们都停了下来,紧接着又潮水般的退了下去。

在万花楼上,张天霸提了提精神,没有说话,轻动双锤就给张大山来了个泰山压顶,大锤带着风声往张大山头上砸来,张大山一着漫卷雪花又回了过去,把张天霸的攻势化解与无形之中。就这样,你攻一招,我回一招,他二人在万花楼上打得不亦乐乎。

张大山看到张天霸虽是个莽撞之人,但是是经过名师指点的,再加上自己的勤学苦练,所以武艺不错。当时顿时起了爱才的心情,不肯对张天霸下杀手,指望他自己知难而退。哪知这张天霸天生就是一个浑人,不知好歹,不知死活的一招紧跟一招,直往张大山要命的地方下手。

打了一会儿之后,张万山已经看出了他的路数,找到了他的破绽,说了一声:“你认输吧!”一招雪花飘飘出手,剑尖从张天霸意想不到的地方绕了过来,点中了他的穴道,他拿着双锤动也不动的呆立在那里。

张大山问道:“怎么样?你应该遵守诺言,知难而退,不要在这里为郎东喜卖命了,要把自己的武功用在正道上,为百姓分忧解难。”说着又用剑尖给他解开了被封的穴道,在没学过武功人的眼里,根本看不出张天霸已经败了,曾经被张大山点中过穴道,而且败得很惨,张天霸自己觉得身体一麻,随即已伸缩自如。

“好本事!男子汉大丈夫一言即出,驷马难追,说话算话。从今往后,我张天霸隐居深山,再不出江湖,告辞了。”张天霸说完话,抱拳一揖,一个繇子翻身,下了万花楼,立刻就消失在黑暗中。

张天霸本人本质还是不坏的,从不耍赖,输了就是输了。只是一时糊涂,贪图舒适,来在热河府面,但是还不到一天,就让张大山逼得回转深山老林去了。

郎东喜本指望张天霸来把张大山打败,给自己出一口气。可是不知怎么搞得,张天霸会不打自败,自己服输了。临走时,一句话都没留下就走了。此时狼东西自觉性命又难保全,又跪在地上,开始不住的磕头讨饶了。

张大山随手从桌子上拿起笔,连说带写道:“郎东喜从今后不许你再欺男霸女,鱼肉乡里,让我知道了,你看看这把刀子快不快?再要不改,我的脑袋就要挪地方了。”张大山看到一把锋利的匕首在桌子上,拿起写的字条,往起一扬,就听的“哆”的一声把纸条,钉在了大梁上。

“你让院中的人都撤下,不然我下去的时候,他们会蜂拥面上,但是我的剑可没长眼睛,他们的小命可就没了。”张大山说道。

郎东喜哆哆嗦嗦的勉强站起来,简直连走都不走动了,勉强挪动着,走到了走廊上,声音低哑,有气无力的喊道“你们都退下,不要上来,各回各屋,不要出来”。

楼底下的人初时在楼下看到张天霸和黑衣人战在一起,但是不知怎么回事儿,张天霰走了,连张天霸都不是来人的对手,剩下的人哪个还敢上来?现在知府大人又让他们撤退,已经知道大事不好,你瞅瞅我,我瞅秋你,一哄而散了。

就这时候,从黑暗中又出现一个黑衣人,他手提宝剑,窜房越脊,直奔万花楼而来,转眼来在万花楼上。来到张大山和狼东西的面前,张大山这时候才看出,原来来的人是——白腊梅。

白腊梅自从张万山进了府衙之后,就一直心绪不定。在听见里面乱成一团的时候,不知里面发生什么事了,心中牵挂张万山的安危,紧跟着也进行府衙,在单瘫中观看,见到兵丁们把万花楼围得水泄不通,不禁心中发慌。这时候见不到张大山的身影,只听见万花楼上锤剑碰撞的声音传来,才知道张大山还没有什么事情。又过了一会儿,白腊梅看到一个人飘身下来,翻墙出衙面去,但这看身影绝对不是张大山。白腊梅紧接着又看到郎东喜把人遣散,张大山就在狼东西的身边,看样子安然无恙,才稍稍放下心来。这才现出身形,直奔万花楼而来。

来到楼上,见到张大山完好无恙,一颗悬着的心才放下来,又见到郎东喜和十八姨太的狼狈像,不禁笑出声来。

郎东喜从笑声里听出来,来的是一个女人,知道肯定是昨天打闹府衙、救走美人的人,想到这些,不禁又吓得瘫在地上,再也爬不起来了。

张大山对白腊梅说道:“腊梅妹!你怎么不听话,又闯进来了?”

“人家怕你出了什么事,放心不下才来看看,好心不得好报。”白腊梅抱怨道。

这时候白腊梅才看到郎东喜瘫在地上,对他说道:“狼东西,从今往后,不入超你再横行霸道,强抢民女,危害乡里,要多做些好事、善事,以弥补过去的昏星上,你要好自为之,不然下次再让我知道了,你也就活到头了。”

“小人再也不敢了,再、再、再、也不敢了……,饶小的一命。”郎东喜看到一个张大山已经吓得不得了,现在又来一个女煞星,狼东西的威风已经彻底扫地了。

张大山同意白腊梅的意见,他二人一起在万花楼上飘身而下,消失在黑暗中。

楼上,郎东喜还在不住的磕头讨饶,他的人早已经麻木了,不知来人早已经走了。经过这次惊吓之后,郎东喜得了一声大病,听不得任何动静,一有风吹草动就磕头讨饶。经过三年的医治之后才渐渐得好了起来。但是再也不敢任意胡作非为了,热河老百姓过上了一段安稳的消停日子。

张大山自从出江湖以来,到现在一直没见过敌手,不知不觉就有了傲气,以为自己天下无敌,这也是他有生以来最大的敌人,后来在平顶山下,小看董方,栽了个大跟头,才知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江湖处处有高人。才打消了他的傲气,取他人之长,补己之短,发扬光大,最终成了一代武学宗师,他除暴安良的侠义之举,为民排忧解难的仁义之心,才能在燕山深处的民间中流传至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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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股清香萦绕在鼻间,不似玫瑰的浓郁,也不似雏菊的淡香,却使人感到舒畅、惬意。抬头一看,原来是傲骨凌寒的梅花,在寒风呼啸的冬天里增添了一份生机,即使离得很远,也可以感受到它独有的芬芳花香。凝雪缓缓睁开眼睛,入眼之处全是一棵棵的寒梅……从飞机上直接掉到这里了吗……
  • 刘秀传

    刘秀传

    刘秀是东汉王朝的开国皇帝,新莽末年,海内分崩,天下大乱,身为一介布衣却有前朝血统的刘秀在家乡乘势起兵,血染疆场后于河北登基称帝,为表刘氏重兴之意,仍以“汉”为其国号,史称“东汉”。本书从史实出发,将刘秀的功绩、情感用独特的视角与细腻的笔触表达出来,令人耳目一新。
  • 小女微胖,夫君可要

    小女微胖,夫君可要

    顾小昭有些凄凉“唉…妾有意而郎无情啊…”。不就是胖点?软软的!多舒服!手感多好!沐青阳有些委屈,只是享受她追着她的过程,哪里是“郎无情?”…哎!青阳!再不同意你媳妇就要被拐跑啦~~
  • 国富论

    国富论

    本书包括论劳动生产力提高的原因及劳动生产物自然地分配给各阶层人民的顺序论资财的性质、积累和使用论各国财富增长的不同途径论政治经济学体系论君主或国家的收入五章。
  • 胜军不动明王四十八使者秘密成就仪轨

    胜军不动明王四十八使者秘密成就仪轨

    本书为公版书,为不受著作权法限制的作家、艺术家及其它人士发布的作品,供广大读者阅读交流。
  • 如果我们不说爱

    如果我们不说爱

    我们都有在成长中经历过一些伤害。经历过一些疼痛。你有没有这样爱过一个人,为了他你可以放弃全部。你有没有见过这样一个人,即使被爱伤害到千疮百孔也不会放弃爱他的那份决心。如果我们不说爱,是不是就没有那么多的后来
  • 我真的是主角,不是砲灰

    我真的是主角,不是砲灰

    這是個劍與魔法與暴力的世界。而在這個世界,我平時做擋怪的肉盾,不時豁出小命當引BOSS的誘餌,如果能活著爬回來,還必須充當沙包被毒打。如此沒人性,又突破天際的高風險,這世上恐怕沒有一家保險公司願意讓我投保。加上身為隊長的某人,疑似從世界大戰的戰場穿越過來,個性比炸藥還火爆,相信真理是長在拳頭上,所以會不時揍我一頓,來場深刻的震撼教育。這導致身為主角的我,地位卻可以跟培養皿裡的阿米巴原蟲,來場勢均力敵的競爭。但隨著跟夥伴們冒險,我們頻頻把被判定為『不可能』的事情,重新定義為『奇蹟』,隨著奇蹟不斷發生,我深信我們在締造傳說。唯一的問題是,這個世界實在太過精彩,會讓我分不清楚,遊戲與現實的界線。
  • 绝迹之路

    绝迹之路

    这是在一个名叫绝迹大陆的世界上有绝剑士、灵辅助、元素师这三种神圣的绝职,每一个人都想在这个大陆上获取自己的地位、名誉…但是想在这个世界上获取成功,必须通过远古时期人、兽、魔三大绝陆的首领所创造的“绝迹之路”,但是由于三大帝国的首领为资源而引起了矛盾,“绝迹之路”只能永远地消失了.
  • 彼岸花开

    彼岸花开

    盈盈如水的月光透过茂密的森林洒在布满鲜血的尸体上,一袭晶蓝色衣衫的少年静静的傲视着遍野的枯骨,飘飘紫发反射出冰冷又璀璨的光华。轻轻弯起的唇角,盈满的是数不尽的哀伤与思念。千年,千年,又千年……当她火一般热烈绚烂的红发被绝望染成了白色,依然抱着一颗纯真透明的心寻找着,寻找着梦中那个紫发飘飘、长衣萧萧的少年。只是,被无尽的欺骗、秘密与亡魂包裹着的爱情,会不会像所有的童话一样,历经磨难之后,获得美好的归宿……
  • 心中的奥斯卡

    心中的奥斯卡

    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应作如是观。心中所想,夜间所梦,将至一一写下。人生不过百载,你所看重的,珍惜的又是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