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自现代科学文明社会的张书棋从来不相信古今中外会有飞檐走壁侠士,他只相信现代人通过高强度的有氧和无氧运动,保持身体能量的储备。所以他依据在大学学到的体育训练知识,制定了高强度的训练计划,仰卧起坐,俯卧撑,举重等一系列的新颖玩意,让阿根看的眼花缭乱,不知道少爷是从哪里整来的新鲜玩意。。
几天下来,阿根浑身疼的胳膊抬不起来,走路也迈不开腿。腊梅一早上过来送饭时,站在门外看到他费力地开门迈出门槛,就直接直问这是怎么回事?
阿根也将计就计地说是少爷打的。
“少爷打的?”腊梅一听,顿时喜上眉梢,这几天二夫人逼着她加快进度,她正不知道从哪下手,闻言故作吃惊的问道:“你是不是骗我吧,我可知道少爷一向对你很好,从来没有听说他打过你啊。”
阿根苦笑一声道:“少爷对我好没错,可那是以前了。自从在黑龙山遇袭他被土匪打昏后,醒过来后就开始疑神疑鬼,说我对他有二心,说我没有保护好他,土匪来了,我先跑了,所以他才会挨打的。这就是为什么他被打昏而我没有事情的原因。”
“你倒是和他解释一下啊。”腊梅故作单纯地说道。
阿根痴痴地眼望着远方,长长地吐了口气道:“解释?那他也得听进去我解释啊,这不刚刚是进员外府,他就不知好歹地去招惹看护家丁,结果你也是知道了,就因为我拉他的时间不对,他就说我胳膊肘往外拐,和外人一起谋害他。”
阿根瞪着一双单纯的双眼,求救般地问:“腊梅姐,你相信我能害他吗?可他偏偏就是这么想,这些天总是找茬欺侮我,打我。”说着,阿根的眼圈红了。阿根心道,大少爷这招真好使,想着最悲惨的事,眼泪马上就到了。
腊梅一脸的心疼装,温柔地去拉阿根的手,突然听到一声惨叫,疼的阿根“嗷”地一声叫起来,心道,姑奶奶,大爷
我这是真疼好吗。这是昨天少爷布置的一百个俯卧撑的后遗症,现在稍微一动就好像针扎似的。
看到阿根一脸的痛苦状,腊梅义愤填膺地道:“大少爷怎么这么狠啊,他怎么下得去手,我去请示二夫人,给你找个郎中看看如何?”
“别了,要是让大少爷知道你和我走得这么近,恐怕会扒了我的皮的。”
“为什么啊?难道我会吃人啊。”腊梅一脸的无害状。
“不是啊,唉,腊梅姐,反正你别问了,一言难尽啊。”阿根故意遮遮掩掩地道。
“说给我听听,兴许我还能帮你想想注意呢。”腊梅停了停看阿根没有反应,就又说:“至少也能让你一吐为快,排解一下心中的郁闷,省的你总憋屈在心里。”
阿根满脸的犹豫,摇了摇头道:“算了腊梅姐,谢谢你的好意,真的没什么可说的。”
说完费力地端起托盘,做出往院里走的架势。当听到腊梅一句“等等”时,阿根从内心底长出一口气,暗暗佩服少爷手段果然高明,准确无误地预判到了事情的结局,包括此刻“等等”这两个字的出现。
于是阿根听到命令似地停了下来。他按照预演,所以他并没有回头,却突然感觉到了腊梅温香暖玉般的身体,紧紧贴在他的背后,贴着他的耳朵道:“阿根,你真是太可怜了,既然你叫我一声姐姐,我就不能放任我的弟弟遭受这么大的苦难。有什么冤屈就和姐姐说说,让姐姐与你一起分担。”
咣当一声,托盘掉到地上,饭菜撒了一地。“哇…”的一声,阿根转过身来,紧紧抱着腊梅,犹如见到亲人般,浑身颤抖地痛哭流涕,场面十分感人。
腊梅脸上一喜,一丝笑意从脸上滑过。夫人果然是好见识,让她不费吹灰之力就轻易地俘虏了阿根。
与此同时,另一张鼻涕眼泪混在一起的脸上同样闪过一丝笑意。大少爷,这就是你让我反复演示的情到深处最**的一节吧,阿根表现还算出彩吧。
眼看着大功告成,腊梅不禁喜上眉梢,随后用力一搂,想彻底给阿根一点甜头,可没想到事与愿违,这一用力,传来阿根杀猪般的嚎叫,大少爷昨晚计划里的二百个仰卧起坐让他的腹部完美体验到了什么叫撕裂感,此时来自美女的熊抱,撕裂感重现,让他根本没有运气享受眼前的香艳。
“咣当”一声脆响,一方砚台在阿根脚下碎开,张书棋怒目地站在内院大门处,浑身战抖地指着阿根和腊梅,嘴里骂道:“你们这对狗男女,不知羞耻的家伙,青天白日的竟然做出这种勾当,看我不杀了你们。”说完,捡起地上的一块青石,朝两人冲去。
跑还没两步,张书棋重重地摔在地上,腊梅看时机一到,顾不上阿根的鬼哭狼嚎,拽着他七拐八拐地朝外面花园跑去。
来到一个隐蔽的凉亭里,看到后没并没有人追过来,两个人喘着粗气,一下子就坐了下来。
平复了呼吸之后,阿根略带感动的声音说道:“腊梅姐,让你跟我受连累了。”
腊梅故作扭捏状道:“阿根你快别这么说,其实我也是和你一样,都是苦命人,就像困在笼中的鸟一样,原本也想有机会和你那样,自由自在地陪着主人出去散散心,看看光景。不成想,外面这么凶险?”说着,又一脸渴望地看着阿根道:“阿根,外面好玩吗?”
阿根毫无戒备的样子道:“外面当然好玩了。”于是装着卖弄的样子,滔滔不绝地给腊梅讲起了外面的世界。看到腊梅一脸的羡涎,更是露出洋洋得意的嘴脸,当说到他和大少爷离开范家老店时,腊梅插嘴道:“大少爷真是能掐会算,这么轻易地就逃出了灭顶之灾。”
阿根却说“不是..”说完感觉有些不对,就不往下说了。
腊梅眼神一亮,忙问道:“难道这不是大少爷的神机妙算?”
阿根迟疑了,然后一脸坦诚地道:“腊梅姐,大少爷不让我说,可我也不忍心瞒着你,你能不能别把我说的告诉二夫人?”
“当然可以。”
阿根故作神秘地朝腊梅靠了靠,道:“大少爷哪有这种本事,我看见了,是之前有个小孩让范家老店的范大娘转了章纸条给他,然后他就决定走了。”
“纸条是谁写的?”腊梅急切地问。
“没有署名,我也不知道,大少爷也没说。”
腊梅气哼哼地瞅了阿根一眼,把身体往阿根外面挪了挪。又问,“那么你们怎么回到三江镇的呢?”
阿根看着腊梅脸上不善,嗫嗫地:“坐船。”
腊梅不耐烦地道;“我知道坐船,是谁安排你们坐船的?”
“这..”阿根结巴起来。看见腊梅生气的样子,只好又小声道:“我告诉你,你千万别告诉别人啊。”
“船是他安排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