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另外的故事了。
现在是一个晚上。
我在重新写不同的记录了。
在今天早上,我睡了很久。一节一节课不断跳过,老师换了又换,我,自不动。
每天我的国语老师都会撕下一张很薄的纸,每天我都能听见一瞬嗤啦的的声音。那是一种令人心惊胆战的声音,每个记录高考倒计时的人,都会害怕。我,也害怕。
还有四十九个日子。太上老君的七七四十九天。不知道有多少人能够像只猴子一样突围出来。衣衫褴褛,疲惫不堪。我想我只有是被炼成丹。因为我现在就已经衣衫褴褛,疲惫不堪。恐怕,我难成丹,只有成渣。
在我穿梭在这个狭小的城市的时候。我开始看见那棵寂寞的树正在以我目不暇接的超凡生长。它的叶子,从几枝,到现在整片都是。它的颜色,正在令人发指的迅猛变化。
我的心,触动极大。
我感慨。
不知道,我,什么时候就也会开始容忍着融入世界。这是荣辱的问题。
我又想写很多字了。
我说,有些人,固执的知道他们的梦想。他们,会被记得的。记得,是一个中性词。希望你能懂。
开始弥漫迷茫。我在这个路口,再次停下。
这个城市似乎没有什么更多的变化。我找不到能够给我足够大的安慰的物件。我的时光,似乎又在逆流,逐渐成河。
逃避不是办法。但我总是这样做以谋得片刻喘息。越来越大的雪球,不断更加快速的向我碾压而来。我没有办法,剩下倒了一地的牌子。
不知道我的文字能让多少人信服,最少我自己能够得到一点的慰籍。我因为我,得以苟延残喘般活着。
在很早的时候,我写过一句话。即便不能地久天长,也要保护自己肩膀。当时我并没有赋予它任何意义,现在,我把它,当做依靠世界之外的一句例证。
只有最简单质朴的故事才能救我。不断回流,我在向过去寻找感动,像是一条鱼,想游到底。这是一条河流,我再次想。
记得我取这个名字的初衷就是怀恋。现在,我记录的,是我想怀恋的时刻的心情。这是一个可笑的故事。用一句老舍说的话,我想写世界上最悲哀的苦剧,里面充满了无知的笑声。这是一个同理,世界的寂寞。
可能我明天会找到支撑我继续维持向上张力的物件,但不是今天。在今天不到尽头,我想我回游不会停止。时间河流,世界河流。
听老人说有人可以去见到这个世界并不存在的事务。我相信她。因为她说话时的虔诚,没有生命可以质疑。我想做那样的人。可惜,那个老人,去了一个不会让她寂寞的地方。
那个老人是我的亲人。我的很多,来源于她。我感激,尊重她。她是一个有信仰的人,哪怕在她死去的前夕,她依然,固守着她得信仰。她很能让人佩服,甚至崇敬。
我的信仰,就像灯火。遍地开花,四处结果。我找不到的方向,很大原因,就是因为这个。那个老者,曾经说过,我会靠笔渡日,我现在,就这样,因为一句话,坚持着。
写下文字时我会满足,甚至会到叹息。而写文字的时候,我几若全神贯注。有时候,我知道,我真的在认为,只有文字,才会主导我的命。
生于文字,死于文字。
凭文而生,凭文而死。
这是一种幸运,我唯一的一种安息。
世界有尽头,我的文字有尽头。但我的思维,没有尽头。
我的无限哀伤,和我的有限迷茫。在有一天,都会有尽头。
一切,无限思维,无限所谓。
结束,其实早就注定。
注定的结束。我,不过是它的颁奖人。
结束,其实,不能断定是结束。
但如今,结束,不就是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