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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醉酒

文君玏似将那待女事忘了,有空就带着姒谣骑马,姒谣觉得会骑马也不错,起码能一个人走很远。文君玏给她的权力和对她的关照足以让她能随意进出宫门,上好的良驹,一身雪白,这也是贡品,不过马可比人简单多了,温顺的很。姒谣一身紫色长衫裙虽得格外甜美,富有灵气,懒懒驾马行着。

初冬的风还算怡人,河边绿柳都已打焉了,一丝丝垂挂着,好似少女的发丝,边上行人不急不缓的走着,河道旁商贩往来,河内一艘小舟正由一带着斗笠的老者慢慢撑着,哼着小调穿过拱桥,难得让姒谣觉得惬意,空气中的凉意都让她闻出了清爽味来。姒谣微微催了催马儿,加快了步伐。

萧府依旧,所谓的谋害之事虽已算平反,可萧钰却以养伤之名给了长假,不在出现在宫中,姒谣也少了个可以说话的人。姒谣上门时他正与南宫家那哑仆说着什么,见到姒谣萧钰上前道:“找我?还是他?”指了指哑仆。

姒谣道:“二个都找。”

萧钰笑了笑道:“免了,近来找我总不会有好事,难得清闲,还是出门逛逛。”说罢便不再停留,真的向着府门走去。

姒谣看了眼哑仆,心头一阵郁闷,也不知南宫骏怎么想的,留个哑仆在这。哑仆还是那样,一身黑衣,一个银晃晃的面具。姒谣眼珠一转道:“我们也出门逛逛,说不定有好运。”

哑仆点了点头便转身打算回房拿黑纱帽,姒谣一个箭步夺身上前,探手已到哑仆面前,哑仆一愣,瞬间已退开几丈。姒谣知其应会武,却不想还不弱,顿时提气,使上全力抢夺哑仆的银面具。这回哑仆似是明白了姒谣意图,竟未躲开。姒谣倒是吃了一惊,堪堪停住身形,甩手道:“你怎么不躲了?”姒谣突然觉得有些抱歉。

哑仆拿下了面具冲姒谣笑了笑,却仍显狰狞,一条切过眼嘴的疤痕已令人觉得恐怖,还有一脸小时出疹子留下的斑痕,姒谣更觉抱歉,低下了头,哑仆却很淡然笑着,未因这事生气。姒谣觉得自己有点犯傻犯花痴,怎会认为这哑仆会是文意诚,就因为他身上有微微的兰花香,就因为感觉吗,这也太牵强了点,看来自己真的有点犯花痴了,原来花痴这玩意不会随年龄的增长而减弱。

皇城的繁华远不是它处可比,好的地方无论装饰还是价格看着都有些啧舌,姒谣是去不起的,确切来说她并不想去,她知道只要她开口,文君玏是不会在乎这些钱的,可吃人嘴短拿人手短这觉悟姒谣还是有的,偶尔吃吃船菜也不错,并非花船,简单的一艘小舟,船仓并不宽敞,摆了张案台。船家男人在船头摇船,女人在船尾支了个炉子,船菜堂子便齐全了,本来只有在春天才会有的,因为那个时节湖中美味才是最多的,还方便男男女女谈情说爱,一边吃着美味,一边赏着美景。这个时节却是不多了,与船家闲聊才知,原是家中小儿要娶妻了,为了办的体面点所以再这个时节重又开了船菜,河中美味虽比不上春天鲜美,确也是选的上好的货色。船家主人边摇着船边侃侃而谈他那要娶妻的小儿子吃苦耐劳,准媳妇也是周边出了名的贤良,计划着明年船菜的买卖就交给小儿子夫妇经营着了。

船家女主人热情的拿了壶酒来笑道:“客人莫要听他没把门的。”说着将酒递上前道:“可要小酌几杯。”

姒谣接过酒壶,却被哑仆扣住了手腕,姒谣笑着对船家女主道:“一壶怎够?”

女主笑道:“行,客人只要想喝有的是支会一声便给你送来。”

姒谣点头答应,女主欢快的边出了船仓边斥责了船主几句,怪他扰了客人的性,光知道卖弄了,船主讪讪笑了笑便不再开口,专心的摇起了船。

姒谣搬开哑仆手道:“你放心,不会喝醉的,我还得留着脑子想南宫骏信中的消息,还得想下明天从哪入手。”说话间已为自己添了一杯,递到哑仆面前道:“你要吗?”哑仆将酒杯递了上来,姒谣为他倒满了一杯道:“这就对了吗。”喝了一口,有点辣,比宫中酒容易上头,宫中好酒无数,姒谣也喝过些,可还是觉得眼下酒不错。喝酒吗,若不能随心不能尽性那便少了很多乐趣。

夕阳如火,慢慢沉入天边,船已慢摇了一圈,围着护城河,面前七八个菜已剩无几,酒已喝了三壶,姒谣喝的并不快,可却几乎都是她喝的,哑仆阻了几次都没拦下。姒谣的脸已如那夕阳般火辣,姒谣乱七八糟的说了很多话,哑仆只是听着,也只能听着。

姒谣趴在案上笑看他道:“我现在知道为什么南宫骏会把你留下了,哑巴总比一般人能守住更多的秘密。”姒谣毫无恶意的说着,顺手提起酒壶又想倒,哑仆伸手阻拦,姒谣看着他轻薄的面纱道:“还有呢,喝完就走。”可怜巴巴的看向哑仆。

哑仆一把抢过酒壶,一口气灌了下去。

姒谣一怔,随即笑道:“没酒了倒抢酒喝了,人哪。”无奈摇了摇头从怀里掏了银钱放在案上道:“船家靠岸。”

路上行人已不多,天边最后一丝光线也慢慢沉了下去,路旁店铺都已经点上了灯。姒谣抬眼望了望天,只有月亮,朦朦胧胧的。姒谣揉了揉眼,拉住哑仆道:“你看,连月亮也学你遮了面纱,你是黑色的,它是白色的。”说完便傻笑了一阵,明显已经喝醉的样子。

哑仆一步上前拉住她,生怕她摔了。看着她绯红的脸蛋,迷离的眼神,心头有些恼怒她的任性胡为,却是说不得,只得憋着,确也无人看的出他的神色。

姒谣甩开道:“你觉得我醉了,我没醉,我也想醉,可我脑子清楚的很。我清楚的记得所有的事,我现在甚至都可以将南宫骏让你转交给我的信背出来。”姒谣说的是实话,她只是头痛的有些难过,可却一点也没醉,她能很顺利的寻到萧钰的家,她只是话有些多,酒后吐真言,酒壮人胆吗。

萧钰还未看清她就闻到了她一身酒气,有些生气道:“怎么一下午没见成女酒鬼了。”扶住有些踉跄的身形,皱着眉。

姒谣笑道:“我只是喝了点而已吗。”有些撒娇的蹭在他身上道:“就一点点。”说话间伸出一根纤长的手指竖在萧钰面前。

萧钰叹口气,拿开她的手指道:“你这样怎么回去?”

“怎么不行。”姒谣着急站直身道:“我现在就回给你看。”说话间已经起开步子,有些不稳,却也分着东南西北。

萧钰摇头对哑仆道:“你送她去宫门。”

哑仆点了点头,转身便追了过去。姒谣已跨上白马,哑仆一跃身也跃上了马背。姒谣用手肘向后推搡了他一下道:“谁要你送,我说过了我清醒的很。”说的非常肯定,脑子却是越来越沉,越来越不清楚。哑仆不管她,驾马不急不缓的走开了。姒谣举手向后打去,哑仆一侧身她便打偏了,不想下一刻她却呜咽了起来道:“为什么你们都欺负我,都不信我,我又没做错什么,为什么偏偏都是我。”她越说越伤心:“你们都说让我选,可我有的选吗?如果四年前我没有推迟回宫,如果意诚没走,如果一年前我没有去云国,所有都不一样了。”她越说声音越小,只觉脑袋嗡嗡直响,头都快裂了,沉的很,不觉向后靠在了哑仆身上。哑仆一僵,有些措手不及,但马上回神将马缰紧了紧,防止姒谣从马侧滑下去。只听姒谣继续道:“若是你回云国帮我对意诚带句话,告诉他我想他了。”话语中满满的悲凉,随即一笑道:“对了,忘了你不会说话了,不过会说话也不要告诉了,这种话就是多余,说了无益,我头好沉好痛。”说话间努力摇了摇头,确有些力不从心:“其实陛下没什么不好,他很好,对我很好,可是我怕他。”姒谣痴痴又笑了二声道:“可笑吧,他待我越好,我却越怕他,很怕他。”声音越来越小,迷迷糊糊说了很多很多,连自己也记不清了,她想她是真的醉了,想不到那酒后劲这么大。

直到第二日,姒谣的脑袋还是有些昏沉沉的,敲了敲脑门,有些艰难的睁开了眼。她在床上,可这是哪里,姒谣环顾了一下四周,却是陌生的地方,精致的摆设不似宫人住的地方,确也定然不是主子住的地方。这儿那个宫中正主的卧室不是往宽了建的,这儿物件虽然不错,却是紧凑的放在一间不大的房间内,姒谣能猜到是宫中偏殿小室,一般是给女官或者是陛下看的上眼幸过的女侍住的,想着莫名脸红了一下。

门被推开了,天有些阴,却未下雨,冯姝言却如这阴天里的一抹阳光,她总是温文和善,姒谣觉得她很像一个人,慧仪皇后,文君玏的母亲或许他对她的情有独中很大一部分也是因为这,真不知这是幸还是不幸。

姒谣起身见礼,冯姝言扶起她从侍女手中拿过一套宫装道:“昨夜陛下将你送来时你那衣衫已破了好大口子。”

姒谣有些不好意思接过,边穿边道:“让娘娘见笑了。”她丝毫不记得昨日的事了,能把衣服折腾出个大口子,估计也是丑态百出了。

冯姝言笑着摇了摇头问道:“你可知陛下为何将你安至此处?”

姒谣边理衣衫边敷衍道:“圣意难测又岂是奴婢能知晓的。”

冯姝言听出了她话语中的敷衍之意却未脑怒,解释道:“只因你醉酒时的话语。”

姒谣手上略一滞,她还酒后胡言了,这种只听人说过,却不想自己竟也是这种人,当下便有些担心自己是否说了不该说的话了。

冯姝言接道:“你迷迷糊糊的说了很多话,却总是提及诚王爷。”见她如此她心中有些窃喜,起码这样子总比他们两情相悦来的好些。

姒谣一怔,慢慢理了下衣衫上前道:“奴婢唤诚王了?”怪不得文君玏将她留在太子宫并未将她接回天露宫中,想来心中自然恼怒。

冯姝言看出她眼中不确定道:“人都道酒后吐真言,姒谣你何止吐真言了。”昨日的她真让冯姝言刮目相看。

旁边青儿掩嘴轻笑了二声。

姒谣一愣,天哪,昨晚上自己都干嘛了,肯定丑态百出,人都道酒品即人品,看来自己人品糟糕透了,想至此不免脸上有些挂不住,红到了耳根处。

冯姝言道:“其实也没什么,就是话出奇的多。”

未完,身旁青儿补道:“还喜欢哼曲。”笑了两声接道:“人人都道姑娘少言,为人淡漠,昨夜看来却是可爱的很。”她本不喜欢她,可是想起她昨日样子确又实在好笑,再忆起她昨天说的话,每句陛下都听着真切,听着怒气全然挂在了脸上就觉得解气的很,也便忍不住想说与她听。

冯姝言也微微一笑道:“难怪陛下对姑娘情有独钟。”她此话倒是没有它意,只是一直觉得姒谣呆板深沉,毫无女子气息,不想陛下怎么就情有独钟了,昨日见她模样,虽有酒后闹事的嫌疑,却是可爱的很。

姒谣一怔,如此话若是旁人莫说说了就是想也不敢想,可冯姝言口中说来却是格外真诚,姒谣便觉有些无地自容道:“娘娘不是这样的。”苍白的辩解。

冯姝言亦笑道:“本宫并非傻子,有些事纵是看,也该看明白,谁是谁非与其听旁人说,不如自己看来的真切些。”

姒谣不再说话,陛下对她如何已是人尽皆知,她对陛下如何陛下心中亦有数,这么长时间若是以陛下性情姒谣早便成了这宫中主子,就算因为太皇太后的事不能封号,也不可能还只一待女,除了姒谣那还不定的诚王妃身份主要的还是文君玏在乎。

冯姝言太了解文君玏了,越在乎的东西越小心,他强取豪夺只应他在乎的是结局而不是代价,好比仙儿,冯姝言知道文君玏对她就像对云国,封她封号不是因为她美若天仙而是因为她是云国送来的,她所得的一切都只因她是云国贡女,对她的一切都源于两国的交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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