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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第二天,陈府又迎来了2位老者,他们一进来便大声喧哗道,“叫帮主出来见我们。”为了防止青龙帮老大权力过大,不好控制,青龙帮在成立之初便借鉴了清朝初期的制度,成立了三位辅佐长老制度,之所以设立三位,也是从制衡长老权利高过帮主的角度考虑,帮派里任何决定都必须要通过这三位长老的同意才能实施,能成为这三位辅修长老确很难,要么是前任一把手退下来的,要么是帮帮派解决过重大问题的,要么就是跟政府关系特别好的,但不管怎样,他们在帮派内部都是很有名望的,因为要成为这三位长老之一,就必须要通过帮派成员的投票,只有获得八成以上票数的,才有可能成为长老。

陈月竹今日的状况要好于昨天,不像昨日那般高烧了,秋利正在陈月竹床边看书,听到声响,便对丫头说道,“你现在赶紧去通知明鑫,让他带着人赶紧过来。”吩咐完毕便不急不忙的走下楼梯,笑道,“这一大早起的是什么风,把青龙帮的钟长老和张长老都吹到陈府来了?”

“你是谁?”一位身形高大体型肥硕的男人说道,他是张长老,出了名的火爆脾气。

“我叫孟秋利,对外,我是冯家班的当家的,对内,我是月哥的女人。”秋利说道。

“笑话,月哥的女人?怎么从没听帮主提起过你?”张长老不留情面的说道。

“那我想请问下张长老,我既然能在陈公馆来去自如,您觉得我会是谁呢?”秋利说道。

“我管你到底是不是帮主的女人,现在我们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跟帮主说,叫帮主出来见我们。”张长老说道。

“月哥现在在香港,有什么事等月哥回来之后再说。”秋利的情绪丝毫没有收到张长老火爆脾气的影响,保持理性且平静的说道。

“月哥什么时候去的香港,我怎么不知道。”张长老逼问道。

“月哥做什么事,需要向你汇报吗?”秋利反问道。

“那月哥什么时候回来?”另外一位头发已经花白,身形偏瘦但很有精神的钟长老说道。

“月哥回来了,便回来了,”秋利说道。

“别骗老子了,老子知道陈月竹现在在家,并且还躺在床上。”张长老终于忍不住火爆脾气了,嗓门也大了起来。

“是吗?”秋利仍然很镇定,“我天天住在这屋子里,都不知道月哥在家,请问张长老是怎么知道的,难不成在陈府安插了内线,专门来监视一把手的一举一动?如果真是这样,请问张长老是何居心?”秋利的语气虽然平静,但说出的话却很有分量,一下子噎的张长老不知如何回答,只是瞪着眼睛说道,“你少污蔑我。”

见氛围有些紧张,钟长老忙解围道,“孟小姐可真是冤枉张长老了,我们对帮主一向是忠心不二,只是现在整个帮派里都流传着谣言,说“帮主身负重伤,昏迷不醒,不日即将离世,“我和张长老也是因为担心帮主的安危,便过来看看情况。”

“这个纯属谣言,我已经让明鑫去把造谣者带到两位长老面前,见到造谣者,两位长老便可安心了。”秋利说道,听到秋利这话,钟长老看了眼张长老,神情虽无大变化,但眼神里却有了些不确定以及慌张,张长老此刻也不像刚进屋子时那般气势夺人,秋利将两人的神态尽收眼底,心里也大致有了个判断,“两位长老请先坐,我们边喝茶,边等造谣者。”秋利说道,“吴妈,沏两杯上好的龙井过来。”张长老转身便在沙发上坐了,钟长老也跟着在旁边的沙发上坐下,秋利则坐在了另一张沙发椅上,形成一个三方对立的局面。

没过多久,田明鑫就带着一个人走了进来,看向秋利,眼神里似乎在询问“他是否来晚了”,秋利则轻轻的摇了摇头,田明鑫心里的石头则落了地,当他被告知长老直接进了陈公馆要求见月哥时,他不知道有多担心,开车带着造谣者一路狂奔过来,幸好没来晚。田明鑫对着那造谣人就是一脚,直接将造谣者踢的跪在了地上,说道,“瞧你干的好事,连长老都惊动了,还不赶紧跟张长老和钟长老解释解释,等月哥回来我可以帮你求求情。”

听到这话,造谣者拼命磕头道,“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我不该造谣生事。”原来那人是参与营救秋利的队员之一,那日田明鑫总共安排了两批营救队伍,一批由田明鑫便带领着直接进到仓库,保护陈月竹和秋利安全撤离,第二批则是安排在厂房外,随时支援仓库内部,而那造谣人就是在仓库外待命的众人之一。

“你详细说明一下情况,免得两位长老被人利用了。”秋利说道。

“是是是,”造谣人忙应声道,“那日听见枪响,我们正准备冲进去,田哥忽然跑出来,慌张的命令小刘去把车开到门口,我们就在原地待命,车开过来后,他们簇拥着一个人赶紧上了车,车立马就开走了,车离开后我在门口发现了血迹,再加上这么些日子都没见月哥,我就猜测是月哥受伤,但我平日里都没有说,只是那日和几个弟兄喝了酒,胡诌了几句,没想到就在帮派里传开了,还传的越来越离谱,我真是混蛋,但我真不是故意的。”

听完那人的描述,所有人都清晰知道了那日的情形,“你说的可都属实?”张长老问道。

“句句属实,若有半句假话,不得好死。”造谣者发誓道。

“好一个观察细致的人,”秋利说道,“没错,当日确实有人受伤,只不过受伤的人是我,血迹也是我留下的,当日刘思涵绑架我,想利用我向月哥勒索钱财,月哥想一手交钱,一手交人,但刘思涵不同意,两人僵持不下,刘思涵便朝我腿上开了一枪,咯,就是这个位置,各位需要验伤吗?”

“万万不可,”田明鑫说道,“你可是月哥的女人,你的身子只有月哥才能看,其他人要是看了,这事要被月哥知道了,月哥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

“罢了罢了,”钟长老今日来陈公馆本就是被张长老强拉过来的,如今有人证,秋利又将那日发生的事情都详说了一遍,也解释了血迹的来源,便想做个和事佬,说道,“这事是我们唐突了,还请孟小姐莫怪。”

“长老们也是受谣言迷惑,可以原谅,只不过这散播造谣者却是可恶,明鑫,按照帮规该如何处置?”秋利问道。

“散播谣言蛊惑人心者,该处以枪刑。”田明鑫说道。

那人立马求饶起来,说道,“我知道错了,请再给我一次机会,我知道错了。”

“虽然他犯了蛊惑人心之罪,但好在他出面做了澄清,消除了两位长老的疑虑,还是有功劳的,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先打他二十棍,随后关押起来,等月哥从香港回来之后,由月哥亲自来发落。”秋利说道。

“多谢秋利小姐,多谢秋利小姐。”造谣者忙磕头感激道。秋利看了眼田明鑫,田明鑫命令道,“还不赶紧动手。”说罢身后便有两人托起造谣者准备出屋子,秋利制止道,“就在屋里打。”得到秋利的指令,其中一人压着造谣者,另一人则搬来了长板凳,拿来一根直径十厘米的棍子,将那造谣者按趴在板凳上,使劲打了起来,每一棍打的都不含糊,每一棍下去仿佛都能听到肉被打开的声音,七八棍下去,造谣者早已没了力气叫喊,半死不活的趴在板凳上,挨完二十棍后,造谣者的屁股上血肉模糊,已经没了一块完整的地方,别说秋利,就连张长老和钟长老看的都心惊胆颤的。田明鑫命人将造谣者关进了一间密室。

“好了,两位长老,这事也水落石出了,不知道两位长老还有什么想说的?”秋利问道。

“既然已确定是谣言,那就纯属一场误会,那我们也就不多打扰了。”钟长老说罢便想起身离开。

“两位长老既然没什么想问的了,那我可有话要问两位长老。”秋利说道,“两位身为长老,知道长老在帮派里具有重要的作用,在如今帮派内谣言四起的重要关头,不但不帮忙安抚民心稳定帮派,反而相信惑乱之言,跑到陈府来找帮主兴师问罪,请问这是长老该有的态度吗?”见两位长老没有吭声,秋利说道,“又或者说,两位其实是希望帮主出点事,是吗?”

“我们对帮主绝对是忠心耿耿,你不要挑拨离间。”张长老气急败坏的说道。

“那样最好,真正的忠心是不会受到任何挑拨的。我再重申一遍,月哥现在在香港,受伤昏迷之事纯属无稽之谈。”秋利说道,“好了。这一出闹剧也看完了,我也累了,明鑫,帮忙送客。”说完,秋利便上了楼,回到陈月竹卧室,秋利坐在床头,摸了摸陈月竹的额头,已经不烧了,秋利看着那张平静的脸庞,握住陈月竹的手,说道,“月哥,你要是再不醒,我就不和你好了,你听见没。”陈月竹没有任何回应,秋利说道,“你不说话,我就当你听见了,我一向说话算话,所以,你必须快快醒过来。”这时田明鑫走了进来,叫了声“秋利小姐”。

“明鑫,张长老是怎么当上长老的?”秋利问道。

“龚帮主还在位时,因为帮帮主打探到一个和政府合作的生意消息,帮青龙帮赚了不少钱,从此在帮派里便有了名望,以后,凡是和政府官员往来的事情都是张长老负责。”田明鑫说道。

“那就不奇怪了。”秋利释然道。田明鑫没懂秋利话里的意思,问道,“什么意思?”

“为什么张长老偏偏选择在马晖来陈公馆后的第二天就来了陈公馆?为什么他们两人来陈公馆的目的都是一样的?你觉得会有这么巧合的事情吗?”秋利反问道。

“所以,你觉得张长老是被马晖他们给利用了?”田明鑫问道。

“利用不利用,我不知道,但可以肯定的是,马晖想借助张长老探听月哥昏迷的事情是否属实。”秋利说道,“幸好你动作快,将造谣者找了出来,我相信,马晖想利用张长老探听虚实的计划是落空了。”

“太可恶了,”田明鑫愤慨道,“月哥无事时,都和月哥有礼相待,月哥出事了,便纷纷来落井下石。”

“我只知道,月哥得尽快醒过来,不然,不知道他们还会想出什么办法来。”秋利看着陈月竹,担忧的说道。

“月哥一定会醒过来的。”田明鑫安慰着秋利,似乎也在安慰着自己。

张长老和钟长老离开陈公馆后,两人上了同一辆车,钟长老向张长老抱怨起来,“张长老,你收到的消息属实吗?看今天孟秋利的气势,陈月竹好像是真的在香港。”

“她一个唱戏的,装装气势唬唬人没什么难度。”张长老说道。

“可今天我们也和造谣者当面对质了呀,那人你我都认识,确实是帮主身边的人,他自己也承认这是个误会。”钟长老继续说道。

“那也可以是叫人临时冒充的。”张长老不服气的顶嘴道。

“张丰硕,你就别嘴硬了,”钟长老气的直接叫了张长老的名字,“谁不知道帮主一向照顾他身边的人,如果真是假的,那秋利敢下得了如此重的手?”张长老现在心里也有些犯嘀咕,便没再搭话,见张长老没说话,钟长老更加生气说道,“张长老,这下你可把我害着了,前面那个路口把我放下了,我要下去透透气。”钟长老下车后,张长老一人坐在车里,心里越想越不是滋味,他与政府打交道那么多年,第一次被人给耍了。

张长老和马晖靠山有一些私交,自那日马晖将情况汇报之后,马晖靠山不甘心就这么浪费掉除掉陈月竹的机会,既然外部无法打入,那就让他们内部先撕起来,于是想出了这么个主意,他知晓张长老对陈月竹一直不服,觉得陈月竹无论是在年龄还是阅历上都不如他,凭什么陈月竹能当帮主,他就不能当。马晖靠山当天晚上就给张长老打了电话,电话响起的时候,张长老正在家搂着小老婆听曲儿,佣人走进屋说有人电话找他,他便去接了,原来是马晖靠山,两人寒暄了几句,马晖靠山便进入了主题,说陈月竹重伤昏迷,至今未醒,想让他去陈公馆探个虚实,张长老近日在帮内也听到了同样的传言,但他见其他两位长老都没什么动静,便也没怎么放在心上,本来张长老不想理会这件事,但马晖靠山说出的条件太诱人了,如果情况属实,干掉陈月竹,推选他当帮主。虽说张长老现在在青龙帮已经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但人的欲望是无穷的,何况他离帮主之位那么近,伸手即可得,为什么不试试。但怎么做到既可以明目张胆的去陈公馆,又不让人起疑,张长老想了大半会儿,终于决定拉个人陪他一同前往,在众多的人选中,他选择了钟长老,一来级别地位与他相同,二来钟长老没太多心眼,钟长老是武夫出身,龚长老在位期间负责打打杀杀的事情,为龚长老抢占了不少地盘,为此赢得了长老之位,后来陈月竹担任帮主后,由于陈月竹不主张主动打打杀杀,钟长老便不再那么重要,在帮中的声名也大不如从前,起初几年钟长老还因为自己不能为青龙帮贡献什么,担心被陈月竹下放,但陈月竹一如既往的按照长老之礼相待,并也通过言语暗示不会出现他所担心的那个问题,钟长老的心才落了下来,虽说他对陈月竹谈不上感激,但至少是支持的,心里也是服气的。当张长老跟他提及陈月竹重伤昏迷邀他一同前往陈公馆时,他刚开始是不同意的,就如同传言皇帝病危,大臣们纷纷前往一探虚实,怎么看来都不像是安着好心,但张长老却说,他确实是有很重要的文件需要陈月竹过目,并且时间紧急,需要陈月竹赶紧签字,但他也是顾虑到了这一点,担心落人口实,才想着拉他一同前往,经过张长老好一番劝说,钟长老才同意和他一同前往,结果被秋利这么一弄,不仅钟长老生气,就连他自己肚子里都窝了一团火,回到家便给马晖靠山去了个电话,说明情况是小,最主要的是想向马晖靠山兴师问罪,听完情况马晖靠山笑道,“张长老,亏你还是青龙帮的三大长老之一,竟然被一个女子唬住了。”

张长老不解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唬人的话谁不会说,重要的是要眼见为实。孟秋利说陈月竹在香港,香港也不算是很远的地方,电话都可以联系的到,你明天拿着一份文件,说必须今天让陈月竹签字,即使本人不露面,只要陈月竹口头同意,找个人代签也是可以的,我看她到时怎么办?”马晖靠山继续支招道。

“要去你自己去,我不想去了。”张长老气哄哄的说道。

“张长老,想想你的帮主之位,它正在向你招手呢,错过了这次,那你这辈子就要跟他说再见了。”马晖靠山抓住了张长老相当帮主的心理,继续诱惑道。张长老犹豫了一会儿,说道,“我再相信你一次,明天我再去‘逼宫’一次。”

秋利每天晚上都会在陈月竹房里陪陈月竹说上一段话,随后回到自己房间休息。这天不知怎么,说话说到一半,竟然趴在床沿上睡着了,朦胧中,感觉有手在摸自己的脸,她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竟然看到陈月竹睁开了眼睛,正对着她笑。“肯定是在做梦。”秋利嘀咕了一句,便又趴下了,过了一会儿,感觉自己的脸被人捏住了,捏她的人还用了些力,直接把她给捏疼了,秋利的脾气也上来了,直接一巴掌拍在罪魁祸首上,结果发出清脆的声音,秋利一下子就惊醒了,原来刚才看到的一切是真的,但秋利仍有些不敢相信道,“你真的醒了?”

陈月竹轻轻点了点头,秋利一下子有点不知所措,说道,“你要不要喝水,我给你倒点水喝?你饿不饿我要不给你弄点粥来?”

“你给我弄点水喝就好。”陈月竹嗓子有些发哑,那是长期不说话忽然开口说话的症状。秋利小心翼翼的给陈月竹喂了点温水,她有太多的话想同他讲,但又知道他此刻虚弱,不能讲太多,便压制住自己的欲望,说道,“你好好休息,明天早上见。”说罢便要离开,但陈月竹拉住她的手,不让离开。

“你现在还很虚弱,不能说太多话,要多休息。”秋利耐心解释道。

“你睡我旁边。”陈月竹说道。

“啊,”秋利脸上发红,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这样不太好吧,我们还没结婚。”

“结婚是早晚的事,再说,”陈月竹反问道,“我现在这样也不能对你做什么?”秋利一想也对,可长久以来所接受的传统想法已经根深蒂固,想要一下子抛掉是不可能的,见秋利有些犹豫,陈月竹使出杀手锏,说道,“没有你的陪伴,我无法睡的踏实。”听到这话,再看看陈月竹苍白的脸,秋利就感觉被洗了脑一样,乖乖的爬上了床,和陈月竹并排躺着,陈月竹握着秋利的手,说了句“这样真好”,没多久便又沉沉的睡去,秋利躺在陈月竹旁边,听着他的呼吸声,心跳竟然加快了许多,她尝试做了几次深呼吸,发现用处不大,便想去离陈月竹稍远些的床边去睡,但手被陈月竹紧紧握住,她又不敢用力挣扎怕吵醒他,无奈只好在陈月竹旁边,心里默念着数字,祈祷能帮助尽快入睡。

秋利不知道她什么时候入睡的,只知道等她睁开眼时,天已经大亮了,秋利想活动下身体,发现自己正被陈月竹搂着,抬头看陈月竹,经过一晚上的休息,陈月竹的气色明显好了很多,此刻他正眼里带笑的看着秋利,秋利被他笑的心跳加快,忙着推开陈月竹,但发现根本推不动,“月哥,你做什么?”陈月竹无辜的说道,“我没做什么,昨天晚上是你不停的往我这边挤,你都送上门来了,我还不抱,那就是傻子。”秋利有些窘迫,她想起昨天晚上她觉得冷,想要找一个热源,正好旁边有一个便靠上去了,她红着脸说道,“那你还不赶紧放开。”

“我还没抱够,为什么要放开。”陈月竹说道,秋利仍在挣扎,陈月竹发出一声闷哼,被秋利听到了,秋利忙停止挣扎,担心道,“我是不是碰到你伤口了?”陈月竹转过头,看着秋利说道,“我们就这么躺着,说会话,不好么?”看着陈月竹那漆黑的眼睛,秋利不再挣扎,任由陈月竹抱着,把这些日子以来发生的事情全都一五一十的告诉了陈月竹,陈月竹听完,笑道,“处置造谣者以警示两位长老,你是怎么想出来的?”

“看了那么多戏本,唱了那么多戏,总归是有点用处的。”秋利说道。

“不亏是我的女人,有胆识,有智慧。”陈月竹夸赞道,“这段时间真是辛苦你了,也委屈你了,等我伤好后,我陪你去看看你师娘。”

“嗯。”秋利点点头,她本想和陈月竹再讨论讨论张长老以及马晖的事情,但想到他大病初愈,还是以休息为主,便止住了话题。然而,还没等秋利和陈月竹享受太久两人之间的平静世界,就被大厅里传来的大嗓门给破坏了,秋利叹了口气,说道,“那个讨厌的人又来了,月哥,你好生休养着,我出去对付。”说完便起身下床,整个过程动作很轻,尽量不碰着陈月竹,临走前替陈月竹弄了弄被角,笑道,“我很快就回来。”

虽然是见同一个的人,同样的开场,但秋利的心情却完全不一样,昨日的她是全身紧张投入备战,今天的她则轻松无比,她靠着沙发垫上,手上端着一杯茶,问道,“张长老是碰到什么急事了,一大早就来陈公馆大声嚷嚷?”虽然说这话时带着笑,但听者却能感觉到她的不愉快。

张长老举起手中的一份文件说道,“今天临时收到一份重要文件,必须要帮主今天签字。”

听完张长老的话,秋利一下子就猜出了张长老心中所想,一定是昨天他对秋利的话仍存有疑虑不确定,今日再来试探,秋利冷笑一声,说道,“今天月哥签不了。”

“此事事关重大,耽误了你可担当不起。”张长老威胁道,“月哥现在在香港,我可以跟月哥通个电话,汇报下此事,再由月哥指派其他人签字,都是可以的。”

“那你把文件拿来吧,月哥在临走前有交代,凡是找他签字的文件,我都可以代签。”秋利说道。

张长老没想到秋利今日竟这么好说话,但签字不是他的目的,便忙说道,“谁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你现在给帮主打个电话,我要亲耳听到帮主的交代。”

“如果我说不呢?”秋利说道,她想看看张长老还能想出什么招数来。

“那我只能召集其他两位长老,说你祸乱帮中事务,将你按帮规处置。”张长老威胁道。

“呵呵,”秋利笑了起来,说道,“张长老,一大早就这么威胁我,就不怕我像帮助告状,说你想顶替他,成为青龙帮的帮祝?”

“你不要含血喷人,我对帮主一向都是忠心耿耿。”张长老仍在表着决心。

“一大早怎么这么吵,想睡个觉都不安生。”楼上传来熟悉的声音,张长老抬头看去,只见那个熟悉的人正缓步走下楼梯,一下子有些呆住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原来他被秋利戏弄了,此刻他的心情非常复杂,一方面因为被戏弄而气恼,另一方面则因为担心陈月竹识破他真实目的的恐惧。秋利没想到陈月竹会下来,担心他的伤势,但又不能表露出来,便走上前,假以撒娇的形式扑在陈月竹身上,实则背地里使着劲,让陈月竹把重量都依靠在她身上,不至于走路那么费劲。

待陈月竹在沙发上坐定,张长老回过神来,问道,“帮主,你什么时候从香港回来的?”

“今天早上刚到,正在补觉,就被你的大嗓门给弄醒了。”陈月竹说道,“说吧,帮里出什么大事了?”

“其实没什么大事,就是有一份报表,需要帮主审批。”张长老说道。

“拿过来。”陈月竹说道。

张长老毕恭毕敬的将手里的文件递交给陈月竹,陈月竹并没有接过来,而是对秋利说道,“秋利,你帮我看一下。”秋利接过张长老手里的文件,仔细浏览了一遍,说道,“我觉得没什么问题,月哥,你要不要再看下?”

“不用,我相信你,你代我签个字。”陈月竹说道,“以后,凡是找我签字的文件,秋利都是有资格代我签字。”张长老听完有些许震惊,原先他以为那话只是秋利唬他的,但没想到真从陈月竹嘴里说出来了,他很好奇,平常不近女色的帮主,怎么就被一个唱戏的给迷了心窍,他私底下打量着秋利,素色的旗袍,不施粉黛的脸,除了手腕上带着一串紫水晶,其他地方再无装饰品,原来帮主喜欢这种风格的女人,难怪之前想接近帮主的女人都失败了。秋利依言在文件上写上陈月竹的名字,她之前见过他的签名,典型的草书,大气磅礴,她自然是学不来的,她擅长小篆,字体清秀涓丽,为了不给他丢人,秋利很认真的在文件上写陈月竹的名字,写完后自己看了一会儿,觉得尚可,便递给陈月竹看,陈月竹笑道,“好看。”得到了夸赞,秋利将文件返给张长老,陈月竹问道,“张长老,还有其他的事吗?”

“没了,没了,那我现在就回去了,不打扰帮主休息。”说完张长老便急忙离开了陈府。

张长老走后,秋利在陈月竹身旁坐下,关心道,“你怎么下来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你月哥体力有那么糟糕?”陈月竹反问道。

“前几天躺床上昏迷的时候,确实很糟糕。”秋利嘀咕道。

“说什么?”陈月竹冷着脸问道。

“说你体力好。”秋利立马认怂的说道。

“这才乖。”陈月竹满意道。尽管陈月竹脸上带笑,但秋利却从陈月竹的脸上看到了疲色,这也难怪,刚经历了一场生死,精力还没完全康复,现在又得处理帮派内部的事情,秋利心疼道,“月哥,先别想那么多,等身体好了,再去考虑那些伤脑筋的问题。”陈月竹转头对秋利一笑,说道,“好,听你的。”

正说着话,田明鑫到了陈公馆,见陈月竹正依靠在沙发上,心里一阵激动,说话的语气不免也带些哽咽,“月哥,你终于醒了。”

“这段时间辛苦你了。”陈月竹笑道。

“我不辛苦,主要秋利小姐这段时间辛苦了。”田明鑫说道。

陈月竹含笑看了眼秋利,此刻这个他心爱的女子正在同吴妈说话,她吩咐吴妈去做些营养丰富的粥,田明鑫的话她并没听见,陈月竹收回视线,继续问道,“这段时间帮里有什么动静?”

“刚开始那阵帮派里被谣言弄的人心惶惶,后来惩治了造谣者,再加上马长老和李长老的极力安抚,现在帮派一切正常。”田明鑫问道,“月哥,现在造谣者正被关在密室里,接下来该怎么处置?”

“虽然这次他犯下大错,但好在最后做了澄清,也没给帮派造成多大损失,”陈月竹说道,“我反倒是要谢谢他,要不是他闹这么一出,我还不知道背地里竟然有那么多人想对我动手脚。”

“那个马晖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平日里和月哥你称兄道弟的么,结果你一出事,第一时间就来探虚实,还有张长老和钟长老,帮派里出现混乱时,他们不仅不帮忙安抚,反倒跑到府上来兴师问罪,这让帮派里的兄弟们更加忐忑不安,好在秋利小姐及时打压了他们的气焰,不然还不知道帮派会被他们会弄成什么样子。”说起这些,田明鑫就是一肚子的怨气。

“在这世上,你若能碰到几个真正为你考虑,而不图你什么的人,真的是万幸,”从小到大,陈月竹见过太多的人事利益,所以对于马晖的事情,他倒也看的开,“张长老向来不服我,一直想取代我成为青龙帮帮主,只不过一直找不到合适的机会,既然逮住了这次机会,他还不得好好利用?而李长老向来没什么主见,经常是张长老说什么,便跟着做什么。”

“月哥,要不趁着这次机会,把他们两个除掉?”田明鑫提议道。

陈月竹没说话,他在想接下来该怎么走,自他刚醒,秋利给他讲的那些事情,他已经大致捋出了一条思路,张长老必定是受到马晖等人的蛊惑,才这样三番两次的来陈公馆要求见他,以求证事实真相,马晖来陈公馆探望,也是出于同样的目的,那就说明他们两人背后应该是同一个人在操控,能吩咐马晖做事的人,除了那个他从未谋过面的马晖靠山,还能是谁,他在想,马晖靠山这么做的目的是无非是想除掉他,只是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陈月竹疲惫的靠在沙发上,正好秋利吩咐完吴妈,来到沙发边,见陈月竹疲惫的神态,便走到他后面,边轻轻的给他按摩太阳穴,边抱怨道,“身体刚好,就不要想那么多,还要不要身体了?”陈月竹抓住秋利的手,并把她拉到自己腿上坐下,说道,“当然要身体了,不然怎么对得起你。”听到这话,田明鑫有些不好意思,秋利的脸一红,说道,“没个正经,明鑫还在呢。”陈月竹看了眼田明鑫,田明鑫立马识趣道,“我没什么事了,这就离开,不打扰你们了。”

“给造谣者一笔钱,从此他不再是青龙帮的人。”陈月竹吩咐道。

“知道了,我现在就去办。”说完田明鑫便离开了陈公馆。

“好了,大忙人,我知道你事情多,但现在你得听我的,你现在什么都不要想,先去床上躺着,等吴妈粥熬好了,你喝一碗,然后再睡一觉,好吗?”秋利说道。

看着秋利一副女主人的姿态,陈月竹笑道,“都听你的。”秋利扶着陈月竹上了楼,照顾他吃完粥,便让他躺下休息,陈月竹非拉着秋利和他一起躺着,秋利赖不过,便也上了床,陈月竹感叹道,“秋利,我现在很感激老天,让我认识了你,并能跟你在一起,你知道我见你第一面是什么感觉吗?”秋利摇摇头,说道,“不知道。”

“那时只觉得你很高冷,总是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感觉,让人不敢靠近,但你身上又有一种很特别的东西吸引着我,让我不自觉的想要去了解你更多,后来在经历了那么多的事情,我发现其实你的内心很柔软很善良,高冷只不过是你自我保护的盔甲,尤其是晓华被抓,很多人都会为了保护自己而不愿趟这趟浑水,以免自己遭殃,但你却主动关心晓华,并去监狱看他,那时我才明白为什么晓华会为了你的事情那么上心,因为你们都是拿心交朋友,这点让我觉得很温暖,在我昏迷这段时间,你为了我去跟他们斗智斗勇,这又让我看到了你的聪慧,秋利,你怎么这么好呢!”陈月竹一边回忆着发生的过往,一边有感而发,说出自己内心真实的感受。

秋利被陈月竹夸的有些不好意思,不说话,只是静静的将脑袋靠在陈月竹臂弯里,“你见我第一眼是什么感觉?”陈月竹问道。

秋利仔细回想着他们第一次见面的场景,问道,“想听实话吗?”

“嗯。”陈月竹点头道。

“登徒子。”秋利如实说道。

“就因为喝酒?”陈月竹失笑道。

“准确的说是陪酒。”秋利纠正道。

“也是,那时的你,还是个涉世未深的姑娘。”陈月竹说道,“那你是什么时候对我有改观的?”

“你帮我重新登台那次,那时候觉得你其实也挺好的,之前可能是我对你有偏见。”秋利说道。

“那你是什么时候喜欢上我的?”陈月竹不依不饶的问道。

“不知道。”秋利拒绝了这个问题,她不是不想回答,只是她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对他起了念头,她回想起两人之前的接触,两人单独在一起的时间其实不多,基本都有龚晓华在场,这么说来,龚晓华可以说是他们的半个媒人,想到这,秋利忽然想念起龚晓华了,她问道,“月哥,你有晓华的消息吗?我忽然有些想他了。”

自他的人成功将龚晓华送到目的地之后便回了上海,陈月竹就断了龚晓华的消息,听秋利这么一提,他也开始有些想念龚晓华了,他说道,“那小子,去了根据地,就不晓得给我们来封信,告诉我们他的近况,不过也不用担心,他一向生命力顽强。”陈月竹给秋利说了几个龚晓华小时候的事情,件件事情都表明龚晓华确实是命大,也许是近几日精神崩的太紧,秋利听着陈月竹的声音,竟不知不觉的睡着了,陈月竹听着秋利均匀的呼吸,不久也幸福的睡去。

张长老回去后将今日情况告知给马晖靠山,马晖靠山气的直摔东西,“陈月竹,虽然你这次成功逃离了,不代表你下次还有机会,我们走着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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