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花南朗带到了殿上,李季格说道:“父皇,此人乃是儿臣前去营救木纹姐姐时所抓获的人。”皇帝答道:“是吗,那此人姓甚名谁,是何人也?”李季格说道:“儿臣也不知此人是誰,只知道叫花南朗,并且儿臣觉得此人十分可疑,所以不管是不是木纹姐姐的救命恩人,儿臣都认为因当拷问,或许还和前一次的落水事件有关。”李季格此话一出便吓到了一旁的诺木纹,诺木纹立即上前跪在地上说道:“皇上,不可,这乃是木纹的救命恩人呐。”皇帝问道:“你叫花南朗是吧?”花南朗答道:“回皇上,草民正是花南朗。”皇帝听后又说道:“那你是哪里人,听说你救了木纹这是不是真的?”班溪见皇帝越问越偏题,便不太高兴的问道:“皇上,恕臣无理,现在应该是讨论如何抓到绑架我木纹的凶手,而不是在这里讨论什么花南朗,更何况上次的落水事件还没给我们将军府一个交代吧?”班溪的话让皇帝脸上明显的尴尬,更是戳中了李季格的伤疤。皇帝又尴尬的问道:“那花南朗,你既然救了木纹,那你可知是什么人绑架了木纹?”花南朗心想这皇帝是在为难我呀,于是无奈的说道:“草民不知,当时草民在救诺小姐时只有一个男人,草民将其打晕了,便救走了诺小姐。”此刻李季格道:“父皇,儿臣以为这花南郎还是十分可疑,大半夜的在山林里出没,有如此巧合的事吗?”听到此处,诺木纹脱口便道:“皇上,朗大哥确实是我的救命恩人,木纹曾在绑匪那里的知,此事是近日潜伏进城的戎国人多做,乃认得木纹是大将军之女,所以起了怠心。”话说完了之后诺木纹反应过来这并不是自己原本想要说的话,心里焦急的喊叫道:“面桃,面桃你给我出来。”面桃听见诺木纹在叫自己便只得出现,半透明的身体还吓了诺木纹一跳,见面桃出来了,诺木纹便道:“说吧,刚才是怎么回事,为啥我说的跟我想到的不同?”面桃解释道:“难道你不觉得奇怪吗,按道理来说在你被迷药迷混时,我应该是没事的呀,可是在你晕过去之后我也不省人事了。你不觉得这很奇怪吗,我觉得你想的是对的,或许季墨言已经发现了什么。”诺木纹看着面桃焦急的样子,心里感到有点好笑,无奈的说道:“面桃,你严肃起来真搞笑。”面桃听见诺木纹如此说自己,心里有点生气。一下子便钻进诺木纹身体里。
班溪在一旁看见自己的女儿正在走神,便喊道:“纹纹,纹纹回家了。”诺木纹一下子反应过来,说道:“回家了吗?”班溪答道:“皇上都审完了。”诺木纹不好意思的说道:“是嘛,都审完了吗?”花南朗走到诺木纹面前,说道:“十分感谢你,要不是你替我说话,我或许就被定罪了。”诺木纹闻言说道:“没关系,朗大哥本就是我的救命恩人。”花南朗见诺木纹如此说话,对诺木纹的好感又有提升,心里想到“这等素养符合国母的标准。”诺木纹见花南朗在游神,便说道:“朗大哥,没在这城中可有亲人朋友,如果没有便去府上小住几日”花南朗想到自己原本就是偷偷出来的,如果让别人发现岂不是又要回去了?想到这里花南朗便一丝都没有犹豫的,立刻便答应了诺木纹。在走之前还专门向李季格挑衅道:“连个女人都保护不好,还能怎样,还能跟我争吗。我现在就告诉你诺木纹就是我的,我看上了。”花南朗的话气的李季格眼睛都大了,愤怒的说道:“你敢!”本来李季格强大的气场不知怎么回事便被压质着。花南朗最终已不屑的眼神结束了和李季格的对视。而诺木纹要是知道这两个人把自己当做白菜一样,还不得气死。
皇帝看着自己的儿子如此这般,便安慰道:“小子,看见了吗。你还不努力媳妇都跑了。你那些哥哥们如狼似虎,你总不能一直在我的保护之下活着吧,你总有一天要面临皇权之争得。哎~跟你说了这莫多都没有皇帝的排场了。”
可谁又知道今天这场闹剧又将对李季格的性子有着多大的影响,为诺木纹今后带来了多大的“麻烦”。
当诺木纹走到门口时突然停下来,惊讶的问道:“阿琴,我娘亲呢?怎么没见我娘亲?”阿琴道:“小姐你这是怎么了,夫人早些就已经回府了。”诺木纹疑惑道:“回府了,我才回来啊,难道她不想见我!阿琴”阿琴见诺木纹在叫自己便解释道:“小姐,夫人怎会不想你,夫人想你已经1天多没吃过饭了,便回府亲自下厨给你做饭呢。”诺木纹听到这里是十分的感动。对这个陌生的母亲更加的喜爱了。
当一行人到达大将军府时,季墨言早已在门口等候。见班溪回来,便走上前去。说道:“将军,望将军原谅,墨言只抓到了贼人可是却并没有找到木纹小姐。希望将军责罚!”班溪本想质问季墨言为何当时信誓旦旦的保证能找到自己的女儿,可见到此番季墨言低头认错,心里又有点动容。
便扶起季墨言道:“怎会怪罪,此次进宫已经查明乃是混入我朝的戎国人。你且不要如此内疚。”说罢班溪又看向花南朗说道:“墨言哪,这是花南朗,朗公子,也是木纹的救命恩人。”又对花南朗说道:“这乃易阳王的世子爷,命唤墨言。”花南朗闻言对季墨言行礼道:“花南朗见过易阳王世子。”季墨言本就是心高气傲的人,见花南朗也没有强大的出生便更加看不起花南朗。但碍于班溪的面子也不太情愿的回礼。一行人便进了将军府,花南朗见将军府里连个把侧室都没有感到很奇怪一路上各种猜测,最离谱的是花南朗竟然猜测班溪有“毛病”。正当花南朗想的色彩斑斓时,已经到了正堂。
而此刻余其见资势有点怪,便立刻将小篱放了下来,不好意思的说道:“小篱姑娘,真是对不住,我不是有心的”小篱此刻两颊也有一些晕红。不好意思说道:“公子,你乃何人。”余其答道:“我叫余其,是草先生的弟子。”
就这样余其和小篱之间便越谈越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