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是在涛哥女票猪屎的酒宴,晚上要去组长哪里,组长的酒宴刚好接到猪屎的酒宴。是七夕,斌哥直接陪女票去过情人节了,涛哥宇哥则是怒骂斌哥重色轻友,而他则是被强拉去组长那里,两个货说是让他散散心,万般推脱也推脱不了,就打电话叫她一起去,可那天不知道为什么,无论他怎么劝,她就是不去,最后她告诉他说:“我有点不舒服,明天再去猪屎那里。”他哪会多想以为是真的,就叫他回去早点休息。
他不知道的是,她买了花,希望他陪她一起过七夕的,这件事也是后来她无意中说出来的,后来知道的他一直对这件事耿耿于怀,总觉得对不起她,他可以想象到她兴高采烈得买着花,听见他说要去组长那里的失望。
那些天他一点也不快乐,唯一还有寄托的也就她了,最少在他落榜后还没有抛弃他,依旧是那么的爱他,有时他也在恍惚,其实有她就好,别的都会过去的,无论遇到多大的困难,心里面想着她总会有种欣慰。
不过两个人在一起难免会有矛盾,那次是他的室友的酒宴,一直都处在落榜阴霾笼罩的他没有和她一起去,晚上的时候,她打来电话:“要不我们分手吧。”
听见了这句话的他当时就懵了,知觉头脑一片空白,之前一直支撑他的信念轰然倒塌,即使是在黑暗中他也能感觉到自己眼中那慢慢集聚的泪水,他沉声道:“你再好好想想,当初我们怎么承诺的,你都忘了?”不知不觉,眼泪就开始无声的滴落伴随着略胆颤抖的音调。
她在电话那头也哭了道:“我叫你了几次你都不来,我在这里感觉真的很无聊,你拒绝我好几次了,你以前都不会拒绝我的。”
听见是因为这件事,他解释道:“我这些天你也不是不知道,我怎么会有心情到处跑,我都推了好些了,你也要理解我啊。”
可能想到他这些天确实不容易,他也就释怀了就说道:“那好吧,那就不分了。”
听见这话,他忍不住道:“刚才还哭,现在又笑得起来,属狗脸的吧。”
她破涕为笑:“你是狗。”
一场分手风波就这样过去了,第二天他说去接她,她说道:“好啊,我不认识路,你来吧。”
挂了电话的他,默默地躺在床上,脑海里想起了以前他哥告诉他的一句话:“你别把感情太当真,要不然你以后一定会后悔的。”可那时的他怎么听得进去,总是敷衍道:“好,我知道的,我心里有数。”可他依旧把她当作了他的全部。
第二天在去接她的路上,他就一直回响着他哥的那句话,那天下着小雨,正值夏天,不过他依旧感到一丝丝的寒意,看见她之后他还是笑着道:“你骑车在前面走吧,我在后面跟着。”
她披着一件红色的雨衣,格外的显眼,不过在后面骑着车,望着她,他竟然有些失神,感觉有些抓不住的感觉,就好像握着一团沙,越是握得紧,越是流失的越快,回家的路上他没有和她说过一句话。
到了家里面,她就感觉不对劲,就知道他肯定还没有气的过,就撒娇认错道:“好了,我知道错了,以后我都不提那两个字,原谅我好不好。”
望着她,他竟然生不起丝毫的不满,只是宠溺的轻掐着她的脸:“你知道就好。”
对她,他依旧是狠不下心,不管在什么时候,她的泪似乎有一种神奇的功效,洗掉他的生气,有的只是不安和愧疚,毕竟让女人流泪的男人都不是一个合格的好男人。
她去是为了他补录的事情,去了之后就和他妈在书上找学校,而他却不想再找了,他已经绝望了。以前填的都是川内的,也没有填专科,因为这事她一直怪他妈,其实他妈只是为了让他以后的日子过得好一些,因为他读书的事也是愁白了头,可那时的他怎会注意到这些,把自己落榜的原因都归结在她妈的身上。
选了几个川外的学校,又再三比较,选出了几个认为上的可能性比较大的学校,填报了志愿的他,并没有因为可能上而有丝毫的高兴。
她和他在楼上看着电视,他突然抱着她,她还有些奇怪,直到感觉到了他轻声地抽噎,他不想出川,他向来都是一个比较恋家的人。
选了几个川外的学校,又再三比较,选出了几个认为上的可能性比较大的学校,填报了志愿的他,并没有因为可能上而有丝毫的高兴。
她和他在楼上看着电视,他突然抱着她,她还有些奇怪,直到感觉到了他轻声的抽噎,他不想出川,他向来都是一个比较恋家的人。
她也知道他这时心里的想法,只是抱着他,轻声道:“没事,以后放假我们又可以在一起的,你放假不是要回来的吗?”
过了一会调整了一下情绪,也差不多了,在******催促中两人才下楼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