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开不开门。
云弯弯从里面锁了,还按上了保险栓。
程誉山说道:“开门。”
她在门后靠着它,就不开。
“开门!”
她固执的摇头:“不,我已经穗觉了。”
他一脚踹了过去。
房间内的门锁设计本来就是摆设,架不住他这一脚。
“啊!!”她是在门后面靠着的,瞬间被它弹出去,摔在了地上。
看着地上的人,他有点后悔刚刚的冲动:“活该你站门后!”
“豹力狂!”她眼里又涌上泪来了,左脚很疼。
“你开开门,我就不用踹了,你还有脸怪我?”他那张刚刚还气愤此时又变成担忧的脸,在台灯的光线下看不出温暖来,昏暗异常,跟个鬼似的。
“又是我的错?”
“不是你错,难道还是我的错?”他动作迅速,揪住她的家居服衣领把人拉起来了。
她脚疼的低呼了一声。
“伤到哪儿了?”他问。
“不要你管,你出去!”她推拒着,生怕他又想要做那件事儿。
他注意到了她不利索的左脚,一把抓丷住了脚踝。
“疼,疼!!别抓我!”她疼的嚷嚷着。
周姐在楼下自打听到一声轰然巨响之后就在提着心,她又不敢上来,想着还是别多事儿了,可又怕他们俩真的弄出事,不知道他为什么今天这么大的脾气。于是,试探的提高声音在楼下问:“先生,你们…两个人都没事吧?”
程誉山冷冷的回答:“没你事,去睡你的觉!”
周姐应声,只好默默的离开。
“这里,还是这里疼?”他捏捏她的脚踝外侧的两个位置。
她疼的缩了一下丷身子,吸溜着空气说着:“上面的那块儿。”
“这儿?”他又按了一下。
“呀!!”她惊叫了起来:“是,是啦!好疼…”
他按开了墙壁上的大灯按钮,仔细的查看了下,那儿的确泛着青肿,看情况倒不算严重。
他把她抱起来,扔在了Bed上。
她以为他又要来,吓的猛推,整个人蜷缩着后退着,结果不小心从一侧的床沿翻下去了。
“哎?!啊——”她的头撞墙上了。
他皱着眉头,瞧着她一个人折腾着的傻气样儿,气的他打鼻子里喷出了两股气儿来:“叫你别动,你就不能好好呆着啊,瞎折腾什么!”
他把她抱回来,重新放好,严声厉色:“坐好!你再乱动一次试试看!”
她坐在那儿,一动不敢动。
他去楼下的药箱里拿了云南白药气雾剂,毛巾和一些冰块上来。
在冰敷和喷雾作用下,她很快就不那么疼了,似乎淤青的肿丷胀感也消失了。
轻轻的,他用毛巾擦着喷雾后流下去的药液:“这就是给我吃闭门羹的下场,看你下回还敢不敢!”
“…”她紧闭着嘴唇,缩回脚来才说:“不用你假好心,我要告你故意伤害。”
“告我?”
“对,是你胡闹,门是你踹坏的,我是被你弄伤的。”
他瞪着她,直起身站起来,蛮横状:“去告吧!我就踹了,能把我怎么样!”
她哑然:无赖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