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小竹叶上托着两块切成心形的红豆糕?
客厅里,周姐让小保姆下去了,自己摆着桌子。
早饭清淡简单。
程誉山解下围裙回到饭厅,坐在长桌另一头。
云弯弯的脸色红潮未褪,有些心悸的坐在他的对面。
周姐把那竹盘豆糕和一小碗玉米麦片粥挪到她眼前,说:“小姐趁热尝尝这个粥,这可是先生亲自煮的。”
她低低的说了声谢谢,拿起勺子脑子里冒出了皮革手里的句子:‘…他则热衷于亲手为我做早餐。’她的心立刻雨水倾盆,电闪雷鸣,勺子从指间滑掉,掉在了地上。为什么!为什么是一样的!巧合,又是巧合,不要想,不要多想了,停止,快停止。她撑着头,眼神里充满忧郁和湿漉漉的水光。
程誉山问道:“怎么了,你头疼?”
云弯弯摇摇头,正想捡地上的勺子,周姐就送过来了一柄新的。
她默默的吃着粥,尝了豆糕和蔬菜卷。
他吃的很少,比她还少。
他很忙,手机总是响。
早饭过后。
她想去医院。
他在出门前掏出了一张卡。
“拿着吧,这是我的副卡,是给你的零用钱,需要什么个人的花销先用它刷。年底之前,你的薪水全是虚无。是能拿到一千万,还是全被我扣光,那就要看你的表现了。”他把卡递给她,又说:“另外,我要预先扣掉的第一笔数字就是医院的部分,目前还不到一百五十万,先记账。结账的时候再清。”
“喔。”云弯弯盯着他那看起来迷人的脸孔,心想着:你果然是个称职的商人!
“我正好要出门,顺路送你去医院。走吧。”他揽上了她的腰。
她不自觉的躲了躲。
程誉山开车的技术老练,但是他开的这辆车不是之前的那辆,是另一辆庞然大物,一辆看起来很笨重的黑色路虎,车窗上帖了枪灰的很难从外面看进去的膜。她在副驾的位置,不自然的靠紧椅背,攥着安全带。车子开出来没多远,在一个寂静的拐角,停了。
他利落的按下遮阳系统,前面的窗也暗下去了,扭头,他灼热的目光扫向她。
云弯弯心头一震:又怎么了啊?!
“从现在开始,不许出声。”他命令着,然后把她拉过来,拉得跨丷坐在身前。
她连大气儿都不敢喘一下,如此羞耻的姿势令人不能自视。
他说来就来,来的太快了。
暴风骤雨。
在眩晕状态里,她无力的瘫在了他的身前。
片刻后。
程誉山整理好两人的衣衫,就像刚刚什么事儿都没发生过一样,继续开车。
她偷偷瞅他:变丷态!
医院。
他送她来了之后,就走了。
云弯弯独自一个人在手术室外面焦急的徘徊。
‘手术中’的灯亮着。
她的喉咙干的发疼。
一小时过去了,一小时又过去了…
她惴惴不安的靠在墙边。
曾昌毅从转角处上楼来,静静的走到她身边,把她靠着冰凉墙壁的头拉到了自己的身前。她没想到他会过来。他昨天就想来的,只可惜没有弄到钱,帮不上忙所以不好意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