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拨木野之所以不可能得到我丝毫的爱,除了和风、子虚,更多的是由于他霸道的,一直要‘获取’的这种充满征服欲望的个性。
他从来不曾真正用一颗名叫‘爱情’的心来体会对方的跳动,他感受不到两颗心并排、用着同一种韵律和脚步互相呼应的悸动……他的世界里,只有征服,用一颗心包裹另一颗、掳获另一颗,攻城略地……
他只会动用自己的‘爱情’来征服我的‘爱情’……可是‘爱情’毕竟不是战争,征服本身,就是对爱情的最大侮辱。
——《西风札记·爱与不爱》
“不可能了……我不能再生育。”我告诉他这个事实。
“你是最好的大夫,你能够帮不能生育的王后,为什么不能帮帮你自己?”拓拨木野有了一些怒气。
我悲悯的看着他,仿佛见到了天底下最无知的匹夫,我摇头道:“你还不明白吗?你还没有找到我来‘和亲’的答案?连晟明知道我的身份,知道我能孕育神之子,又为什么肯放我来他的敌人这里?……拓拨木野,我的异能微不足道,‘和亲’是一个无能又桀骜不驯的神女所能做的最后一项毫无意义的贡献,我不得不被他塞来‘和亲’!可是你不会因此天真的以为连晟放我来这里,是为了替你生儿育女,替你孕育无数个神之子和神女来对抗他的十三皇子?哈哈……拓拨木野,你比我想象的单纯多了……”
我笑着打趣他,却被他揪住我的头发,固定我的脸和眼睛正对他的,他的眼里风雨欲来:“是连晟逼你喝的红花?”
“说对了一半,是他让我喝的‘红花’,另一半的故事是,我开心的喝的一滴不剩,然后给了他一张药单子,上面是我所知的二十三种同样功效甚至超越‘红花’效力的草药……他一天一样都煎了,我也一天一样都喝光……”
“到底有没有方法治好?”拓拨木野沉声问,做垂死挣扎!
我摇摇头道:“阮王后本身没有问题,她只是需要调理。而我……你还是趁早放弃,若是喝了‘红花’一味药,我有上百种方法可解,只是可惜,正因为我医术高超,知道有上百种方法可解,我才给连晟列了药单子,多喝了二十三种药!”
“这么说……没机会了?”
“一点也没有,你也不用做无果的尝试……”我抵住他俯下的身体轻轻笑道:“即便你将我捆在床上,每天不停施暴……哼,那也只是将种子撒在毒池里……更可爱的是,连一颗带毒的藤蔓都长不出来!”
拓拨木野冰冷的左手制住我的双手按在头顶,右手撕碎我的衣服道:“你知道我的性格……的确很多疑,任何事情我必须尝试过才会去相信!”
我含笑看着他,同样不挣扎……
最后是他自己先停了下来——拓拨木野强自压下贲张的**,问一脸冷笑并不畏惧的我道:“你安插在皇宫,木生身边的专属御医,是不是叫秋林?那个老爱跟着你的男孩子?”
“对,他会毫不犹豫的执行我的命令,毫不犹豫你懂不懂?即便生儿能穿梭时空,可耗费精力甚多,秋林磨也能磨死他。你还要继续吗?我无所谓,结束这种两难的痛苦对我来说是一个解脱!”
“查柯吉!”拓拨木野将我推到一边,暴怒大喊!
查柯吉战战兢兢的进来,拓拨木野一把将她拉倒在床上,甚至没有耐心扯破她的衣服,只是拉下她的下裙在她身上发泄**……查柯吉的脸因为承欢而涨红,却没有什么屈辱之感,只是她第一次经人事,身体不适应的疼痛表现在了脸上……
拓拨木野却不看她,只是愤怒的直直的盯着我的脸,我冷然的与他对视,并没有什么情绪。拓拨木野觉得无趣,草草了事丢下一脸惶然的查柯吉,穿好衣服离开。
良久,查柯吉整理好自己的衣物,将我扶起来服侍我穿衣,却一直不说话……
“叫奶妈把孪儿抱过来……”我吩咐道。
“是,娘娘!”
“你以后也是娘娘了。”我微笑道。
“奴婢不敢!”
“至少也是个才人。”
“娘娘……奴婢从来不敢有这样的念头!”她惶然跪下
我扶起她失笑:“我没其他的意思,只是觉得委屈了你……不过你放心,你的事情我会禀告阮王后,一切有阮王后给你做主!”
“谢谢娘娘!”
查柯吉是聪明的人,她自然知道自己今天遭遇的一切,只不过是王上同留妃娘娘治气,拿她做了炮灰……她是真的不敢多想其他,但现在有我为她向阮王后禀告,她做了主子,自然心里更加偏向我一些……虽然不可能让她背叛自己的主子、现在的丈夫,但至少她不会轻易的被其他妃子收买来加害我!
很早以前冰糖的教训,在天朝皇宫也看的多了,我不得不提防自己身边最熟悉的人背叛自己……这往往是致命且防不胜防的,虽然背叛我并不害怕,却已经觉得烦腻了。
奶娘已经将孪儿抱了过来,那小家伙还在睡,小眼珠在眼皮底下咕咕乱转,睡的有些不安稳,怕是在做梦。我抱他放在床上,像是从来没有发生过任何事情,继续哼着干乾老家的歌谣轻轻的拍哄他……
看着他越来越放松的香甜睡脸,我想起了生儿。孪儿也是拓拨木野的孩子,可是我对瘦小的他只有怜爱,唯独对生儿,总是忍不住的感觉到心痛。他的一头卷发不断提醒我,我曾经遭遇的痛苦。
是他穿越时空,阻止了和风救我……还有,子虚的死……
此刻,看着同样卷发的孪儿,我的心情十分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