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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初识(二)

第一章,初识

(森罗万象——孟三郎!)

莫加国,

首都莫加城,

郊外。

“驾,驾!”

六匹快马飞奔在山林之中,身后是三四十个身穿铁甲的士兵追逐着。

“孟家的人给我站住!”身后的士兵们叫喊威胁着。

前方那六匹逃难的马,几乎每匹马都背着两个人在奔走。

这是莫加国的内政,孟家是莫加亲帝的忠臣,一个月前,莫加亲帝穷希的哥哥穷染突然获得军权,莫加国兵马全部由穷染指挥,而穷希的三弟穷洪素来与大哥亲近且觊觎帝尊之位已久,唆使大哥穷染发兵莫加城,逼穷希退位。

想要容易些自然要先除掉莫加亲帝的左膀右臂,像孟家,是必须要铲除的。

得知此事,莫加亲帝迅速命令孟家撤离莫加城,而穷洪则立即命令亲卫队前往追杀,兄弟之间早就已经撕破了脸皮,剑拔弩张,穷染正在从边塞率军赶来,如果穷希不主动退位,就用兵权逼他退位,或者直接攻下莫加城,杀了莫加亲帝,夺位!

“三公子不怕,在下一定保证三公子的安全!”跑在最后的那匹马上,一个家仆紧紧搂着怀中的小男孩,手上的马鞭用力抽在马身上。

那个被称作三公子的男孩儿,就是本章节的主角——孟三郎。孟三郎姓孟名叔亚,家中排行老三,故称之为孟三郎。大哥叫孟伯海,二哥孟仲诚,当然了,简单些就是孟大郎,孟二郎。

孟三郎是三个孩子里最特别的,从小看的就比别人远,虽然现在才只有十一岁,但见识绝对要比一个成年人还要广。虽然是最小的,但论成熟稳重,当属孟三郎。

“不能让他们跑了,兄弟们,给我放箭!”带头的军官一声令下,追逐的士兵们立即掏出背上的弯弓,拔出箭壶里的雕翎箭,瞄准前方,只等带头的军官一声令下。

孟家家主孟良素来喜欢马,每逢良驹,必花重金买下,所以孟家的马个个都是千里良驹,身后官兵们的军用马,如何跑得过这些?为了不让彼此的距离越拉越大,军官决定直接放箭诛杀!

“呼——”坐下的马突然长嘶一声,顿时前仰,家仆和孟三郎一同栽了出去。马被射中了后背,家仆知道逃不了了,落在官兵的手里只有死路一条,身后的飞矢如雨点般打来,半空中紧紧搂住孟三郎。

“嗖嗖嗖嗖!”

孟叔亚清楚的看到几只利箭狠狠刺入家仆的后背,家仆保护了自己。

“三公子,活下去!”家仆用尽最后一口气说出这六个字,拼尽最后的力气,在即将落地时把孟叔亚抛出去,抛进了路边的山林之中。

孟三郎神色自始至终没有丝毫变化,无喜无悲,不惊不恼,在抛出去的一瞬间,孟三郎闭上眼睛,团缩身子,随着山林的斜坡滚落。山林树木纵横,斜坡也十分陡峭,不时就会突然滚向一株大树,撞在腰上,沉沉的痛,然后偏转一点角度,继续往下滚,直到又撞到一棵树,甚至有时候会撞到脑袋,脖子……

孟三郎也不知道撞了多少次,也不知道有多少次疼痛,脑袋一直是昏昏沉沉的,反正到最后,自己是因为疼痛而昏迷的。

当他再次睁开双眼醒来,自己是在一间柴房里。身上还有多处瘀伤,应该是多次翻滚造成的,可见,自己是得救了,没有死。这确实是值得高兴的地方,但孟三郎依旧没有什么表情,冷冷地查看着周围。

看外面的天色,现在应该是凌晨,太阳还没有出来,但东方已经微微亮了起来。

耳边,听到均匀有规律的呼吸声。

有人?

自己倚着的草垛另一边,一个少女,身体蜷缩着,安静地睡着。

家奴。这是孟三郎最先想到的少女的身份。自己孟家的家奴都是有专门的客房的(宿舍),别人家的家奴据说都是在柴房仓库那种地方睡觉的。看样子,这里应该是个大户人家,而这个少女,应该就是这家的家奴了吧。

少女也不过是十岁左右的样子,脏兮兮的衣服也没有清洗过的样子,头发也不会像大家闺秀那样整日里梳理,但可以看得出她清新脱俗的面庞,那美丽动人的姿态。虽然蜷缩着睡觉,但也看得出身材的婀娜多姿,亭亭玉立,当然,身材容貌这方面孟三郎自然不会花精力去欣赏。

孟三郎打算起身看一看这柴房,可刚要起身,腰间的疼痛令他不得不再次坐下。

孟三郎的动作发出的声响,似乎惊动到了正在睡觉的少女。

“你醒啦?”少女从草垛的另一边探出小脑袋,眨了眨眼睛,看着正在挣扎着起身的孟三郎。

孟叔亚放弃了挣扎,看了看少女,点头“嗯”一声,开口道:“打扰你了,不好意思。”

“没事没事,一会儿我就要起来干活儿了!”少女甜甜一笑,“你千万别继续尝试起身了,你伤的好像还挺重的,小心造成二次伤害。”

三郎并没有多说什么,往怀里摸了摸,掏出一瓶药,取出一粒,仰头服下。

孟家乃是莫加国的名门望族,自然也缺不了良药金丹。

“喂,你叫什么名字呀!”女子笑嘻嘻蹲下来看着孟三郎。如果不是因为家仆的关系,打扮一下必定是倾国倾城。

“孟叔亚,叫我三郎就好。”孟三郎看了看女孩,“你呢?”

“唐三彩。”女孩笑起来很甜,“叫我三彩就好!”

唐三彩……这名字真是“地球化”啊……

孟叔亚点了点头,也没有多说话,继续倚着草垛,闭目养神,等待伤口在药物作用下恢复。

“三郎,嘻嘻,挺顺口的嘛。”唐三彩把小脑袋凑了过来,“看你的穿着,一定也是大户人家呢!你为什么会从山上滚下来啊?”

孟叔亚微微睁开眼,看着唐三彩疑惑的神采,又把眼睛闭上,不打算回答。

“咕咕~”

谁知此时那不争气的肚子突然敲起了罗。

他逃命用了半天,昏迷了两天,一点东西都还没有吃,当然饿了。

“饿了吧。”唐三彩笑了笑,随即把手放进草垛里摸索着,不一会儿,拿出一个沾满灰尘的馒头递到孟三郎的眼前,“喏,这是我偷偷藏的,自己都舍不得吃呢!”

孟三郎睁开眼睛,一把夺过馒头,正打算着不顾形象地狼吞虎咽,突然看到是脏兮兮的“黑馒头”,这才压制住了肚子里的饿意,把“黑馒头”还到唐三彩手里,摇了摇头。

“你不喜欢吃?”唐三彩看了看手中的馒头,“我一猜你就是一个大户人家的公子哥儿,看不上这样的脏馒头。但是,它再怎么脏,也是食物啊,对于我这种家仆来说,已经算是美味了。你以为我很想给你呀,家仆只要犯了一丢丢的错惹得老爷夫人少爷生了气,那可就没有饭可吃了!这馒头是我在被罚的时候留着‘救命’的呢!”

“其实呀,在前几天,对面那个柴房的家仆姐姐,就是因为收拾大厅的时候忘记把扫帚拿出来,老爷就罚她五天不准吃饭呢!而且每天干的活根本没有休息的机会,于是就在前几天晚上死在了柴房里,既可以说是累死的,也可以说是饿死的。很恐怖的呢!”

孟三郎摇了摇头:“我们都是为了活下去,但我们不是一路人。我是为了天下,为了江山而活下去;而你只是为了生活而活下去。”

“怎么不是一路人?”唐三彩看着孟叔亚的眼睛,“人,都是为了生活而活下去的!所以说,我们是一路人!”

“愚不可及!”孟三郎摇了摇头,再次闭上眼睛,倚在草垛上。

“装深沉!”唐三彩撇了撇嘴,拿着那脏兮兮的馒头在孟叔亚的脸前晃了晃,“人是铁饭是钢,你吃不吃?”

孟三郎再次睁开眼睛,皱了皱眉头,一把抢过“黑馒头”放在嘴里嚼了起来。

“喂,你不要一直不说话好不好?”唐三彩挨着孟叔亚的身边坐下,“你这样沉默寡言的是不是有点闷啊?嘻嘻,我就是一个小家仆,也没有什么朋友啊,也没有人跟我说说话。你来了,就有人陪我了啊,呐呐呐,咱们两个做朋友好吗?”

“嘁。”孟三郎不屑地说一声,“幼稚。”说着,一口口吃着馒头,说实话,他确实是饿坏了,不论怎么说,他也还只是一个孩子。

唐三彩噗嗤一笑:“你看你狼吞虎咽的样子,还说我?慢点儿吃,我又不跟你抢呢!”

“这种不拿人命当人命的人会得到处置的。”孟三郎用力咽下那又干又硬的馒头,“以后我上朝的话一定向圣上反应这种情况。一定会有整顿的,当今太子穷奇是我的挚友。当然,那是在莫加亲帝可以度过此次劫难的情况下。”说着,拍了拍胸口,以便咽下那难以下咽的“黑馒头”。

唐三彩嘻嘻笑道:“就那么难吃吗?你这种公子哥儿一定是享福享惯了。这个才只不过是干旧馒头,已经很好很好了,平常有时候也只能吃馊馒头,那种酸苦的味道你肯定是受不了的。”

“你能不能把嘴闭上。”孟三郎总算吃完了馒头,顺了口气,“从我醒过来到现在,你就一直在我的耳边嗡嗡嗡跟苍蝇一样,你是几百年没见过活人了?”

“你肯说话就好,嘿嘿。”唐三彩天真烂漫地笑透露着无邪纯真之美,“不说话,你怎么会理我呢?”

“无聊。”说着,孟三郎双臂撑起身子,站了起来,活动了活动脖子,伸了伸懒腰,“这一觉睡得倒是真足啊!”

孟家的金丹妙药,药效快,疗效好,就像孟三郎,服下药物,伤口分分钟愈合,而且还有舒筋活骨的功效。

“你居然可以站起来!?”唐三彩不可思议地看着孟叔亚,嘴巴张得大大的,“怎么做到的?”

孟三郎看了看唐三彩一副吃惊的模样,并没有过多的理会,拍了拍身上的尘土,抖了抖肩膀。

“你醒了?”突然门口出现了一个人,冲着孟三郎喊道。

孟叔亚看向此人,身材魁梧,膀大腰圆,活脱脱就是一个球,红色的锦缎裹在身上,倒像是一个大大的绣球。络腮胡满脸,凶神恶煞的模样使孟叔亚对他几乎没有什么好感,当然,本来就不应该有。

“见过老爷。”唐三彩连忙跪下叩首,孟三郎听的清清楚楚“当”地一声,真真的磕在了地上啊!

此人便是府中的老爷,名叫海桂,专横跋扈,奢侈嚣张。

海桂看了看孟三郎的装束,那是上等的丝绸锦缎布料,腰间的玉佩更是少见的材质,此人绝不简单。

虽说海桂嚣张,但也不是傻子,如此装束的人必定是哪户大家的公子,必须要讨好讨好关系啊。

于是乎,原本凶神恶煞的面貌顿时收敛,摆出一副和蔼可亲,慈眉善目的样子:“请问您是哪家的公子呀?怎么会弄成如此这般?”

孟三郎身份此时不能暴露,毕竟穷洪正在下令捉拿孟家呢。

“世代为盗贼,前几日进城偷了件公子爷儿的衣裳,不料被发现,打下了山坡。”孟三郎摆出一副贼样,年纪轻轻演技倒是不赖,连旁边的唐三彩都不知道到底他是公子还是盗贼了。

“盗贼?”海桂的脸色顿时变了,突然脸上的肥肉挤在了一起,一脸的狰狞恐怖,“你他娘的盗贼?不就是小偷吗?装什么装?”说着一脚踹在孟三郎的小腹上。

孟叔亚刚刚站起身就被踹了出去,这个“大绣球”虽然肥胖,但力气真的是挺大的。孟三郎捂着肚子,疼痛的感觉很不舒服,但他始终一声不吭的那种。

“老子心情好,看你也有点干活的价值,留在我府中打个杂儿,给你口饭吃!”海桂一口痰吐在孟三郎的头发上,骂骂咧咧。

说完,扭扭肥胖的屁股走开。

唐三彩这才站了起来,连忙扶起孟三郎,拍了拍他身上的尘土:“你没事吧?”

孟叔亚起身看了一眼唐三彩,并没有说话,只是微微低了低头,以至痛苦的表情不会被看到。孟三郎就是典型的“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

……

“今天呢,你的任务就是把这个院子扫干净,喏,这是扫帚。”唐三彩微笑着把大扫帚递给呆在原地的孟三郎,看着孟叔亚一脸茫然的傻傻样子,看出了些许端倪的唐三彩噗嗤一笑,“你可千万不要跟我说你不会扫地!”

孟三郎站在原地耸了耸肩:“我……没扫过地……”

“娇气!”唐三彩笑了笑,“好吧好吧,我来教你,没想到你居然不会扫地,哈哈,笑死我了……”

“扫地是下人干的活儿,我不会这不很正常嘛!”孟三郎道一声,手却被唐三彩抓住,按在扫帚上。

“我来手把手教你!”

虽然唐三彩是一个家仆,粗活累活都是她干,但不得不说,她的手保养得真不错,一点也不粗糙,细皮嫩肉的。

此时正是三伏天,太阳向外放着无穷的热量,整个大地都晒得滚烫。孟三郎清清楚楚看得见,唐三彩连一双鞋子都没有,就在这烈日下,滚烫的地面上行走,白嫩的小脚丫被烫得通红。

孟三郎负责打扫院子,而唐三彩负责的是清洗院子里的那些古玩器皿。

孟叔亚放下扫帚,走了过来:“三彩,你的脚没事吧?”

唐三彩甜甜一笑:“没事没事,你别闲着呀,干完这个院子还有三个院子呢,干不完可不准吃饭呢!”

“你笑起来挺好看的。”孟三郎道一声,便回去拾起了扫帚,就连他自己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说出这句话,他可从来没有夸过女孩子漂亮。

“原来你也会夸人嘛!”唐三彩咯咯一笑,“其实嘛,你就应该多交流多沟通的,要不然以后就是一个闷葫芦!”

烈日当头,孟三郎已经浑身是汗,衣服紧紧贴在身上,试问他孟家三公子,何时在烈日下替别人扫过地?

“什么时候休息?”孟叔亚看了看天空中那骄横的大火球。

“休息?吃饭的时候可以休息,不过也是在太阳底下吃饭。”唐三彩洗了洗抹布,道。

“那什么时候吃饭?”怎么说孟叔亚也只是个十一岁的小孩子,真的有点受不了这种奴役生活。

“吃不吃饭取决于旺财剩不剩饭。”唐三彩摇了摇头,“老爷夫人吃剩的饭菜喂给家犬旺财,旺财吃剩下的才给家仆们分,如果没有剩下,就是每人一个‘黑馒头’,听明白了吗?”

此时正汗如雨下,孟三郎感觉自己都快要脱水了:“饭不能吃,水总可以喝吧。”

“可以是可以,但你要先干完活儿啊!”唐三彩道,“你要是实在受不了就过来,在这里的水盆里洗洗手。”

“能喝吗?”孟三郎感觉自己的嗓子都快要冒烟儿了。

“嗯,擦洗过十四个瓷器的水,你要是不嫌弃,那我也不拦着。”唐三彩笑了笑,“乐观一点哈,你看,至少是有馒头吃,有水喝,干点儿活而已。”

“早晚有一天我孟三郎要把这海府掀了!”孟三郎走到唐三彩身边洗了洗手,恶狠狠道一声。

突然,身后“嚓”的一声,

回头看去,一个大瓷瓶碎了一地。

炸……炸了?!孟三郎唐三彩心中同时一沉,这下完了,那个瓷瓶可是老爷的心肝儿啊!

“干完了就去吃……”海桂肥肥的身体扭动着走进来,喊二人去吃饭,却看到了自己心爱的瓷瓶碎了一地。

就感觉好像自己的心碎了一样,泪如雨下扑了上去,抱着瓷瓶的“遗体”嚎啕大哭:“我喜爱的小宝贝儿呦,老子花了几百万买来的宝贝儿喂……”

孟叔亚和唐三彩就在那里呆呆地站着,看着老爷哭完了,唐三彩这才上前解释:“老爷,这瓷瓶不是我们打碎的……是太阳晒的,我们根本就没有碰它呀老爷……”

海桂又怎么会听她一个小小的家仆的解释,顿时间脸因为生气涨得通红,脑袋上的青筋一根根暴起:“你他娘的就特么会找借口!老子的瓷瓶碎了你拿什么赔?一个贱奴才你找什么借口?”

说罢,操起鞭子朝着唐三彩抽了过来。“啪”一声抽在了唐三彩的手臂上,娇嫩的小胳膊顿时被抽破了皮,渗出了血。

海桂骂声不听,不住地挥动鞭子,打在唐三彩的身上,打在地上,“噼啪噼啪”的声音。

这般的疼痛,小孩子怎么受得了?唐三彩不停地用胳膊挡着脸,然而,打在胳膊上更疼,唐三彩不住地求饶,但海桂是不会听见的。

“啪”一声打在肉体上的响声,唐三彩却没有觉到疼痛,微微睁开双眼,孟叔亚的身体挡在了自己的前面。

唐三彩哭得泪眼朦胧,看着孟叔亚如此勇敢,心头对这个冷漠的家伙好感又上升了几分。

“你特娘的替这骚娘们挡鞭子?”海桂那狰狞的面孔孟三郎永远不会忘记,是那样的丑陋,那样的鄙俗。

海桂重重抽打在孟三郎的身上:“替她挨鞭子是吧?你挨啊,老子让你挨个够!你个怂包软蛋……”

鞭子不停,骂声不止。孟三郎挨着鞭子一声不吭,只是用胳膊挡着自己的脸。

“噼啪噼啪”!

终于,不知道挨了多少下,海桂抽得也累了,这才停了下来。

喘了口气,海桂恐怖的声音再次响起:“你们两个混球给老子听好了,五天不准吃饭!老子今天不弄死你们是对你们的仁慈!听见没有?”

唐三彩点了点头,而孟三郎却一动不动,身上的伤还传来一阵阵剧痛。

“给老子记住喽!”海桂怒嗔一声,拾起一把瓷瓶碎片,朝着孟三郎的脸上扔去,“长点记性!”

说完,海桂扭动着身体走了出去。

而此时孟三郎突然蹲下,双手紧紧捂住右眼,一副十分痛苦的模样,右眼处,一滴滴鲜血顺着指缝流了出来,滴在地上。

“三郎,三郎你怎么了,三郎……”唐三彩惊慌的叫喊孟叔亚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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