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孟简嘴角抽搐的走到了一处公共电话亭,她想起来了凌源说的话,心中就是成千上万的乌鸦飘过。
投进了一个硬币,孟简就拨通了一个陌生的电话号码,是一个座机的电话号码。
“喂?请问你是谁!”接通后,那边就传来了一道青年人的声音。
“嗯……请问是凌家吗!”孟简不确定的问道。
“是的,你是谁?”接通电话的人,就是凌源的大孙子,叫做凌高雄,他听到是一个女生的声音,有些不确定,是不是打错了电话,但是对方却说是找的凌家,他就有些疑惑了,对方到底是谁,她打电话来到底是有什么事情,最近老爷子失踪的事情,闹得大家心里都很不好,要是这个女生打来没有什么大事的话,他一定会有想揍人的冲动。
“嗯……你们家的老酒鬼,醉酒了,没有个把星期是不会醒来的,他很快就……”孟简担心把事情传达得不清楚,于是就把凌源的话一字不差的告诉了凌家的人,但是最后两个字,“醒了”还没说完,对方就挂了电话了,传来了一阵阵的忙音。孟简无奈的耸耸肩,是对方自己挂了电话,这可不关她的事了。
“神经病!”凌高雄挂了电话之后,就忍不住的骂到,被刚刚走下来的凌笑听到了。凌笑是凌源的儿子,也就是凌高雄的父亲。
“是谁打来的!”凌笑的神色有些懊恼,直到现在他都还没有父亲的消息,一点都没有。
“是一个疯子,她说什么我们家的老酒鬼醉了,还要醉上什么个把星期的,而且还有什么什么的,我就挂了电话了。”凌高雄吐槽到。
“对方知道我们是谁吗!”凌笑皱起了看起来并不粗犷的眉毛。
“她知道是凌家,听声音,对方是一个小女生,”凌高雄回忆着。
但是凌笑越想就越觉得不对,酒鬼,他们家倒是有一个酒鬼,就是他父亲,父亲他不仅爱喝,而且还酷爱收藏各类的好酒,特别是年份越久的酒,难道……
“把刚刚接到的电话,立刻转拨回去,快!”凌笑对凌高雄一声高喝。
凌高雄见到自家父亲的表情,猜测到,刚刚那通电话还有什么意思么。
但是,凌高雄发现,电话根本就不能打出去,因为对方是用公共电话打进来的。
“打不出去,对方应该是用公共电话打进来的。”凌高雄有些讷讷的说到,因为他看到自己父亲看他的脸色有些难看。
“爸!你刚刚知道是谁打电话来的,是不是,”凌高雄觉得应该是这样,不然,父亲不会是这样的表情。
“她可能是你爷爷让人帮忙打电话来的,刚刚听你话的意思,你爷爷应该没事,只是现在的他没有条件回家,不知道你爷爷现在在哪里,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不过好在现在知道你爷爷他是没有性命的危险,不然他也不会叫人打电话来的,想来这通电话应该是报平安的。”凌笑很可惜,要是凌高雄不挂了电话的话,也许可以多问问些情况。
凌高雄听到是爷爷的消息,心中很开心,但是同时又恨自己,那么早就挂了电话。
忽然间,凌笑转念一想,不对,要是这的确是父亲让人打电话来的,那么,不是家里的电话被监听了,那么就是他们身边有内奸。看来,是要好好的查查了。
“高雄,把家里所有的电话,都仔细的查一遍,看看,是不是被某些人动了手脚,”凌笑吩咐道,这通电话,是这些天来,最让人心安的消息了。
“好!”凌高雄也察觉到了,他们在某一个范围内,似乎被人监视着。
后来,查到的消息,让凌笑很愤怒,因为家里所以的电话,都被人安装了窃听器,就连他们身上带着的手机,也是这样,得到这样的消息,凌笑很生气,但更多的是后怕,好在还查到窃听器只是安了几天,这段时间,他们没有什么秘密或者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不然,他们怎么被人收拾了的,都还不知道。
……
自打完了电话之后,孟简就回了学校了。
这天早上,上完了早读课之后,申颜就来到了孟简所在的班级里找丁付玩,同时还带来了孟雨和一个叫做韦丹的女生,韦丹是韦明的女儿,韦明被调到了四班,但是韦丹却是一直都在九班,和申颜她在一班。
今天,申颜穿了一条白色的裙子,只是单纯的白色,衬得她很漂亮。此刻的她,和丁付坐在一起聊天,宋传被丁付弄到别处去坐了。而孟雨和韦丹则是坐在卓卡和米绣的座位上,因为卓卡和米绣去买早餐了。
“诶,在最右边的那个人,就是孟简,”孟雨小声的的对韦丹说到。
韦丹听闻,恶毒的看向孟简,她前几天才得知,她父亲之所以被调到了四班,其中很大的原因就是孟简搞的鬼,所以,她对孟简那可谓是讨厌得很。
此刻的孟简,在翻阅着一本跆拳道的拳谱,经过几次的打斗,她发现她自己在很多方面的拳法的力量都用不到位。于是她想钻研一下。上面有介绍人体的基本构造,而且他还说明了,人体的哪些部位是最容易受伤和击打的部位。
“诶,你是不是孟简。”韦丹对孟简说到,语气很不善。
班上的一些同学都听到了,有的人就转过了头来看看,到底是怎么了。
闻言,孟简就用一副你是傻瓜的表情看着她,明明知道自己是孟简了,却还问出这样的问题,而且她和孟雨是一起来的,问的语气很不善,孟简根本就不打算理她,谁规定了,有人叫你,就一定要回答的。于是,孟简就又把目光放到了拳谱上。
“诶!我叫你呢!没听到吗!”韦丹不悦的说。
孟简还是不理她。
班上的同学们,顿时幸灾乐祸的看着韦丹,她不知道孟简,他们可是对孟简有着他们的一些了解,得罪了孟简,这滋味可不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