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妈妈对老师做了什么?!”班长情绪激动。
“我,不知道。”花雨用双手护住头部。
“你不说!我就打到你说为止!”班长踹了她一脚,其他人也随之动起手来。
图书馆二楼。
“好无聊啊~”高个子板寸男生从书堆里爬出来。
“我不觉得,这些书里所讲的故事很好看啊!”稍显瘦弱的男生回道,“你看这里讲了一个有关罂粟花的故事:相传,从前在鼓山坳里,有一个十几户人家的小村庄,村里有一个英俊的少年,排行第三,人们都叫他三郎。三郎自幼和一个叫英淑的姑娘很要好,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很合得来。三郎弹得一手好琴,英淑姑娘长得聪明伶俐,特别喜欢听琴,只要一听三郎的琴声,就如醉如痴。她长到十七八岁的时候,三郎和英淑私订了终身,英淑非君不嫁,三郎非卿不娶。
一天,媒人到英淑家来提亲,说的是邻村一户有钱的富家子弟。英淑的父亲贪图钱财,一口应允下来。英淑姑娘知道后誓死不从。媒人跑得挺急,三天两头到家催问,英淑的父母看管挺严,相逼又紧。眼看婚期临近,在一个漆黑的夜里,英淑趁家里人不备,在院里树上搭绳上吊死了。英淑的父亲后悔莫及,只好把短命女儿葬在一块山地上。
三郎闻听英淑的死讯,心里难过极了。他趴在英淑的墓前捶胸顿足,直哭得死去活来。泪眼朦胧间,忽然看到新坟上破土冒出一枝花来。红花绿叶,水灵水灵的,粉嘟嘟的花朵散发出诱人的香味。三郎小心冀冀的把这枝花挖了下来,带回家中,栽在花盆里,放在书房内。每天晚上闭门不出,对花弹琴,寄托对英淑的思念之情。天长日久,每晚如此。有天夜里,三郎的琴声一响,只见英淑姑娘从花朵上走下来,书房里立刻充满了欢声笑语。夜深人静,英淑和三郎还在亲热着,互相倾吐着生离死别的情思。
日子长了,三郎的两个嫂子犯了疑:三郎未婚,屋子里哪来的女子声音。一天晚上,两个嫂子听到书房里又响起琴声,就悄悄地站在窗户下,用唾沫湿破窗户纸,往里偷看。只见从花朵上走下来一位美貌的女子,身着粉红色的轻纱,黑发轻挽,鲜嫩的脸象花瓣,扑闪闪的双眼皮含着一颗亮晶晶的黑眼珠儿,别提多俊俏啦。她和三郎亲热得有说有笑。两个嫂子以为是三郎着了魔,妖怪缠住了三郎。
没过几天,三郎的姥爷七十生辰。三郎只好离家前去拜寿,但又放心不下屋里那朵花。待三郎走后,两个嫂子风急火燎地跑到三郎的书房,翻箱倒柜胡乱折腾,把那花搬了出来。她们把花撕得枝离叶碎,落花满地,嘴里还骂道:“叫你作精作怪,叫你再缠男人!”
三郎拜完寿,心里惦念着英淑姑娘,就急急忙忙赶回家来。推开屋门一看,不禁呆了,只见满屋花瓣七零八落。三郎跪在地上,边流泪,边用唾沫把花叶花瓣一片片沾好,说也怪,那花又恢复原来的样子。三郎又高兴地把琴弹起来,但不管琴弹得怎样好听,英淑姑娘的影子再也不出现了,只见花蕊里结出一个圆球形状的小果实。“
”啧!罂粟花啊,美丽的罪恶。这故事听起来也没什么,我倒觉得故事里的某些人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对了!欧晨你知道今天早上发生什么事了吗?“周令一下夺过欧晨手里的书。
”嗯,什么事?“欧晨又从旁边的书堆里抽出另一本书准备看起来。
“就是我昨天碰到的那个女孩!他们班的班主任好像在她家出事了!我今早路过时看见好几辆警车围着她家呢!“周令拿出了手机,“欧晨,‘老鬼’说今天晚上集合地点是……”看着看着周令没有说下去。
“周令?怎么了?”欧晨没有听周令说下去感到奇怪。
“哦,没什么。‘老鬼’说今天集合取消。”周令合上了手机,“我先回教室了,你也早点回去上课吧。”说着拿着书包走了。
“怎么回事?”欧晨望着周令离开的身影甚为疑惑。
最后一层书架,洛林透过书籍的缝隙处看着周令与欧晨的一举一动,他手里的诺基亚还闪着光。
图书馆一楼厕所间。
”怎么这么抗打啊!累死我啦!我不干啦!“班长看了看手表,后面的几个人也趣意缺缺甚是无聊,”走咱们回去吧!真搞不懂你这样的人!“
花雨保持着护头的蹲地的姿势好一会儿才放松了下来。花雨不知道这里发生的一切都被某个人看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