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莽荒山脉最近的是落枫国有五大修真门派之一的星海宗,宗门内高手如云,有五大长老都是筑基后期的高手,宗主更是元婴初期的修为,放眼整个落枫叶是仅有的几个高手之一。修真宗门一般不会插手落枫国世俗管理,也不会插手皇权政治,只是隐世修行,斩妖除魔。
“千语,千鹤,我回来了“一个雄浑的中年人声音从院子外传来,姐弟两赶紧跑出院子迎上一个挽着裤管,穿着粗布汗襟皮肤黝黑的中年,手里拎着一个木桶,肩上扛着一张渔网。“爹爹,你回来了,快去吃饭,我和弟弟已经把饭做好了”黝黑的中年汉子正是沈霄汉,放下渔网和鱼桶,眼中慈爱的目光带着孩子走进屋里吃饭。
饭后收拾完桌子,“千语,千鹤,你两过来,今天我要告诉你门一些事情”沈霄汉严肃的说到。看到父亲严肃的表情平时嬉皮笑脸的沈千鹤也不敢怠慢,姐弟两在父亲旁边的桌子跟前坐下,沈霄汉从脖子上解下一枚古朴的玉佩放到桌子上。
“今天我要告诉你们一些事情,这些事情我这十三年来一直没有跟人提起过半个字,今天我要告诉你们让你们自己去选择“
“是关于我娘的吗?从小到大你只说我娘是在我三岁那年和你去莽荒山脉打猎回来就得了重病去世了,可是你从来没说过她是得的什么病,为什么得病”沈千鹤抢着问道。
沈千语听到这儿,不由想起六岁那年那个风雪交加的夜晚父亲背着满身黑气的母亲推开家门的那一幕,那时年幼的弟弟还在床上酣睡,进门后母亲脸色苍白,浑身萦绕着黑气,父亲把母亲轻轻放到床上,母亲用奄奄一息的声音对父亲说“照顾好千鹤和千语”,然后用手含泪抚摸了自己的脸,“好好照顾弟弟”转过身摸了摸弟弟熟睡的小脸就再也没起来。那时她知道自己永远失去了母亲。父亲后来只告诉他们母亲使得了重病。
“是的,你三岁那年冬天,我和你娘去莽荒山脉打猎,我俩一直追捕一只花斑鹿,迷了路我们越来越深入莽荒山脉的深处”沈霄汉顿了一下,作为一个普通人她至今想起当年的那副场景除了无尽的丧妻之痛就是从内心深处深深地恐惧和夜夜的梦魇。喝了一口桌上刚刚沏好的粗茶,沈霄汉继续讲到“天越来越黑,我们还是没有从莽荒山脉走出来,我们走到一处山涧旁,结果看到修士打扮的两个人正和一条五丈长大叔那么粗的大蟒斗法,那条大蟒浑身黑鳞覆盖,血盆大口吐着红信子把其中一个修士咬成了两段”
”另一个修士也被那条大蟒给打成了重伤倒地不起,当时巨蟒吐出毒液要杀那个修士,你娘在千钧一发之际想救那个修士结果却被毒液伤到,中了毒。幸亏那个修士最后用自己毕生的修为之力凝成一击杀了那条大蟒,然后带我们飞到莽荒山脉的边缘就死了,那个修士临死前告诉我们他是修真大派星海宗的一位长老,就算修士中了修行几百年的五毒莽的毒液很难活下来,别说是普通人了,他也无能为力,并交给我一枚玉佩,说带着玉佩去星海宗会成为星海宗的外门弟子算是报答我们想救之恩”
“我不想你们和我一样,眼睁睁看着你们最爱的人在自己面前死去,而无能为力,所以你们要变强,才能有能力守护自己的至亲至爱,在这个弱肉强食的世界生存下去”说完沈霄汉的眼眶已经通红,蛋挞强忍着自己不再儿女面前流泪,虽然作为一个男人他不会轻易流泪,但是这些年每次想到妻子都会在无人的地方偷偷抹掉几滴热泪,着泪中更多是悔恨自己的无能为力。
“但是这玉佩只有一枚,所以能拜入星海宗的机会只有一个,你们两个谁要去拜入星海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