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伸手想去扶那个魁梧大叔去医院,不知是我力气还没恢复,我感觉到大叔竟然出奇的重,麻蛋,我是不会承认我肾虚的。经过一番战斗无果后,没办法了,taxi!!叫了一辆出租车后,我和司机两个人才把那货扔上了出租车。司机师傅抬的也很吃力。看来这货真的很重嘛。
车子开了没多久就来到了医院,我看在他帮我的份上,一不留神就帮他交了医药钱,也不要问我哪里来的钱,去富贵人家卖屁股的钱,没办法,谁叫我的身板那么好呢。好吧,那栋房子我托白溪叶卖的房子,已经把我钱转到了我的卡上,整整有200万,应该是白溪叶的面子大,没有压他的价。反正我一辈子都没有见过那么多钱。果断的把钱拿出了一半做了投资,嘿嘿,谁叫我那么有商业头脑呢,花了一百万拿去炒了股,没有子弹也要呐喊啊!!!况且我还有子弹呢。
魁梧的大叔输了血没过多久就醒了,我一直陪在他的身边,不是因为我的好奇心,也不是感激,而是因为,宿舍门关了,回不去了!!!他醒过来看见了我仿佛有些不解,随即问我道:“纳瓦呢?”我高深莫测的笑道:“纳瓦,那个泰国佬?嘿嘿,可能正在滋养着大地吧,也可能飘散在风中吧。”这时的他连忙坐了起来,大为吃惊的说道:“怒我直言,以道友的能力可能有些欠缺,难道是有高人路过?”这时我更加高深莫测的笑道:“嘿嘿,道友啊,不能只看表面,这可是一些我的人生的经验。我叫林枫,没请教道友?”这时他也没再追问:“我叫张光远,看来道友果然不同凡响。我是省政府灵异组的组长,不知道道友是哪里的灵异组?“什么鬼,道士现在也有身份了,政府不是破四旧嘛,这不是封建迷信嘛?政府看来人前一套,人后一套嘛。我有些好奇的说道:”政府也有灵异组?“张光远倒是没有什么惊讶说道:”看来枫兄弟的师傅是一个出世的高人。不知道也正常,其实政府暗地里还是需要我们的帮忙,只是有不少人败坏了道家的招牌。以枫兄弟的本事,如果你愿意,我倒是可以做了主,你觉的意外如何啊?“呀呵,说的好像加入你们,我像是祖坟冒青烟一样。老几啊,渣渣?张光远像是怕我不愿意,又说道:”虽然加入我们有些危险,不过我相信枫兄弟同样是有大毅力修道之人,应该不会在意,况且我们的福利也是特别的好。“呵呵,嘿孙子,你怎么不知道我不在意,你以为我想啊,还大毅力,危险?谁爱入地狱谁入!!!有什么福利啊?我笑着看着张光远,没有说话。他看了我想了想,有些不确定的说:“工资很高?”玛德,干了。
就这样我加入了政府的灵异组,那天我和张光远互换了手机号码,就离开了医院,回到了学校。本以为,自己旷了那么多课,肯定要狗带了,不过我们的辅导员听说我回来了,还细心的打了电话问了我一些学习上的事情,并且说道已经有人和校方打过招呼了,有什么事情可以不必请假了。打完电话,我有些纳闷,是白溪叶这小子,还是张光远那大叔呢?不过这都是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不过不用上课那可是极好的,利用了这个特权,我在宿舍里面一直在修炼,也画了不少的符咒已被不时之需。自己也是比较小心,室友倒是没有发现什么。又过了几天,张光远给我打了电话,我就到了他和我约定的地点。灵异小组是直接对国家负责的,不过又划分成了几个小组在几个省内,而我们jx省的灵异组也不过只有十几个人,张光远倒是并没有带我见这十几个成员,因为灵异组的成员都分布在了全省各地,不过我发现他们都有着其他的身份隐藏着,也不知是先加入了灵异组还是先有着这些身份,张光远给我看了看其他的照片和一些基本资料,都还是比较详细,不过这样看来我的资料看来也已经给其他成员看过了吧。
那天没过多久我就回了宿舍,张光远和我说道,每个月的工资都会发到我的卡上,有任务会通知我的。这点我倒是比较满意,早这样不就没事嘛,叫我过来浪费了这么长的时间。直接叫我发了银行卡号不就完事了嘛,其他成员说不定一辈子都看不见呢,真是麻烦。我那天心情不错,慢慢悠悠的回到了宿舍。一回来就看见了我的室友郝平正在收拾行李,而其他人都不在宿舍,想来应该是去上课了。我有些好奇的问道:“郝哥,怎么开始收拾行李了,要回家?”郝平有些郁闷的对我说道:“我以前不是和你说过嘛,我祖母是一个神婆,她以前给我算过一卦,方正就是要我后天到家,要是我今天坐火车后天刚好到家。”要是我有钱肯定觉得是老人家比较迷信,不过现在,我暗运真气看向郝平,还别说,千言万语可以用一句话形容,兄台,你印堂发黑啊,的确他的印堂出有一丝黑气正在飘散着,不细看还真没有发现,看来他的祖母本领应该非比常人,能够预感到那么久的事情,不过这些黑气看起来很淡,即使有什么问题,应该也不至于让他的祖母让他跨越那么多省回去。
不过,我并不觉得这是杞人忧天,我决定和郝兄一起回去看看,我找了一个借口,说是去看看早就神往的大草原,虽然郝平刚开始有些不愿意,但是挡不住我的死缠烂打还是答应了。我们没过多久就登上了今天的火车,先是坐火车来到了首都,又从首都坐火车到了nm,一路上比较赶,累的我两晚没有睡好,混混沉沉的,快到目的地时,我下意识和郝平搭搭话题,一看到郝平的顿时吓我一跳,他印堂上的黑气,居然比我前天看的时候重了很多,这明显是有性命之忧的表现啊,不过怎么会变化如此之大,我没敢和郝平明说,而是扯了扯其他的话题,看来他祖母所言不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