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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无耻老头

老人掏出手机:“打架?那多不和谐啊,我跟你说,我现在就躺下,报警说你抢劫。”

闻听此言,秦风顿时觉得哭笑不得,忙满脸堆笑地说:“别啊,大爷,您看我这就一大学生,也没啥钱,您看您这气质,这打扮,一看就是有身份的人,我这跟您开玩笑呢!”秦风顿了顿,为了缓解这紧张的气氛连忙转移话题:“对了,大爷,看你如此有气质,您是做什么工作的?”

老人这才放下手机:“哼,难怪看上去一脸衰相的,原来是大学狗啊!我比你好得多,花子会的。”

“花子会?这是做什么的?”秦风不解地问。

老人解释道:“就是你们说的乞丐,你叫我花爷就好了。”

秦风又上下仔细打量了一下老人,不敢相信地说:“大爷您逗我呢?您这身打扮怎么可能是乞丐呢?”

老人淡淡地说:“你上高中那会,回家或者放假后,还会穿校服吗?”

秦风摇了摇头,老人接着说:“这不就对了,乞丐只是我的工作,你看到的不过是我下班后的装扮而已。怎么能让平时的工作影响到自己的生活呢?”

秦风第一次见到有人当乞丐当的如此自豪,觉得此人也确实是无耻到了一定的境界,也懒得再跟他废话,况且穿着湿鞋子也不大舒服,于是说:“花爷您说得对,您看我这鞋子也湿了,我要先回学校去了!不然一会宿舍门就关了!”说完便准备离开。

“你的鞋子也算是我弄湿的,跟我来吧。”老人朝秦风招了招手便往堤坝上走去。

秦风不知道老人要干吗,也没多想就跟了上去,来到堤坝上后,老人竟然掏出了一把车钥匙,拿手一摁,只见随着车灯的闪烁,一声解锁的声音随之传来。秦风顿时惊得说不出话来,那竟是一辆跑车。

老人仍然是淡淡地说:“跟我来吧,我开车送你!”

秦风激动得哪里还管得了,刚还觉得当乞丐无耻的,忙一脸谄媚地说:“花爷,您觉得我加入你们这个会,多久可以买这么一辆车呢?”

老人不屑的打量了一下他说:“你以为什么样的人都可以进来啊,像你这样的,估计连实习期都过不了,就算是过了实习期,也没法在天桥、车站、商业圈这等人流量大的地方上班,只能是被分到那些人烟稀少的经济开发区去,平时还得捡点瓶子啥的,补贴生活。”

秦风跑到车边,摸了摸车又看了看这凹凸不平的土路,心疼地说:“花爷,这么好的车,您也舍得开这种路啊,这底盘不都得磕坏了?您没事到这边来干吗?”

“先上车吧!”花爷打开车门坐了上去,边系安全带边说:“车嘛,不就是用来开的吗?我也是闲来无事,开车到处转转罢了,小伙子你呢?没事对着湖面发什么呆啊?被女朋友甩了吧?”

秦风无奈地说:“没呢,不过是出来散下心而已。”

花爷发动汽车说道:“坐稳啦!”秦风还没来得及反应,花爷大脚油门一轰,车子瞬间就窜了出去。秦风连忙抓住副驾驶上方的把手才稳住身形。

花爷看了看他,一脸鄙夷地说:“就你这样子,还说不是被甩了,我看你就长着张被甩的脸,别想啦,这个点没准她正和别人在一起,你要看到那画面,估计有些部位还得打上马赛克呢!”

秦风刚要争辩,花爷又是一脚油门,车子在这崎岖的小路上,颠簸的更加地厉害了,秦风只得将把手抓得更紧。花爷继续说:“好啦小伙子,啥都别想了,我带你兜兜风,到处玩玩,保管你啥烦恼都没了。”

车子开上柏油马路之后,花爷开始更加肆无忌惮地狂轰油门,发动机的巨大嘶吼声带来的强劲动力,将秦风死死地往座椅靠背上摁,强烈的推背感,在带来恐惧的同时,也使得秦风感觉到一丝莫名的刺激,也许男人的血液里都或多或少流淌着一些野性的因子吧!

花爷娴熟地驾驶着跑车在车流中,左窜右突超过了一辆又一辆的车,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汽车一个甩尾穿入一条巷子,花爷将车停稳后说:“先就到这里吧,我带你把鞋子弄干!”

秦风惊魂未定的解开安全带走下车问:“花爷这是哪里啊?我鞋子不碍事的,反正是夏天,我一会回宿舍换就好了。”

“先别废话了,再热的天脚上穿着湿鞋子怎么可能舒服?跟我来吧,带你去个好地方。”说完花爷向着巷子里面走去。

秦风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得跟了上去,湿透的鞋子踩在地上,发出“噗噗”的响声,黏乎乎的,确实不大舒服。

已经是晚上了,可都市的夜生活却才刚刚开始,巷子里面灯红酒绿的十分的热闹,烧烤摊上的肉香随着烟雾一起飘散在空中,众多的食客围坐在一起,大声的谈笑着吃着烤肉喝着啤酒。

花爷回头问道:“饿了吗?”秦风摇了摇头,这个点确实他还不饿。花爷说:“那咱们晚点再来吃吧。”说完继续往前走。

花爷带着他又往巷子里面一拐,来到一家足浴店,花爷径直走了进去,掏出一扎钱,在服务员面前一晃,服务小姐小姐小姐立马,笑呵呵地迎了上去。花爷在她耳边说了两句,然后指了指秦风,服务员满脸堆笑地抓过钱直点头。

花爷转身对秦风说:“好啦,小伙子,我都给你安排好啦,一会咱们先在这洗脚,她们就把你脱下来的鞋子和袜子拿去洗。洗完后给你烘干,然后我再送你回去。对了,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

秦风说:“花爷,要不算了吧,我回宿舍去换就好了。真不用您破费了的。再说了,我总觉得吧这让人给自己洗脚,对别人不大尊重。您叫我秦风就好。”

花爷笑了笑说:“难得你会这样想,但是那你说要是我们谁都不来光顾,这些人靠什么生活呢?”

秦风一时语塞,不知如何辩驳才好,只得耍赖似地回答:“反正我就觉得不大好。”

花爷道:“就你这一脸衰相,还担心别人,有些事情本来就没有好不好之说的。另外你这名字,谁给你起的?真是难听。”

秦风一脸尴尬地说:“我爸让一个什么网络写手给起的。”

“毫无内涵,看来肯定是一扑街写手给起的了,我还是叫你衰人吧!”花爷说:“先上楼吧,这次是我的责任,先帮你烘干鞋子,至于以后你还让不让人洗脚,那是你的事情。”说完便往楼上走去。

楼上可以说是别有洞天,高挑、大气的欧式装潢给人以奢华的享受,与楼下窄小的门脸形成鲜明对比,让人觉得豁然开朗。巨大的水晶顶灯泛着微黄的光暧昧地洒在镶黄色的躺椅上,和楼下不同的是,躺椅与躺椅之间还有着一个可以收拉的屏风,可以充分保护客人的私密空间。

秦风还没来得及感叹,两名面容姣好,身材火爆的美女迎了上来,对着他们行了个礼齐声叫道:“老板好!”

秦风第一次来这种地方,竟一下子愣住了,看花爷那气定神闲的样,想必是常客了,花爷微微一点头,淡淡地说:“衰人,你先选吧!”

秦风哪里见过这阵仗,一时之间没反应过来,说:“选什么?”

花爷说:“选一个给你洗脚啊,要觉得她俩都不合适,可以再换的。”

秦风忙说:“不用了,不用了,就洗个脚嘛,随便哪个都可以的。”

花爷说:“那你也得选一个看着顺眼点的啊,不然那和在下面让那些大妈洗有啥区别。别墨迹快点选啦!咱们都付钱了。”

秦风随便指了指左边一位,那女子立马施了个礼,笑着说道:“帅哥,你好,叫我小美就行了。”说着她让出一条道,对着秦风做了个请的动作说:“这边请。”

花爷对秦风说道:“我先去那边了,一会你洗完脚,她会带你来找我的。”

秦风点了点头在小美的带领下,来到躺椅上坐下,小美立刻蹲下去,准备给他松开鞋带。秦风连忙弯下腰去阻止道:“还是我自己来吧!”

小美说道:“不用了,您就坐着吧,这是我的工作。”

秦风也不好再说什么,鞋子被脱下后,整个脚顿时舒服了很多,小美提着脱下的鞋子和袜子说:“我先拿过去让人帮您洗干净烘干,您可以先穿下旁边这双拖鞋。”

秦风说了声谢谢,然后躺在躺椅上闭着眼睛,顿时觉得整个人如沐春风。不一会,秦风感觉到有人在碰他的脚,睁眼一看,原来小美已经回来了,左手托着他的脚,右手中指骨节对着他的脚底板一顶。秦风顿时觉得一阵****的感觉从脚底板传来,条件反射般地缩了缩脚。

小美笑着说:“我下手太重了?”

秦风不好意思地说:“没有,没有,只是第一次来这地方,还不习惯。你就随便弄下算了。”

小美点点头,又把身子往前挺了挺,那丰满的地方从本就开口很低的领口呼之欲出。秦风做贼似地看了看小美,结果竟与她四目相对,令秦风尴尬不已,赶忙将眼神飘向其他地方。这感觉就像是一名准备在考场上作弊,四处张望结果与监考老师眼神撞个正着的考生一般。

最终还是小美先开口说道:“要不我们先去包间里面洗吧。”

秦风为了化解尴尬,顺口说道:“那也行吧。”

小美帮他先擦干了脚,然后又顺手拿过拖鞋朝向他的这一面。秦风穿上后,便在小美的带领下,朝着拐角的包间走去。来到一个房间后,小美拿出卡刷了一下,推开门径直走了进去。房间里没有开灯,显得十分的昏暗。秦风转过身去,找墙上的电灯开关,摸索了好一会才摁亮电灯,一回头只见小美已经红果着上身站在了他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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