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小胖身边时,正看见到他在喜滋滋的数着金币呢!
小胖的人生大起大落,变化的也太快了吧。刚才累的跟死狗似的。这会还有精神头数钱玩。
“小胖,我的面包呢?怎么只剩这一点了,你太能吃了吧!”看着只剩最后一点点面包,楚歌问道。第一直觉就是交友不慎。
“没有,我把面包卖了。看到没有,好多钱。挣了3枚金币呢?”小胖连忙分辩到。
“你是怎么做到的?”楚歌很惊呀。
“老大,奇货可居,你懂不懂?这个时候别说是面包了,就是一张饼我也能卖到一个好价钱!”
“你就吹吧!快别数了,抓紧休息会儿。马上又要走了。”
“好吧,这钱你拿去。”小胖伸手递过来3个金币。
“你真把那三袋面包都卖了?”
“我还能骗你!”
“真有你的,那你自己吃过了吗?”
“吃了!”
“我拿1个金币就行,剩下的你自己留着。”
“跟着老大就是好!”小胖把到手的金币快速地揣进贴身小兜里。
真是个小财迷。楚歌看着小胖的举动,感觉很好笑。想想也是,过去可能还不如他呢。
自从楚歌有了来钱比较容易的方式,自然就没理由再把钱看的太重。
一刻钟很快就过去了。这次师兄走的稍微慢了点。大家也补充了点食物,没有掉队的人,勉强都能跟上了。
“你看山上有很多岩洞,好像还住着人。”小胖指给身边的楚歌看然后问道。
“可能快到了,别说话。”楚歌回答到。
这一路走来,他早就发现了好多这样的岩洞。他们虽然一直沿着湖边走,可湖对面陡峭山崖上,还是能看的很清楚。上面就有很多岩洞。因为这个湖很狭长,一面是很陡峭的山崖,在山崖下面就是湖水。正走的这一面还好点,也能勉强可以叫着路。但是要爬上山去,又不太可能,有的地方也是徒的利害。而且还有很多树和荆剌辅满了整座山。
“这个湖里有船就好了。”小胖感慨着说道。
楚歌回头时刚想说他。没曾想还真看到了船,是不是累的出现幻觉了。
“真的有船!大家快看。”有个突兀的声音在大家耳旁响起。
所有的人都把头转了过来,朝着那个人手指的方向望去。是真的有船,而且还不只是一艘船。
“是来接我们的吗?”
“你想多了,没看到船上都挤满了人吗?”
“我看清楚了,好像是我们后来的内门弟子。”
“不会吧,这么整我们。”
“这也太不公平了吧!”
“谁叫我们是外门弟子呢!”
很多不同的声音,吵吵嚷嚷的响起来。
……
“小胖,我们还是走吧,反正也快到了。”楚歌看了看,这些人在这报抱怨,想想也没什么好结果。还是加快点赶在结界关闭之前,早点进入宗门。
这会儿师兄早走的没人影了。
大家醒悟过来,也都闭了嘴。跟在楚歌后面小跑了起来。
楚歌他们赶到码头时,内门弟子的船也刚好靠近湖边。然后他们混在一起,抵达了南岩宗的大殿上。
总算来的及。
楚歌和小胖坐在门口的台阶上,跟大多数人一样,都在等着宗主的出现。和内门弟子混在一起的欢声笑语不同。外们弟子都是疲惫不堪。这给楚歌他们带来极大的讥讽。现在还有很多的外门弟子,都没有赶到,也不知道等会结界关上了,会是怎样的情景。
楚歌和小胖累的话都不想说了。更不想去和这些只有一面之交的同门打招呼了。
“听说内门弟子和我们不一样,都是资质很不错的天之娇子!”
“我也听说了,而且他们还不用交学费。”
“真让人羡慕,我也要努力成为内门弟子。”
虽然已经很累了,但是这些外门弟子中,还是有些无聊的人,在做作临渊羡鱼的梦。
“肃静!”一声如洪钟般的声音在大殿里响起。
楚歌他们也连忙站了起来。宗主来了。
一位看起来似乎更加老一点的老头,出现在大殿的正门口,没有什么更特别的,就一个字全身都是白的。白头发,白眉毛,白胡子,白衣服和白鞋子。肤色很白。连说的话也很苍白。
“欢迎各位来到南岩宗,以后都好好跟长老学,跟各位的师兄学,把我们的南岩宗发扬光大!”
接下来就没词了。再接下来那位招生的老头,领走了所有的内门弟子。
楚歌带着小胖也跟着那位,曾送他面包的师兄去了后山。
他们被安排到一个柴房去劈柴。这个活一点都不轻松,南岩宗一下来了近千人,柴火的需求量变多了,柴房只增加了他们俩,工作量反而成倍的增多。
一开始师兄把他们带来,把事情交给他们就躲一边偷懒去了。时间一久难免失之东隅,有一次被主事的长老抓到,恨恨臭骂了他一顿。
小胖本来在家就娇生惯养惯了,那吃过这个苦,原先还怕着师兄会责骂体罚,勉强坚持着。后来一明白这小子是这样一个货色。那里还有不偷懒耍滑的。一到干活,就来屎呀,尿的。登在茅房死活都不肯出来。
起初楚歌还会帮着师兄去说他两句,再后来骂他也不肯出来了。只有他一个人还在一如既往的努力着。
因为他相信只有把这件事情做好,才能得到前辈的赏识。简单的事情重复去做就是专家,重复的事情用心去做就是赢家。
时间一久,师兄和小胖干脆什么都不做了,天天俩不是斗嘴就是一起周公解梦,那叫一个默契啊。楚歌包揽了所有劈柴的活。起早摸黑的干着五、六个人的事。
后来他们熟悉了,知道师兄姓催。再后来总是听他说,自己命运多舛,生活多么不如意。干了五、六年劈柴这趟事,也不知那天是出头之日。再加上人又懒散。小胖也就不再尊他是师兄,给他起个外号叫催命鬼。
楚歌并不是愚昧无知的人,他也觉得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人家干了五、六年都没有学到一招半式的仙术。更何况他来是学医理的。
接下来,楚歌有时也开始有意或无意的把活做少了。不是他没有了梦想,而是他觉得这个事情也太不切实际了。
心里有太多的不甘心,好不容易凑够了钱,却被告之是一个外门弟子,接着还要被这般考验,考验来考验去也就认了,偏偏还有失公平不能得到一视同仁。更加变态的是什么也不教。
年少的他们那里受过这种气。
屋子里的三个人,开始大眼瞪小眼来。这就应了那个寓言:一个和尚挑水吃,两个和尚抬水吃,三个和尚没水吃。
没过几天主事的长老就来了,把催师兄一顿臭骂。
主事长老可能是这么想的,以前催师兄一个人在时,柴火还能接济的上,现在带了年幼的师弟,反而一天不如一天,多半是师兄不干活,都让师弟做了。还不如干脆把师弟调走,而且还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