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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梦里梦外

医院苍白的墙壁没有一丝生气,仿佛年幼悠然身上那一丝惨白的淡然。今天刚满7岁的悠然,在众多嘲弄和惊恐的目光中成长起来。他懂得许多,也明白周围那别有用心的目光代表着什么。但他没有抗议,这只会让他更加不讨人欢喜,哪怕从来就没有人喜欢过他的模样。悠然也恨过自己的父母,就这么把自己抛弃,只留下一个可笑却极具讽刺的名字。他们真的忍心么?自然,这个问题至始至终没有一个答案。不知过了多久,悠然不再抱怨,也不再怨恨,他只是木然的走过每一条路,蜷缩在每一个不引人注意的角落。他认为自己会静静过完一生,在这个对他并不公平的世界上,最后死亡。不过就在这时,一只黑色的流浪狗闯入他的生活,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悠然不记得了,也许是那次无意中遗漏掉发硬的馒头,使得流浪犬无视掉之后无数次孩童稚嫩的呵斥,驱赶。他笑,它欣悦的摇尾;他哭,它安慰般****;他诉说,它安静的聆听;他生气,它愤怒的咆哮。也在不知不觉中,悠然有了第一个目标,在他看来是如此神圣如此强烈的目标,长大,同小黑狗走遍天涯。甚至,悠然给小黑狗取了一个好听的名字,童谣,因为这是他所听到最为美好的词语。

直到有一天,悠然的童话破灭了,那只黑色的小狗蜷缩在他的脚边,身上染红大片毛发的伤口以及痛苦的哀嚎都在述说着发生的一切。悠然沉默着,颤抖的双手抱起虚弱的童谣,木然看着童谣气息的减弱,直至消失。不知过了多久,天色渐渐暗淡,悠然颤动的身躯似乎随时都要倒下。这时一阵雷鸣,伴随之后的便是瓢泼大雨。绝望的咆哮,无力的嘶叫,悠然那看起颇为惊悚的面孔流下无数蜿蜒的水痕,泪水和雨水混杂在一起,缓缓滴落在水洼之中。他抱住小狗的尸体,一步一步跺如雨幕,再也没有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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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个清晨都是美好的,如果没有烦恼的一切,悠然必定会以标准小学生作文开头那般感慨一番,然后打开电脑。不过烦恼的源泉就在自己身边,悠然苦逼起床的表情自然是可以理解了。要不,我还是继续逃亡吧?凝视着窗户外搞基的众人,悠然又开始思考起人生大业。头上顿时冒出两个缩小版悠然,长角拿叉的那个在他左耳窃窃私语到,逃吧,既能保命还能逃课,何乐而不为?右边白色翅膀的小人一脸正气,严肃的说道,这次不要忘掉钱包。果然应该如此,悠然了然的点点头,可正当钱包塞进口袋时,山寨手机低劣的喇叭开始放出悦耳动听的音乐,恨不得让整栋楼都明白喜羊羊不仅仅是只羊。悠然一脸不耐,打开手机张嘴便道,点名的话帮我答道,没点名别他喵的怂恿老师,英语老师有点二。别特么说什么单独点我名,我就是被吓大的。对面沉默半晌,说道,“我就是那个很二的老师。我不仅点名了,还单独给你打电话了。”……关掉手机,悠然面无表情拿上书本。

苦逼听课中。。。。。。

办公室中,悠然一脸谄媚的嘴脸,低头弯腰对着何梦玲。何梦玲仔仔细细将悠然打量个遍,直到悠然毛骨悚然方收回视线。不带声色的问道:“我让你写的东西?”东西?什么东西?是东西南北那个东西?悠然一时无法确定,便惴惴不安的询问道:“老师您指的是?”何梦玲叹气道,“没写对吧?”“怎么会。”悠然立马醒悟,那份检讨,但实际上自己并没有当回事的东西。作为男人,就要勇于承认!于是悠然果断反驳道:“只是没想好怎么写。”“算了算了。”何梦玲挥手道,“走吧。”“我可以走了?”悠然一脸愕然,这就如同原本要秒你的土豪突然掉线,只留下一个躯壳任人凌辱。“不然还留你吃饭?”老师好看的眉毛微微扬起。原本到嘴的当然在看到何梦玲仿佛要杀人的眼神被活活咽下。抛下一句老师再见便飞速逃离。

还是那段返回宿舍凹凸小道,但这次悠然却走的无比欣悦。“那老师有问题。”原以为早已死去的梦魇突然在脑海里响起声音。让如同青春小鸟般蹦跳的悠然瞬间回到原地,没好气的说道:“|废话。”“哦?”“我只是嘴欠偶尔犯二,又不是傻。她莫名其妙找我,总不能是因为我长得帅吧。现在又把我撵走,自然是我没用了。”“挺有自知之明的啊。”梦魇点点头。“不过,也可能是因为我帅的没天理,所以她鼓足勇气邀请我私人相会,但我迟迟没有接受,一时爱及深恨,将我赶走。”梦魇依然点头道:“就是傻了点。”悠然哼了两下,不再理会梦魇。现在看来,何梦玲将他赶走,之后自然不会再注意他,至于那个学生会长?见鬼去吧,悠然在就把她忘得一干二净。不得不说,悠然还是有优点的,比如乐观积极向上什么的。“很遗憾要打破你的幻想。”梦魇那欠抽的语调仍未平息。悠然打了个冷战,一副受到惊吓的模样,问道:“你想干啥?”“该还债了。”梦魇平静的语调似乎带有一丝幸灾乐祸。“你是说还什么?”悠然脸逐渐变色,由红逐渐转变为白色,这种可以看到的变脸绝技怕是不多见了。“还债。”梦魇回答“同时为了你自己还能活在这个世上。”面色苍白的悠然听到此话,大声分辩到:“这他喵的才多少章,你就开始要补偿了?哪怕作者中间断更的时间有些长,但在这也就是短短几天的事啊!再说补偿,你给了我什么?一身大包还是满脸酒精?至于这么急着让我送人头么?”梦魇摇头晃脑道:“你可以选择不去。”悠然再次陷入沉默,今天从早到晚都在沉思啊,迟早要向米开朗琪罗裸奔段子看齐啊。“你说,我来个入室抢劫强X外加杀人现不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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