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打鬼一旁观战燕胡天等玉生烟
只见从人群中走出一位壮汉,像是里面地位最高的,说道:“谢兄火气也太大了,我天一堂办事,自有自己的规矩,别让我们为难。”
谢暮城打量了一下壮汉,问道:“你是霍飞云?”
见谢暮城认得自己,霍飞云便说道:“正是在下。”
谢暮城立时目光像是万柄利剑一般,咬牙问道:“可记得南阳十少谢沐风。”
“你是!”霍飞云听到此名字,异常震惊。
“我是他哥哥。”说着,谢暮城执剑向前递去,直取霍飞云心口。
只见一汉子从旁窜出,手执九节钢鞭,一鞭打开了谢暮城的利剑。在场众人,也纷纷掏出兵器,把谢暮城围了起来。
“我看你是玄武堂的,本想不与你计较,放你一马,可你好不识抬举。”手持九节钢鞭的汉子用钢鞭指着谢暮城骂道。
“哼,欺我玄武堂在临湘无人么?”谢暮城的意思,便是取笑他们以众欺寡。
霍飞云听出了话里的意思,他挥起手中的鬼头阔背刀叫道:“你们都闪开,让我见识见识墨庄十子的剑法。”
王进说道:“我们先暂且退到一旁,看看他们鬼打鬼。”
朝曦与柳青溪闻言,皆向后退了几步。
谢暮城嘴角轻扬,说道:“霍飞云,算你还是条汉子,看招。”说着,提剑平削霍飞云左臂。
霍飞云挥动大刀击开谢暮城一剑,便向谢暮城挥砍而去。谢暮城一剑不着,急转剑锋,刺向霍飞云右腕,霍飞云及时收住劲,用刀面挡住了这一刺。
双方交兵几回合便即退开,思量下一招式。
“纰漏太多。”王进说道。
朝曦一听,说道:“确实,招式笨拙,拖泥带水。”
王进一听,瞪大了眼睛看着朝曦,说道:“没想到,朝姑娘也看得如此透彻。”
另一方面,谢暮城一招平沙落雁,手中长剑划刺挑拨,一气呵成,连番攻向霍飞云。霍飞云挥舞着大刀护着周身,同时,大刀砍劈削拍寻着谢暮城的空隙。双方皆杀招尽出,不将对方杀死誓不罢休。
“招式很险,但内劲不足。”王进看着,摇了摇头。
就在此时,从人群中飞出两个酒杯,击中了谢暮城和霍飞云的手腕,二者皆兵器脱手,另一只手也捂着疼痛酥麻的手腕,齐声喝道:“是谁?”
一句话从人群身后响起道:“你二人在此狗咬狗,让他人看笑话,岂不掉了无常殿的面子,就不怕殿主处置?”
只听话未决,一黑衣男子以从人群身后跃起,飘落在二人面前,手中酒杯里的酒,没有半点洒出,足见其轻功之高强。
“你是谁?”霍飞云问道:“是哪一个堂口的?”
“阁下莫非是玉盘渚清沙,燕胡天?”谢暮城问道。
“还是谢兄有眼力,竟认得出我。”燕胡天笑道。
“参见午执法。”客栈众人一听,皆单膝跪地叫道。
谢暮城单膝跪在地上,说道:“执法为何阻扰我与霍飞云比试?”
燕胡天怒视谢暮城,责骂道:“本执法最不乐意看到自己人打自己人。三位打算去哪?”燕胡天叫住了打算离去的王进三人。
“慧剑山庄之人,何时如此胆小了?”燕胡天说道,在场众人尽皆惊讶,连忙起身将三人包围起来。
“这回难办了。”王进说着皱起了眉头。
“不知执法是如何看出这三人的?”霍飞云问道。
“你们设下引蛇阵,却没想到被谢兄搅和了,好在本执法细心,发觉了这三个可疑之人。好在眼力甚佳,发现那家伙黑斗篷下的青色衣衫。”燕胡天看着王进,冷笑着。
燕胡天又对谢暮城说道:“谢兄,你也是的,忘了殿主的命令?竟为这种陈年老事来搅局,耽误了殿主的计划你担待得起?再说了,当时你们南阳堡早点归顺无常殿,也就不会发生那样的事情了,不是么?”
谢暮城握紧了拳头,冷冷地说道:“执法教训得是,属下,下次不敢了。”
“执法,那这三人,要怎么处置?”霍飞云指着王进三人问道。
“这三人也不是易与之徒,那个披黑斗篷的,先前消耗了过多内力,不足为惧,倒是那个穿白衣服的,内力却是深不可测。”燕胡天思索一番,说道:“不急,先这样围着他们,别让他们逃走,等卯执法玉生烟到了之后,自有办法。”
“王大哥,怎么办?”朝曦问道。
“别急,等我内力恢复,自能带你们冲出去。”王进宽慰道,然而,自己内力消耗过度,到现在还没能恢复过来。
“刚刚里面有人说玉生烟?是不是说他呀?”只见从客栈外传来一句话。
“不知道,扔进去让他们认认。”话毕,果真从客栈外面飞进一个人,此人身穿白色襦袍,胸口散发着一朵血花,“嘭”地摔在燕胡天面前。
燕胡天一看,惊叫:“玉生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