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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陆离支招

自然居中,陆离正独自一人坐在圆桌前喝茶,重新回顾着自己的部署,依他谨慎的性格,自然不想在自己安排的事情中出现什么变数,尤其是在和乐少研究了这梁都诸位皇子和朝中大臣的情况后,更觉得现在虽然梁都的局势让自己有可乘之机,但此时各方势力都在留意着梁都的风吹草动,这对于自己来说同样充满着危机,事实上也确实如此,且不说别的事情,就说之前他在晋国安排刺杀大梁情报探子的举动,险些就将小王爷的命搭在李振手里,所幸这梁帝朱温还没有那么昏庸无能,而也有敬翔这种思虑周全之事从中斡旋,不然以李振的手段,早就把李存勖的头给砍了,当然陆离对这个事情自是思虑了很久,也怕出现这种意外,但是小王爷在梁都已经快三年了,还没被取了性命,说明自己还是有机会冒险一试的,所幸他赌赢了。

在陆离让侍剑再去伶人馆后约莫半个时辰左右,陆离缓缓放下茶杯,双耳禁不住一动,片刻之后便有人在外敲门,然后就听到了殷天风的声音:“公子,天风回来了!”

“进来吧!”陆离轻声道。

殷天风进了房间,只见殷天青和殷天云也跟着他一起进来了,天风转身把房门关上,然后和殷天青、殷天云一起对着陆离行礼道:“天风、天青、天云见过公子!”

“坐吧,这两日没见你们兄弟三人回来,辛苦你们了!”陆离关心的问道。

殷天风兄弟三人落座后,殷天风对着陆离说道:“不辛苦,只是这想多些时间教导钟旭,便住在了伶人馆,天青天云晚上都会回来和我汇合,一同研究公子安排的任务。听侍剑姑娘说您找我,索性就将他们二人一同叫来了。”

陆离微笑着说:“如此正好,原本我就想让你去找天青和天云,这下省的麻烦了。”说完指了指茶壶,示意让他们兄弟三人喝茶,不用拘束。

殷天风咕嘟的喝了一口茶,然后问道:“公子,听侍剑姑娘说您有事情找我?”

陆离点点头,对着殷天风问道:“钟旭和你学习易容之术,现在学的如何了?可有问题?”

“启禀公子,钟旭这小子却是聪明伶俐,学东西非常之快,现在易容,变声都已经学的有模有样了,但自己的习惯还没有改掉,对不同人的不同行为动作还把握不好,只要日后勤加练习多加观察即可。”殷天风回到,看样子他对钟旭这个徒弟非常满意,将易容的技艺全部倾囊相授。

“恩,如此甚好,这梁都暗流汹涌,充满变数,你要尽快教会他,以免迟则生变。”陆离叮嘱道。

“公子放心,对了,还有件事,敢问公子我什么时候去夷山别院见小王爷?”殷天风突然想到此事,赶紧问道。

“我叫你回来就是要安排你这件事情,明天伶人馆将举办一届文曲会,我看了下邀请名单,梁都有头有脸的人物都被邀请了,如此盛事必然会吸引眼球,此时便是你去夷山别院的最佳时机,你回去跟盈香姑娘说一声,让宁馆主安排一下,明日晚间边去见小王爷吧!记住我要你告诉小王爷的事情。”陆离吩咐道。

“太好了,公子放心,天风保证完成任务!”殷天风原本就是鸦军斥候校尉,如今终于能够再次见到自己的统领,自然是非常兴奋,连身体都在微微颤抖,也从这方面可以看出鸦军对李存勖此人的尊敬和拥戴。

陆离自然感受到殷天风如此强烈的波动,但也没有再说什么,而是转脸面向殷天云问道:“天云,你和天青这两日可有什么收获?”

殷天云习惯性的抓抓脑袋,似乎有点不好意思的说:“公子,昨天天云在瑞福昌开封分号蹲了一天,进进出出的可疑之人也和二哥跟踪了几位,却没有发现这郑元宝的踪影,天云心想着是不是要抓一名瑞福昌的伙计了解下情况,就是不知道那些伙计们是不是知道这郑元宝的情况。”

陆离听罢,忍不出笑了起来:“你真是胡闹,我不是跟你说了这郑元宝被郑潜隐藏的非常隐蔽,怎么可能让你蹲守到,如果这样都能发现的话,郑元宝估计早就被绑架多少回了,至于那店铺的伙计,更不用讲了,据说除了瑞福昌各地分号的几名掌柜,几乎都没人再见过郑元宝,连他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所以你还是不用多此一举了,记住,你现在是在民间打探消息,而不是在军队里,打仗的时候可以抓敌军来问问军情,问完一刀宰了就是,在战场上消失、逃跑、死亡的士兵多得是,没人会在意,而在这民间,任何一次意外的发生往往都会让对方有所察觉,导致打草惊蛇。”陆离好似有意在教导一般,仔仔细细的帮殷天云分析了起来。

殷天云听罢恍然大悟,心中暗自舒了口气,还好没有行动,不然真的要酿成大错了。就连殷天风和殷天青也默默点头,显然是陆离讲的十分有道理。殷天云想了想又问道:“公子,那你看我乔装打扮一番,然后卧底在瑞福昌可行否?”

话刚说完,只见殷天风一个巴掌拍在了殷天云的脑袋上骂道:“愚蠢,公子都说了寻常伙计不可能知道郑元宝的下落,你卧底进去干嘛?问掌柜的吗?还是等你熬到做掌柜的,亲自去见那郑元宝?”殷天云摸着脑袋,疼的呲牙咧嘴,然后问道:“那教我如何是好?”说罢看了看殷天风和殷天青,只见二人也低头沉思起来,好像还没想到什么办法,于是天云便用求助的眼光看向了陆离。当看到陆离那无神的双眼时,才想起来,陆离是看不到的,刚想张口问陆离,只听到陆离开口了,似乎已经感受到自己的询问一般。

“我们要从头思虑这件事情,首先,我们知道这郑元宝是在梁都的,目前负责瑞福昌梁国的生意,当然了,普通的生意他肯定是不会管的,自然有那分号的大掌柜二掌柜去做事,那遇到重要的生意,或者是需要了解商号经营情况的时候怎么办?”陆离循循善诱的问道。

殷天云若有所思,顺着陆离的思路说到:“郑元宝不会出现在商号中,那有事情,肯定需要有人通知他,或者他安排人来取,寻常伙计是不可能安排做这种事情,所以必然是有身份可靠的人来传递消息。”

陆离满意的点点头,继续诱导的说到:“这瑞福昌每日里人来人往,没有一千也有八百,如何去判断是哪位才是郑元宝安排来取东西的人,又如何知道是哪天才来取东西,所以想找到此人实在是比登天还难。”

殷天云等着眼睛,看着陆离,眼中似乎有了丝莫名的神采,微微激动的说:“那我们就需要让这瑞福昌突然有事情必须赶紧通知那郑元宝,而能够安排去通知的人肯定很有身份,所以除了大掌柜就是二掌柜!”

陆离欣慰的笑了一声,没有继续说下去。

在一旁听得殷天青却冷不丁蹦出一句:“那怎么才知道瑞福昌有事情要禀告这郑元宝呢?”殷天青此人寡言少语,但也没有置身事外,跟着陆离和殷天云的对话一同思索这,想到此节便问了出来。

陆离还是没有说话,而是端起了茶杯喝了口茶,慢慢喝了起来。

殷天云此时却与刚进来的状态完全不同,显得极其兴奋,听到天青的疑问,脱口答道:“不知道他们有什么事情,那咱们给这瑞福昌找点事情不就得了!天云谢公子指教,我这就去想办法,继续打探郑元宝的消息!”说罢行了一礼便窜出房间了。

殷天青也听明白了,“哦,哦!”了两声,便发现小弟已经没了踪影,赶紧对陆离行了一礼说到:“公子,我去帮他!”可见这殷天青是十分疼爱自己的弟弟,应该是怕天云出什么差池,出什么意外。

陆离点点头说:“去吧,有事情我让天风找你。”说罢微笑着挥了挥手,示意天青离开了。

这时候殷天风赶忙说到:“公子,天云小孩子,毛躁了些,还望公子不要介意!”

陆离摇摇头笑道:“无妨!我挺喜欢他的!”

殷天风起身抱拳行了一礼说到:“天风谢公子对天云的指点!”

陆离摆摆手,示意殷天风不必介意,然后耳朵又是一动,便面带微笑的说:“好啦,没什么事情你就去忙吧,明天我也要去那文曲会,夷山别院的事情你自行安排吧!”

“是,公子,天风告辞!”说罢便转身向房外走去,刚走到门口就和一人迎面撞上了。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那风流倜傥处处留情的多情公子乐子轩乐大少,可是今日这乐少的打扮让人不敢恭维,头发凌乱,面目铁青,衣衫不整,不知道是出了什么事情。

殷天风见是乐少,赶紧抱拳行礼,只见那乐少没有睬他,摆了摆手示意了下便径直进了房间。这时候殷天风才发现这乐少手中还拽着一根绳子,绳子后面拴着一小童,这不是侍剑姑娘吗?

只见侍剑跟殷天风做了个鬼脸,就被乐少硬生生拽进了房间,房门自动的就关了起来,殷天风知道定是侍剑又和乐少起了冲突,跟随公子来梁都这些日,已经习以为常了,无奈的摇摇头,便自行去那伶人馆找钟旭去了。

此时只听到陆离房间中发出乐少的怒吼声:“陆离!是可忍孰不可忍啊!这侍剑所作所为可是你授意的?还能不能做朋友了?还是不是兄弟了?”

陆离刚才就感觉到乐少和侍剑回来,以他对侍剑的了解,对乐少的愤怒一点都不惊讶,而是摸索到一个新茶杯,重新倒了一杯茶,推到了乐少面前,微笑着说道:“早啊,喝杯茶!”

乐少脸上顿时精彩起来,原本铁青的脸色,已经变得深紫,似乎有火山爆发的迹象。于是天然居一大半的客人都听到了一声大叫声:“啊!!!!!!!!!我要杀了你!!!!”之后便没有了声音,片刻之后再看陆离三人,只见陆离丢给乐少一样东西,乐少拿着看了一眼,便坐在桌前,仔细的读了起来,脸上布满着放浪的笑容,嘴角似乎还有些晶莹,原来是陆离讲之前侍剑带回来的请柬丢给了乐少。

“婵冰敬上,恭候驾临……哎,陆少,我看这字体娟秀工整,你说是不是婵冰小姐自己亲手写的啊?恩……还有香气呢,好像真的是婵冰小姐身上的香味啊,和那天见面时候一样,陆少,你鼻子好,你问问来。”乐少拿着请柬凑到了陆离的鼻子下面。

这次换陆离的脸色变青了,握着茶杯的手都抖了一下,冷哼道:“你当我是狗么?”

“哎,不够意思,这点小忙都不帮!”乐少悻悻然的收回了请柬。

这时候听到侍剑在旁大叫到:“死乐少,坏乐少,色乐少,快点把本姑娘放开!”

乐少这时候才想起自己还牵着一个捆的和粽子一样的侍剑,顿时有一股怒火噌的窜了出来,怒道:“解开?我不把你串成串烤着吃已经很仁慈了!不要以为见到陆离你就有救星了,我跟你说,你这次罪过大了,我绝饶不了你!”

陆离却是看不到乐少如今的模样,自然也是不知道乐少正牵着侍剑,而听刚才的对话,好似侍剑正被五花大绑着,于是便问道:“怎么啦,又出什么事情了?乐少你绑着侍剑干嘛?”

“你问她!问她为什么我要绑她!”乐少愤愤道。

“公子,侍剑好委屈,我只是听公子的安排,去叫醒乐少请乐少回来议事而已……”侍剑嘟着小嘴,似乎受到了天大的委屈一样,然后又对乐少做了个鬼脸。

只见乐少双手捂头,似乎头疼欲裂一般,回忆起早上那痛苦的记忆,大怒道:“而已?还而已?有这么而已的吗?我只是想多睡你倒好,直接把床从二楼给我踢到街上去了,拜托!光天化日,街上熙熙攘攘,堂堂乐少乐大侠,一丝不挂裹着被子在街上让人家当猴看!天哪,你还不如杀了我!”

“哈哈哈哈!哈哈哈!逗死我了,可惜我看不见,如果看的见,我一定要画一幅乐少卧床图!”陆离听完,忍不住大笑起来,笑也就罢了,还添油加醋的调侃了一番。

“你!说!是不是你授意的,姓陆的,你不说清楚,咱们这事没完!”乐少指着陆离的鼻子说到。

“哎,没有啊,我只是让侍剑无论用什么方法都要叫醒你,如此有创意有画面的叫醒方法,绝不是我能想到的,肯定是我们侍剑聪慧过人,灵光一现的想到的。”陆离赶紧说到,说完还对着侍剑树了树大拇指。

侍剑顿时一脸收到称赞后骄傲的样子,宛如做了一件十分伟大的事情。乐少看到后彻底无语了,完全败给了这主仆二人。

“好啦,不闹了,有正事呢!”陆离招呼侍剑过来,摸索着将侍剑身上的绳索解开,其实乐少绑的并不是很紧,想必也就是闹着玩的。

乐少也没有阻止,他知道陆离对侍剑的疼爱,估计闹下去也没用,便有气无力的问道:“什么事请?这个?”说完举起手中请柬,想到陆离看不到,又说了句:“文曲会?”

“是啊,据说此次宁婵冰邀请了许多朝堂上的大人物,我请你来商议下,咱们该投靠哪边!”陆离说到。

“这事情你擅长啊,如此耗费脑子的事情,你问我干吗?”乐少显然还在生气,不配合的说到。

“你就别闹脾气了,以你乐少的脸皮,别说有被子了,没被子你也不会觉得怎么样!说正事。”陆离听出乐少话中还带着情绪便笑了笑说到。

“没意思,你觉得投靠谁比较好?”乐少没有继续装下去,而是问道陆离。

“我们选的皇子日后是要将他扶持上皇位的,这样才能再日后发挥作用,目前看来就是郢王朱友珪和博王朱友文,一个在东都洛阳手握重兵,一个在开封防卫都城,乐少觉得谁更合适?”陆离继续问道。

“陆少还记得那玄武门之变呼?”乐少文绉绉的说到。

“非也,这朱友文哪里比得上太宗李世民,而且那朱友珪也不一定如李建成那般不堪啊!”陆离笑道。

“其实对于晋国来说,梁国的军队是最大的威胁,如果朱友文掌权,军队原本就在他手中,指挥起来得心应手,如果朱友珪掌权,如今在外领兵的大都是朱温的义子,所以在军方必然会有一些大的调整,从而可以给我们争取更多的时间。”乐少想了想后分析到。

“乐少言之有理,而且我们研究过朱友珪此人,此人冲动暴虐,毫无才能,身边都是无勇乏谋之士,这种人如果成了梁国的皇帝,对于我们来说应该益处最大!”陆离非常同意乐少的观点,通观全局,似乎这朱友珪是最合适的人选。

“他身边没有赵岩这样的出色谋士,也正好缺个给他出主意的人吧!”乐少玩味的看着陆离。

“呵呵……”陆离轻笑一声,没有答话。只是举起茶杯敬了乐少一杯,乐少也是一副心中了然的表情,喝了一口清茶。

“对了,公子,险些忘记告诉您了,去伶人馆的时候,刚好有一小厮回来报信,说是那户部尚书李振去了夷山别院!”侍剑在旁听陆离和乐少说话,突然想起此事,赶紧说到。

乐少闻言眉头一皱:“竟然是他,这老狐狸可不好对付啊……李存勖不会露出什么马脚吧?”乐少显然也听过这李振的名字,颇有些担心的说到。

“静观其变吧,侍剑你去伶人馆候着,随时通报消息。这李振也在明天的邀请之列,不知道他会不会来。”陆离也没有想到这朱温会派李振前去核查,原本以为随便派个官员去看看就了事了,如此看来这朱温果真对李存勖忌惮异常啊,但是事到如今也是开弓没有回头箭,只能等待消息了。

侍剑闻言便自行去了伶人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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