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奇怪,怎么查个资料要一天的时间,便顺口,问了一下老吴,老吴瞥了瞥我,说道:“查资料就几个小时的事,反正我请一天的假,查完了就直接睡了一觉”。
我无语的看向阿斌,阿斌却已经拿到档案袋开始拆了。
我们打开档案袋,是建校以来年来,在学校发生的意外死亡事故的档案。“1970年后,每隔8年就有一起学生或是老师意外死亡的记录。而1970年是写有一位女大学老师,戚笑言,投湖自尽,上面是说因为她那位被上山下乡,在农村的男朋友,赵长喜在农村接了婚,一时想不开,就自杀了。不过,尸体却未找到,当时正是特殊时期敏感时期,当时的领导,王耀就给她安了个右倾,受不了批斗,无法为人民赎罪,而自杀解脱。
后面的1978年的,是说一位女同学晚上到湖边散步,失足掉入湖中而死。(这个也解释的通?编档案的难道是傻子?)
1986年,是说一位同学,在湖里冬泳,溺水身亡,判定为抽筋而无人施救死亡。
1984年是一位女同学,因为怀孕遭抛弃,自沉湖底。
1992年是一位男同学因为毕业论文无法通过,也就投湖了……
2010年,就没有碰到……咳咳,这个是因为我没有见马克思,所以断节了,后面就没有了。”
阿斌接过档案,再看了一遍,说道:“看他们的出生日期,都是农历七月份,而那个男的是七月半,出事日期也都是在农历七月,而你,十一月生的,按道理应该不会遭遇鬼魂的,可是,还是遇到,估计你身上有吸引它们的东西,所以不解决还是会有问题的,我们还是先从第一位出事的女教师着手,戚笑言,女,死亡日期1970/08/16,农历七月半,N市本地人,大学毕业直接留校当老师,这边这份档案是她男友赵长喜,N市人,与戚笑言同期同学,毕业留校,却因为其父右派,受牵连,最后下了乡,受再改造。期间结了婚,后来特殊时期结束后,返城时,带着妻子重返N大教书,现为N大中文系教授,而王耀时任N大校长,特殊时期结束后被撤职,现在就要从他们着手。”
老吴也点了点头,“明天,我们就先去找赵长喜,假我会弄好。”
一夜无话,一觉天明。
早上一起来,收拾好,吃罢早饭,就朝中文系走去,要说现在的大学也就这个大字,显得淋漓尽致,我们拿着校内地图,找了半天,才找到中文系的院楼,可惜在那转了半天也找不到所谓的赵长喜教授。
原来,大学跟高中不同,大学老师一上完课,不是做自己的研究,就是回家,除非行政人员才会按八小时制上班。老吴一急,直接拨了个电话号码,却是N大教务处主任的电话,问清楚了赵长喜的电话,和地址,打了辆车,就直奔赵长喜家去。
赵长喜住在市区,离学校郊区也有这么远,一路上,老吴还会开开玩笑,四十几分钟的路还不怎么觉得长。一到,也是电梯上下,我在后面跟着,老吴在最前面带路,没有一会儿就到了10楼,找到房间,按响门铃,却见一位六七十岁的老太太,开门。
老太太桃核似得脸上虽然展现出疑惑表情,却不以为惊讶,说道:“你们是老赵的学生?老赵这几天没在啊,他不是带了学生到西安么?”
老吴惊讶道:“西安?这么去那么远?奶奶,我们却是赵教授的学生,本来是来看望赵教授的,既然教授不在,如果他回来,请您告诉我们啊,我的号码是1xxxxxxxxxx,我们就下次再来,奶奶再见!”
我不由的再次感叹到老吴的脸皮之厚,堪比城墙啊!我们退出小区,后又打车回到学校。倒是没有什么事,只是老吴在一路上唉声叹气,貌似刚才那个,对着老太太侃侃而谈的小胖子不是他。不过,我也知道,他是关心我,可惜,大家都不喜欢说出来来。
回到寝室,大家也没有兴趣再去训练场训练,干脆大家打起牌来。
说道打牌,我倒是没什么特别的感觉,一般都是顺着感觉走,都只是为了娱乐,而阿斌则是做什么事都很认真,追求完美,玩牌也喜欢玩的好,而老吴却是不在意,有时很认真,有时候却是随意,完全率性而为。
对我来说,他们都好厉害,最少我不是他们的对手。
玩了一会儿,就到了中午,我不愿打了,便提议去吃饭。正准备出门,却听到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开一看,却是伊水,我们临床一班的班长。
老吴走上前,笑吟吟的说道:“伊大班长呀,来我们男寝干嘛?看上我们的老水了吧?来来,坐,坐,你找老水就聊去,我们外人就出去吃饭了。”说完,就扯着阿斌出去。
伊水听到这话,脸都胀红了,说道:“不……不是,哎呀,你这人怎么这样,胡扯呢?吴琼,你滚远点!!!”
老吴偷笑说:“好好,我们走,不打捞你们,继续继续。”说完赶紧关门走了。
我见到老吴走了心里也一阵慌张,虽然我知道,伊水肯定不肯能见我一次就喜欢我,虽然我自恋,经常觉得自己很帅,但还是没有帅到美女主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