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升起前的第一缕阳光照射在天曲森林,就算在常年阴冷的天曲森林又有阳光的一面。而早上,是万物的复苏,代表着生命的开始。
也意味着新的一天到来,可是总有那么几个人不这么想,那往往便是,那些熬夜的人。
而海新就是那其中的一份子。
此刻,海新极为的恼火,不仅乱抓自己特意留长的宝贝头发,还肆意地踢周围的大树。从鼻孔中呼出的气息,也是极为的仓促。
海新一边反反复复的叹气,一边喃喃自语道:“我苦苦的等了一夜,原以为可以看见激动人心的场面,而现在却像动物的排泄物一样,吃还不要紧,我还嚼了。“
海新又不经意地叹息了一声。看向眼前的,两个久久不说话的“傻子”。十分的恼火,也十分的无奈,只好转身又去踢那棵无辜的树。
此刻的海棠也是略显无聊,一双聪聪白白的玉手,拖着斜着脑袋,看着树上的叽叽喳喳的小鸟,眼角还不经意的瞟向做在树墩上的司马空。
海棠贝齿轻轻咬着下嘴唇,眼神更是迷离的,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好,该说什么好。
而司马空呢?也不知道说什么好,毕竟晚上非常的尴尬,也没有话题来解闷,到了早上就更加的不知道有什么话题来解闷,如果硬要说,还不如不说。
所以司马空选择沉默。
司马空捡起了几块石头,往早已熄灭的火处理丢去,似乎想隐盖曾经在这里住宿的痕迹。
而对于这种异常沉默的场面,海新是绝对不可能忍受下去了。
司马空立刻停止了踢树的傻行为,挠了挠脑袋。迅速的站了起来。平常十分冷静,善于思考的他,今天,就像破天荒一般。
当海新气吁吁站在司马空的面前,却发现,没有话题,和司马空说。海新绞尽脑汁不停的挠脑袋,自己终于想到一个,非常愚蠢,可是又非常实际的问题,来打破这沉默的局面。
海新面色凝重道:“司马空,你知道吗?你现在到底准备干什么?唉,我也不知道怎么好说,可是你总需要一个目标吧。你现在需要一个未来。”
这个问题难住了司马空,自己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才好。司马空手捂着着脑袋,看着地面似乎在数着蚂蚁。
当眼神渐渐凝视在蚂蚁的上面时,司马空发现自己的眼睛渐渐地花了。当司马空摇晃这脑袋的时候,浮现出许多画面,恰好,画面却定格在,那“白发血掌”霍极的身上。
此刻,又有一个疑问涌上心头。自己该如何,去登上那应龙学院的二千名排行。
时间悄然过去了,也一直没有任何的答案,或许说答案很简单。可是这简单之中,又非常的疑惑,往往越简单的题目,越迷惑那些思考问题的人。
因为答题者他们怕自己,跌在陷阱之中。就像糖衣炮弹一样,糖衣裹着的也许并不是一颗糖,也或许是毒,也或许是暗器。至少现在天荒门的南洋是这么想的。
司马空突然的眉头一皱,双手,不禁的紧握了起来,整个人都想像猫一样炸毛了。而双脚,早已按捺不住,脚下的泥土向着他鞋角边缘,缓缓的前进。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司马空终于忍受不住了,站了起来。脸色极为凝重的看着左前方的森林处。眼前夹杂的树叶,却没有扰乱了他的视线。
拳,握的更紧了,拳上的青筋慢慢的爆出,隐约可以看到他身体周围,慢慢浮现出青蓝色,丝毫的闪烁微光。
而眼神,更是极为的可怕。就像是,饿了数十天的狮子一般看着食物的眼神,那是一种吃人不吐骨头的眼神。难道你见过饿极的野兽吃人吐骨头?
时间并不等人,时间还是如往常那样般,渐渐的流逝。风吹草动,树下成阴,随着时间的流逝,司马空更加的紧张了起来。
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终于可以用肉眼明显的看到,他身旁涌动出青蓝色的雷电气息,盘绕着他的身体。而司马空四周的草被强劲的力所压倒,似乎极为怕眼前的这个男子,向四周四处逃散。
司马空表情是十分的凝重,海新从没有见过。不知道会如此的生气,或许说是一种害怕的表现。
而海棠的表情更加是惊慌,在惊慌的背后,也又一丝惊讶的味道,她也没有见过,司马空居然会如此如此的紧张。
而在下一秒,海新就明显感受到了,一股强大的压迫,他不仅紧握起双拳,立刻调整自己的能量,来迅速的完成最佳状态,当他的目光在望去司马空时,眼神中更多了一种信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