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好吧……”刘云骢点了点头,重新看向自己手上的金斑银线虫,他从储物戒指之中掏出一把长剑,正准备向金斑银线虫上划去。
可是萧染却突然叫住刘云骢:“唉,用这个。”说完就抛给了刘云骢一把小刀,刘云骢接过小刀,尴尬的朝着萧染笑了笑,将长剑收回了自己的储物戒指。
刘云骢拿起小刀,朝着金斑银线虫的身体上轻轻一划,金斑银线虫的身上立刻便出现了一个口子,如同金液一般的汁液从伤口之处向外流着。
刘云骢紧忙拿起金斑银线虫,直接把嘴放在了金斑银线虫的伤口之上,开始拼命的吮吸。
很快,刘云骢的嘴唇已经变成了金色,一两滴金液偶尔从他的嘴角流下。
一刻钟过后,刘云骢才慢慢的将金斑银线虫从自己的嘴角拿下来。此时的他不光是嘴角,脸整个下巴都是一片的金色,就像是镀了一层金一样。
萧染拍了拍刘云骢的肩膀,笑着问到:“哈哈哈,怎么样?什么感觉?”
“辣!麻!”刘云骢哭丧着脸,两只眼睛早已红透,他的头上甚至出现了许多细小的汗珠。
“哈哈哈,正常,正常。以前我师父啊,经常让我吃这个东西,每次都辣的我一把鼻涕一把泪的,那你可是不知道啊!来,先喝一口水。”萧染笑着说到,并且到了一杯水递给了刘云骢。
刘云骢接过杯子,将杯子之中的水一饮而尽,接着长舒一口气,说到:“啊,好多了,不过还是有一些,在倒点儿。”
刘云骢将手里的杯子递给了萧染,萧染接过杯子倒了一杯水又将杯子递回给刘云骢,刘云骢接过杯子再一次的一饮而尽,这下子才说到:“终于……你不知道,刚刚那有多辣!还好这来的快去的也快,两杯水就好了,不然那……唉。”刘云骢摇着头摆着手说到。
萧染指了指刘云骢的下巴与嘴唇,刘云骢愣了一下想着那是什么意思,然后用舌头舔了一下自己的下嘴唇,突然就感到如同方才一样的那股辛辣的感觉。
顿时大声叫到:“辣,辣,辣!水,快给我水!”
说完就抢过萧染手中的茶杯,一仰脖子,再一次的将手中的茶水一饮而尽。
“呼,爽,舒坦。”刘云骢喝完水之后,靠在椅背上摸着肚子说到。
“给,纸,擦擦。”萧染翻了一个白眼,拿出一张纸递给了刘云骢。
“谢谢啊。”刘云骢接过萧染手中的纸,开始对自己的下巴进行擦拭。
“云骢兄你……真有意思。”萧染微微一笑说到。
“那你可当?不看看我是谁?”刘云骢笑着自夸到,突然刘云骢想到了什么,“哦,对了,这里是哪里啊?为什么这什么东西都是紫的?”
“啊?这里是无垢峰啊!”萧染眨了眨眼对着刘云骢说到,突然一拍手说到,“奥,你是问这里是哪儿?这是我圣极焰阳宗的宗门驻地啊,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啊,还是那个问题,为什么这里的东西大多数都是紫色的,而且我进来的时候为什么看见的是一座房屋,而我一进屋子,便来到了这里?”刘云骢不解的问。
“这个你听我慢慢说。”萧染笑到,他向两个人的杯子里到满了茶水。
这才开口说:“这个吗倒是要从很久之前开始说起了,听我师父说当时我圣极焰阳宗那可是显赫一时,就算说是天下第一大宗也不为过,可是久盛必衰,就在那之后,我圣极焰阳宗突然遭受了一场大劫。”
萧染顿了顿,又开始说:“那大劫具体是什么我不知道,师父没告诉我,不过师父也说在那场大劫之中,全宗弟子除了少数人不在宗门之中,其他人几乎全部身亡,我圣极焰阳宗一下子就在大陆除了名。”
“当然也有一些人带着宗门的宝物逃了出来,可是大多数人都加入了别的势力,那些不愿意加入任何势力的也都纷纷转成了散修,而在外面的少数弟子与长老则是隐姓埋名,暗中寻找着本宗散落在各地的弟子,想要光复我圣极焰阳宗。”
“而其中的一个长老更是身怀我宗门重宝——无极乾坤镜,说是镜子实际上就是一个屋子,就是你看到的那个,据说这是初代祖师留下来的仙器,其中自成一片小世界而且时间流速与外界是一比五十,在找到这个长老之后,我圣极焰阳宗剩下的的所有人都来到了这里,不过很多年过去,据说当时的大多数人已经放弃了重振宗门的想法,就在这一片小世界之中生活。”
“无奈之下,当时为数不多的长老只好启用飞鸾迷雾镇来隐藏我们的这个无极乾坤镜,更是从我宗门的另一至宝之中召唤出来了许多的异兽来帮助我们更好的隐藏,然后我们便不问世事的在这里生活。”
“可是据说到了我师父这一代就已经没有几个人还活着了,最后更是只有我师父一个人,我师父不愿意这么多年的传承断掉,这次走出无极乾坤镜,到外边把我带了回来。”
“听我师父说,这是自他记事起第一次知道有人走出无极乾坤镜的,没想到就是自己,当时他可是伤感了好一阵子。”
“噢,对了!你在修炼之前是干什么的?”萧染说着说着突然话锋一转,对着刘云骢问到。
刘云骢已经喝完了手里的水,听到萧染这么一问,才又倒了一杯水,轻轻的抿了一口,才开口缓缓的说到:“我啊……我以前是个读书人,对的,读书人。”
“在当时我可是连中三元,最后殿试更是被皇上钦点为了新科状元,连婚都给我许配好了,可是就在那天,我回家的路上遇到一个乞丐挡在我的车队面前,我没有赶走他,反而是将他请回家大吃大喝了一顿。”
“其实当时的我非常高兴,请我们老家所有的人都大吃大喝了一顿,多一个乞丐又能怎么样?可是自打那时候,我的人生就发生了改变。”刘云骢惆怅的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