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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奇怪的“王爷”(一)

再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发现身上那件披风居然稳稳当当都还披在身上,真了不起呢,“霓裳”心想,自己睡觉的功夫真是越来越厉害了,随时随地能睡就算了,关键现在能睡的这么安稳,一觉到天亮披风还能不掉。

她伸手拿下这件披风,摸了摸,哎呦,娘呀,这披风的质地真是好啊,显见是这个小应子是随手“拿”了哪个主子的来给我披上,先得给他藏起来,下次见到他,可要让他“还”回去才是,这样想来昨晚小应子来书馆也还真有可能是……

哎,下次见到他,一定要劝他回头才好。

突然觉得有些饿了,却发现旁边放着一叠很精致的点心,她想给自己送来点心的除了小应子就剩下鬼了,显然必是小应子为了谢谢我帮他逃脱,所以专程拿来谢我的。

不过她有些诧异,宫里的伙食当真有这么好么?就小应子那个品级的人居然能吃这么好的点心?那可比我们这些做医官的强多了……

人比人,比死人啊……“霓裳”忍不住抱怨道。

一晚上起来,嘴巴黏腻得很,正想拿这件的茶杯去盛些水来漱口,打开盖子,发现水居然是暖的。从水的温度看来,沏茶的人必然还没有走远,于是她赶忙抄起了那件披风往外奔去。

可是外面已经空无一人了。

她有些遗憾地往回走,却听见了有人在吹箫,箫声真的很空灵很动听,听着心里有着说不出来的感动,她忍不住往顺着箫声飘来的方向望去,远远地看见一个身着华服的人站在藏医馆附近的湖边吹箫。“霓裳”忍不住往前走了几步。

走近了,才发现这个人一身华服,全身上下都透着不言而喻的霸气,只是个背影就这么有震慑力,她想正面应该就更加了不得了吧。

“霓裳”想一个敢这么大清早在皇宫里吹箫,虽然吹的是蛮好听的,但是这个点吹箫着实有点扰人清梦的罪过,不过即使这样,他还可以这么坦然,想必身份地位必然不低,搞不好还是王爷级别的人,这样想来,有了要逃的冲动。

能不逃吗?一个上官若让我又爱又恨,一个上官玄让她又哭又笑,随便遇上的两个王爷已经让自己有些招架不住了,她着实不想再和他们上官一族再牵扯不清了,于是转了个身就要悄悄溜走。

“你来啦?”他轻轻地说。

“霓裳”忍不住四处张望,发现四处没人,那他说的“你”是指“我”?!

她有些诧异,想假装还没有意识到他在叫自己,继续往前走,却听见后面带笑的声音:“苏医官,你怎么越说越走了呢?”

他都指明说是苏医官了,她再把自己摘到局外就有些说不过去了吧,这才老实地回过头来说:“王爷吉祥~”

“霓裳”抬起头,正好看到男子的脸,她震惊了,这双眼睛怎么和上官若的这么像,可能就是因为眼睛特别的像,所以使得整张脸真和上官若有六七分相似。

一样的帅气,一样的霸气!看来我果然猜得不错他肯定是个王爷,世界上长得像的人多少都有些血缘关系吧,再次也应该有姨表关系啊,就好比自己和表姐一样。

看着他一张酷似上官若的脸挂着一脸和善,让“霓裳”本能觉得这个人无害,觉得很是放心,哎,没办法,就是有这种结识各种王爷的命,她也没办法。

“你知道我是……王爷?”他笑着问她。

“是的,王爷一身华服,满脸贵气,不是王爷还能是什么?”“霓裳”尽量把话说得动听些讨好这位主,看他眉开眼笑的样子,她知道自己这招奏效了,于是好奇地问:“不过,王爷您怎么会认识我?”

见他只笑却不回答,“霓裳”只好自己把话接过来,笑了笑说:“我知道了,这里是整个医官所最没人来的藏医馆,而我又是唯一一个除太监以外的被指派到了藏医馆的人,所以你就猜到是我了,是吧?”

宫里都在传我的医术很差,所以那天顺熙帝那天才不谒见自己,而自己也华丽丽地成为了大秦帝国有史以来第一个没有出诊资格并被指派到爹不疼娘不爱最没油水最没权利的藏医馆的医官。

也许是她的话逗乐了他,他笑笑说:“其实,来藏医馆也是挺好的。”

“挺好的?”“霓裳”有些奇怪他怎么说?

“可以看书,也可以远离那些……”他似乎是意识到了什么,没有再继续说下去了,而是把手中的箫推到“霓裳”面前幽幽地说“你会吹箫么?”

“霓裳”看着他手里的箫,想到如果自己说会,是不是他就要自己现场吹一曲了?那自己岂不是要和他间接接吻?于是她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

“不会?看来你果然不记得这首曲子了。难怪你这么平静。”他有些无奈地说。

“我记得这首曲子。它叫……”“霓裳”想了想,平静的说:“怡心曲。”

“你真记得?”他眼光里突然有些许欣喜。

“霓裳”没有去理他眼睛里这莫名的欣喜,点了点头说:“我只是不会吹,但是我记得它叫怡心曲子。”

“那你还记得这首曲子的意义么?”他问。

“意义……”她想了想后说:“它没有什么意义,它只是北地很稀松平常一支曲子而已。”

“稀松平常……?不是……”他眼睛里有些异样。

看着他眼里那揉不开的殇,她突然有些好奇,不由得问:“不是什么?”

“不是……情人间互诉衷肠的曲子吗?”他说着眼里的殇更浓了……

“互诉衷肠?王爷说笑了。”“霓裳”忍不住笑了出来,虽然对音律一窍不通,但是这首曲子她熟的很,那可是自己那个同样五音不全的姨夫经常吹的曲子啊,它就是叫怡心曲,而且这首曲子,怕是连北地的小毛孩子都知道它绝不是什么情人间互诉衷肠的曲子。

见他却不接话了,“霓裳”笑了笑继续问:“王爷是听谁说的?”

“一个……很特别的人。”他眼睛里有说不清的东西。

“很特别的人?”“霓裳”一直在看着他,看见他说起那个特别的人时的那个说不清道不明的表情,她一眼就看出了那个人必是他心里的那个她。

只不过显见这个她不怎么在意他,不然也不会骗他。

“霓裳”不想他再这么执迷不悟下去,于是很好心地说:“王爷怕是被骗了呢,这只不过是北地最平常的曲子而已。”

看着他更加黯淡的神情,“霓裳”有些不忍心了,想缓和这个尴尬的气氛,安慰他道:“不过王爷的功力确实很好,能把这么普通的曲子吹得这么好听,让人听了,听了有一种……特别的感觉。”

“特别的感觉……”他的神色里有了些明亮……

平静了好一会儿后,他突然回过头问她:“你可曾听过……‘幽幽南燕,灼灼殷月,艾月幻针,起死回生’?”

“什么乱七八糟的南燕,殷月的?而且还生啊死的。”“霓裳”有些奇怪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烂的诗……

“嗯,没事了……看来你是也不记得南燕的殷月派了……”他无奈的说,看着他总是这么一副无奈的表情,她真的有些不舒服,干嘛啊,为什么总问自己一些奇怪的问题,还总摆出这么一副受伤的表情,好像伤你的人是我一样……

不过,虽然他说的话有些离谱,但是她还是不得不要为自己辩解道:“王爷是在和霓裳开玩笑吗?作为一个医者,我怎么会不知道殷月派?还有,你说的那个什么幻针是指月幻针吧?”

看着他没有否认的表情,她于是有些得意地说:“这个我怎么可能不知道?而且我还是大秦皇帝特召入宫的医官呢,怎么能连这些都不知道呢?那岂不是在丢大秦皇帝的脸?”

“大秦皇帝……”他想了想说:“你觉得大秦皇帝……怎么样?”

“不怎么样,我不喜欢他,甚至于……讨厌。”“霓裳”兴许是刚刚说的太得意了,一时口快竟说了大实话,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眼前这个可是个王爷啊,和那个人可是兄弟啊。

她忍不住偷偷瞄他,果然看见的刚有些好转的神色又变得有些难看了。不过那神色却似乎还带有些难过……

“其实,他做的所有事情做是有他的理由的……”他这句话说得太小声了,差点就要被淹没在了空气里。

她没有再接他的话,毕竟在皇宫里公然讨论皇帝,万一被传出去,可不是什么好事。

他们俩沉默了一会儿后,他突然轻声问我:“那你可曾……看过《南月典》?”

“《南月典》?”我努力在脑子里搜索了一番后,摇摇头说:“没有……”

“那是本……不错的医书”他轻飘飘地说。“霓裳”没有太在意他说的话,只是随口“嗯”了一句。

突然他咳了两声,“霓裳”这才发现,堂堂一个王爷居然穿的这么单薄的站在湖边,现在已经入秋了,早上本来就偏凉些,而且他还站在湖边,这么大的人居然不知道照顾自己,出门也不知道带件外套,身边也没个跟帮什么的,还好一脸的贵气和这衣服显示身份,不然还真容易被当做路人甲乙丙丁呢。

她不由自主地走上前去,拉起他的手。

他一惊,像是被烫到一样。

“霓裳”心想,这王爷也太搞笑了吧,像自己在吃他豆腐似的,吃亏的可是我好不好?

她没有理他的异样,继续一把抓起他的手说:“我怎么说也是宫里的一个医官,就算在宫里比起来医术再差,给王爷看个头疼脑热伤风感冒还是可以的。况且我在北地的时候可是号称小神医呢~”

“这个我知道。”他轻轻地说。

“霓裳”有些诧异,他居然会知道,她以为他起码会数落自己一通,说什么小小一个看书馆的小医官也敢来给我看病,但是他没有。

这下他没在把手缩回去,而是静静地任她这么抓着。“霓裳”满意地冲他笑了笑,拉高他的袖子就要给他把脉。

她低头看他的手,却震惊地发现他的手臂上居然有两排很深的牙齿印,牙印清晰,像是最近才咬的。

她看着这牙齿印,却突然有了种说不出的感觉,她想,大概是因为我很诧异居然有人敢咬王爷吧,所以才会有这种感觉。

“哦,这个是被一只小猫咬的。”他似乎是发现她正在看那牙印,忙解释道。

“是了,最近的小猫真是很多呢。”这明显是个骗人的话,“霓裳”心想,我可是小神医也,是人是猫咬的,我会看不出?

她有些生气他对自己不老实:“看王爷这伤怕是最近才咬的吧,那可要小心了,从这伤口看来,这只小野猫可厉害这呢,保不准哪天又咬你一口。”

说完后,她才发现自己语气里带着不悦。

“是啊,她确实有些厉害,不过现在的我倒是希望她能再咬我一口。”他似乎很认真的说。真是个怪人,居然还希望别人咬他,看着他那表情“霓裳”居然也有种想上去咬他一口的冲动。

“只可惜,现在的她好像不记得我了,也不记得要来找我了。”他好像沉迷在了那只小野猫的回忆里,并没有发现“霓裳”刚刚语气里的不对。

可是很奇怪,“霓裳”居然有些心酸,她心里骂了自己一声,他被人家咬,管你什么事,你一个人在那里心酸个什么劲儿啊?

“王爷身体万福,没什么大碍,怕是风吹久了,才会感冒的,吃些药就能好了。”她本想帮他把袖子放下来,但是看到那牙印,心里有一些异样,就停了动作,退了一步,离他远了些。

他似乎看出了“霓裳”故意的疏远,尴尬地笑笑说:“恩,谢谢你。”自己把袖子给放了下来。

“不客气。其实王爷你身体很好,只要稍微注意点就不会感冒了。”“霓裳”有些怀疑这个人是不是在湖边待了一夜,不然这么强壮的人怎么会感冒?

“是啊,我的身体是很好啊……”他带有一丝讽刺的意味说。

真是个怪人,凭我的医术一个人身体好坏我一眼就看得出来,我刚刚这么仔细帮你把过脉,更是肯定了这一点,居然还不信我。这么一想“霓裳”才发现自己居然为了更肯定他身体没事而专门替他把了一次脉。

可是这个人自己才第一次见啊,她居然就会无意识的想要去关心他,想要去确保他的健康。

她撇了撇嘴说:“出门带件披风什么的不知道么?披着不就没事了?”话出口她才发觉话里居然带了些抱怨,我居然在抱怨他不会照顾自己。

“披风……”他似乎在想些什么,没继续说下去。

“霓裳”这才想起来,自己手里不正攥着一件披风么?这么想来,她就下意思地看了眼手里的披风。

他似乎也才看见似的,玩味地看着她说:“你手里的披风……”

很奇怪呢,第一眼看见自己手里的披风时,“霓裳”就想要给他了的。但是想到这件披风搞不好是小应子从哪里“摸”来的,且不说披风下一次见到他,是要给小应子,让他还回去,就是给了这个王爷,也怕让他有麻烦,我看他伸手就要来拿,于是本能地双手一拽放到身体一侧的后面,不让他拿到。

“你有些小气呢~”他笑着说,虽然话是贬义的,但是听来却一点也觉得他真的在生气。

她还来不及向他解释原因,他朝她跨近了一步后,就很轻而易举地就拿走了她手中的披风,她有些着急,正要和他抢回来,却见他很温柔地朝她笑着。

然后就见到他双手抓着披风的领口,很帅气地用力一甩,在高高一挥,那披风就随着他的手,越过她的头,从一侧绕道另外一侧,稳稳地落在了她的身上。

她本还没有从刚刚那些动作里回过神来,就见他两只手在为自己系披风的带子,他的手那么温柔地侍弄着那两条带子,果然,披上了披风,暖暖的感觉……

他系好后,温柔地对她笑,那双眼睛里尽是温柔……

她没有想到他夺了我的披风居然是为了帮自己披上,半晌惊讶的说不出一句话,只听见他说:“你也知道湖边风大,着急身为一个医官都不懂得照顾自己。有披风都不披上……咳咳……”说着他手握拳抵在嘴边不住咳了起来。

她有些担心他,他却笑笑说:“没事,别担心。”

“霓裳”生气被看穿了心思,没好气地瞥了他一眼道:“谁担心你了。”她心里想,我才懒得管你会不会咳死呢,和我有什么关系哦,谁让你自己出门不知道多穿一件衣服。

他无奈地笑了笑,看着他的笑,她真想说笑,笑笑笑,有什么好笑,有事没事都笑,有那么好笑吗?

“那本《南月典》……其实,你可以看一看。”他轻轻地说,似乎不是很在意,但是“霓裳”知道这本书于他绝对意义非凡,虽然只是他总是用很轻很柔的语气和自己说话,但是句句似乎都让人绝对深不可测,不容置疑。

他拍了拍她的肩膀,她才缓过神来,他笑着说:“藏医馆虽然是个闲差,但是也不能太偷懒了,回去吧。”

她正要走,他却又淡淡地说:“天凉了,多喝些热茶会比较舒服……”

虽然他这没头没脑的一句话让“霓裳”有些奇怪,但是很神奇,她居然很乖地点了点头,蹦蹦跳跳地就往回跑,也许是湖边的石子太滑了,她一个不小心就往后面倒,就在她以为自己要摔倒的时候,一双手很平稳地接住了我。

“霓裳”直挺挺地倒在他怀里,眼睛猛的正对上他的眼睛,四目相对,她顿时觉得有些尴尬,赶忙从他怀里起来,很奇怪,刚刚倒在他怀里的感觉让她觉得很熟悉,还有……他身上有股淡淡的特别的香味。

这香味,有些熟悉,可是,但她却想不起来在哪里闻过了……

“霓裳”不禁怀疑他们之前是不是认识,是不是还发生了类似的事情,不然为什么自己会对他有莫名的熟悉感,但是想了想又觉得自己这个想法太荒唐了,自己一直生活在北地,从没有来过京都,而在众王爷里,只有上官若才那么惨的被派到了北地那种荒芜之地。

想到上官若,她立刻意识到自己应该远离延眼前这个家伙,于是,她赶忙谢过他后,匆匆忙忙地跑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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