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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Ⅻ- 短暂的爱恋(上)

#人的心都是在左边的,不是正中心。

自然也无法做到全无私心,活在世上也没有所谓的公不公平。#

得到佐助、枫炎和丝的谅解和支持,鼬终于决定放手一搏,联合五代他们一起守护木叶对抗团藏的势力。每件事都有正反面,要达成目的相对的也要付出同等代价。为了与野心勃勃的团藏抗衡,必要的牺牲和战乱都是无可避免的。

鼬从小就很排斥战争,见过血流成河的画面后,他比任何人都更珍惜和平的时代。可是为了能拥有所谓的和平和安逸生活,前提就是要毁灭和打败恶势力。残酷的现实让鼬进退两难,不过既然已经决定了就没有后路可退。

清晨,温暖的阳光照耀着大地。鼬坐在长廊的旁,微风吹拂他的脸庞,发丝随着风的旋律飞扬。鼬面无表情地仰望天上的白云,安宁的气息很舒服,让人感到精神气爽。

“今天的天气很好呢。”枫炎毫无预警地用瞬身术出现在鼬的身后。

“嗯。”鼬没有回头,轻声回应。

“有心事?”枫炎坐在鼬的身旁,轻闭双眼接受风的洗礼。

鼬闻言浅笑不语。

自从洛汐死后,鼬好久都没有这种感觉了。除了洛汐,枫炎是第二个人能让鼬完全敞开心胸诉说心事的人。就算鼬不说话,洛汐和枫炎都能看透鼬复杂的思绪。这种感觉很奇妙,就像是相识很久的知己一样,难得的默契和心灵上的契合。

见鼬不答话,枫炎偏过头,默默地观察鼬的神情。

鼬笑起来真的很好看,只可惜鼬老是摆着一号的冷漠表情。不知道为什么,枫炎很喜欢看鼬笑的样子。也不知从何时开始,枫炎就开始喜欢注视着鼬,观察他的每一个神情。鼬所说的每一句话,枫炎都深深地刻在心底。鼬的一举一动都牵动着枫炎的心。

“为什么一直看着我?”鼬发现枫炎一直注视着自己,有些困惑地问。

“你笑起来很好看,别老是摆着一张冷脸,别人都不敢接近你咯~”枫炎笑言道。

鼬怔了一怔,有些不好意思地偏过头。印象中,洛汐也说过一样的话。

“妳笑起来也很好看。”沉默了一会儿,鼬缓缓开口。

“谢谢。”机械似的道谢,枫炎感觉自己的脸颊发烫。

两人持续保持沉默,过了半响,一阵强风吹落树上的叶子。

这时,鼬突然把手伸向枫炎的头发。枫炎的心跳加速,感觉和鼬靠得好近、好近。枫炎睁大蓝色的眼睛,目不转睛地盯着离自己越来越近的鼬。

“你干嘛?”枫炎紧张地问。鼬要干嘛啊?该不会是。。?!

鼬见枫炎害羞的表情,不禁在心底暗笑。

“有片叶子,掉在头发上了。”鼬拿着绿色的叶子,在枫炎的面前晃来晃去。

“哦。谢谢。”枫炎接过叶子,在心里头狠狠地把自己骂一顿,希望把自己骂醒。真是丢脸,竟然还以为鼬要。。。枫炎感觉自己快疯了。

鼬看透枫炎的心思,觉得枫炎有趣极了。鼬的心底有某种强烈的感觉,只是他刻意压抑着那份情感。

也许,或许,有这个可能吗?就算是对着洛汐,鼬也从来没有这种想法。

枫炎偷偷地瞄了鼬一眼,刚巧与鼬四目交接。枫炎吓得赶紧低着头,看着手中的叶子。因为过于紧张,枫炎把叶子握得很紧,脆弱的叶子哪经得起这么折腾。只见可怜的叶子渐渐变成两半,枫炎之后索性把叶子撕成碎片。满地的叶子碎片被风吹散,没有了手中的叶子枫炎感觉浑身不自在,想找些什么事来做。感觉鼬灼热的目光紧盯着自己不放,要是在这样下去,枫炎一定会疯掉。枫炎无奈在心里无声呐喊,接着又诚心祷告,希望快点想个什么话题之类的,分散鼬的注意力。

短短的几秒内,鼬发现枫炎的脸上出现不同的表情。锐利的眼朦直视枫炎,鼬勾起嘴角,高深莫测的笑容。

“你跟叶子有仇?”终于,鼬得到一个结论。

被鼬这么一问,枫炎的笑容变得很僵硬。

“还好。”我一定是疯了。

“哦。”鼬点点头,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

枫炎见鼬一脸认真,心里头郁闷极了。他该不会真的以为我跟叶子有什么深仇大恨吧?!

“其实。。”枫炎原本想为自己辩解,不过抬头就看到鼬笑得前仰后翻,到嘴边的话全都吞回肚子里了。鼬这家伙分明是故意的!

“妳很有趣。”鼬很努力的憋着笑,不过脸上隐藏不住的笑容出卖了他。

“哼!随你笑个够啦。”枫炎恼羞成怒。

“我是说真的,妳很有趣。不要曲解我的意思。”鼬说枫炎有趣,的确是诚心的赞美。

枫炎怀疑地打量着鼬,沉默了一会儿,枫炎站起身子准备离开。鼬却在这时拉住了枫炎的手,暧昧地在枫炎耳边轻声细语。

“我喜欢妳。”鼬毫不隐瞒地说,也许是时候正视自己的感情。话一说完,鼬放开枫炎。看了还楞在原地的枫炎,鼬笑了笑,使用瞬身术离开。

枫炎来不及阻止鼬,脑袋处于当机状态。

天啊!鼬刚刚对她说了什么?

他喜欢她,他喜欢她,他真的喜欢她!

遥望天空飘浮的白云,枫炎的心飞上了云端。

鼬,宇智波鼬。枫炎默念鼬的名字,心里感觉甜滋滋的。春天就快到了吧。

*****************************************

离宇智波大宅不远的丛林里,佐助和丝两人打得不可开交。这片森林是小时候鼬和佐助训练修行的地方。佐助兴起和丝打赌,要是丝能逼他使出写轮眼,就会答应丝一个要求。丝也曾是晓的一员,实力不容忽视,佐助也藉此机会好好锻炼自己。

“可恶,跑哪去了?”丝站在空地中央,东张西望地寻找佐助的踪迹。冷静地闭上双眼,淡紫色的查克拉围绕着丝。猛然地张开双眼,丝自信地甩出飞镖。

佐助利落地拔出剑,打落朝自己飞来的飞镖。

“妳挺有两下子的嘛。”佐助嘴角上扬,轻声赞美到。

“你也不赖。”丝双手迅速结印,气势十足叫嚣道:“这又如何呢?火遁·豪火球之术!”

“妳怎么也会这招?!”没料到丝也会用火遁术,佐助感到惊讶不已。旋转、跳跃,佐助快速避开丝的攻击。一团大火球把佐助刚才所在的位置烧成焦黑,地面凹了进去。

“鼬哥哥教我的~”丝调皮地朝佐助做了个鬼脸。

“哼。”佐助小时候常嚷着要鼬陪自己训练,鼬总是找理由敷衍佐助。现在发现鼬竟然教丝忍术,心里当然不是滋味。

丝听到佐助的心声,不禁替鼬说话。“要是佐助开口的话,鼬哥哥一定也会教你的。”

“妳又知道?”佐助不置可否。

“当然咯,相信我。”丝甜甜一笑,犹如绽放的花儿。

佐助痴痴地看着丝的笑容,看得出神。一瞬间破绽,丝怎能放过。

“隐梦之术·缚!”丝清澈的紫色眼睛,紧抓着佐助不放。佐助只感觉身体开始变得有些僵硬,动作也变得迟缓。

佐助暗叫不妙,有些困难地双手结印,想使出忍术反击。丝却先一步来到佐助的面前,锋利的刀锋抵在佐助的脖子上。

“不错嘛,中了我的缚之术还能移动身体,换作普通的人早就动弹不得了。呵呵~快点投降吧~”丝得意地一笑。

“丝,别太小看我哦~”佐助狡猾的笑容,让丝隐约感到不安。丝赶紧用读心术窥探佐助的内心,想知道他还有什么计谋。

“糟了!”丝使尽全力逃离佐助的身边。

“雷切!”紫蓝色的查克拉显现,围绕着佐助的右手。

“啊!”丝来不及逃开,下意识的蹲下身子用手护住头和身体。

佐助以为丝还会使术反击,没料到丝真的束手无策,想收手时却为时已晚。

“笨蛋!快闪开啊!”佐助忍不住低咒了声。

眼看如雷电般的查克拉就快伤到丝,一个人影飞快地出现抱着丝,接着轻易地握住佐助的右手阻止他的攻击。

“你们两个玩得太过火了吧。”鼬无奈地叹了口气,用些许责备的语气说到。

幸好他及时出现,要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鼬哥哥?!”丝躲在鼬的怀里,震惊地看着鼬。

看着适时出现的鼬,佐助总算松了口气,轻唤道:“哥。”

右手的查克拉慢慢消失,佐助跌坐在地,有些疲惫地喘气。

鼬放开丝,看着动作有些迟缓的佐助。“解。”

好快?!佐助看着鼬,惊讶不已。佐助根本没看到任何结印动作,鼬却已经把他身上的缚之术解开了。

“鼬哥哥,不关佐助的事,是我的主意啦。”丝看着面无表情的鼬,吞吞吐吐地说。

见丝想独扛责任,佐助赶紧出声。“其实是我的主意,和丝无关。”

鼬默不作声,看了丝和佐助一眼,无奈至极的摇摇头。

佐助和丝见鼬不说话,懊恼地低头不语。原本有些吵杂的森林变得安静下来,在上空盘旋的老鹰专注地寻找猎物。

就在这时,周围的气凝聚在一起。下一秒,枫炎奇迹般地出现。

“你们几个在这儿干嘛?”察觉众人的脸色不大对劲,枫炎轻声问到。

丝不敢出声,只好用唇语‘说’出具体情况。枫炎会意地点点头,接着说:“也就是说你们又惹鼬生气了。”

“老太婆,妳不说话没人把妳当哑巴。”佐助总觉得枫炎刚说的话很刺耳。什么叫作‘又’惹鼬生气?!

枫炎不生气也难得地不和佐助斗嘴,语气温和地说:“今天天气那么好,别浪费了。一起出去走走,怎么样?”

鼬看着枫炎,饶有兴致地说:“好啊,好久没在这儿逛逛了。”

丝和佐助闻言都不约而同地打量眼前的两人,总觉得今天鼬和枫炎的互动有些奇怪。鼬和枫炎四目交接,心意相通的两人默契十足地相视一笑。

*****************************************

晴朗的天空,柔和的暖风轻轻地吹进每一个人的心,难得的安逸气氛。人来人往的大街上,鼬、枫炎、佐助和丝一行人走在人群里,悠闲地享受平静时刻。木叶村代表着宁静、安详、纯朴的小镇风情。这儿的村民热情友善,脸上总是带着温和的笑容。

“丝,刚才和我对打时妳并没有尽全力吧。”佐助轻声地问。他总觉得丝还没发挥真正实力。

站在佐助旁边的丝,目光被周遭的人事物吸引,闪闪发光的紫色眼睛清澈动人。听见佐助的询问,丝甜甜一笑当作回应。佐助勾起嘴角,不再搭话。

鼬和枫炎走在前面,肩并肩地走着,不时眼神交会。但两人总是笑而不语,就像对亲密的恋人,心心相连。用一个微笑,牵一牵嘴角,就能得到共鸣。

“木叶村好热闹,一点也不像快被人们淡忘的雾隐村。这儿的天气和村民都好好噢~”丝第一次来木叶,是和鼬一起来执行任务,也没时间好好逛逛。今天终于有机会上街,她只觉得兴奋不已。丝就像个小孩,好奇地东张西望,脸上总挂着满足的笑容。一发现什么新奇有趣的人事物,就立即凑上前查个究竟。

“妳看起来很喜欢这里。”佐助笑言道。

“难道佐助不喜欢这里吗?”丝直视佐助的眼睛,看进佐助的心里。

“不是不喜欢,只是。。。”佐助总觉得在丝的面前,任何心思都完全被丝看透了。

“别想那些烦人的事,我们今天就好好玩玩吧~”丝调皮地吐了吐舌头,踮起脚尖才勉强缩短与佐助的身高距离,接着像个哥儿们似的把左手搭在佐助的肩上。

佐助先是一愣,回过神来时,丝已经走在前方拉着鼬,追问还有没有什么新鲜的玩意儿是雾隐村没有的。鼬怜爱地摸摸丝的头,温柔地笑看起来十分耀眼。佐助轻轻地吐了口气,赶紧跟上大伙儿的步伐。就在这时,不远处的屋檐上一个黑影出现,深沉的笑一闪而过。那人释放出嗜血的气息,随即消失不见。

警觉性的停下脚步,鼬和枫炎神情严肃地交换了一个眼神,果然不是错觉啊。矫捷的身手和一瞬间的强烈杀意,绝不是普通忍者能做到的。虽然只有短短的一秒,但是鼬和枫炎都极为肯定,对方是冲着他们来的。丝和佐助的敏锐直觉也提醒着他们,来者不善;善者不来。

“有些累了,找个地方休息吧。”鼬打破沉默,缓和紧张气氛。

“今天人很多啊,大家小心点,别走散了哦。”枫炎提醒道。

“嗯。”佐助和丝一起轻声回应。

“鼬哥哥,上次你和鬼鲛大哥去的甜品屋在哪啊?我们就去那里吧!”丝一脸兴奋地提议。

佐助闻言,难以察觉的皱了皱眉头。佐助一向对甜食很抗拒,不过一想到鼬最喜欢吃甜食,佐助倒也不反对。再说,他也曾答应过鼬会带鼬去逛甜点店,今天就来实现诺言吧。

“我赞成丝的提议,也知道那间甜品屋在哪。”佐助点头赞成。上次鼬和鬼鲛来木叶时,去找卡卡西的佐助曾和鼬他们擦肩而过。

“不如去别的地方好了。”鼬知道佐助不喜欢吃甜食,赶紧出声阻止。

“我也赞成丝的提议,三对一,反对无效。”枫炎不给鼬任何反驳的机会,接着说道:“佐助,你带路。”

“我。。”鼬的话还没说出口,就立即被众人打断。

“我说去甜品屋,就去甜品屋。”佐助把手搭在鼬的肩上,认真地表情不容忽视。

“我们走吧,向甜品屋出发!不知道雾隐和木叶的甜点有什么不一样,很好奇噢~”丝乐得眉开眼笑。

枫炎伸出食指,在鼬的面前左右摇摆,似乎是在告诉鼬:别再反驳了,你是绝对赢不了我们的。

鼬无奈地叹口气,不过心底却无限感激和感动。“真是被你们给打败了。”

众人闻言都得意的笑了。

*****************************************

鼬和佐助他们坐在甜品店内最里面的位置,甜点的香甜味和清淡的茶香味弥漫在空气中。桌上摆放着各式各样的甜食和茶点,还有佐助特别叫老板做的木鱼饭团,犹豫了很久佐助终究还是不想吃甜食。鼬一脸满足地吃着甜点,就像个小孩子似的,佐助和丝看了都不自觉感到开心。只有枫炎看着鼬发呆,一手托着下巴的她,一脸困惑的表情。发现枫炎一直注视着自己,鼬有些不自在偏过头。

佐助终于忍不住开口道:“老太婆,你干嘛一直盯着鼬看?”

“该怎么说呢。。?”枫炎的话卡在喉咙,想说却又不知道从何说起。总觉得眼前的鼬和传闻中的鼬差好远,鼬真的是那个冷酷无情的叛忍吗?怎么看都不像。不过这样的鼬,枫炎还是第一次看到。而且,好可爱哦。不自觉回想起,鼬早晨时在走廊那说的话。思及此,枫炎不禁脸红心跳加速。

鼬快速地解决手上的甜食,然后拿起茶杯。

见枫炎的疑虑说不出口,丝好心地用读心术听了枫炎的心声,然后替枫炎把心里的话完整的说出来。

“枫炎姐姐是想说,总觉得鼬哥哥和传闻中很不一样。不管怎么看,都觉得鼬哥哥不像是个冷酷无情的叛忍。而这样的鼬哥哥,枫炎姐姐也是第一次看到。还有。。。”丝突然住口,朝着枫炎坏坏的笑了。原来鼬哥哥早上和枫炎姐姐示爱了!

“还有什么?快说啊!”佐助忍不住催促道。鼬边喝着茶,边竖起耳朵专心听。

“还有枫炎姐姐说鼬哥哥。。”丝的话还未出口,就被枫炎使劲儿地捂着嘴巴。

“呵呵呵~那个。。其实没什么事啦。”枫炎尴尬地装傻干笑。

“唔。。嗯。。。”丝拼命地挣扎,想逃离魔掌。鼬和佐助看到这种情况,更觉得诡异。

“喂!妳这样子,丝没办法呼吸啦!”佐助有些心疼地看着满脸涨红的丝。

枫炎无奈只好放开丝,不过心里七上八下的,要是让鼬知道还得了?!

一呼吸到新鲜空气,丝庆幸终于能重获新生。气喘吁吁地大口喘着气,见枫炎目露凶光,丝赶紧逃到佐助的身边。

要是敢把那些话说出来,妳就死定了!枫炎难得发狠地在心里想着,眼睛紧盯着丝不放。

“丝别怕,那老太婆刚才到底在想什么?还有什么。。?”佐助护着丝,好奇地追问。

“还有。。”丝吞了吞口水,有些害怕地看着枫炎。要是真的说出来,枫炎姐姐一定会把我杀了!

鼬放下茶杯,有些困惑地看着丝和枫炎。

“到底是什么?”鼬终于缓缓开口。

“真的要说噢?”丝反问鼬。

“嗯。”鼬点点头。

丝转移阵地,赶紧跑到鼬的身后。有鼬哥哥在,比较有安全感。

“枫炎姐姐说这样子吃甜点的鼬哥哥,好可爱噢~”有了靠山,丝变成了敢死队。

丝的话一出口,枫炎尴尬得只想赶快找个洞钻进去。佐助闻言当场傻眼。鼬则是愣在那里一动也不动,尝试慢慢消化丝的话。

“嗯,谢谢。”过了良久,鼬才从嘴里吐出几个字。枫炎白皙的脸蛋顿时变成了红苹果。

“丝,还有其他的吧?”佐助回过神来,不确定地问。

鼬和枫炎闻言都看向对方,接着又难为情地偏过头。

“佐助,你会保护我吧?”丝很肯定要是把鼬向枫炎示爱的事说出来,待会儿追杀她的人肯定不止枫炎。

“嗯,当然了。”佐助肯定的回答。

“鼬哥哥今天早上。。”丝边说边为自己找逃生路线。

听到自己的名字,鼬不禁升起一种不好的预感。枫炎则是红着脸,然后恶狠狠地瞪着丝。

“鼬哥哥今天早上向枫炎姐姐示爱了!!”丝一说完话,赶紧拔腿跑向佐助的身后。

“什么?!”佐助错愕地看着鼬,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

鼬和枫炎不约而同地看向佐助身后的丝。这丫头。。。!!

丝无辜地眨眨水汪汪的大眼睛,双手紧紧地抓着佐助的左手臂。

“佐助,我看我们是不是要识相点,先离开一会儿。让他们俩有二人世界。。。啊啊啊~~”丝的话还未说完,就被枫炎慢慢显现的查克拉吓得拉着佐助拔腿就往外跑。

少了佐助和丝,气氛一下子变得很尴尬。鼬和枫炎面面相觑,也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丝那丫头越来越爱胡闹了,呵呵。。。”枫炎干笑道。

“嗯,那个。。妳。。”也喜欢我吗?

“你想说什么啊?”枫炎见鼬说话吞吞吐吐的,不禁开口问。其实枫炎的心里已经猜到鼬的心思。这样,算不算是明知故问呢?

“。。。”好,鼬不得不承认。这些话真的很难说出口。

枫炎看鼬开不了口,一副不好意思的表情也好可爱哦。枫炎终于鼓起勇气,娇羞地在鼬耳边轻声说:“我也喜欢你。”

简单的告白,肯定的答案,紧紧地把两人的关系拉进一步。

鼬的嘴角上扬,完美的弧度。

与枫炎相视一笑,两人很有默契地站起身,接着异口同声地说:“快去把那两个小鬼找回来吧。”

话一说完,两人再次视线交会,含情脉脉地看着对方。尴尬的气氛化解,只剩下围绕不去的甜蜜。甜点屋的甜品香香甜甜的,甜进两人的心。

今后的路,也要一起走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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