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琼一听这话,本能惊了一下,以为他们发生了什么事情,可刚才老妈说话的语言好象有些怪怪的,从她的口里说出来的不好,音调还是很高的,不象是有病的样子,倒是冲口而出的,晓琼隐隐地觉得一定是老妈在抱怨自己要么就是怪自己不打电话联系,要么就是怪自己不回去看他们,可自己现在这情形,不方便啦,而且许茹他们也要来,自己也走不开了啦。
晓琼想到这些,心里有了一些,不过,还是不动声色地问道:“妈,你到底哪里不好啦?”。
说完了这话,果然,老妈象老太太的缠脚布似地抱换怨道:“我说,晓琼,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别人家都是一家子团窝窝,独我们家,一年才见一次,小黑都四岁,才带回来一次,难道你是石头缝里蹦出来的,没有良心啦-----!”。
晓琼一听这话,知道老妈没有了,便眯着眼睛,笑眯眯地听了一会儿,才有些扯娇地说道:“妈,我这不是----走不开嘛!”。
老妈一听这话,本来只想念几句给她听的,可晓琼居然说走不开,想是把自己的养育之恩给忘得一干二净了,马上火就升了起来了,从嘴里挤出一句话来:“晓琼,你到底什么事情啦,比看父母还重要啦!”。
晓琼愣了一下,怎么老妈这么快就变了脸,一时不知道如何开口解释,只听了电话那头的老妈又紧追着问道:“晓琼,是不是那老妖婆不让你走啦,她什么人啦,你都去侍候他们全家了,怎么这么霸道呢?,这还有没有个说理的地方了-----”。
晓琼一听老妈发彪了,如果自己再不说话,不知道老妈要说到什么时候才会停下来,只得小心地解释道:“妈,不是,你想到哪里去了,我回不来,这----不关她的事情,是我现在的身体-----不方便!”。
老妈愣了一下,嘴里喃喃地慢慢念了一句:“不-方-便,不-方-便”突然象是想到了什么,语气变得有些不明,紧紧地追问道:“晓琼,你的身体怎么不方便了?”。
晓琼有些不自然地说道:“妈,不是,是我现在又-----有一个孩子了!”。
老妈一听,喜从天降,激动起来:“太-----好了,晓琼,你现在就回来,要生一个女孩,我来照看她----!”。
晓琼听老娘的这话,觉得如里不对劲,好象这生男生女由自己决定一般,心里暗暗叫苦不迭的,一脸无奈,却又毫无办法,只得说道:“妈,这段时间肯定是不行的,再说了,我有几个好朋友要带了孩子来这里玩,要不,你和老爹跟他们一块来,路上也有个伴,这里好----,新鲜的蔬菜和山货由你吃个够?”。
老妈立刻摇了摇头道:“不行,不行,晓琼,你这是要折腾死我啦,这么远的路,老胳膊老腿的,哪里经得住啦,再说了,哪里有他们不先来,倒让女方登门拜访的,这不合道理,哪有这样的事情,这不是给我添堵嘛!”。
晓琼见老妈有些赌气了,心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苦,城市的人觉得这是事所应当的,是这么个道理,只是神婆是一个优越感强得霸道的人,仗着会点祖传的巫术,又一直被彝人山寨的人当神一样的供奉着,让她放下架子,象普通人男方的母亲一样先去看你,晓琼想象不到这会出现什么状况,一是她不会去,二是她即使去了,也对你也是居高临下的,还不是整你的难看,可又不好解释,只得好言好语地安慰道:“妈,等我以后有了时间,一定带小黑回来看你,到时带了你爱吃的野蜂蜜,野葡萄,白泡果,野生菌,木耳,一大堆好吃的来看你,让亲戚朋友和邻居都眼馋----!”。
老妈听了这话,又笑起来道:“晓琼,你别说,你上前带回来的那个野蜂蜜还真是好东西,以前你老爹走急了,总是爱咳嗽,脖子疼,喝了你带回来的野蜂蜜,居然好了,走路也不喘了,邻居们都说他越来越有精神头了,还有那个野生的干巴菌子,在城市里要卖二百元一公斤呢,还有那松茸,我告诉你也是值钱的,最值钱是的是冬虫夏草,买到五、六千元钱一公斤呢,没有想到了吧,我们都舍不得吃-----!”。
晓琼见老妈一提到这些,心里的气就消了,忘了之前的不愉快,还兴趣勃勃的,暗笑起来,这不是典型见钱气消嘛,不由得说道:“妈,这山里的菌子很好,等一下我回来,亲自做给你吃,保你吃个够,吃得满意----!”。
老妈咧开嘴,哈哈地大笑起来:“我这个女儿,嫁给他们家,真是他们上辈子烧了高香了,祖上积了德,二黑对你怎么样,不好,我可不饶他!”。
晓琼道:“妈,你放心,他对我好得很呢!”。
老妈脸上笑成一个烂杭子,晓琼听得出来,她此时非常的满意,看了看时间,电池快干了,赶紧说道:“妈,没有电池了,下次再跟你聊!”。
老妈聊得正起劲,听晓琼这么一说,嘟囔了几句,便挂了电话,晓琼挂了电话之后,心里盘算着要开始准备好吃的,欢迎他们到来,把洞穴里的那根水晶柱的事情忘了,出了自己工作室,一抬头,又看到对面门上的那个古怪的图案,目光又停在上面犹豫了一会儿,这间屋子是神婆的工作室,晓琼以前也进去过,不过,次数不多,也没有什么目的性,仅仅是没有进去过,好奇而已,里面的东西稀奇古怪的,还有一些让人毛骨悚然物品,如化尸粉,制幻药等,有的还是带了巫术的器物和器皿,稍不注意碰着了,连自家人也会糟殃,可想到洞穴里的那块缺了一块的水晶石,心里又心痒毛抓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