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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兄弟

那一天空灰蒙蒙的还下着小雨,特定情节总是要有特定的背景做渲染的,这是我们高中语文老师教的,有好的渲染想表达效果才能体现出来。好吧,那天其实大晚上了,也算是乌云密布,看不到月亮看不到星星,也看不到一个路人。

我和陈潇石头带着班上两个小菜鸟五人开黑玩了把英雄联盟打爆了一队自称非常牛B排位积分两千多分的战队,虽然他们说今日状态不好改约明日再战,不过在我看来只不过是死要面子的借口,我也不揭发他,反正也只是偶尔闲的时候玩两把,反倒是陈潇玩得十分兴起接下战了书叫嚣着明天一打五打爆他们。

赢了自然心情好我们三人就到校外附近的小餐馆喝两杯,年轻自然血气方刚酒量也就不错就多喝了两杯,结完帐已经十点多了,些许是喝过头了走起路来感觉有点飘,说笑间我看到不远处人影浮动,我是三个人中喝最少的虽然也喝过了但是我有稍微控制不至于让自己太过迷糊,我从来不会过度的放纵自己,即使在安定我也总能保持着最低限度的警惕,或许和小时候的生活环境有关。石头和陈潇已经喝得找不着北,整个人都挂在我身上。我拉住他们两个就这么站着。

等到那边的人走近了我才看清楚,带头的是大猩猩大约有十多个人,不用想我也知道在女朋友面前丢脸的大猩猩这是来找场子了,说实话放在平时十个人对我和石头来说并不算什么,况且是这种欺软怕硬只会欺负老实本分百姓的渣滓对于我们这种从小到大打架是家常便饭的来说得心应手,何况还有个陈潇即使与我和石头相比较差了不少但也能打翻对面一两个人。只不过现在大家都喝太多了,虽然我也考虑过大猩猩也许回来寻仇,但并不是很在意。面子千金难买这种找场子的事是可以预料到的。

我摇了摇两个还不清楚状况的醉汉,用力搓了几下脸陈潇和石头才稍微清醒一些,石头不认识他们但看架势就明白状况,陈潇则醉得不清,一看带头人就是前几天被我揍的大猩猩,大着舌头笑道:“大猩猩前几天被揍得不够爽又来再揍了?”

“小白脸,今天你们死定了”大猩猩狂笑道:“兄弟们操家伙干死他们。”

乌云下十来把钢棍显得特别显眼,一把将还没搞清楚状况的陈潇拉回来我率先迎上去一脚踹在一个染着恶心黄头发的肚子上,来不及品味他那恶心的爆炸头已经又有两个人挥着钢棍向我砍来,我注意到刚才那个染黄头发的并没有直接被我踹倒,而是踉踉跄跄的爬起来。打架斗殴我早已经是身经百战,没料到这混混的抗击打能力还挺强,不是什么生死大仇第一脚我也就没使多大力,不然黄头发的混混已经站不起来了。为了尽快解决战斗我加大了出手的力道,当我放倒两个混混时陈潇正和一个同样染着黄头发的小混混扭打在一起,而石头已经放倒了三人,虽然我底子比他好但是他打架的风格像拼命三郎一样,一往无前不会留手,而我则更加懂得收放。我注意到他的额头上正留着血,看来是挨了一下棍子,所以我出手更加凶猛,在我又踹倒一个准备背后偷袭石头的杂碎时,陈潇那边也总算放倒那个黄毛小混混。

原本在旁边看戏的大猩猩看到没几分钟带来的人已经被我们揍趴下大半愤怒中有些惊恐叫喊着:“饭桶给老子起来,干死他们。”派头还真有点黑涩会老大的味道。尽管十来个人被打趴大半但是剩下的人也不少,还有那些被打趴下的也紧紧是疼痛让他们暂时失去战斗能力,毕竟我们都是赤手空拳,尽管常年打架但也没能练到金钟罩铁布衫那些江湖失传的绝技的。那些超级大招都被金庸大叔垄断了,就连星爷也只偷得一部如来神掌。我知道不用多久被打趴下的小混混很快都会爬起来,常年混在街头的谁没挨过打,挨的打多了抗击打能力自然就强了。

这一次我不等他们攻过来看了一眼石头他已经心领神会,一左一右借助助跑的速度我直接踢向大猩猩的头部,因为我知道要早点解决战斗得先把这个带头的干掉,大猩猩没想到我会主动出击仓促之间用手挡了一下,但还是被我踢飞,原本我就喜欢用腿,腿法相对拳法来说简单有效甩出去力道大,再加上助跑产生的加速,所以我很自信短时间大猩猩暂时起不来了。

我出乎意料主动主击踢飞了大猩猩,让他们一阵骚动,但很快的又挥舞钢棍相我砍来,也许是之前我展现出来的战斗力让他们忌惮,对方出手也小心了因为他们手上有钢棍又刻意的拉开我们之间的距离只是三个人围绕着我,我不清楚他们是真的聪明到想拖延时间等“战友”恢复战斗力还是在害怕我,如果他们扑过来我很有信心可以瞬间搞定他们一两个人,我观察了一下四周,现在对方还站着的只剩下七个人,三个围着我,三个围着石头,剩下一个则和陈潇对峙着,看来是刚才的打斗让他们稍微了解了我们的实力,并不在乎陈潇,我注意到石头额头上的血一直在流,多年的打架经验告诉我不能再拖下去了,随便捡了一块石头我就冲过去,将石头砸向离我最远的一人,借助那人躲开石头的这个空隙我一脚踢向离我最近的,我还是用脚踢,虽然见识过大猩猩被我踢飞他们有了防备但还是被我踢飞。当我刚好落地的时候另一个人挥舞钢棍向我砍来这个时候已经没有时间避开了,我只能用手去挡。

“砰”

我后退了半步,尽管我的筋骨比较硬实但是被钢棍打一下还是隐隐作痛,也幸亏以前教我功夫的师傅每天都用棍子打我,说是想要揍别人得先学会挨揍,就跟作用力和反作用力一样,虽然我们的前辈不懂这么专业的名称,但他们懂得原理。

右手挨了一下我也不好受,本能促使我直接一脚踹过去,即使我告诉他们我不是故意的他们估计也不相信,苍天作证我真不是有意想让他断子绝孙的,如果真绝了后也只能怪他们先来惹我们。

一声令人惊悚的惨叫声在在噼里啪啦的打斗声中显得异常引人注目。

没空理会他的惨叫,因为另一根钢棍已经挥舞过来,我急退两步感到身后有危险顺势蹲下来,在地上打了两个滚才惊险的躲开他们的时机,原来石头那边估计是酒劲上来再加上额头上的血一直流已经没有刚开始的凶猛,而他们的人看我这边又解决了两个想要过来偷袭我。

“呸,”爬起身来我吐了口口水,感觉刚才打滚吃进不少尘土,当然我不会**到骂人家卑鄙,出来混的管你什么公平决斗正大光明,打趴你才是最重要的,不然也不会带十几个人对付我们三个人了。

接二连三的向我攻来让我想喘口气都费劲,正当我挡开同时向我挥来的两跟钢棍时,令我没想到的是大猩猩竟然已经站起来,我能感觉到背后大猩猩向我奔来,也听到石头“小心”的提醒,但是我的面前的钢棍已经又向我袭来。

当我挡开面前的钢棍时再想躲开背后的偷袭时,我发现已经躲不开,也就是在这个时候陈潇冲过来一把推开我。

“啊”疼痛让陈潇不自主的嘶喊出来,摔倒在地上的我看到陈潇的右手正喷着血,我没想到大猩猩竟然带着刀,一直认为学生直接的争斗找找场子并没什么,就算他们带着社会上的小混混来我也只是认为要教训我们没想到竟然还带刀,刀和棍子不一样,被那种钢棍打到一般也只是淤青疼痛最多骨折之类的,早些年黑社会斗殴因为多使刀而经常造成重大伤亡所以警察打黑打得严,后来也是因为这样就渐渐的使用钢棍木棍这些不容易造成重大伤亡的武器,出来混的并不是说一定是亡命之徒,大多数混黑社会的也想要过得好一些特别是在中国这块对这方面管制十分严厉的土地上。对于贪污受贿也就这两年各地方频繁曝光而引起民众不满才下功夫整顿,而黑社会至少表面上我们绝对不允许黑暗势力的存在。

我不清楚大猩猩当时被我修理后有多生气多愤怒,在这刻我只知道我十分生气,而我生气的后果是大猩猩被我扭断了右手并且打断两条腿。捡起地上的钢棍我冲过去直接敲在两个和石头缠斗的混混头上。或许是我太用力了他们直接晕了过去。

而我也没时间管他们的死活,赶紧查看陈潇的伤势,疼痛加上大量出血让他看起来很虚弱。我发现他的手一直在大量流血,我生怕是伤到动脉了,赶紧撕下衣服绑住他的手,果然血相对流得慢了。

由于我们学校相对在郊区离市区还是有一点距离,而大晚上的的士很少经过我们学校,所以我简单的处理背起他直接往市区跑,石头虽然额头也受了点伤但总算伤势不大。老天保佑我们没跑多久就遇上一辆的士。司机大叔看我们有人受伤也加足马力冒着超速被罚款的危险送我们到医院。还好医生说陈潇的手只是轻微伤到动脉并没有断再加上我的紧急措施绑住他的手,虽然流了不少血但总算没有伤到元气。虽然大猩猩的报复归咎到底是因为陈潇,但不管是为什么,他为我挡了那一刀,那么以后需要我为他挡三刀五刀十刀我都会去。从那天起我就认他是兄弟,和石头一样的兄弟。我就是这样一个人,尽管没什么天赋但在看人方面还是挺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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