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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萧雨是SH人,家里世世代代都是SH人,由于他热爱SH这片土地,尽管他成绩好到可以上清华大学,但因为他从来没想过要离开SH,选择了同济大学。萧雨的朋友叫凌峰,凌峰家在GS兰州,因为对建筑无与伦比的热爱,也来到了同济大学建筑系。

萧雨和凌峰的相识很有趣。凌峰报到那天来得很早,东西收拾好后在学校里闲转,看到学校的一个建筑,自言自语道:这个楼很有趣,但是存在明显缺陷。从一旁经过的萧雨听到这话,觉得有意思,在这里站了这么多年的楼,被眼前的这个人说“有明显的缺陷”,于是,他便停了下来想听听这个人有什么见解,结果凌峰朝这座楼的另一边走去,萧雨不知道他是否还回来便走了。

萧雨在宿舍收拾东西,发现刚才见到的那个男生走了进来,他有些惊讶,然后笑着问:“你刚才说学校里面一个楼有明显缺陷,请问是什么缺陷,依你看?”凌峰愣了一下,萧雨补充道:“我刚才从你身边不小心听到的。”

“哦,我现在还不知道,但我感觉它有问题,以后会找出来的。”凌峰如是说。

正在收东西的萧雨差点从床上掉下来,很郁闷的“哦”了一下。

凌峰由于对本专业无比的热爱,加上他异常努力,他的成绩一直很好,每次都是一等奖学金,萧雨并没有像凌峰那样努力,成绩也并没有凌峰那样好,但他综合能力很强,兴趣使然开学后不久他进了校学生会外联部,一年后成为部长。虽然除对建筑的爱好外两个人并没有太多的交点,但是彼此都被对方身上的优点吸引,成了很铁的哥们,然后互相影响着,再然后两人互为军师、盟友、知己,共同见证了彼此大学那几年美好、风云的时光。萧雨和凌峰各自都有自己美好的恋情,四人一起吃饭、旅行。只是大学毕业前,萧雨和女朋友便已分了手,凌峰和女朋友一直恩爱如初。

大学毕业前萧雨和凌峰不约而同申请到了去国外继续攻读硕士的机会,不同的是萧雨因自己在专业上的综合能力和家庭实力去了剑桥大学,凌峰去了诺丁汉大学,当他们将这个消息告诉对方时,两人都很惊讶,居然都在英国,而且距离并不远。

萧雨叹息说:“看来这辈子是甩不掉你了!”

凌峰也惋惜的说:“你说,咱俩这缘分,你要是女的多好!”

一旁的女友,在凌峰的身上打了一下,假装生气的说:“你想干嘛?”

凌峰立刻投降,搂住女友,真情的对女友说:“小雅,就算他是女的,我还是只把他当朋友,在我心中,只有你,Onlyyou!”后面那句英文他用加重的语气说的。

张小雅对萧雨说:“以后在国外了,你要帮我看好他啊!如果他有什么想法了,立刻告诉我,同时,要让他悬崖勒马,回头是岸!”

萧雨说:“没问题!”然后对着凌峰坏坏的一笑:“我现在手上可是掌握着军令啊!以后你就讨好我吧!”

凌峰对张小雅说:“亲爱的,你让他看着我呢,我觉得他会把我带坏的!”

萧雨不屑的瞥了凌轩一眼说:“你看我是那种人吗?”

凌峰说:“我看是!”

萧雨瞪了他一眼,然后和他们一起笑了起来。

虽然是在英国不同的大学,他们时常聚在一起,继续他们类似大学的日子,凌峰的女朋友张小雅在本校继续读研,即使凌峰和女友分开两地,但是依然甜蜜、恩爱,而萧雨则开始了不断更换女友的日子。

一日,在酒吧里,两人喝着酒,萧雨和凌峰调侃起来,凌峰说:“你不要这样刺激我好不好,我整日和我媳妇忍受着相思之苦,你整天逍遥快活,这是不是太不够意思了!”

萧雨说:“让你和我一起,是你自己不愿意的。”

凌峰委屈的说:“你不是有军令在身嘛,我又怎敢胡来?”

萧雨说:“你赶快讨好我吧,我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然后笑了起来。

凌峰说:“你说我媳妇怎么就找了你这种人来监督我呢?”

萧雨笑了起来,他知道凌峰和小雅之间的感情,即使他想带坏他,他也不会变坏,何况他根本没那么想过,他希望他俩可以一直这么好下去,然后顺利、幸福的走入婚姻的殿堂。他喝了口酒,看着舞池中正在劲舞的一群人,眼神变得迷离,他曾经也希望自己那样,只是一切都变化的太快,他还没有来得及把未来的幸福构想清楚,便已经没有了未来。没有就没有了,自己现在这样一样很好。

凌峰看着若有所思的萧雨,用自己的酒杯碰了他的,说:“来,喝!”两人一饮而尽。

因为萧雨自身条件优异,大学毕业后他不知交了多少女朋友,中国的、外国的都有,但共同特点是每一个都漂亮、身材好,他的每一段恋情都是突然开始,又不知不觉结束,萧雨享受这种一直不一样又刺激的恋情。

凌峰虽然嘴上说羡慕,但他心里还是一直坚守着自己的那份感情,虽然在国外两年,他时常回国去看望女友,和女友的感情一直很好。对于萧雨的行为,凌峰完全可以理解,他对第一份感情太过于投入,当意外失去时,对他的打击自然难以言喻,即使以后有了N多女友,但没有一个进入他的内心,也许事实是那么回事,但萧雨从来不承认,凌峰也不想逼他什么,他只要在这个朋友身边即可,继续做他的军师、盟友还有知己。

萧雨和凌峰在英国硕士毕业后,两人一起回到SH,在两家不同的公司,开始了他们各自的事业,也继续着他们坚不可摧的友谊。转眼间,工作已4年,萧雨成为部门经理两年多了,凌峰则成为一名知名的设计师。

萧雨还是和以前一样没事就和凌峰一起吃饭,他们都带着各自的女朋友,只是萧雨旁边的那位不定期的更换着,凌峰身边一直是张小雅。

凌峰身为西北人,每周至少要吃一顿面,不吃像缺了点什么似的。张小雅是独生女,不会做饭,也从来不想学。有时,凌峰还会在家里开个火,但手艺不怎么样,就常在外面吃,张小雅不喜欢吃面条,凌峰也从不勉强,每周六下午拉着萧雨去面馆吃饭,虽然萧雨对面食不怎么感兴趣,但也不讨厌,每次凌峰找他出去吃面他都欣然同意。只是,他不习惯每周六下午固定出来吃,他提过意见,凌峰说因为周六是他和他媳妇各自的时间,这天他们自己做自己的事,即使想念也不见面。也许这就是他俩这么多年感情一直很好的一个重要的原因吧,给对方时间和空间,让爱保持新鲜。所以这天下午凌峰总会拉着萧雨出来吃面,萧雨也习惯了这天和凌峰一起在SH寻找各种口味面。

自从凌峰和萧雨发现这家拉面馆后,这就变成了他们吃饭的主要基地,中间也会去其它地方吃,但那只是换口味,这家是主要的地方,因为凌峰说这家的味道和自己家乡的很像。他们和老板还有老板娘已经很熟了,当然这些李滢月并不知道。

李滢月走出店后,凌峰用手指了外面对老板娘说:“那女孩是新来的吧?以前没见过。”

老板娘说:“是啊,来两个月了,家是西安的。干活很利索,人也很活泼,顾客们都很喜欢!”老板娘停了一下说:“你们认识她?看到刚才她走时和你们打招呼了。”

凌峰说:“哦,不认识,只是看着挺可爱的,好奇而已,嗯,她叫什么名字?”

“李滢月。”

“她看着不大啊!咦,她多大了?”

“才刚18。”

“怎么这么小就出来打工啊?”

“恩,对呀,我也好奇呢,问她原因,她没说,我们也就不好继续问了。”

“哦,这样!”凌峰说完,朝萧雨看了一眼,眼睛中透着意味深长的笑。

吃完饭,他俩走出饭店。凌峰看着萧雨说:“怎么谢我?”

“什么怎么谢你?”

“你就装吧!我帮你打听出来的消息啊!”

“打听的什么消息?哦,那个女孩的?一个打工的,我怎么可能对她感兴趣!干吗让你帮我!”

“唉!算了,你个没良心的!咦?你们之前见过面是怎么回事?刚不是说给我讲呢,现在讲吧!”

“嗯……”

凌峰等了半天,着急的说:“你‘嗯’什么呢?”

萧雨坏笑着说:“这么着急啊!我看是你感兴趣吧!”

凌峰瞪了萧雨一下:“我心中只有我媳妇,你说了我就听,你不说就憋着吧,难受死你!”

萧雨张了张嘴,想说什么,但不知道该怎么说。只是说了句:“你说咱俩刚一人喝一瓶酒,开车没事吧?”

“你半天了就说了句这个呀!”他看了下他,没逼他说,他了解他,可能现在还没到时候,也可能他根本没把她放在心上,“都多少次了!这次怎么就想起问了呢?好了,走了。”然后两人各回各家。

李滢月下班回到家,就去找老奶奶:“奶奶,我想买您那那辆自行车可以吗?”

“怎么想买车了?”

“我想骑车去上班,离我工作的地方也不是太很远,这样时间可以自己支配,不用花那么久的时间等公交车,而且可以省钱,嘻嘻。”

“好啊,那你就骑吧!”

“自行车要多少钱呢?”

“不用给钱,反正它放着也是放着,我们也不用。”

“不行,一定要给您钱的,自行车会磨损的厉害。我还是给您钱吧,那样我骑起来安心些。”

“车子放着比用起来更容易变旧,等你不用了,再还给我们就是了。”

李滢月还是想给钱,老太太接着说:“这个车子买了之后,我老伴经常骑着它载着我去外面转,这里面有我们的回忆,所以它可以借出去,但是不能卖掉。”

李滢月点点头,感动的说:“奶奶,我知道了,我一定会很爱惜的!”

老太太继续看着车子,若有所思。而李滢月则看着老太太。这时,老大爷走了过来,问:“这辆自行车怎么样了?”然后看了看自行车,推了一下。自然自语又好像是和她们两个人说:“链子上搞点油就可以骑了。”

李滢月开心的说:“恩,我一会儿把它擦擦,明天找地方弄点油,谢谢爷爷、奶奶!”

老大爷说:“我这有油,明天白天我给你弄。”

李滢月连忙说:“谢谢爷爷,这些日子您和奶奶对我那么好,那么照顾我,我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好,真的是太谢谢你们了!”

奶奶拍拍滢月的手说:“不用谢什么,我们看着自己以前用的东西,现在可以继续发挥它的作用,也很高兴呢!”

李滢月说:“我一会把自行车擦擦。”

老大爷和老太太走回了房间,李滢月端了盆水出来,专心的擦着自行车,她想:以前这车子上一定发生过很多浪漫的故事,一看爷爷和奶奶的眼睛就知道了,李滢月笑了,眼中充满着羡慕,她又想到了萧雨,她想,什么时候他们两个人之间也会发生浪漫的故事啊!然后又说自己神经病,瞎想什么,又想,明天他们会去吃饭吗?她希望着……

第二天,李滢月按时来上班,一直期待着,但一整天了,都没有见他们来,她有些失望,觉得一直都是自己自做多情而已,能看到帅哥就行了,还想怎么样啊,难道做他女朋友?这怎么可能,他肯定已经有女朋友了,搞不好已经结婚了呢!李滢月一想明白,她就好多了,对自己笑了笑又继续做起事来。

萧雨下班经过这里,当他开车经过时,他看到了正在忙碌的李滢月,车并未停下来,也不曾减速继续前行,他好奇自己为什么要向里面看。

七点,李滢月下班了,她收好东西后跟老板和老板娘告别后便离开了饭店。她长长地舒了口气,也许可能是因为下班了,也许因为不用再浪费感情继续等待了。

李滢月回到家里,看到院子里的自行车,她惊讶的叫了声:“天哪!居然变得这么新了!”

老大爷和老太太闻声走了出来,老太太说:“滢月,你明天就可以骑了。”

李滢月高兴的跑过去,抱住老太太:“谢谢爷爷、奶奶!”

老太太说:“给,这是自行车上的钥匙,这个锁好像不太好用了,你明天可以再买个锁。”

李滢月高兴的边点头边“嗯”着答应。

李滢月躺到床上后,看着那盆郁郁葱葱的葱兰,想:虽然没见到帅哥固然失望,但是生活中有更多事情可以关注啊,都是那么美好,明天开始晚上下班可以骑自行车四处转转了,可以看看其它处的SH的夜景。其实她到现在,还没见到过外滩的夜景,她很期待,但上班和住的地方都离那比较远,即使有车子也不方便过去呀,如果白天有时间就好了,但是,白天她要上班,也没有很长的休息时间。她有些遗憾,但是她又想,先把周围的看完再去想那些地方啦。

李滢月又想到了自己的自行车,开心的笑了。

对生活乐观些,生活也会带给你乐观。

第二天,李滢月在家中吃过早饭,七点四十就骑车出去了,她沿着公交车的路线去上班,路上看到有修车的商店,她停下来,进去买了把新锁。这天到饭店时她只用了1个小时左右,她想,以后时间会更短的。她看时间还很早,看到附近有一个报亭,就走了过去,买了一张SH市地图和PDX区的地图,她想要把这边的路都弄明白,这有利于她抄近道,更有利于她骑车游玩。又看了会其它杂志,感觉时间差不多了,就骑到饭店附近,找地方把自行车锁住,然后走进饭店。

新一天的工作又开始了,李滢月心中还是有些小小的期盼,直到下班还是没有见到想见的人。虽然有些失落,但想到可以骑车出去转转了,心情又马上变好了。

李滢月骑着车,微风将她的长发吹起,她骑得时而快时而慢,兴奋地欣赏着夜SH的霓虹。

又是一个周六。李滢月像平常一样工作着,她听着有人和老板娘说话,那声音有些熟悉,扭头,看到萧雨和凌峰,她很惊讶,等了那么多天都没有见到,当不再期待时他们却来了。她有些不高兴,但又觉得自己没有理由那样,她虽然不能做什么,但可以选择视而不见,然后扭头继续忙她的。

萧雨和凌峰坐下后,看着李滢月,虽然李滢月不想过去,但没有借口因为她是服务员,她走了过去,把菜单给他们,面无表情,也没有说话。

凌峰看着李滢月,并没有着急点菜,笑着说:“这个小妹子今天心情不好啊?”

李滢月看着他说:“没有啊!”勉强笑着问:“请问两位吃点什么?”

凌风笑了下说:“一碗拉面,一盘凉拌腐竹,一盘牛肉,两瓶啤酒。”

李滢月等着萧雨,萧雨说:“凉拌面。”

李滢月写好后就走向厨房,出来后站在门口,她想和他们说话,但想到自己刚才那样,就打消了那个念头。很快又到了7点,李滢月和老板娘告别后便骑着车子离开了。

路上,李滢月骑得很快,她的脸红红的,大叫一声,然后自言自语道:“李滢月,你就是个神经病!你刚才干嘛呢?你怎么能那个样子?这下怎么办呢?”她暗自下定决心,下次见面一定要把自己的形象挽救回来。

没过几日,她第三个月的工资发了下来,当老板娘把1500元钱给她时,她开心的接了过来,立刻又有些黯然神伤,已经来SH三个月了,爸爸、妈妈怎么样了呢?

午饭过后,李滢月跟老板娘说想出去一下,她来到附近一家银行,办了张银行卡和定期存折,将自己从家带来的剩余钱和新发的工资一起存了起来。定期存折上存了1500元,并给自己立下规矩,每个月发完工资都要给定期存折上存200元钱,如果工资涨了就多存些,然后将剩下的钱存入卡中。她突然想到,应该也要交房租了,她不想让爷爷奶奶催,还是自己主动交比较好,又从卡里取了800元钱出来,身上毕竟还是要留些钱的。然后看着卡里所剩无几的钱,叹了口气,给自己加油到,努力啊!

在SH一处派出所里,李滢月的父母坐在那里焦急的等待着,他们接到SH警方的电话后来到SH的,一家银行里出现了李滢月的信息。一个队长带着李滢月的父母来到那家建设银行,看了李滢月办理银行卡那天的录像,当画面中出现李滢月的身影后,警察问:“这是你家孩子吗?”李滢月父母都流下了眼泪,李滢月母亲哭着说:“是,是我家滢滢。请问她现在在哪?”

警察说:“我们已经查过了,她办理银行卡和存折时留下的电话和地址都是不是她自己的,现在只知道她的帐号和存款数额。”

李滢月的母亲焦急地说:“那岂不是找不到她了?”

警察说:“其实,如果你们一定要找出她,肯定是可以的,现在就看你们是不是想找出来。”

李滢月的母亲激动地说:“当然要找出来了!”

李滢月的父亲对警察说:“您的意思是?”

“第一,根据录像画面显示她现在的健康情况良好;第二,她是来存钱的,并且办理了定期存折,她在这里一定有自己稳定的工作,每个月可以拿出钱来存定期。你们一定要找到她的话,警方一定会张贴启示的,寻求市民的帮助,但是那样一定会扰乱她现在的正常生活。”

“警察同志,您分析的有道理啊!依您看呢?”

“她既然有正常的工作,等下次发工资时,她一定还会来存钱的,我们会通知银行关注她,等她下次来银行时,我们和她谈话,劝她回家。”

“嗯,这样好,谢谢警察同志!”李滢月的父亲握着队长的手说。

李滢月的母亲焦急的说:“那我们要等多久能见到我女儿?”

“如果她下个月来存钱的话,应该不到一个月就可以。如果不来存,则要继续等,同时我们会关注她银行卡的动态。有什么情况会立即告诉二位!”

李滢月的父母谢过警察,走出银行,由于李滢月的弟弟还在读高中,他们便决定回家等消息。

又一个周六,萧雨和凌峰如期光临,当他们俩坐下后,李滢月走上前去把菜单递给他们,好奇的问他们:“你们为什么总是周六来呢?”

凌峰说:“习惯而已。”又笑着说:“今天天晴了?”

李滢月一下没明白,看了下外面:“天是晴的啊!”她看到萧雨和凌峰笑了起来,立刻明白了什么意思,脸一下子就红了。为了掩饰自己的不好意思,催促他们:“你们赶快点菜啦!”

饭店没客人进来了,李滢月坐在他们旁边,对凌峰说:“经过我的观察,我觉得你是北方人。”

凌峰问:“哦?为什么那么说。”

李滢月说:“每次你来了直接就点拉面,根本不用考虑,很明显就是奔着吃面来的,他每次都要研究很久,应该是陪你来的。”

凌峰和萧雨笑了起来,凌峰继续问:“那你猜我是北方哪里的?”

李滢月:“SX、GS或者QH。”

凌峰很感兴趣的问:“哦,为什么猜这三个地方?”

李滢月听他那么一问,觉得自己猜对了:“因为吃这种面的人主要分布在这三个地方啊!”

凌峰来精神了,又问:“那三个地方你再选一个呢?”

李滢月说:“如果我猜对了呢?”

凌峰笑了下,说:“你想怎么样?”

李滢月眼睛一转说:“告诉我你们的名字啊!”

凌峰说:“没问题!如果你猜错了呢?”

李滢月想了想:“猜错了,我告诉你们我的名字啊!”

萧雨和凌峰又笑了起来,凌峰说:“换一个。”

“换一个啊?那我请你们一人喝一瓶喝啤酒好了。”

凌峰说:“嗯,这个可以!”

李滢月很肯定的说:“GS。”

凌峰笑着说:“不对!”

李滢月疑惑地说:“不对吗?感觉你不像另外两个地方的人啊!”

凌峰好奇的问:“为什么不像?那两个地方的人长的什么样?”

李滢月说:“长相倒没什么特别的,只是感觉你更像GS。”她说完起身又拿了两瓶啤酒过来。

凌峰说:“今天我们不喝了,改天请我们好了。”

李滢月追问道:“我输得输的明白啊,你家是哪里的?”

凌峰神秘的说:“你下班了我再告诉你!”

李滢月看着他:“哦,那好吧!”然后就去一边了。

七点了,李滢月走过去说:“到时间了,我要下班了,你现在可以说了吧?”

凌峰并没有说,而是去老板娘那付了钱,然后和萧雨走了出去。

李滢月和老板娘告别后,追了出去,对这凌峰说:“哎,你还没说呢!你不说我就不请你喝啤酒了!”

凌峰笑了下说:“你一说啤酒,我现在反而想喝了呢,不如你现在请我们?”

李滢月说:“才不呢!也许我猜对了,是你在骗我呢?”

凌峰笑着说:“你猜他家是哪里的?如果猜对了,就把刚才那个问题的答案告诉你。”

李滢月想了想说:“我觉得这不合理,我猜对了第二个问题应该也要有奖励才对,比如你们可以请我喝”她停了一下继续说:“喝咖啡好了,同时应该揭晓第一个答案,如果我第一个我也答对了,你们应该告诉我你们的名字。当然了,如果第二个我没答对,再请你们一人喝一瓶啤酒喽,但同时也必须揭晓答案。这样很公平吧!”

凌风笑着说:“好啊!”旁边的萧雨也笑着表示默认。

“他一看就是SH人!”李滢月看着萧雨说。

凌峰好奇的问:“理由是什么?”

“感觉啊!”李滢月又感觉自己说对了,很自信的说:“只是感觉,没有理由!”

凌峰说:“看来我们得请你喝咖啡还得告诉你我们的名字了。”

李滢月高兴地说:“我都答对了,我就说嘛,我的感觉一向很准的,怎么能猜错呢?”

凌峰说:“天都黑了,喝咖啡你不怕晚上睡不着?要不然我们去喝酒好了?”

李滢月想都没想就欣然答应了,在她心中从来没想过他们可能是坏人,也从来没有怀疑过。

萧雨开车,带着凌峰和李滢月朝一家酒吧驶去。

李滢月跟在后面进入酒吧中,她不住的扭头好奇的看着四周,三人坐下后,凌峰说:“第一次来?”李滢月点头,还是看着周围,然后对他们一笑,傻傻的说:“感觉好奇怪啊!”

凌峰问:“哪里奇怪了?”

李滢月说:“不知道,没想过自己会来这里,或者说这种情况下来这里。”然后又笑了笑。

凌峰问李滢月:“喝点什么,当然了,你可以选择不喝酒的,刚刚只是和你开玩笑而已。”李滢月说:“那可以选择喝酒吗?”

凌峰笑:“当然可以,看你自己了。”

李滢月说:“我只喝过啤酒,我要一杯啤酒。”

萧雨和凌峰也要了啤酒。

三人喝着啤酒,凌峰问:“你刚说没想到自己在这种情况下来是什么意思?”李滢月解释道:“嗯,因为我都不认识你们啊,我认为我们应该做下自我介绍吧!我叫李滢月,滢是三点水加一个晶莹的莹,月是月亮的月。你们呢?”

凌峰说:“凌峰,会当凌绝顶的凌,山峰的峰。”

李滢月期待的看着萧雨,问他:“帅哥,该你了。”

“萧雨,萧是草字头下加严肃的肃,雨水的雨。”

李滢月开心地说:“认识你们真高兴啊!我应该怎么叫你们,是不是应该叫你们哥哥?”

凌峰说:“是应该叫我们哥哥的,不过你随意了,你想怎么叫就怎么叫好了!”

李滢月说:“你比较亲切,像哥哥,我以后叫你凌峰哥哥好了,他不像,那我就不叫了。”然后看着萧雨说:“你的声音很好听,但是为什么你总是不说话呢,在装酷?”

萧雨笑了:“没有啊!”

李滢月看着吧台上很漂亮的酒问:“那个是鸡尾酒吗?”凌峰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嗯,是,想尝尝吗?”凌峰问。

李滢月问:“多少钱一杯?”

凌峰说:“看你喝的是什么了,哦,想喝吗?”

李滢月说:“还是不喝了,我怕喝醉。”然后呵呵一笑。

九点的时候,凌峰电话响了,他去其它地方接了后,回来说:“好了,今天咱们喝就到这吧,我媳妇打电话,我得回去了。”

出了酒吧,凌峰说:“我打车回去,萧雨,你送她回去吧!”然后对着萧雨一笑。萧雨瞪了他一眼,就和李滢月去停车的地方了。

车上,李滢月开心的看着萧雨,萧雨问她:“你干嘛总看我?”

“因为你长得帅啊!我以前就已经说过了。”李滢月这次没有看萧雨了,看着前方说:“真没想到,我现在在你的车里坐着,好奇怪呀!我从来没想到会认识你!好开心啊!”

萧雨笑了下,问她:“你什么时候来SH的?”

李滢月说:“第一次见到你的那天刚到SH,回想起来好像在昨天一样,居然已经过去半年了!”

萧雨说:“你在这边有亲戚朋友吗?”

李滢月想了想说:“你和凌峰哥哥算的话,我就有了!”

“你这么小,怎么一个人来SH?”

“我不小了,我,已经22岁了。”

萧雨笑着说:“22?哦。”

李滢月惊讶地说:“怎么了?”

萧雨看着李滢月没有说话,李滢月也没有说话,到了饭店后,李滢月说:“谢谢你送我回来,我自己骑车回去就好了,再见。”然后打开车门就走了。

萧雨跟着她来到她停放自行车的地方,李滢月把车子开开后,不安的说:“我走了,再见。”

萧雨说:“这么晚了,我送你回去。”那种语气不是可以商量的,而是服从。

萧雨接过自行车,推到汽车后面,打开后备箱盖子,把自行车放了进去,然后对李滢月说:“上车。”

李滢月乖乖的上了车,萧雨问:“你住在哪里?”

李滢月说了在哪条路哪条街,然后他们就不再说话了。车很快就开到了李滢月家门口,李滢月说:“我到了,谢谢你!”

萧雨下车把李滢月的自行车放到地上,合上后备箱盖子。萧雨说:“需要我送你进去吗?”李滢月开心地说:“好!”

萧雨说:“我就是随便一说,你还真答应!”

李滢月看着萧雨说:“为什么不答应呢?”

萧雨推着自行车走进李滢月住的院子,李滢月突然感觉这一幕好像电影中演的男女恋人身上发生的事,她偷偷的看着萧雨,萧雨扭头看她时,她又立刻转过头去。

“这边的冬天挺冷的,你穿的那么少,还骑车,别感冒了。”

“啊?不会啊,我不冷!”

“你一个人住?”

李滢月“嗯”了一下。到了李滢月住的房间门口,李滢月打开门和灯,萧雨看着房间里面,很简单但很温馨,笑着说:“不错嘛!”看着电饭煲说:“你还会做饭?”

“嗯,”李滢月自豪的说:“会做很多呢!只可惜这里不能炒菜,我平常只是煲些粥喝。”说着露出遗憾的表情。

萧雨笑着说:“我那什么都有,只可惜我不会做!”

“不会做,干嘛还买呢?”

“因为曾经想学!”萧雨突然意识到和李滢月说了太多话:“你已经回来了,我走了。”

“哦,好,我送你出去。”李滢月送萧雨来到大门口,目送萧雨开车离开。李滢月跑回自己的房间,洗漱完后躺在床上,完全抑制不住满脸的幸福。

李滢月依然每日正常上班,周六萧雨和凌峰会过来吃饭,然后三个人聊天,李滢月就会比平常晚下班一会。日子就这样持续了一个多月。

某一天,李滢月下班骑车回家的路上看到一家咖啡店贴有招聘信息,她便停下来走进去询问,经理看过她后,问她英文怎么样,她说会一些,然后经理说了句英文,李滢月愣了一下,但马上流利的回答出来,经理又说了几句,李滢月都可以说出来。经过简单面试后李滢月被录用了,月薪3000元,因为咖啡店是24小时营业,需要两班倒,10天白班,10天晚班,中间会休息一天,不管饭,李滢月心里计算着,感觉还是这里好些,不仅环境好,而且工作10天便可以休息一天,如果上晚班,她白天也就有时间了。但是如果来了这里,就不能见到萧雨了,但她还是想来这里,她觉得这里比饭店更进了一步,她想等到这周末,便告诉萧雨和凌峰。李滢月问咖啡店老板能不能下周一开始上班,先上晚班,老板点头表示同意。

第二天是周四,她和老板娘说了自己又找了一份工作的事,说虽然在这里干得也很开心,但是工资有些少,白天没有自己的时间,而且她去咖啡店还多少能锻炼自己的英文……老板娘虽然舍不得李滢月离开,但是她可以理解她的选择并没有为难她。李滢月说她会把这个月做完的。

周六,李滢月想等傍晚萧雨和凌峰来了就将这个消息告诉他们,但是直到她下班也没见到他们,周日也没有见到。

第二周周一李滢月白天在饭店工作完之后在附近一家快餐店睡了一会,然后在八点前到达那家咖啡店,开始了第二份工作,她喜欢咖啡店里的咖啡的香味,还有这里的氛围,午夜后客人逐渐变少,次日7点多客人开始多起来。8点时,她和白班同事交换工作。然后骑车赶到饭店,开始白天的工作。饭店中午过后人开始变少,她跟老板娘说自己想休息一下,老板娘同意后她便趴在桌子上睡觉,很快就睡着了,胳膊麻了才醒过来。老板娘问怎么这么累。她说没什么,她不想让老板娘担心。

就这样又到了周六,萧雨和凌峰还是没来,李滢月虽然明白他们不是每周六都来,但还是有些失望。周日是李滢月在拉面馆工作的最后一天,下班后老板娘给了她工资,说以后常回来坐坐,还问她要不要把新工作的地址给凌峰他们。李滢月说不用了,然后告别老板和老板娘后,便离开了。

晚上继续在那家咖啡店工作,第二天交接完工作后,她骑车回到了家,已经好几天没有回来了,老太太看到李滢月回来了赶紧过来接她,心疼地说:“怎么憔悴成这样啦!”

李滢月安慰老太太说:“是没休息好,一会好好休息下就好了。”

在回房间前,把房租交给了老太太,老太太说:“你可以不用这么按时交的,别太难为自己了。”

李滢月眼泪差点就流了出来,然后又笑着说:“奶奶,我没事的,我换的这个工作挣的钱比以前的多,每个月都有三天可以休息呢!只不过之前还要做第一份工作,就累了些,以后就好了。奶奶,我回去了。”老太太说:“回去好好休息啊!”

李滢月回到自己房间,她不知道自己刚刚为什么会那样,可能真的太累了,可能以后会见不到萧雨,也可能奶奶对她的关心让她觉得像家人一样,她又想到父母,不知道他们现在怎么样了。

她睡觉前定了闹铃,但闹铃还没响她便醒了。起床熬了粥,把房间里整理了一下,吃完饭出去转了转,顺便把钱存了,几个月都没有存钱了,她不想在身上放这么多钱。来到离家很近的一家建行,她先看卡里有多少钱,计算着存多少到卡里,存多少在存折里,当她看到卡里居然多了10000块钱时,她很惊讶,立刻到柜台去查询明细,查询后知道了给她打钱的卡号,那串她可以倒背如流的号码,她惊讶,她不知道她爸爸怎么知道自己的卡号。她很紧张,打算立刻出去,但被银行的保安拦住了,一会警察来了,说明原委后,李滢月眼泪流了出来,警察让她留下联系方式,她没有留,只是说她会给家里打电话的,警察帮她拨通了家里的电话,李滢月的爸爸接的。

李滢月说对着电话说:“爸爸,是我。”电话那头立刻躁动起来,她知道应该开了免提,她继续说:“我在SH很好,我在这边可以照顾自己,工作挣的钱还可以存下来,您和妈妈不要担心我。”

李滢月的妈妈在电话那头不住的哭:“滢滢呀,你快回来,妈妈好想你!”

李滢月强忍着泪水说:“我暂时不会回去的,等到有一天我觉得可以回家了我便会回去。”她接着说:“爸爸,你给我汇的钱我会重新汇给您的,我可以养活自己,希望您以后也不要给我再汇钱了,不然我会换卡的。您和妈妈多保重!我爱你们!”然后迅速挂了电话,泪水终于掉了下来。

李滢月去银行外面坐了很久,情绪稳定后再次回到银行,把一万块钱按着那个卡号重新汇了过去,然后把自己的钱存好便离开了银行向家走去。

她走的很慢。刚刚过的半年多时间,居然像几年一样久。她现在完全不知道自己会什么时候回去,也许一年,也许很多年。

好像一切又重新归零了,又重新开始了。

李滢月回到家后便骑车去咖啡店,由于SH的冬天非常冷,她的时间又很多,路上便骑的很慢,到达后,时间还早,她在附近坐了很久,等时间差不多了才准备进去,进去前,她深吸一口气,对自己说以饱满的热情面对新工作,把其它思绪都抛在脑后吧!

十天的晚班上完后,李滢月有一天的休息时间,她去书店呆了很久。在家的时候她一直很喜欢看书的,到SH后就没有再看过了。曾经她把书看成是比饭还重要的东西,她可以不吃饭也要把喜欢的书看完,她宁愿少吃些零食也会把钱攒下来买书。而现在,当她真正直面温饱问题时,她才知道以前那些热爱只是在温饱解决的前提下产生的念头。如今,她需要挣钱,需要解决很多现实问题时,她再也没有多余的心思来想到书的问题了,所以她得出的结论是自己并不是真的爱书,但她不知道那种真正爱书的人有多少,是不是大多数人和她一样,把精神食粮当成物质食粮基本满足之后的需求吧?

她现在基本解决了自己的温饱,所以她开始关注自己的精神世界了。她在书店看了很久的书,发现肚子饿了,买了两本一直想看的书还有一本商务英语书后就离开。在回家的路上,李滢月想,以后每次上晚班时,白天都可以在书店里看书,学英语,在咖啡店里,外国人还是挺多的,多学点还是好的。

在家里,李滢月给自己煲了银耳莲子红枣糯米粥,她尝了尝觉得味道非常好,把锅端到老大爷和老太太那,请他们品尝。老太太夸李滢月做的好吃,李滢月说早想给他们熬粥吃了,但一直没有时间。然后她和两位老人一直聊天。李滢月平常受到两位老人的善待,所以自己一有时间便做些力所能及的事帮助两位老人,比如熬粥,比如打扫卫生。

一个周六,凌峰和萧雨来到拉面馆,见到李滢月不再,便问老板娘:“那个小姑娘怎么不在呢?”

老板娘说:“她已经辞职快半个月了。”

“怎么辞职了?”凌峰好奇的问,萧雨也看着老板娘。

“她又找到了一个工作,好像是在咖啡店,比这里好,所以想离开。我们虽然舍不得,但也不能强留啊!”老板娘无奈地说。

“哦,这样,那您知道她现在在哪工作吗?”萧雨问。

老板娘说:“不知道,她没说,她专门在这又工作了一周,那一周她白天在我这,晚上又去咖啡店,虽然小姑娘身体好,但那一周明显憔悴了很多,我心疼她,说她差几天也没关系,还是会给她整月工资的,但她非要干够才离开。其实,我感觉她可能也是想等你们,但那几周你们正好没过来。”

凌峰听完说:“哦,知道了,谢谢您!”

吃完饭走出饭店,凌峰问萧雨:“我去出差的那段时间你也没过来?”

萧雨说:“如果不是陪你,我自己是不会过来的。”

凌峰笑:“为什么?不会害羞吧!”

萧雨说:“你见我在女人面前害羞过吗?我是谁!只是我又不像你那么热爱面食,不吃难受,我不吃又没什么,当然不会过来了。”

凌峰说:“我也没问过她的电话,你呢?”

“没有。”

“那以后岂不是见不到了,我一个妹妹就这样没了!”凌峰遗憾地说:“小姑娘还是挺有意思的。”

萧雨没有说话。

几日后,萧雨下班,开车去了李滢月住的地方,老太太见到萧雨问他找谁,萧雨问李滢月有没有在这里住,老太太说她八点下班,九点多才能到家。萧雨谢过老太太就走了。

路上,萧雨想自己这样来是不是有些唐突。正想着,电话响了,女友打来的,问他到了吗,他才想起来晚上和女友说好一起吃饭的。关了电话便开车前往约会地点。

大约八点半吃完晚饭,女友要他送她回去,他说晚上还有事让她自己打车回去,女友撒娇让他送,他只是说乖听话。然后帮女友打到车后,自己开车前往李滢月家。

萧雨在李滢月家门口,看到李滢月房间的灯还没亮,就在院子门口靠着车抽着烟等。不久李滢月骑车回来了,看到萧雨很惊讶,问他:“你怎么在这?”

萧雨其实还没想好自己为什么过来,但立刻他还是想到了借口,说:“上周六去拉面馆吃饭,没见到你,你哥哥怪我把你弄丢了,我说这事和我好像没什么关系,他非要说是我弄丢的,我也没办法,我就过来看看你还有没有在这住。”

李滢月笑着说:“哦,你们之前怎么那么久没去呢?”说完立刻说:“你要进去坐会吗?”

萧雨说不用了,李滢月说:“那你等我一下,我把车子放进去,再出来和你说话。”

不久,李滢月就出来了,他们站在院门口说话。李滢月说:“刚那个问题你还没回答我。”

“哦,凌峰去外地出差了,所以没有去。”

“那你呢?”李滢月说完后悔了,赶紧说:“哦,忘记你和凌峰哥哥不一样了。”

萧雨没有说什么。

“你过来就是看看我还有没有在这住?”

“嗯。顺便问下你电话多少?我好回去交差。”

“那你先带我去外滩那看看夜景,我再告诉你!”

萧雨看着李滢月,笑笑说:“上车。”

车上,萧雨问:“怎么想去那了?”

李滢月看着窗外说:“一直很想去,但一直没去过。我有些晕车,我把窗户开开了?”

“嗯。”

萧雨把汽车停下,两个人在外滩漫步。李滢月兴奋地说:“这真美啊!比电视上看到的好看多了!”萧雨看着她,他已经习惯这里的样子了,并没有觉得有多好看,但看到李滢月这样兴奋,他也感到高兴。

“你电话多少呢?”

李滢月看着萧雨说:“我没有电话啊!”

“没有?”萧雨突然想到,李滢月从来没在他们面前用过电话,原来她没有。“为什么没有呢?”

“为什么一定要有,我又不用。”李滢月反问道。

萧雨不再说什么了。

两个人在外滩走了很久,快过年了,晚风吹着很冷了。

李滢月抱着自己说:“好冷。”

萧雨则坏笑着说:“孤男寡女时,女生说好冷等于耍流氓。”

李滢月疑惑的看着萧雨问:“为什么?”

萧雨看着李滢月,他突然意识到对面的这个女孩很纯洁,还不懂这是什么意思。他说:“额,没什么!”说完把衣服脱下来准备给李滢月披上,李滢月一闪,说:“不要,免得你说我耍流氓!”

萧雨知道她还是不明白,笑起来说:“不说你好了,穿上吧,感冒了还怎么工作。”

李滢月一想也是,她把衣服穿上后,看着旁边的他问:“你把衣服给我了,你不冷吗?”

萧雨说:“不冷啊,冷了就不给你了!”

李滢月又说:“好暖和!”她深吸一口气:“好香啊!你喷香水了吗?”

萧雨笑笑没有说话。

李滢月说:“好好闻!”

晚风把李滢月的头发吹起,萧雨看着李滢月的侧面,心里想这个女孩也还蛮好看。

萧雨看了看表对李滢月说:“时间不早了,我送你回去吧!”

李滢月看了看表说:“恩。”

车上,萧雨问:“你在哪家咖啡店上班?”

李滢月没有回答,却说:“如果我不告诉你的话,你说我们会再遇到吗?”

萧雨说:“不知道。很难吧。”

李滢月说:“我感觉还会再遇到的。”然后又来了精神,说:“如果我们在我工作的地方再次遇见,你请我喝鸡尾酒吧?”

萧雨笑着说:“好啊!那如果没有遇到呢?”

李滢月很认真的说:“没遇到是在为遇到打基础啊!”

萧雨看了看她,又笑了。

到李滢月住的地方了,李滢月说:“我今天很开心!”然后看着萧雨真诚的说:“真幸运在SH能遇到你!谢谢你今天陪我。嗯,我走了,再见!”李滢月下了车想等萧雨走后再进去。萧雨却坚持说:“你进去后我再走。”李滢月进入院子,听到汽车离开的声音后慢慢走入房间,她自言自语道:这算约会吗?说完傻傻的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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