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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初秋

夏天将我的思念带给了我的家人,秋叶将我们的点点滴滴串烧成一个花季的童话故事来演绎。

时间如梭,任岁月蹉跎,一月后的我们,熟悉了校园、熟悉了周边。当我坐在足球场沉浸在摇滚乐旋律下的时候,孰不知程晨已经牵着班长的手走遍了校园。而我的小雨在干什么,我也不了了之,寂寞和空虚笼罩了我的全部,这时的我已经肆无忌惮的拆掉了我的梦工厂,天堂不在是天堂。那么孤单,却总是对室友说一个人挺好。一个人走,一个人睡,一个人思索,一个人沉醉,一个人忙,一个人累,一个人烦躁,一个人体会。在孤独时,给自己安慰。在寂寞时,给自己温暖。其实我知道,小雨需要的并不多。难过时一句安慰,得意时一句赞扬。累了伤心了有一个温柔的怀抱,就足够。但是我却没有勇气将这一切告诉小雨,因为我胆小、我害羞。

记得那时半个月前的午后,阳光洒在充满知识味的校园,今天是周末,何江和王宇去大学城目睹美院的英姿,程晨和王莉去滨江路巩固情感,我为了帮小雨画画,毅然选择留在画室,这时的我已经和小雨混的很熟了。

毛毛,你今天教我画季老师拿来的骷髅吧,我要先从头部骨骼开始练习,准确掌握头部骨骼走向,让王丽她们刮目相看。你把那个骷髅给我配套一块衬布摆出来,然后你在旁边看着我画,但是有个要求你必须答应我,每半个小时你给我看一次,中途不能说话,要不然你的思想会把我的铅笔打败,那样我就无从下手咯。我说:“好吧”!

不到五分钟一组景物完美的展现在小雨的面前,她像每个艺术生一样,抱着画板,伸着右臂,睁着左眼目测划分景物的比例关系。而我只能坐在她侧身后,静静的观看她纤细的手灵巧的在纸上记录景物的每一条线、每一个点。小雨突然问我,毛毛你有女朋友吗?我支支吾吾的说:“没有”!她用怀疑的目光盯着我说:“额。。。你骗我,像你画画这么优秀的人会没有女朋友,骗子虽然也有职业操守,但是此时此刻不是你坚守的时候,所以放下你的操守,诚实的回答我的问题,”我真的没有,骗你给我奖励嘛?奖励就是你认真的回答我的问题。我为了逃避小雨进一步的追问,岔开了话题,我说:“你的颧骨画的太高,要稍微下来一点,眉弓和眼球之间的距离也稍微有点宽,看起来不太和谐,还有衬布的褶皱走向含混不清,你再仔细看看实物,然后修改”。

小雨唉声叹气的说:“画画真的很麻烦,吃了妖魔的饭,就得跟着妖魔转,既然选择了走艺术道路,我还是坚持吧”!毛毛你来帮我改吧,我看看你是怎么表现立体感的,此时的我拿起铅笔的手在颤抖,不是害怕的抖,那是兴奋、自豪的抖。

小雨坐在我身后,她不是在看我改画,而是在玩手机,笑的很开心。突然站起来说:“毛毛,听完这段话你会有什么感触,一件事,就算再美好,一旦没有结果,就不要再纠缠,久了会倦,会累;一个人,就算再留念,如果抓不住,就要适时放手,久了会神伤,会心碎。有时侯,放弃也是一种坚持。错失了夏花绚烂,必将会走进秋叶静美。任何事,任何人,都会成为过去,不要跟它过不去,无论多别扭,无论多难,都要学会抽身而退”。

怎么想的告诉我。我说我不是很理解这段话的意思,等何江他们来了问他们,那些是见过世面的人,我语文一直都不怎么好,对文字的理解也不是很到位,所以我保持中立,他们来了你就探讨。

头发太长,时间太短,和小雨独处的下午随着铅笔在纸上轻描淡画中流逝,下午六点左右,他们一起回来了。

王莉说:“哟!毛毛,今天下午过的很开心吧,和我们家小雨独处之后的感想能喝我们分享分享吗“?我说班长,咱们不带这么玩的,独处的感觉是无法用语言来代替的,重点是画画的过程很享受,倒是你和程晨浪漫的下午,我们大家都很有兴趣洗耳恭听。王莉说:“切,我们那些不算什么的,哎!不和你们扯了,我要回去补作业了,对了毛毛,晚上QQcall我,问你个事”。

王莉的走带也把热恋中程晨的心带走了,一个人像三魂丢了七魄似的坐在墙角发呆,王宇说:“大伙猜猜程晨在想什么”?肯定是在回忆和王莉今天共度的分分秒秒撒,回味着牵手的感觉,陶醉着挽手的愉悦,秘谋着何时王莉会给她一个突如其来的吻。何江脱口而出的玩笑惹得我和王宇、小雨噗嗤大笑。

王宇问小雨,今天怎么没有看见李晓静,她去哪里约会了,有个依靠都不告诉我们,这人太不耿直了。小雨说:“你以为都像你哟,吃着碗里的还望着锅里的,晓静去她叔叔家了”。明天我们要开色彩课了,我听说是我们的副院长张教授上,很期待。

王宇说:“毛毛你们怎么还不去吃饭,别饿坏了小雨,那你麻烦可就大了”。我不耐烦的说:“哎呀,都像你一样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哈哈哈。。。毛毛你害羞了?小雨说:“王宇,你就不要欺负毛毛了撒,看看把人家都弄的不好意思了,等我画完骷髅就和毛毛去吃饭”。

走出学院,小雨说我们去外面吃还是菊园,今天谢谢你了,我收获很多。我说还是去菊园吃吧,待会我还要回画室画速写。那好吧,吃晚饭我就回宿舍。

和小雨吃饭的过程虽然没有多少的言语和眼神在交流,可是我很享受。毛毛,哪里可以找到兼职,帮我们找找,周末没有事了我们一起去做兼职。

吃完饭小雨回宿舍,我来到画室正准备画速写,何江说:“毛毛,你画什么画嘛,都画了一个下午了,还不够呀?程晨现在已经是阵亡了,坐在那里像尊佛一样,我们三聊聊天呗”。王宇搬张凳子凑到我和何江旁边说:“就是。我们聊聊天,聊什么好呢,嗯。。。聊聊我们的辅导员,我听说老王今年才27岁,西南大学思政专业研究生毕业,她男朋友是我们学校商务策划学院的老师,老王为了男朋友,毅然放弃了美国德克萨斯理工大学进一步深造的机会,应聘到我们学院来当辅导员了”。何江很严肃、表情很诡异的说:“老王啊老王,我真的佩服她,为了坚守她忠贞不渝的爱情,这就是当代我学习的榜样,这种思想我一定要贯穿给我老婆,让她也做个忠贞不二,誓为爱情,不弃寡人的好娘子”。王宇说:“哎哎哎。。。何江,我表示对你很无语,有你这样说老师的吗”?王宇话音未落,阵亡的程晨手机响了,他向一名真正的战士听到冲锋的号角一样,站起来就跑了,谁都知道电话的另一头是王莉。

我带有目的性的跟他们两个说,明天没有课,我们去找兼职吧,反正现在我们的画画水平也是名列前茅的,将来也会一直遥遥领先的,不如出去看看,笨鸟先飞,去学点经验怎么样。何江说:“跟专业相关的?我们什么也不懂,跟专业不相关,我也不想去,如果只是为了赚钱那我不去,我想学东西”。王宇说我怎么都可以,虽然我也不差钱,我也向自己去挣钱。我说明天王莉、李晓静、小雨也要去。何江站起来说那我也去。

就这样我用欺骗性的手段拉拢了何江和王宇去找兼职,因为我明白,小雨去李晓静就要去,王莉作为我们班的掌门人,又是本土文化熏陶除的才女,她为了我们的安全着想也一定会去,而程晨就更不用说了,哪里有王莉的影子哪里就会有程晨的脚步。就这样,我们开始了再学习之余兼职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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