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你回来了!”左影刚刚睡醒,就看见美丽的安馥,心情很是不错。
“嘘!我来看看尘儿,湘儿说尘儿受伤了。在哪呢?”
“哦,已经没事了,在小腿上。”左影揭开被子,露出左尘包扎的像粽子似得小腿。
“怎么会这么严重?到底怎么回事啊?这不行,这要住院!”安馥的声音不自觉的抬高了许多。
安湘急忙赶进来“妈,你小声点,尘还在睡觉!”
安馥拽着我和影,出了房间。“这不行啊,这必须送医院,挂上吊瓶。要不要吃点中药啊?我去买点肉吧!脸色那么白,肯定缺血了!你们两赶快把尘儿送医院啊!傻站着干嘛!”
“妈,没那么严重,这不是天越来越凉了,害怕长不好,才包的厚了一点,就一点点小伤。你去买点好吃的,给他补补,几天就生龙活虎的。你不信,你问影啊!”
“影儿,你说。我最相信你了。你可不要骗妈妈!”
“妈,真的,伤口不大。不信你等会问尘。”
“好吧,那我先去早市上买点肉,等尘儿醒来就能吃了。你们两记得给他请假啊!不要忘了!”
“好好,我两收拾收拾,就上学去了。你去买肉吧!多买点啊!”
“恩恩,我去了,走时候把门带上!”
安馥匆匆忙忙的出去了,
“哎!终于走了,我这一头大汗!”我洋装痛苦的抹抹并没有汗的额头。
“你呀,快收拾收拾,准备上学了。”
天边,那一道直白的线硬生生的把黑暗和光明分了开来。橘黄的天边越来越温柔,深深浅浅的橘色相互交织。远处还是一片黯淡,近处已经过度了细腻的橘色,一片明亮。那不远不近处的橘色的云彩,就是整片天空最精彩的一面,悬挂在天空上,独一无二的美丽着。
“影,时间还早,就不坐车了、我们骑车去吧!”我率先推出了我的山地车。我比较喜欢略高的座椅,天蓝色的车身,细圆的车轮,十分的fashion。
影推出了一辆银色的山地车。但是尘的却是一个滑板,他说了,滑板比自行车帅多了。
宽阔的街道上还没有多少行人,两边的店铺琳琅有秩。我想,阳光下的我们帅气,靓丽。如果拍成写真,一定很美好!但是缺少了一个人。我喜欢风带着我的长发毫无规律的飞舞,像是自由自在的精灵。我喜欢影滑翔时飞扬的衣角,是那么的青春,活力。
这里阳光明媚,但是那边!
南北的书房中聚集了南北帮大大小小的领头人。站在最前面的是张鹏和柳溯。
柳溯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张鹏的眼眶里含着慢慢的泪水,走到书桌旁,伸手接过属下递过来的手套。带着白色手套的手指捻起了那瓣落在桌面上的花瓣。嘴角划过一丝冷酷的笑意。随即消失不见。“是黑色曼陀罗!”张鹏假装惊讶的叹了一声。
“什么?张帮主,你确定是黑色曼陀罗?”底下一位职位不低的老大惊讶的张口,一副不敢相信的样子。
“怎么可能?传说罗刹从来都不杀人的!只是致残啊!”又有一位头目惊讶了。
传说,慢慢的绝望的哀默的死去的人,其灵魂最能完全的从身体里脱离出来。这样用灵魂炼制出来的武器,才最具有力量的。但是,直接死亡的灵魂是没有灵魂力的,它的攻击性十分狂乱,不能控制。传说,罗刹的曼陀罗花就养殖在提取的曼陀罗花汁中,原本的剧毒吸收剧毒,轻微的幻觉也会变得严重。传说,罗刹为了收集一个个精品灵魂,所以一直都是慢慢的折磨死人,熬死人。从没有过任何一次的致命。传说,罗刹不是一般的杀手,不是任何任务都接,但凡其所杀之人不是极恶之辈就是与之结仇。
张鹏听到那一声“张帮主”心情大好。却不得不装作伤心的样子。“没错的,肯定是黑色曼陀罗。不然,谁敢用这么恶毒的东西!到时没杀了别人,自己先中毒了!”张鹏抬起头,一脸沉重,准备把花瓣递给众人。可是,一群人一致的向后退了一步。
张鹏见状,将花瓣扔进了密封袋中,手套的指尖已经有些腐烂的痕迹。张鹏急忙脱下手套,也扔进密封袋中。“没想到,这花瓣还有腐蚀的功能。真是阴险!”
柳溯接过装有花瓣的透明的密封袋。花瓣上还残留着南北的血液。红到极致的黑色花瓣和鲜红的血液显得异常诡异,看着让人都有些发怵。下面的一群人一片嘈杂。而柳溯只是盯着那瓣花瓣,面无表情。良久,终于开口说话。“最近帮里又出什么事吗?帮主怎么会和罗刹结仇!”柳溯黑暗的眸子紧追着张鹏的眼光。
“是啊,老张。帮主和罗刹会有什么过节?这种修罗,我们可是躲都来不及,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说话的是与南北一起打过天下的老人,与南北的感情可谓是十分的深厚。
张鹏一脸愤慨的看着柳溯。“溯少,帮中最近发生了什么事,您都不知道吗?哪一件值得一提的事,不和安家兄妹有关系,还要我,一件件说出来给大家听吗?”张鹏恼怒的却很冷静的凝视着柳溯的脸。
“哼,张-副-帮主。可真是尽心尽力啊!你的意思是,是因为我,帮主没能杀了安家兄妹,导致被罗刹杀害了吗?你的意思是,安家兄妹中,有人是罗刹吗?你不觉得可笑吗?”柳溯狠狠地咬着“副”字,挑着柳眉,气的瞳孔放大,下唇瓣颤动。
“那就随溯少自己怎么看了!在下可是左右不了您的想法!”张鹏无所谓的说了一句。
“我相信,张副帮主定会调查清楚的,对吗?”柳溯挂起一惯有的坏笑。
“额……那是当然!我一定会为大哥报仇的!”掷地有声。
柳溯刺耳的狂妄的笑声夹杂着哽咽,别有深意的瞅了张鹏一眼。转身离开。那笑声在空气中盘旋许久。张鹏猛然一怔,吩咐手下安排南北的后事。
柳溯一边下楼,一边狂笑,“哈哈,你死了?你竟然也会死?你都会死?你怎么就死了呢?”绝尘而去。柳溯的声音传到老人的耳中,唉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也转身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