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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展望台上的忘却

“我与千岁春树的因缘,大概要追溯到我转学之前了。”

在接下来几人虽然加快了速度,但显然在还有如此漫长的路途的场合跑起来是不现实的,结果只是走的比原来更快了而已。而就在他们以更快的速度走起来的场合,小河坂洋也开始叙述他与千岁春树的一些故事,而这对于真名乃至所有人来说,都将成为重要的线索。

“那个时候,我也好千岁春树也好,都没有现在这般在生活态度上游刃有余——其实也很好理解吧?我是因为家庭的问题给了自己过大的压力,而他则是背负着那份简直可以说是诅咒的霉运,简直就可以说是个阴沉男……这样两个没有朋友的人,反而有了交情,很讽刺不是么?”

并不能说那时的千岁春树与小河坂洋是朋友。

因为那不过是两个互舔伤口的,受伤的家伙罢了。

“会做像朋友一样的事情,但却不是朋友……这样的状况持续了大半个学期,而在那之后,他加入了超自研,我则遇到了她。”

千岁春树加入了超自研——在之前真名的调查中,这件事情可以视为千岁春树性格转变的关键点。

而小河坂洋所谓遇到的“她”,就应是之前所说的,那位在展望台之上出现的少女。

两个有所残缺的男生,各自找到了自己的救赎。

于是两边的伤口,渐渐的痊愈了。

“那家伙恢复正常比起我还要早了一点,就在我差不多准备搬家离开这座城市的时候,千岁春树已经可以正常的和人交流了……而我,即使有她的帮忙,却依然没能彻底的改变自己……那种程度的改变,是我在转到了那边的学校之后,在另外一群人的促进之下才发生的,不过那和现在说的事情没什么关系就是了……我所想要阐述的,实际上就是‘我与千岁春树,在更早之前就结下了孽缘’这个事实而已。”

而这份交情,在小河坂洋转回凰缭兰学园之后,再次持续了下去。

“因为母亲的去世,我们兄妹不得不转回这里……而进入凰缭兰就读的第一天,我就发现,那家伙居然就在我这班级的隔壁,所以在放学后我就去见了他,两个久别重逢的家伙倒是聊了很久,也聊得很开心……而就在那时,我们彼此都意识到对方‘已经成长了’的事实……所谓的黑历史和黑暗的经历并不能成为无法露出笑容的理由,这个道理两个人也早就都明白了,如果看看现在的那家伙的话,怎么也不可能猜到他曾经会说出‘我的这份不幸会把别人一起拉入黑暗,所以我不会和任何人亲近’这种中二发言吧……”

真名很容易就能看出来,小河坂洋的表情所意味着的,是某种“感慨”。

所谓的,对一些经历与现象的感悟……也可以认为,是某种意义上的,所谓【成熟】的标志。

与自己这种被赶鸭子上架,本质上还是个高中男生的家伙不同,这个人在各种意义上,都有着些许超越了年龄段的“成熟”。

也因此,才会对一些经历,做出这样的感慨来。

“九条同学,我想我之前也有提过,在我想要回到约束之地,也就是那座展望台时,收到了神乃木先生的那封信。”

那封信实际上才是这次行动真正的起因,真名当然不会忘记。

警告小河坂洋“不要前进”的,出自神乃木庄龙之手的信件,至今还不明白其意义与目的。

但无论如何,那内容是已经确认了的。

“……实际上,九条同学,虽然我收到了那封信,但你真的认为那内容能够阻止一个高中男生去找到他梦寐以求想要见到的少女么?”

真名不禁一怔。

这话说的很明白了。

——即使收到了那封信,但实际上小河坂洋还是去了展望台。

无视神乃木的警告,去找那个女孩。

“当然,就我个人来说,是更习惯于适应环境与遵守秩序的人……促使我无视那封信而行动的契机,正是我久别重逢的好友,千岁春树。”

……在这里出现了,千岁春树的名字。

于是真名确信这将成为重要的情报。

==============================================分割线·小河坂洋的回忆============================================

“喂,小河坂,信上写的什么内容啊?”

把久别重逢的千岁春树请到家里来做客的小河坂洋,到家的时候就被领养了小河坂兄妹的诗乃阿姨告诉他说有奇怪的信件送到了,指定他收。

虽然感到奇怪,但他还是当场拆开了。

随后——惊愕。

“……上面说,要我近期不要去展望台。”

在这之前就已经与千岁春树谈过要去展望台的事情了,所以此时对方也露出了同样的惊愕神情来。

“是谁寄来的?难道这件事你对很多人说过吗?”

“在那边只对枣前辈说过才对,这边也只有你知道这么一回事……署名,神乃木庄龙!?”

最后的惊讶声音实在太大了,没办法,这个名字在此时还是如雷贯耳的某个新闻的主角。

“喂喂没搞错吧,这不就是最近那个灵媒师案件的主角吗?你在啥地方和这个大人物有交集啊……”

“我可没认识过法治界的人,倒是诸星好像有那个方向的人脉……只是如果真的是那个神乃木庄龙所说的东西的话,那么就可以认为比较有分量了。”

结果那一天,原本预定去展望台的行动被叫停了。

第二天,打了电话给御剑检察官,确认了署名是真实的,虽然没有问到原因,但也被御剑检察官建议了按照那封信上所说的去做。

结果接下来的一周,也没有去展望台。

虽然尽可能不让这份阴郁的心情保持在脸上,但好像在别人看起来也有些没精神。

对这份郁闷看不下去了的,是千岁春树,以及另一位同样已经相识很久的小学同学——南星明日步。

“我说啊,你这家伙,就算是那么有名的家伙的话,就真的一定要听吗?”

最后被明日步拜托了的千岁春树,这样对小河坂洋说了。

“你想见他对吧?见那个女孩?而且你除了名字与展望台之外没有任何线索不是么?这样的话你不去展望台根本就找不到的。”

“就把那封信放到一边去吧,虽然我猜不出如果去的话有什么严重的后果,但就你现在来说,已经很难找到比你现在这样还糟糕的状况了吧?”

结果放学的时候,小河坂洋就这样被千岁春树强行的拉走了。

========================================================分割线======================================================

“咳,咳咳!”

队伍里的一人在听到一半的时候,忽然咳嗽起来。

是真名。

并不是故作的咳嗽声,而是真的咳嗽了起来。

而在那之后,真名竟是有要瘫倒在地的趋向。

“喂喂,怎么回事?”

长濑准一慌忙把他扶了起来,而之后——

“九条,你发烧了!”

在把真名扶起来的时候不小心碰到了额头,因此长濑准一意识到真名已经发烧了。

“不能算是很热……但绝对不是应该出来到处跑的状态!怎么回事!”

“……”

真名微微露出苦笑来。

其实从中午开始就意识到了。

有点发烧。

他的身体不算弱,但也说不上好,这种程度的发烧,本应去保健室诊察一番的。

但因为某些原因……他没有去做。

而是就这样勉强着自己坚持了下来。

(真是的……还以为自己能坚持过去的……)

“……没什么,可能是我没太注意季节着凉了吧。”

“季节?这么说怎么可能——”

“准一!”

粗暴地打断了长濑准一的发言的,是片桐优姬。

“刨根问底是恶趣味——想要更进一步的话,就等关系加深再说吧。”

“可是优姬!这家伙现在已经——”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你和我都是这样,小河坂同学也是如此,这个家伙同理,如果是对他来说应当去做的事情,那么我们就没权利阻止。”

“不论是,明知道发烧成这样还要坚持继续行动……还是,隐瞒这发烧的真正原因的行为。”

优姬此时所表露出的,是丝毫不亚于当日夕阳之血染红街道之时的气势。

于是准一屈服了。

他扶起真名站好,再次确认了后者的身体状况。

“喂,九条,真的没问题么?这种程度的话,就算是休息也——”

“……长濑,抱歉。”

结果只说了这几个字。

但含义已经很明白了。

——抱歉,无法回应你的担心。

亦即,真名表达了自己将要继续这样下去的固执之心。

“……真拿你没办法。”

最后长濑也只能扶住真名就这样前进下去。

就像片桐优姬所说的。

他没有阻止真名的理由。

——正如“那时”长濑准一自己也做过相同的事情一般。

“……小河坂同学,请不要在意这小小的插曲,继续说下去吧。”

“这对我……十分重要。”

“……”

小河坂洋并没有因这个状况而露出不快的神情来,但也没有如真名请求的一般,马上就继续诉说自己的回忆。

“……九条同学,从现在开始,你不要回避自己低下的身体状态。”

“……哎?”

“既然是处于这样糟糕的身体状况也要做的事情,那么我就不会劝你停手。但是从现在开始你等同于是在勉强自己,所以我要教你一些东西。首先,不要回避这个糟糕的身体状况,你必须时时刻刻都意识到自己在发烧,不能逃避这个事实。也不能用‘其实没什么大问题’来安慰自己,发烧就是发烧,你要直面这个状况。如果用类似自我暗示方法告诉自己‘我没什么问题,身体还很好’,那么在身体真正恶化的时候,你无法再欺骗自己的心灵将无法再坚持下去。”

“如果有无论身体如何糟糕也要坚持下去的觉悟的话,那么就记住我所说的,直面这份痛苦,真正意识到你在经受着怎样的痛苦,并从正面去承担它,接受它。只有这样,你才不会被这份病痛所压垮……才能,坚持到你所认定的任务,完成的那一刻。”

听似毫无起伏的声音,但很容易从内容分辨出,这是某种程度的关心。

真名内心在深深感谢着小河坂洋的同时,也不禁想到——

这样说着的小河坂洋,大概从很久以前,就总结出了这份“勉强自己“时的经验吧……

==================================================分割线·小河坂洋的回忆===============================

于是那天放学后,虽然小河坂洋还有一些犹豫,但是千岁春树毫不客气地把他拽了过去。

“这里是梦见坂,登上去就是展望台,一共就这么点路,你说你犹豫个毛……”

被千岁春树这么说了。

虽然还有着那份顾虑,但是到最后这份顾虑被高中男生所特有的青春的冲动给冲垮了。

即使未免有些早熟,但小河坂洋无疑是个年轻的高中男生。

冲动战胜了理智。

于是……

踏上了通往展望台的,名为“梦见坂”的坡道。

这是通往展望台的必经之路。

之前放学之后在教室里磨蹭了很久,现在已经进入日落时分了。

不知为什么,小河坂洋总觉得,只有在日落之后,夜空升起之时,展望台才有其价值所在。

……大概是因为,幼时在与那女孩一起玩的时候,也往往是在夜空之下的展望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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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的事情,简直可以说是突然间发生的。”

本应接着继续讲下去的小河坂洋,忽然这么说着。

“当然,如果以实际上持续的时间来看,并不是那么短时间的事情。”

“只不过……那转折实在是太过于剧烈了。”

“就在那时,我见到了真正的‘不可思议’……在这座星城之中存在的,所谓的‘超自然’。”

……真名想起,先前几人讨论到“超自然现象很可能真正的存在”的时候,四人之中没有一个人站出来说“这种东西怎么可能存在嘛”。

明明那个才是以常识来说最正常的反应。

“所以九条同学,长濑同学,片桐同学……之后的事情,姑且已经不能随便听听就是了事了。”

很简单的道理。

已经是可以算是秘密的东西。

听的话,就要负起相应的责任。

从一开始就在调查千岁春树的相关事项的真名暂且不提,长濑准一与片桐优姬却未必要掺和进此事中。

但是两人都没有要退出的意思。

“嘛,这凰缭兰里有不少人光是忙自己的事情就已经忙的没有任何余裕顾及他人,不过很幸运的,我不被包括在那些人里呢。”

“嗯,我姑且也有些兴趣就是了,而且长濑准一既然想要参与的话,我倒也没有退出的想法。”

“……我从一开始就是要调查的吧,千岁春树的事情对我来说是越多越好。”

其中没有一个人有想要退出的意思。

小河坂洋点了点头。

“……那么,接下来就直接一口气说完吧。”

宛若做出了某种觉悟一般,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关于我从头到尾,都没有说出那女孩的名字的原因。”

随后,说回忆再开——

=================================================分割线·小河坂洋的回忆============================================

“……谁?”

夜色之下,一棵硕大的樱花树矗立在展望台之上。

小河坂洋依稀记得,这棵树是在自己年少的时候就已经存在了。

那时就已经大的很吓人,但如今看来,这棵树更是茂密了几分。

若是生长在丛林之中的话,应该也是最大的一棵树吧。

而在那棵树之后,就是展望台上的所谓“亭台”了。

某个少女的声音,就是从那里传来的。

似乎是听到了小河坂洋以及千岁春树的脚步声。

因此对来者产生了疑问,才会有最初的那一声“谁?”。

当然,这声音没有阻止他们踏上展望台。

“……!”

看见女孩容貌的一刻,小河坂洋惊的说不出声来。

原因无他。

只因这女孩——

与昔日展望台与自己一起玩耍的女孩,竟是一般无二。

(但是,这是不可能的。)

没错,不可能的。

昔日与展望台的女孩玩耍的时候,小河坂洋也只是个稚气未脱的初中男生。

如今男方已经成为一个可以算是可靠的高中男生了,女方不可能还保留着昔日那份容貌。

所以——不是她。

展望台的女孩,与此时两人所见的女孩,绝不是同一人。

因这份时间的跨度不可能被逾越。

“……是洋君吗?”

忽然这样问了。

……知道我的名字,呢。

她到底是谁?

与展望台的女孩长的一模一样。

而且也知道我的名字。

她是谁?与我有什么关系?

下一刻就想要问出这些问题。

……就在这一刻,小河坂洋暂且遗忘了来到这展望台的本来目的。

或许这就是破绽。

他的内心在一瞬间被这样的疑问充满了。

于是下一刻——

“铿。”

少女的手中,忽然出现了一把镰刀。

——不,那镰刀其实本来就一直被少女所持有。

只不过那是太过于超常的光景,所以第一印象下意识将其无视了。

少女横过镰刀。

“……等你很久了,或许本应与你叙一叙旧,但是我想直接割去你的噩梦。”

“不该记住了却记住的东西,不应存在却还存在的事物……噩梦。”

耳边似乎响起了这样的内容。

不知为何,总感觉少女的声音中充满着悲伤。

但是已经无暇注意那些了。

与娇小的身材反差极大的,灵敏的行动。

连躲避的时间都没有。

……小河坂洋,被镰刀斩到了。

明明是个少女,却能挥舞如此大的器物行动。

在一瞬间就被斩到了。

然而,明明被镰刀斩了,却没有受伤。

更没有失血。

没有疼痛。

什么都没有,仿若没有被斩到一般。

但是此时已经无所谓了。

对小河坂洋来说,伤口什么的,流血什么的,全都无所谓的。

……因为,失却了更重要的东西。

有什么,遗忘了。

有什么,记不得了。

因为这份忘却,原本保持冷静与风度的小河坂洋,慌乱了。

发狂了。

他疯了一般的试图回想起来,然而却做不到。

对了,自己想不起的话,去问别人。

可能有人会知道吧。

疯狂地扫视周围。

……持有镰刀的,幼小的少女,不在了。

周围能找到的,只有从刚才开始就一直在自己的身边的千岁春树。

他猛地抓住后者的两肩。

仿佛那是最后的救命稻草一般。

“千岁!我忘记了!”

“展望台的少女,我忘记了她的名字!”

“我有告诉你吗?有吧!到底有没有!她叫什么名字!呐,千岁,你一定知道吧!?”

……那时,已经陷入狂乱的小河坂洋,完全的忘却了,他不曾将那女孩的名字告诉任何人。

于是他只是听到眼前被自己所质问了的千岁春树,发愣一般的自言自语着。

“又是……这样。”

“明明……已经注意了很久了……已经很谨慎了……”

——那时,小河坂洋无暇发现。

“我的噩运……再一次,牵连了他人。”

“再一次让他人……让小河坂,被我的不幸牵连了。”

千岁春树的神情中,竟是隐约的充斥着……

——名为,“绝望”的,色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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