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捞人计划
“千里莺啼绿映红，水村山郭酒旗风。南朝四百八十寺，多少楼台烟雨中”。这是杜牧的《江南春》，杜牧用这短短的四句话既描写了江南春景，辽阔千里，莺歌燕舞，柳绿桃红，也描写了水乡山郭，酒旗迎风。酒旗就是酒店的幌子，幌子的多少又代表着店面的大小。
在电视剧《闯关东》里对酒店幌子的解释更为精确：幌子是给客人看的，幌子的个数代表这个饭店的服务级别；挂一个幌子，有啥吃啥，现在只有炸酱面，你就不能吃到打卤面，这是最低档的。挂两个幌子，有啥做啥，没有打卤面，但是有原料，可以给你现做。挂三个幌子，吃啥有啥，大饭庄，准备充分，只要菜谱上有，随意点菜。挂四个幌子，想啥吃啥，大饭庄，准备充分，不管菜谱上有没有，随意点菜。
我现在正坐在一家日本料理的店内，一进门就被那门口的幌子吸引，憨态可掬的河豚小子！高悬店门之上，泛射灯照耀下，十分可爱！
我约的是司法鉴定所的郑主任，张哥刚才在看守所对我说刚子的血液已经送鉴定所鉴定，通过空腔测试的指标是八十六度，如果血液化验也是八十以上那就无法更正了。我十分清楚新修订的《刑法》已经将醉酒驾车写入刑法，罪名为危险方法驾驶罪。危险方法驾驶罪不仅意味着刚子入狱服刑，他的公职也将保不住。我第一个想到的就是郑主任，他是鉴定所的主任，以前我也办理过类似的事情，更正酒精检测指标也只不过是他一句话的事情，我们合作的内容包括伤残鉴定的级别、医疗终结期、护理期限以及酒精含量。经过几年合作，我在从郑主任那里得到了我想要的鉴定结果以及一些事情上便利的同时，郑主任也给我一部分物质回赠作为我介绍鉴定项目的回报，我们应该属于一丘之貉、臭味相投，互利共赢。
“金子，有什么事情打个电话不就完了吗？弄的这样隆重，你跟我还客气什么？”郑主任一边用毛巾擦着手一边说。日本料理很讲究，入座之后，服务生立即会端上来一杯清茶和一块毛巾－－清茶用来清口，并为接下来的饕餮盛宴做好准备；毛巾的温度很有讲究，如果天气炎热，毛巾就是冰的，反之毛巾就是热的。由于当天气温不高，因此餐厅送上的是一块热毛巾。
我动了一下腿，因为这日本人跪坐吃饭的习惯我真有点适应不了，两条短粗的大腿更是不适应这种自虐式的坐姿。如果不是郑主任喜欢吃料理，就是免费给我品尝我也决不会选择这里。
“好久没有跟郑哥聚聚了，郑哥不想小弟，小弟还想郑哥呢。”我边给郑主任倒了一杯酒边笑着说。我要的是加冰的山芋烧酒，虽然外面天气有点冷，但是我的心里非常的燥热，几日里的乱事把我弄点更是焦头烂额。它这里的烧酒很有讲究，有米、麦和山芋三种原料酿制的可供选择。选择后还可以选择加冰水、冷水还是热水。
“你小子有话就说，还跟我玩这套。”郑主任直截了当的说。他就是这样的人，虽然好酒色，但是在别人提供酒色的同时，他一定会把事情办理的让人满意，这就是现今所提倡的文明受贿，败类中的文化人。
“郑哥，我哥们因为酒驾进去了，口测指标已经达到八十多了，不过现在血液酒精含量测试还没有出来，希望郑哥能帮帮忙。”我也直截了当的切入主题，我真的很着急，生怕出现一点意外，如果检测报告出来后果真的很难想象，虽然现在还不到十一点，我还是强把郑主任叫了过来，以前这事打个电话就可以，但这次我还是比较慎重，因为在刚子身上我不希望有任何的意外发生。
“他是不是叫徐刚啊，昨天晚上送过来的。”郑哥边夹菜边抬头问。第一道菜是山药羹，餐盘是圆形，筷子横放，和圆盘正中一点构成了一个三角形，筷子上侧还搭着一个木碗盖。而山药羹被放在一个青色的瓷盘中，上面是由酱油调和的原料，顶部点缀着红白相间的萝卜丝和青色芥末，极富美感。本来在吃菜前应该喝一壶梅子酒以开胃，但郑哥好像饿了，已经等不急了。
“你怎么知道的？”我没心思去品酒品菜，赶紧问道。
“报告已经出来了，我来这之前刚送市局去。我也不知道是你哥们啊。不过即使是你哥们也没有用，你哥们撞的是金龙集团老板的小舅子。”郑主任边喝边说道，脸上没有太多的表情，因为这件事的无论什么结果与他没有任何的生死联系，最坏的结果也就是他没有利益可赚罢了。
我身体深深的往后仰了一下，这个结果对我的打击太大了，虽然郑主任没有说酒精测试的含量，但是含量对于我们这些经常接触这类事情的人是心知肚明的，血液测试酒精含量一定会比口测的要高。金龙集团我更加的清楚，那是我们新城第一家上市公司，别说下面各个局长要对他的老板礼让三分，就是市长也与他称兄道弟。
“愣什么神啊？如果是亲哥们还有办法。”郑主任笑眯眯的说。
“真的，哥，怎么办？这个绝对是亲哥们，跟咱亲兄弟没区别，花多少钱你不用管。”我眼睛睁的大大的，原本的“鼠目寸光”突然变成“直眉瞪眼”。
“先吃饭，这么幽静的环境不宜被情绪所干扰。”郑主任用筷子指着菜说，我知道郑主任一般不会轻易的许诺，他只要能够答应一定会有办法。
这时候服务员又上了两道菜。第二道是拼盘，端上桌时，拼盘被罩在萤火虫的笼子底下。
“这是蚕豆、这是青瓜、这是鱼子－－－－－－－－”郑主任一边用筷子夹着一边给我讲解，这小小的拼盘里面居然有这么多材料：蚕豆、青瓜搭配芝麻酱再浇上鱼子、鱼子饼、枇杷状的蛋黄、竹子串起的虾肉、黄瓜、黄瓜卷鲷鱼以及鳗鱼寿司等。信封般大小的拼盘上，竟然有10余种材料。
“最好吃的就是这鱼子，用舌头一顶，你就会感觉到它在你口舌之间裂开。”我看着郑主任陶醉的样子，也没有动筷。从他的讲解中可以感觉到他是料理的老手，郑主任以前曾经留学过日本，对各种料理情有独钟。
“郑哥，真的有办法？”我还是有些不放心，因为在我脑海中这已经是个死局，我不能拿刚子的命运和前途当赌注，我要的是必须而不是可能。
“小金子，再不怎么叫你小金子呢。孩子小就是沉不住气，虽然这次鉴定结果出来了，但是你可以复议，等到省里鉴定的时候我再帮你去操作。不过你要先把受害人给我搞定，这个你应该是轻车熟路了吧。”我一下子豁然开朗，有种一九四九年的感觉，整个神经都解放了。
“郑哥就是郑哥，吃菜。”我终于动了筷，迅速的给郑哥夹着菜。
第三道菜是向付（刺身）。刺身被放置在竹筒内，包括金枪鱼、鲍鱼和雕鱼三种。酱油的搭配也有两种：蛋黄酱油以及普通酱油。
我夹起金枪鱼刺身，再沾一点蛋黄酱油，入口即化，几乎不用咀嚼，同时还有唇齿生香的感觉。雕鱼刺身则有另外一种吃法，配上酱油、芥末，别有一番味道。我突然感觉这生生的东西也别有一番风味。
三道凉菜后紧接着上的是一道汤，这无疑给已经冻得发抖的胃带来一点暖意。汤中有海鳗、鸡蛋豆腐和黄瓜。海鳗上点缀了一点红色的梅子肉，用来去除鱼肉的腥味。我突然佩服起日本人，居然把菜做到如此的景致，中国的菜品是在花样上不同的翻新，日本人居然能在仅有的几种海洋生物身上弄出这样多菜品。我更佩服厨师的刀功，那多刺的海鳗，别说雕刻了就是去刺也需要一番功夫。刚才品味一下居然能够依然保持着鱼肉的美味，不了解海鳗的人绝对不会知道它是个多刺的家伙。
“金子，这里时常打特价，办一万元的卡能消费一万五千元。我来好多次都没有赶上，你可以办一张经常来品尝一下。”郑主任认真的品味着汤，眼睛没有看我。我听出了其中的意思，高明的社会人总是喜欢将语言表达的若隐若现，有特殊要求的人自然会自明其中的道理。
“大哥，忘了告诉你了我刚才进来的时候已经给你办了一张金卡，一会走的时候你去前台取就行了，小弟早知道大哥喜欢料理，早就想给你办了一直也没来得及，这次大哥可要给面子啊。”
“这多不好的，那大哥就不客气了，下不为例。来，吃。”郑主任面带微笑的谦让道。一副请客主人的样子，我倒成了蹭饭的乞讨者。
第五道菜是烧烤，这也日本料理店为中国客户特意研制的菜品。他考虑到中国人的饮食习惯及口味，再搭配上料理的精华精心设计而成。不过在我眼里就是将牛肉、蛋清和酱油混合到一起送烤箱一烤，偶了。
吃过鱼和肉后，接下来是一点清淡的菜。主菜是西红柿冰霜，点缀着枸杞子，外形如同小型的日本馆，非常惹人喜爱。而蔬菜冻则集合了七八种原料，包括鳗鱼、红辣椒、四季豆、莲藕等。
最后一道菜是浓汤，是一道非常“豪华”的龙虾味噌汤。每一份由半只龙虾熬制而成，虾肉制成了虾球，汤中还有青色的胡椒，因此龙虾味噌汤不仅有浓郁的龙虾味道，同时舌尖还会有淡淡的发麻感。
主食是鳗鱼饭和黄瓜汤。因为前面几道菜已经让人有七八分饱意了，餐厅显然也考虑到这一点，因此鳗鱼饭只是浅浅的一层。但是对于我来讲这饭要比其他所有的菜都更符合我的胃口，我迅速的将一盘的饭葫芦到嘴里，根本没有品尝出任何鳗鱼的味道。我真的饿了，熬了一晚上还没来得及休息，又东跑西颠的一小天。别人忙碌都赚钱，我不但没有赚到任何的钞票，这顿饭下来又耗尽了一万九千元。这里消费是最低消费制度，一桌菜如果不添加别的菜品就是九千元一桌。再加上给郑主任办的一万元消费卡，除了我其他人都富裕了，真是穷了我一个富了几十人。
郑主任非要去泡澡，我们就起身出了门。我们刚走出房间，我看见陈庭长、李哥从另外一个房间走了出来。我刚要上去打招呼，这时我看见他们旁边还跟着一个人，陌生又熟悉。
“小王，这样巧啊，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北京政法大学的徐博士。”陈庭长主动打招呼。
“我们认识，这小伙子比较有才气，晚会导演的不错。”徐博士一边与我握手一边侧脸对陈庭长说。
我有些窘迫，为什么他像一个影子一样的跟着我，让我痛苦不堪挥之不去。这里不是他的舞台，我们这个小小的三级城市里容不下他这条大鱼，赶紧滚回属于他的地方算了，这里的人民不欢迎他。他越是礼貌越是让我讨厌，越让我感到他的虚伪。
“是挺巧的。徐秘书长还能在新城呆几天啊。”
“今晚上的飞机，要不是李哥和陈哥强烈挽留，我今天就走了。”
“小王，你们闲聊一会，我去买单。”陈庭长嘴上虽说但是腿上却没有行动。
“陈庭长，我去。你们聊”，陈庭长的语言已经让我明白了意思，他一再的强调他买单，意思是告诉我这顿饭是他请客，当然最终的买单人应该是我而不是他，刘哥的案子是我在办理，但在陈庭长的眼里我也是利益的分享者，至于事实我是否能够获得任何的报酬，他是不会去考虑。我抢着向楼下走去，金钱的损失要比面子的损失更能让我接受，我更不想看到那张脸，一刻都让我感觉到厌烦。
我一边买单心里一边骂着这个料理店。隔音效果做的这样好，餐厅只有六个房间，我们与陈庭长他们虽然一墙之隔，身处餐厅内，一点也听不到嘈杂的人声，耳边只是若有若无的日本音乐。背景音乐是天空之城的主题曲，我刚才怎么没有听出来，现在细细的听着，它是那样的熟悉，熟悉的让我想到了一个人，一个让我快乐又带给我伤痛让我一辈子刻骨铭心的一个人。
第十二章天空之城
从料理店出来后郑主任非要去泡澡。喝完酒后泡澡，这已经成为城市一条龙交际中的必备程序。但我真的没有那个心情，我只想找个静静的地方自己静静的坐一会。我把郑主任送到浴池后压了三千元钱我就走了，这个色鬼要是有什么特殊需求我估计这钱也足够了。既然我已经安排请客就不会在吝啬这点钱财，一点照顾不到，前面的所有安排都功愧于亏。经历几年的社会生活，我虽然心里仍难以接受这种生活方式，但不去接受你必须要懂，有求于人自己可以不做但是必须将你懂的别人又需求的东西付诸于实践。有求于别人不在乎你会不会必须看别人喜不喜欢，这就是投其所好。
回到单位，主任没有再给我安排任何任务，估计他也明白我昨天熬了一晚上。我一个人坐待电脑前玩着电脑。我紧闭着眼睛，脑海中不断的思索着，陈庭长怎么会和徐秘书长他们在一起，昨天晚上打麻将陈庭长和李哥提到孩子考研上学的事情，难道与这件事情有关，那天在蒙古包里主任也提到过徐秘书长是政法大学的博士生，还让我考研找他。我知道这些与我都无关，不过心里总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不是为了学术腐败而疑惑，只是心里总有一种莫名其妙的不祥预感。
这时候QQ突然闪了一下。我打开一看开心果刚刚上线，好久都没有跟她沟通了，一想到她我就特别的开心。
混混16:45:12
你好。
开心果16:46:34
你好。
混混16:47:12
这样客气，真有礼貌。但是见到了不问候一声传出也不好啊。哈哈。听音乐呢？
开心果16:47:31
对不起，我没有看到你呀。我听音乐呢，你忙什么呢？
混混16:48:33
刚从外面回来。我也挺喜欢听音乐的，都喜欢谁的音乐啊。
开心果16：52:49
轻音乐，葫芦丝
混混16:53:24
挺厉害啊。会吹吗。
开心果16:54:26
不会，你呢？
混混16:55:59
我更不会了，小时候家里穷，根本就没见过那东东，大了以后才知道，原来世界上还有这个呢。喜欢唱歌但是不识谱。
开心果16:57:14
你喜欢唱谁的歌曲呀。
混混16:58:33
以前喜欢刘德华、任贤齐。流行的都喜欢。那天我和同事去唱歌，
最后把赵本山的“哇塞”都唱了。有歌就敢唱，就是唱的差点。哈哈
开心果16:59:50
我会拉二胡，你喜欢吗？哈哈，你真有才。
混混17:00:28
真的，太有才了，挺好听的，但是二胡的大部分曲调都好像都很低沉。
开心果17:00:58
是的，你挺明白呀。
混混17:01:39
一般都是老年人拉啊，你怎么也练上这个了呢。老爸老妈逼的还是就是自己喜欢啊。不过我听马头琴挺好听的。
开心果17:02:34
我老爸会，所以遗传呗。
混混17:03:27
哈哈，我就一直都想学一项音乐技能，小时候没条件，大了没心情了。只有羡慕，欣赏别人去拉二胡了。还天天拉啊？
开心果17:05:32
我比较羡慕不会拉二胡的人。哈哈
不天天拉，偶尔拉一下，我比较喜欢葫芦丝，你有时候的话学学呗。
混混17:06:44
我不识谱，能学会吗，我也很喜欢，我上高中的时候开运动会要大家练习音乐，让我们每个人都试试看已没有天赋，结果各种乐器我一个也没吃响，最后就变成打鼓的了。哈哈
开心果17:09:22
你那么有才什么学不会呀。
混混17:09:28
是指我吗，我就这样理解了。哈哈。
又是一句比较雷人的一句话。
我感觉你脾气很好。
混混17:10:10
有才那都是对不帅的男人说的，就好比说你真可爱，那是间接说你不帅气。哈哈。
开心果17:15:59
是吗？我理解能力比较差，不怎么明白你话里的含意。请你解释一下好吗？哈哈
混混17:17:18
举个例子，我同事给我介绍对象，一看这个头、这小模样长的还挺谦虚，就根本不给你第二次的机会。你说多郁闷，再有才有什么用，太含蓄了。
开心果17:18:19
你也太逗了，你女朋友是不是一天老开心了啊。
混混17:20:11
惭愧啊，至今单身，原因不详。不过感情真的让人麻木。我哥们跟他女朋友分手了，大喝了一场后由于酒驾刚进去。
你怎么样？幸福的一对恋人呗。
开心果17:28:44
千万别提我感情的问题，这是雷区，太悲惨了！
混混17:36:24
是啊，我们都很惋惜的。
开心果17:37:06
哈哈，难道有备胎？
混混17:38:26
哈哈。人家是先准备的备胎还是后买的新胎就不知道了。
开心果17:39:53
车上都有备胎的，只是我们看不到，当车子扎了的时候，就会去翻箱倒柜地去找那个胎，结果发现它就在车上，一直在你身边，很安静。
混混17:40:15
我真是太有才了，太有哲理了。
开心果17:40:30
哥，这个可不可以称为备胎理论
混混17:42:20
车子要是不扎呢，备胎惨了点。
备胎是否能一直放那里。万一哪天别人车胎扎了，拿跑了怎么办。再备个胎？嘻嘻。
开心果17:45:53
既然是备胎就要抗得住寂寞，如果抗不住可以转为别的车的正胎。另外，每个车的型号都不同，备胎是一旦配给了一辆车，它就由种类物变为了特定物，贴上了某某车的标签，也许贴在脑门上，也许贴在心里。
混混17:48:38
一旦有了备胎，可能就放松了对正胎的养护，万一哪天正胎磨损了但是还能用，是换备胎还是仍然用，就会很纠结。
开心果17:50:43
备胎是针对突发事件的。如果是单纯的磨损，正常情况下是不会动用备胎的，一定要补补接着用的。备胎就一个用完就没了，哈哈。
混混17:53:02
太抽象了，弄迷糊了。
哥没有驾驶证，正胎备胎都没有。哈哈。
开心果17:54:16
哈哈，没有才研究呢，否则就不识庐山真面目了
混混17:55:25
那哥还是买个坦克吧，不用换胎。
开心果17:56:25
哥即使开车也不会换胎的。是不在感叹我怎么就这么懂你呢，吼吼。
我请教一下土豆片怎么做呀，我想吃土豆片，我今天去新玛特买点土豆，不知道怎么做。
混混18:24:42
第一步：先洗干净，不让就太天然了。
第二步：切好在水中泡几分钟，能吃辣的最好弄点青椒切片，在弄点红辣椒切碎。
第三步：锅里放油，大约两勺，自己看着放，加热一会，然后放生抽，炒一会，等出香味，在放土豆片，可以先抄，后放盐，也可先放盐。少加点水。
第四步：炒的差不在家配菜了。
差不多就是这样子，大部分菜都是这样，如果是炖菜就更好做了，料加完加水就好了，如果淡了就加盐。哈哈。
开心果18:40:20
哥太厉害了，哥比金子还贵重哦。哈哈
混混18:41:03
又开始忽悠我了啊。哈哈
真是太巧了。我QQ好多人加我，但是我很少跟不认识的人聊天，
真是奇迹。哈哈
开心果18:42:46
哈哈，你给我算一卦呗
混混18:43:15
好啊，请施主提供姓名、性别、生辰八字。
开心果18:44:08
什么都不知道，哈哈，还代问的呀
混混18:44:44
第一卦：你是个女的。
混混18:45:07
第二卦：开朗、善良
开心果18:45:13
你怎么知道呀
混混18:45:54
第三卦：偶尔会有疾病缠身，但是从今日起你将身体康健、天天
快乐。
开心果18:46:49
但愿如此，哈哈
混混18:47:32
第四卦:今日良缘你将遇到一个贵人。此人不善不恶、不俊不丑，
但是将给你带来快乐，请好自珍重。哈哈
开心果18:47:50
算卦先生好厉害啊
混混18:48:44
第五卦：你生来富贵，犯六合，多有贵人相助，但前途仍需自己
珍惜把握。
混混18:49:30
第六卦：父母身体康健、但仍需经常挂念。
开心果18:52:24
算卦先生怎么了，还有吗？
混混18:52:57
算卦先生说了，天际不可泄露，适可而止，知足常乐。哈哈
开心果18:54:34
好一个算卦先生啊，知足常乐。
混混18:55:36
命运天注定，但仍靠后天努力，这就是所谓的天使地利人和，好
的命运还需把握时机。请施主铭记、切记，哈哈。
开心果19:34:42
哈哈，哥，你好，真的很高兴认识你。
混混19:35:11
你这跨度怎么这样大呢。
开心果19:37:13
怎么讲啊？
混混19:38:19
就好像多年不见的好朋友，正在调侃呢，突然之间便说：“谢谢您的款待了，非常非常的感谢了”
这太客气了，我一个粗人不太习惯。哈哈
开心果19:40:06
我不说话了,行了吧.哥，分享一首歌曲呗。
混混19:45:45
好啊。
开心果19:46:07
就是那种粗人。哈哈
混混19:47:46
就是那种别人说不讲究，但自己就做不出来，说自己不讲究，所有人都说自己说假话那种。哈哈
混混19:48:31
你喜欢什么歌曲啊，给哥推荐一首。
开心果19:48:46
《天空之城》看过吗，那首主题曲比较好听。
混混19:48:57
天空之城！（不知道是巧合还是机缘，小越最喜欢看《天空之城》，最喜欢那首主题曲，或许这首曲子注定成为对我影响深远的一首神曲）
开心果19:49:46
听过？
混混19:50:10
好啊。
音乐响了，优美的音乐穿越了时空，在这宁静的夜晚四处传递。
传说在遥远天上闪耀着光芒
有一座美丽的城隐隐漂浮在云中央
不知道它的模样也要为找到它方向
但愿能够向天空飞去找到梦中的地方
探访天际的家乡你是我的翅膀
背上那充满希望的行囊追寻着理想
在天空的那座城有小野花飘香
在天空的那座城鸟声似歌悠扬
轻轻的凝望天上在心里轻轻唱
依稀中仿佛听到家乡的鸟儿在和唱
谁愿陪伴我身旁找到它的方向
随我一起向天空飞去找到梦中的天堂
探访天际的家乡你是我的翅膀
背上那充满希望的行囊追寻着理想
在天空的那座城有小野花飘香
在天空的那座城鸟声似歌悠扬
鸟声似歌悠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