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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风起云涌】

初阳高升,青天万里无云,天空中时不时传来阵阵清啸,那些大都是天空飞兽的怪吼。天凤楼外,人来人往,路人繁忙;侠客商旅,文人墨客,比比皆是……

整个青阳城的空前热闹,估计自建城以来,这是首次。天下间修武人士,大都闻风而来,无不想一睹神器出世、神兽现世的超前盛况。

天地南统归神世,日月北辰顺圣界,这是超一流势力。

名震南江的六大势力诸如神世、天形、枫院、江涯、燕宗以及幽冥之巅,早在三日前已经群龙相会,各大势力无不锋芒毕露,盛气凌人,各自都把神兽神器视为囊中之物,就在今日,中州圣界、江北青河谷、北虚幻地以及东州凌云阁,这四个北方的巅峰势力,已陆续到达青阳,各大势力无不派出门中精锐弟子,参与此次青阳的角逐,青阳城此刻已是山雨欲来风满楼,神兽未现逐鹿挣!

“咚咚”“师弟,楼下厅堂,饭菜已布置好了,你与桃妹妹这就下楼吃点早饭,我出去打探消息,中午就归,说不定还能遇到同门。”术平淡淡说完,双手负于后背,一步一步往楼下走去……

“吃……”桃景倩娇柔的身躯,伏在青瑞怀里,长长的睫毛下,杏眼微闭,樱桃小口发出梦呓……

“你……你干嘛咬我。”青瑞皱着眉头看着桃景倩的樱桃小嘴,咬着自己的胸口。

“哦……不好意思,哥哥……没弄疼你吧?”桃景倩迷迷糊糊的睁开杏花眼,看到自己的口水把青瑞的衣服给沾湿了,有点不好意思。

青瑞扶首抹了一些汗,温声道:“你在梦里做了些什么?”

桃景倩娇笑道:“没干什么,就是我听到要吃东西,所以就不由自主的咬了你一小口,好哥哥……你身上怎么会这么的香呢,熏了什么香料?”

青瑞闭了一肚子气,我一夜没合眼,你倒好,昨晚在我怀里睡着了且不说,又是挠我又是抓我,今早还咬了我一口,我都没地方说,青瑞看着她尖俏的琼鼻,不禁用手指头轻轻刮了一下轻笑道:“听话我就告诉你,快点穿好衣服,一会我们下楼吃饭。”

桃景倩又贪婪地吸了几口青瑞散发的异香,这才恋恋不舍地离开了青瑞那温暖的怀里……

天凤楼的一楼厅堂,甚是宽敞,几十张大桌子,已经所剩无几。

“店家,你个老木头!我要的散花酒,还不快快呈上来……”

“这位爷,你的酒来了。”

“两位这边请,刚才公子已吩咐过小的了……慢用,慢用……”

青瑞与桃景倩坐在南侧人少的一张桌子,桌上饭菜布置停当,二人早已觉得有点饿了,一碗清香蛋花汤、一碗豆腐香羹、一碟红焖鲤鱼,一碟素炒平菇、一碟烧茄子。

二人食欲大开,细细品尝着这家厨子的手艺。

“景倩,这里的饭菜你可还吃得下去?”青瑞漫不经心道。

桃景倩过得都是金作棉被,玉作床的生活,是从来没有在客栈吃过这些东西,她看到青瑞关心自己,便娇声道:“很好吃,这比我家的好吃多了,我来给你盛饭吧。”桃景倩拿着勺子给青瑞盛米饭。

青瑞顿觉得,这一辈子好像再也和她脱不了干系了,不知是福还是祸,随即笑道:“多谢妹妹了。”

“啪啦”厅堂内,传来摔碗,砸桌子的声音,只听那厅堂中间的一名劲装大汉凶神恶煞道:“你这店家欺人太甚!这那里是散花酒,明明是青阳的虚酒,敢来骗老子银子,看我不烧了你这鸟店……”那劲装汉子,说干就干,伸出怀里拿出火折子,把酒水倒了一地,这就准备放火。

“且慢!这位客官,你口口声声说我家的散花酒是虚酒,敢不敢与我当场验证一二,要真是虚酒,你再烧了我的店也不迟。”说话的正是这里的主事,一名麻衣中年人,这主事看清这位大汉是来滋事讹钱,这样的事,每年都会有很多,他早已见怪不怪了。

劲装大汉理屈,只见他抄起佩戴的一柄巨剑,双手持着,真武之力应运而生,剑身泛起了一层深黄剑芒。

“三品剑客巅峰!”店中人不断惊呼,三品剑客无论身处什么地方,都会是一方之雄,无不是富家巨族拉拢的对象,

修武人士到了三品侠客,刀光剑芒自会发出,那是真武之力造成的,分浅黄、中黄、深黄、分别对应初段、中段、上段(巅峰)、二品侠客、分为浅绿、中绿、深绿、一品侠客、分为浅青、中青、深青,分别与之三段对应。

中年人看来者不善,绝对是冲着本店来的,大喝一声,“三品而已,看招!”

这中年人竟是临危不惧,镇定自若,赤手与之相搏,劲装大汉大吃一惊,心里暗想,你这么托大,难道还是二品剑客不成。

中年人身法轻盈,劲装大汉挥舞着巨剑,竟然丝毫沾不到中年人丝毫,“你玩够了没有?”中年突然单掌斜劈劲装大汉的后颈,那大汉应声而倒……

“各位受惊了……请勿见怪,今日的伙食住宿全部免掉……”中年人歉意道。

不一会儿那个半死不活的劲装大汉被抬走,厅堂又恢复了喧闹,吃酒闲谈声,不绝于耳。

“这店老板施御寻的功夫可真了得!”

“废话,这偌大的一个店,全部是由他一人独自撑起来的,无论是郑家还是天形都要给他几分薄面……”

刚才的一段打斗,青瑞都看在眼里,他只是觉得有点奇怪,以施御寻二品初段高手的身份为什么会在此地做个默默无闻的店老板。

青阳城以西四十里的天凤山山脉至东向西绵延一千余里,山势波澜起伏,密林野兽遍山;清泉瀑布流水,珍兽异宝青玉,在所多有。天形盘踞在天凤山东脉,向北离青阳城不过五十里,山势平缓,背山近临南江。天形门下弟子愈有五千之众,门下藏龙卧虎,高手辈出。更有位列名器谱第五的圣剑——逐狼。天形领主云轩逍在上一届的圣光之战中位列第七,到如今本身已臻至一品剑客巅峰,为青阳城第一高手,其二师弟云宗渺、三师弟洪桥胜、四师妹司空遗月都已臻至一品剑客初段。

天形,至尊殿内,香烟缭绕,列无虚座。

主座之上一中年男子黑发自然披肩,面容森严,身着一袭灰色锦衣,胸口绣着一朵血色流云,此人正是名震南江的云轩逍。

东西两侧,约莫有三十几人,不是在品茶,就是在入定,没有什么人大声讲话,明显正在等着一个人。

“二师弟,你代我下殿看看滕公子到了没?”云轩逍对左首端坐着的一位白衣男子道。

“遵命。”云宗渺领命退下。

云宗渺领着几名弟子,往山下寻望,只看一群人,正在向山上赶来。

“这是什么鬼地方,天形选那里做老窝不好,非得选这个山包包,害得本少爷还得辛辛苦苦爬山。”说话的人正仰坐在软椅之上,手持一把描金扇。四个紫衣汉子,步履轻缓,举重若轻抬着软驾正往山上至尊殿赶来。“少爷说的是!知道少爷今天大驾天形,云宗渺那老东西还不亲自相迎,下次若是他到天阳也让他知道滕家的厉害……”说话的是个身材矮胖人,他手里拿个蒲扇气喘吁吁极是卖力的给这位公子扇扇子。

“哈哈,郭六说得甚是。”

“滕公子不远千里来到天形,直教天形上下受宠若惊啊,在下未曾远迎,还请恕罪!恕罪!”云宗渺看到滕公子一脸不以为然的样子,很是反感,只是领主有命,他也不得不做个样子。

“你就是天形的云前辈吧?晚生见过了。”

这位公子正是滕瑛,其父是当今夏辰帝的兄弟正贤王,滕家势力极大,因此云轩逍不敢怠慢。

“滕公子到……”

云轩逍连忙起身出外相迎,口中笑道:“少公子,久违了。”

滕瑛一袭紫衣,腰束金玉带,容貌俊雅,神气十足,举手投足间无不透露着王室一族的高贵与骄傲。

“云领主,别来无恙。”

众人入座,只听云轩逍笑道:“来来来,我与公子介绍一下诸位的大名。

“这位是燕宗的紫秀金陵——王紫清。”话声刚落,满座耸动,王紫清是宗主师弟,其修为有人传闻已于宗主天宿者并肩,不知是真是假。

滕瑛看到对面正在品茶的王紫清,面目清雅,淡然从容,手指间若有若无的缭绕出一丝丝深青色流光,不禁暗暗吃惊,以手代剑,真力外现,正是一品剑客巅峰,滕瑛心自暗想,父王让我来到南江,一方面是务必得神兽,夺神器,还让我观察这几个巅峰势力对滕家的态度,无论如何这点要查清,想到这里,滕瑛起身笑道:“晚辈见过,王前辈。”

王紫清道:“少公子不必多礼,此间大事还需少公子鼎力协助才是。”

云轩逍继续道:“少公子,这位少年是幽冥之巅巫家的少主人巫新月。”

滕瑛自语笑道:“世人都说,巫术如何如何厉害,也不知道是真是假,不会是欺世盗名吧?”

“滕公子,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你认为巫家徒有虚名?”滕瑛对面靠南的一位少年面容清秀,器宇轩昂;眼眸如星,面似敷雪。

滕瑛摇扇道:“本少并没什意思!”

巫新月冷哼了一声没有再说话。

云轩渺又为滕瑛介绍了几个名士,滕瑛一一见过礼。

云轩渺郑重道:“承蒙诸位看得起天形,在此共谋大事,此间天都峰神光异照,已经传遍天下,各门各派,无不蠢蠢欲动,但,无论是南江的神世,还是中州的圣界,都无法破除天都峰的禁制进入神山,诸位对此有何看法?”

云轩渺向王紫清瞟了几眼,他还是在优雅的品着茶,仿佛并不处身事中。

滕瑛看了看满座的名士,都无动于衷,不禁笑了笑,道:“白先生,此事看样子,非你不可解决。”

满座名士无不把目光投向滕瑛身侧的一位黑袍人身上,这黑袍人,全身上下被黑衣笼罩,看不清模样年龄。

“少公子,这位是?”云轩渺疑惑道。

“白先生是我的幕僚,他在天下并没有什么名气。”

云宗渺道:“哪里,哪里,只要白先生解决掉这个棘手的问题,扬名天下不日而到。”

黑袍人阴声道:“诸位可知古厄华州的圣光谱是谁列的?”

帝咒!帝咒!满座众人精神抖擞,胸前起伏不已,这个名字,就如同神一样,震慑着每一个人,令所有人颤抖不已。五千年前,帝咒率先突破了武学的巅峰,跨入了真武之境,是空前的一位武学奇才,传说中的真武之境,成不死之身,可逆天,可转命,夺天地造化,顺日月星辰,与神人无异。整个修武的人无不在向着真武之境而努力不懈。

“白先生提起武圣却是为何?莫非……”云轩逍凝思道。

黑袍人道:“正是和天都峰有关,此峰中的神光就是帝咒亲自留下的禁制!”

云轩逍道:“原来如此,到如今,这神光已造成数百人伤亡了。”

王紫清缓声道:“不知先生,要用什么办法,来破除这红光?”

滕瑛合起扇子抢道:“方法自是有,只不过,还需要各位鼎力支持,事成之后,我必有大礼相谢。”

云轩逍笑道:“公子这是哪里话,天形自当全力以赴。”

王紫清道:“只要能破除这古怪的禁制,在下任凭驱使。”

滕瑛笑道:“好!好!不知巫公子意欲如何?”

巫新月冷冷道:“公子不是说巫术徒有虚名吗?在下本领低微得很,看样子帮不了你什么大忙!”

滕瑛怒道:“我只要你一句话就成了!白先生把事情说出来。”

黑袍人阴声道:“诸位可听过邪器?”

在场的三十来号人,除了王紫清、云轩逍、巫新月惊异不定外,其余都是疑惑不解,明显不知邪器所谓何物。

“邪器早在上古年间,已经流传于世,邪器诡异无比,威力巨大,但是没有人能够说出它们的来历,知道的人更是极少,先生究竟是如何得知?”王紫清看着黑袍人,仿佛要把这个人看穿一样。

那黑袍人冷笑两声,道:“老夫也是瞎听来的.”说完,黑袍人从袖口抽出一把骨制的黑色长笛。

巫新月惊呼道:“这是冤骨笛!”

黑袍人道:“公子好见识!此物正是冤骨笛,可摄人魂魄,夺人意志,妙用无方,只是必须要有相应的笛谱才行。诸位!整个天底下的邪器,已知的共有七件,皇族两件,天形一件、燕宗一件、幽冥之巅一件,另外还有一件是在青河谷,最后一件是在一个姓施的人手里,这七件邪器本属同源,倘若俱到一块,邪力冲天,威力莫测,便是帝咒下的禁制也必破不可!”黑袍人充满了自豪,对这邪器竟是了如指掌。

众人听完,无不失色,王紫清道:“此事我可做不了主,但是在下,极力会让师兄促成此事。”

滕瑛抱拳道:“有劳前辈了.”

云轩逍道:“此事,天形定是赞成。”

滕瑛笑道:“好,好!云领主,果然有见地。”

滕瑛又道:“不知巫公子,能否与在下合作?”

巫新月一张清秀的脸庞,露出不屑,淡淡道:“滕公子,有何见教?”

“哈…哈…见教不敢说,你只需回到巫家告诉你父亲:如若相借邪器,滕家可保天丰城免税十年,这可是份大礼,你与其父要好好斟酌,莫要让本少失望。”

巫新月吃惊不已,十年的税收可供巫家消耗几十年了。

云宗渺忧心道:“若是几家的邪器全部取来,也不过四件而已,另外三件,不知少公子有何打算?”

滕瑛悠然道:“晚辈的皇兄,有一件邪器,已经落在我手上,现在还剩下两件,一件是在施御寻手上,姓施的倒不足为惧。只是青河谷的邪器,现在宁天杀手中,青河谷知道邪器对神光禁制有效,所以这次,青河的力量也不能小觑。”

云轩逍道:“迁风、流风听命,派五百名弟子,分处青阳各个街道路口,如有发现青河谷弟子,立马禀报!”

“是。”两名灰衣青年人领命退下。

滕瑛暗自思忖,天形这边明显是倒向我滕家,燕宗看到神世在南江如日中天,早有取而代之的意思,大概也打算投靠皇族以便扩大势力。想到这里,滕瑛觉得神器神兽皆是我滕家囊中之物,这天下还有什么人可以和我挣……

滕瑛朗声道:“在场的诸位,无论此事成否,滕家都要厚礼相谢,还请各位齐心才是,莫要让诸如江北的圣界、青河谷、北虚幻地、凌云阁这些外流势力来染指我们南江的神物。”

至尊殿内,一阵阵附和之声徐徐传来,滕瑛点首微笑,听着很是受用。这场龙争虎斗即将进入高潮,不知最终鹿死谁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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