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里远离纷扰,但是各种各样的礼节和宴席却没有一点的少,班笛现在深知以前和查里马他们一起没有这些繁缛的东西是多么快乐,想到查里马,班笛的心就纠地更紧:到底清村的战事怎样了?他们能够顶住吗?
一连着几天苏鼎还是以最高档的礼节对待班笛,只是对于发兵支援查里马的事情只字不提,班笛也不好开口。他也想让苏芳代自己去求援苏鼎,不过那样一来的话,只会欠苏芳更多的“债”,到时候真的不知道怎样去偿还。
苏城对于班笛的态度倒是尊敬了不少,上次比武之时班笛没有让他当众丢丑。但苏城每次来找班笛所请教的东西都是武学上的,一点都不关心外面的战事,这让班笛而是无奈至极。
一日,永安王府的宁静终于被几声炮响打破。
那是还在深夜,班笛在灯下看着兵书,突然周围炮号连天。
紧接着就听见王府之中喊杀声震天响起。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有人带兵来攻打王府?”班笛心中一惊,跳下榻床,将自己的盔甲穿戴整齐,跨上防身宝剑。
班笛跨出自己的房门,正看见苏城骑着战马带领着家丁往外杀。
苏城一眼看见班笛,喊道:“班将军,你快去护住我父王,我将那些来犯我府的鼠辈杀退!”说着转身对着自己带领的士兵大喝一声:“给我冲!”
苏城带领着人马冲杀了出去,班笛想到,这倒是一个劝他们带人去支援查里马的好机会。
班笛首先去苏芳的的寝房之中,此时苏芳也还穿着睡袍,看见班笛来了,兴奋地娇喊道:“笛,出什么事了?”
班笛随手将墙挂着的战袍拿给苏芳,催促道:“芳芳,快点,将这个穿上,然后随我去找你的父王,我负责保护你们的安全。”
苏芳点头答应,将铁甲战袍穿好之后,又挎上了自己的防身宝剑。
班笛用眼上下打量着苏芳,心中暗自称赞:“好漂亮啊,比小露还标致”,但说道:“快跟我走!”
班笛带着苏芳来苏鼎的大寝殿之内,苏鼎以前帮助他哥哥打过大半个江山,所以面对这样的突发情况并不慌张,镇定自若地在安排自己手下的人守住王府。
看见班笛进来,他也笑脸迎接,道:“班将军来得正好,我王府上下都做了安排,量这次来的人也是一些无名的山贼鼠辈,没有什么可怕的。你还是陪着芳芳在这里好好玩玩。”
班笛苦笑一下,他倒是希望这次来的敌人特别的强大,这样的就有借口让苏鼎带着人和查里马回合了,可是他又发现苏鼎这个人好像并不愿意走出自己的这个“太平家园”,对于国家上的那些事并不太关心,难道苏鼎另有所图?
既然不让自己做事,那就没必要费心了,班笛拉着苏芳,很惬意地在金殿之上观看着,自从到了巾皮国以来,战争就没有停过,什么大战自己没有经历过?
“父王,不好了,父王!”苏城喊着跑了进来,遍身染着血渍,跨下的宝马也不见了,狼狈不堪。
“城儿,这是怎么回事,你怎么落得这番的惨境?”苏鼎看着苏城这番模样也是大吃一惊。
苏城努力站稳身体,他的右腿出被枪扎出了一个大口,现在还不停地躺着鲜血,挣扎着说道:“外面来的人是加成霸,他带着无数的精兵朝着我们大肆砍杀,我和他交战数回合,一不留神被他用枪挑中我的大腿,父王,我们现在的人马死伤惨重,我看我们是顶不住了。所以我杀出血路来向您报告,父王,我们还是跑吧。”
苏城一口气说全说完了,苏鼎怔了好半天才说话:“是加成霸?那我们还是逃吧,快点,我们走地道。”
苏鼎也没有做任何的吩咐,伸手一按自己龙坐上的一个龙头,大殿地板上就“轰隆”一声裂开一个大口,他扶着苏城首先跳了下去。
班笛一看,心中颇有些生气,感情这对父子危险时分只顾自己的性命,要是苏鼎将这个入口道一封所,那自己岂不是要落入加成霸的手中?
他也没有犹豫。一抱苏芳,抬腿也跳了下去。
紧跟着逃下去的还有几个家人,他们着群人加在一起还不足十人,地道很大,足以让好几个人并肩而行,若是有马的话,在这里可以骑马飞驰。
几个家人协同苏鼎搀着苏城在前面行走,班笛牵着苏芳,走在最前开道,手持宝剑将周围的一些障碍砍去。
班笛问道:“王爷,我们这条道通往哪里啊?”
苏鼎喘着粗气回道:“通往清村大殿之上,也是从大殿的地面上设有暗道,到了尽头你按下那个开关就可以了。”
班笛听得心里一热,这样说来自己不是可以给清村那些兄弟一个极大的惊喜吗?但稍微一想之后他的心又冷了下来。若是清村被加克太占领了,那自己出去不是自投罗网?还有,当看到小露的时候,该怎样和她解释身边的苏芳,她肯定要生自己的气了。
班笛将心一横,努力让自己变得冷静,领着大家一路向前。
约摸走了两个来时辰,他们才走到了暗道的尽头,班笛也有些乏累,很多时候他还要背着苏芳走,看到前面是一大堵墙土,没有通路之时,才长长地松了一口气,屏住生息将耳朵贴在壁道之上,只听见上面传来“咚咚”来回踱走的脚步之声,还听见有一个人在大声喊道:“我不管,现在我就去找我师傅去,无论找到哪里我都要将他找到,我不相信他了!”
“丹六,你冷静一些!。。丹六”
“是丹六!班笛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向苏鼎问清开关之后,用力按下,只听见“咔吧”一声,他们头上便裂出一个大缝。
班笛首先抓着旁边一下突出的石岩,手脚一起用力,一下就跳了上去。
“大家好!”班笛潇洒地朝着以前那些于自己出生入死的兄弟打招呼。
“师傅!”丹六首大喊一声,上前一把将班笛抱住,其余的人也各自喊着班笛,全部拥在了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