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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十几年的时间,虽然不是足够长,但也足以改变很多东西,比如情爱;而有些东西反而随着时间越发坚固,又比如情爱。

十八岁是一个美妙的年纪,是一个善于幻想,又乐于追求实际的特殊年纪。

六月的龙村处处洋溢着着一种快乐、祥和的气氛。龙河已经长成了一个英俊、潇洒的小伙子。离太阳落山还有好一段时间,龙河将一只白兔放进了门边的竹笼子里,再将一捆干柴放到那颗大松树底下,擦了一把汗,然后向屋子里走去,并高兴的喊道:“爷爷,我回来了。”

“哦......”里面传出一声沉重的应答。

他跨进门里,一边从怀里掏出几株开着小红花绿色药草举在头顶,一边向门右边的老人自豪地说道:“爷爷,看这是什么,竟然让我给采到了,以后您的头疼病一定会好的。”

龙田已经弯腰驼背,白发苍苍了,牙齿也掉光了。他正在乐呵呵的倒茶,听龙河一说,先是一怔,然后一边微笑着,慢慢将茶杯递给站在桌边得意的龙河,一边郑重的说道:“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不许你去。”

龙河接过茶杯,一饮而尽,笑道:“爷爷,孙儿长大了,是个男人了。”

“你长得再大,那也得听爷爷的话。”他说着,心里一激动,嗓子里就不舒服起来,忍不住连咳嗽了几声。他抓着桌子边站着,头压得很低,表情也较痛苦,看来病的不轻。

龙河赶忙在龙田后背拍了几下,慢慢扶着龙田坐了下来,俯身道:“爷爷病是越来越重了,只要每天吃药,一定能好起来。”

他缓了一缓,喝了一口茶水,感觉嗓子慢慢温润了起来,便道:“人命在天,我的病好不好我自己知道。万一你出个什么事,我就是活200岁又有什么意义。”

龙河笑道:“爷爷,没事,一点都不危险,容易着呢。你看我不是很好吗,”他边说边站直了,一脸若无其事,好像真的一点都没事。

龙田也没去看龙河,仿佛陷入了沉思,好久,他叹了口气,缓缓站起,道:“爷爷累了,想休息一会儿,你有一段时间没去看看你爸爸了。”

“恩,我这就去。”龙河把龙田扶到床上躺下,盖了被子,然后他就关门出去了。

龙河从竹笼里提出了那只白兔子,然后美滋滋的沿着小路下去了。

龙素香坐在她和龙河日常见面的那颗大梧桐树下,托着下巴,若有所思而又无聊的望着前面。她身穿一见蓝色束身圆领衣,乌黑的秀发瀑布似的垂到后背,额前一束暗想刘海。她有着胖圆的精致瓜子脸,又黑又亮的玲珑丹凤眼,小俏鼻,小嘴唇,秀美中透着几分灵气。离杏树大约10米,就是一个数十米的断崖,有一条小河正好从左前方的断崖上飞下去,颇有诗意。碧天,绿山,飞着水花的瀑布,飞鸟,树林等这些美好的东西,素香是天天看,日日见,早就看的索然无味了。

他们从来都是约好了时间见面的,今天一方面素香来的早了,另一方面龙河迟到了,所以素香等了老长时间,心里有点不耐烦了。她抓起地上的一个石子,用力扔向远处,嘴里愤愤的说道:“哼,看我怎么收拾你。”石头飞得不远,轻轻摔在地上,没什么响动。

她是那种即使生气也看着漂亮的人,而且越生气,反而越叫人喜欢。但她是个急性子,最受不了一分一秒的去计算时间。她越生气,时间就过得越慢,时间过得越慢,她就越生气。于是,她就来来回回的走着,嘴里恨恨的骂着,好像见了龙河,她真能把对方一脚踹飞了。最后,她终于投降了,就垂头坐了下来,心里委屈,撅着嘴道:“哼,就会欺负我。”说着还用力拍了一下草地。

实在无聊,她就盯着地上的一只碧绿的虫子看,那虫子在草丛中爬行者,每走一步都要弓起一下,好像她觉得那挺有意思。突然听到有脚步声慢慢的过来了,她心中一喜,就高兴的跳了起来,可要转身时,她却又沉下脸来,斜着身子,不去搭理龙河。

龙河见她站在那里,阴着脸,两个大拇指掐架,就知道她是因为他迟到而有意和他赌气了,就笑嘻嘻的把兔子放到了素香眼前,想让对方高兴。素香见了兔子果然眉开眼笑了起来,她一把将兔子抱在怀里,又气又高兴,伸出右手,朝龙河胸口就是一拳,佯怒道:“以后不许你迟到。”

龙河挨了一拳,故意摸着胸口,一脸委屈的道:“得了好处还打人。”

素香抚摸着兔子雪白柔软的背部,得意的道:“就要打你,不打你不长记性。”

龙河上前,开心的问道:“怎么样,喜不喜欢?为了它我可费了不少心思呢。”

龙河心里乐着,半张着嘴,等着对方回答,却见素香什么也没说,只是蹲身把兔子放跑了。他有点儿莫名其妙,心里犯嘀咕,还以为素香不喜欢呢,便有点落落的道:“好不容易才抓到的呢。”

哪知素香却朝他头上一敲,道:“笨呀,爷爷说草木都有灵性,何况兔子呢,自然才是它的家,若要把它关在笼子里,它一定不开心,爷爷不是说要与自然和谐共生么?”

“哦,我知道了。”他低头回道,突然,他明白了过来,眉飞色舞的问道:“那你是喜欢的,对吧?”

“当然了,因为我收到了你的心意,这才最重要,你说不是么?”她说完,转过脸笑着,瞪着亮晶晶的眼睛看着龙河,等他表示同意。

“嗯,真心才最重要。”他点头附和道。

她忽然想道了什么特别的喜事,便兴奋的一跳,用力抓住了龙河的胳膊,笑着正要说什么,龙河却很不自然的往里缩胳膊,皱眉喊道:“啊,疼。”

素香闻声,触电似的松开了双手,像个无意间做了什么错事的孩子一般,既茫然又吃惊,还有点害怕的呆呆站在那里,一时不知到底怎么了。看见龙河用右手去摸左胳膊,她才明白过来,只是龙河左臂有伤。她就关心的要看,龙河起初不愿,但经不住素香再三要求,他也就不情愿的露出了左肩到左肘的部分。

不看还好,一看素香却是吓坏了,原来龙河在给龙田采药时摔了下去,虽然没出大事,但整个左臂,包括左肩都变黑了,显然里面有大量淤血。于是龙河就把他去半崖采药,结果摔了下去的事告诉了素香。素香是越听越怕,心里直冒冷汗。

龙河却是越说越有劲儿,还大笑着道:“哈哈,那么高的地方,我竟然没有摔死。”

素香却生气了,白了一眼龙河,道:“笑,还笑,你还想着摔死啊,气死人了。”她心疼龙河,想去摸一下龙河那又黑又肿的胳膊,但又怕把龙河弄疼了,伸出去的手便又缩了回来,气呼呼的命令道:“告诉你,以后不许你去。”

龙河很平静的穿好衣服,道:“不行,父亲残了一条腿,我不去谁去,我已经长大了,我得照顾好爷爷。”他说话的时候,目光坚定,表情严肃,完全就是一个男子汉。

她想了想,知道劝也没用,发脾气也没用,便抱住龙河的右臂,把头靠在他的肩上,体贴的笑道:“我也会照顾爷爷的,爷爷会好起来的。”

龙河想自己的伤是绝不能让爷爷知道的,就嘱咐素香道:“可千万不可让爷爷知道啊。”

她点了点头,算是表示同意,保守秘密。

完了龙河又要去村子东头,他的父亲住在那里。

转过一个山嘴,远远有个胖子骑在苹果树上大口吃苹果。胖子肚大腰圆,快要把他的绿皮给撑破了。他的脸又胖又圆,活像个大头娃娃。好像饿了好多天一般,每咬一口也不怎么嚼,他就“咕嘟”一下咽到肚子里,苹果的绿汁一直顺着他的嘴角流到了脖子上。他先看见了龙河,便举着半个苹果,扯着粗重的嗓音大笑着喊道:“唉.....龙河,哈哈。”

龙河也看见了对方,便停了下来,也挥手,惊喜道:“嗨,胖子,苹果都让你吃完啦”

“哈哈......我就知道你要挖苦我。”他享受着咬了一口苹果,咽了下去,又喊道:“我也给你留了一点,你快来。”他一边说着,一边挥着他的半个苹果。

龙河却远远喊道:“不了,我要去父亲那里,你给爷爷摘几个过去。”

“嗯......你去吧,我知道啦。”他探出头来大声答应道。看龙河转身走了,他就使劲咬了一口苹果,然后用左手去摘了一只又红又大的苹果,在衣服上擦了一擦,塞进了怀里。

龙河想走近路,便打算翻过一个小山。站到了山顶上,看见下面有个人家,男的在赶驴推石磨,女的扎个头巾,坐在地上编竹筐,两三个孩子在母亲周围转着圈儿的跑来跑去,玩的很快乐。龙河便喊着问候道:“永叔,推磨呢,注意休息啊。”

那人听是龙河,便扬起古铜的脸,笑着回道:“知道,问你爷爷好。”

走过一个小坡,看见两个十一、二岁模样的小孩在赶着一头毛驴车,车上拉的是谷子,用4个红黄色的大坛子装着。轮子被一个不大的石头给支住了,俩小孩使劲在后面推着,可车子就是不动。龙河赶忙上前,搭了一把手,把车子推过去了。

完了龙河摸着其中一个孩子的头,笑道:“要多吃饭,力气才能大,才能帮妈妈干活呢。”

那孩子“嗯”了一声,抬脸道:“今天看见伯伯又摔倒了,生了好大的气呢。”

龙河“哦”了一声,道:“天色不早了,你们快回去,路上小心点。”然后,自己也匆匆上路了,但心里不禁有点难过起来。

数年前,龙破被抓了兵去,半年杳无音讯,然后回是回来了,但却废了一条腿。自那以后,龙破就心情大坏,时不时的大发脾气,可能他是觉着自己残了一条腿,没用了吧。

每每想到龙破,龙河心里便有一种特别的复杂忧伤,难以说的清楚,但幸好他不是一个喜欢抱着一件事不放,越想越糟糕的人。虽然龙田每次都不怎么搭理他,但他还是定期去看望他父亲,因为很简单,龙田是他父亲,他认为这是责任,也是义务,更是亲情。而且就算只是在龙田门口站一会儿,不进去,看几眼,他也觉着心里踏实,快乐。

龙河低头走着,想着事情,却听有人喊他,道:“龙河,去看你父亲啊,你要常去看他,他一个人心情不好。对了,你爷爷怎么样啊?真是难为你了,孩子。”

龙河侧头去看,不远的一个花白老头赶着一群白花花的绵羊,扑啦啦的从山坡上下了来。龙河笑道:“真谢谢您,您的羊真肥壮啊。”

龙破的家在半山腰,只有一间,简单而孤独。

龙河刚到竹子做的栅栏边上,就看见了他父亲的背影。龙破穿着粗制的青色布衣,身子弯着,左手拄着个拐杖,右手提着半罐子水正往屋里走,看他应该是打算做饭。龙河先是停住了,前面龙破好像也觉察到了龙河,同样停了下来。

龙河心里有点紧张和慌乱,正动着嘴唇打算说话,前面倒先说话了。龙破也没向后看,随便说道:“来了,就进来吧。”然后接着往屋里走。

龙河快追上去,低着头,结结巴巴的说:“父亲,我,我来吧。”说的同时,他就伸出手去要拿龙破手里的罐子。

龙田忽的停下了脚步,一句话不说,定定的站在那里,眼望前方。

龙河见父亲停了下来,却不说话,不知是同意,还是不同意,心里有点发毛,也就不敢再说什么。只是微微抬头向龙破脸上看去,龙破原先英武、倔强的脸孔消整个儿比以前瘦了一圈,眼睛深陷,眼光也黯淡了许多,他的双颊凹陷,胡子因不常洗剪,野草一般长的乱七八糟。前面没看龙破的脸,这下一看,龙河倒是一阵心酸。

龙破脖子有点僵硬的微微低头,正好看见龙河的眼睛,四目相对的瞬间,一种真诚和父子那种与生俱来的情谊从龙河眼中流出,流进了龙破心里,龙破嘴角略微一动,想说什么,终究还是没说,又抬头向前看去。

龙破却是得到了暗示,双手去接罐子,龙破起先没有松手,但还是松开了。

龙破的屋子里还没点火,很暗。坛坛罐罐摆放的很随意,桌子和凳子上都是灰尘,看来不常打扫。龙河看见床上放着一件破旧的浅蓝外套,上面连着针线,显然是正在打补丁,但还没打完,所以针还连在衣服上。龙河心里就又生出些许惆怅。

龙破原先是憎恨龙河,后来又觉着自己对不起龙河,现在他残了条退,就更觉着自己不配做父亲,心里一直这么想着,便越发和龙河没话说,也就一天天折磨自己,其实他何尝不想和龙河好好说说,做一个真正的父亲,但过不了自己这道坎。罐子里的水在火上慢慢冒着热气,两人却是简单的问候了几句,便无话可说了,但两人倒也习惯这种氛围。

龙河看水“咕咕”冒起泡来,便自告奋勇,要帮龙破做饭,却被龙破拒绝了。他又笑道:“这几天爷爷挺想念您的。”

那边只是简单的“哦”了一声。

龙河又道:“我,我......”他笑着说着,想缓解一下气氛,但却一下子不知该说真么合适。

龙破却突然道:“你和素香这么样。”

听父亲过他和素香,他心里很高兴,立即笑道:“挺好的,我今天还捉了只兔子送她,她喜欢呢。”

“哦”龙破简单的应了一句,心思又跑到别处去了。他想到以前他也给龙雪送过一只兔子......想着想着,他心里难过起来,便什么话也不说了。

龙河本来打算说说素香,但见龙破又阴郁了起来,也再没说什么。坐了一会儿,看太阳几乎要落下去了,他也就回去了。

路上,心里念着龙田,龙河走的很快。

离家不远,转过个小树林,突然两个人从阴影里跳出来,哄笑着,连推带搡的爬到了龙河面前,龙河一看二人的滑稽样,立即乐了起来。原来二人是龙小小和龙胖,二人本来打算装神弄鬼吓龙河一下,可龙河还没吓到,他们却已经被自己的奇思妙想给弄得大笑不止,还摔倒了。

龙小小是越来越滑稽,一个长茄子脸,两个黑豆似的眼睛很不合适的长在稀疏的眉毛下面,鼻子却够长,像个大棒子,而嘴却又变小了,像两张薄纸片。他一边笑,一边捧着肚子站起来,猛的抓住龙河,两眼放光,道:“嗨,龙河,可把你给等到了。”

这倒让龙河有点茫然,不止龙小小是何意。“什么?怎么了?”他一边问着,一边向边上的胖子投去疑问的目光。

胖子抓住龙河的胳膊,哈哈笑道:“是啊,你还不知道,咱们明天要进城呢。”

“进城?”龙河笑问道。

“对,进城”龙小小一脸肯定。

“我,你,小小,素香,咱们四个。爷爷今天说的,好吧,太好了,我今晚肯定睡不着觉,哈哈。”胖子道。

“是呀,第一次呀,一定很美妙。”小小接道。

“哈,真是太好了,我早就等着这一天啊。”龙河抑制不住兴奋的说道。

“一年就一次呀,咱们终于长大啦,长大真幸福。”胖子举着食指说道。

龙河握着右手,咬着嘴唇,好像马上要吃一盘心仪已久的美味,笑道:“是啊,真想现在就去。”

“我得回去梳洗,打扮一下。”小小喜滋滋的笑道。

另两个人一听,立马大笑起来。

龙河一进门,爷爷就笑呵呵的迎接了过来,看来精神不错。他早就做好了饭,两人边吃边说,主要是说龙河和他父亲见面的情况。后来又说到了明天去帝都的事,因为龙河是第一次去,路途又遥远,所以有很多事要嘱咐。每年去帝都是龙村的惯例,主要是用粮食去换一些生活必需品。去的人由族长在村子里面选,因龙田是族长,所以他选了四个年轻人,想让他们锻炼一下。

完了龙河照例要读书,这是他每天都必须要做的事情。自从姜落当了帝君,很多书都成了禁书,尤其是兵法、观天道、明理之类的古圣书。龙河虽然读了很多,但却一直有一个疑问,今晚他提了出来,道:“这些书上并说的都挺好,比如人应该互相友爱,怎么就禁止呢?”

老人正在细心地给龙河准备着明天路上用的干粮和水之类的东西,他刚把一个面饼用一块黑布包裹了起来,小心的用线系住。听龙河问话,他就道:“因为他们内心黑暗,他们想要人们互相敌视,这样他们才能统治的稳久。”

“可是,为什么没人反对呢?”

“因为缺乏勇气。”

”勇气?“龙河很是不解。

”对,勇气,但真正的勇气来自于仁爱,包含一切的仁爱,只有仁爱,才能驱散黑暗。”龙田解释道。

“哦”龙河似懂非懂的继续看了起来。

末了,他又问出一句,道:“但怎样才能仁爱呢?”

龙田拄着个拐杖,慢慢向床边走去,却被龙河的问题给难住了,好久,他慢慢转过身来,指着自己的心,道:“用心去关爱你见到的任何,不论他是高低,还是贵贱,是男女,或者老少,是野兽,还是草木。”说完,他慢慢的转身了。

龙河目不转睛的盯着黄色的书页,陷入了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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